“怎麼了?”瀾惠見狀忙問道。
“沒事,別大驚小怪的嚇到寶寶。”四阿哥嘴上不在乎的說道。
“怎麼會沒事,寶寶來,額娘抱抱哦”說着瀾惠一手費勁的抱過寶寶一手摸向四阿哥的雙腿。四阿哥還在那邊閃躲着,嘴裡說道:“你小心孩子。”
瀾惠聞言忙把寶寶又放回到炕上,盯着寶寶的眼睛說道:“額娘等會再抱寶寶哦現在額娘有事要做。”
瀾惠早就教過寶寶在阿瑪額娘有事的時候要乖乖的自己玩,不然就不是乖寶寶了。所以寶寶聽瀾惠這麼說就奶聲奶氣的答道:“寶寶,自己玩,乖。”瀾惠見狀親了一下寶寶的小臉,然後纔到四阿哥跟前。
她掀開四阿哥的長袍,又褪下四阿哥的褲子,只見四阿哥的腿上並沒有什麼傷痕,不由疑惑的問道:“爺腿上沒傷啊?怎麼剛剛……”
四阿哥彆扭的轉過臉,說道:“還不是都怨福晉。”
瀾惠更詫異了,不解的問道:“妾身怎麼了?”
四阿哥看瀾惠這個不明白的樣子終於氣道:“誰昨天晚上坐爺腿上睡一宿來着?別告訴爺不是福晉。”
瀾惠聽了拔高兩節聲調說道:“什麼?昨晚我睡爺腿上了?不是在牀上睡的嗎?”
四阿哥難得的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說道:“福晉能記住啥?那是爺今早把你抱到牀上去的。”
瀾惠一聽臉刷的紅了,諾諾的說道:“都是妾身不好,爺別跟妾身一般見識啊嘿嘿,妾身去拿白玉膏去,擦擦就好了。”
四阿哥見瀾惠紅着臉的嬌羞樣子得寸進尺的說道:“也不知道昨個是誰想把爺灌醉來着?”四阿哥這也是猜的,昨天的情況他基本上沒記住多少,只記得瀾惠一直給他倒酒來着。四阿哥琢磨着他好像沒要求福晉給他倒酒吧於是藉着這個機會試探瀾惠一番。
瀾惠聽了四阿哥這話可傻了。她昨個確實灌四阿哥來着,難道他還記得昨天的事?話說她喝多後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不過四阿哥今個的態度倒是和平時差不多,好像沒什麼異常的地方啊
“那個,那個爺,妾身沒灌您,真的,就是您想喝酒來着。那個您出門一天累了吧妾身親自給您下廚做兩個菜怎麼樣。”說着瀾惠直接轉身想要逃跑。
四阿哥抓住瀾惠的手一把把瀾惠帶回懷裡,說道:“原來真是福晉,福晉膽子真大啊,竟然還想灌醉自己的爺。”
“不灌自己的爺難道灌別人的爺啊”瀾惠聽了四阿哥的話小聲嘀咕着。
四阿哥聽瀾惠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什麼了,一把掐住瀾惠的下巴擡起了她的臉,只見瀾惠的頭猛地被擡起嚇得她雙眼睜得大大的,小嘴還微張着,弄得四阿哥把想說的話都忘了,就覺得自己的福晉這個樣子還真是迷人。
倆人正在那對視呢,就聽旁邊‘噗’的一聲響起,然後一股臭臭的味道傳了來。
瀾惠和四阿哥忙轉頭看去,就見寶寶坐在炕上,一隻小手還抓着小馬布偶,另一隻小手則捏着自己的鼻子,有些忐忑的說道:“阿瑪、額娘、做大事、寶寶、屁屁、不是、寶寶、乖。”
一番話說完寶寶的眼睛就有‘出水’的徵兆了,瀾惠和四阿哥相繼琢磨着,寶寶這話的意思應該就是說‘阿瑪額娘在做大事,寶寶放屁不是故意的,寶寶是乖孩子’吧。
兩人這時也顧不上寶寶對‘大事’的誤解了,忙一起去哄寶寶,瀾惠說道:“寶寶是乖孩子哦額娘最疼寶寶。”四阿哥也支吾的說道:“寶寶是乖孩子,放、呃,那個不是故意的,阿瑪知道。寶寶不哭,阿瑪陪寶寶玩哦”四阿哥還真說不出放屁這個詞來,太不雅了。
寶寶見自家阿瑪額娘又都圍着他轉了,不在‘眼對眼’的辦大事了,也開心起來,他‘咯咯’的笑了幾聲後就遞給四阿哥一匹小馬布偶,然後自己也抓了一匹玩起了頂‘牛’,呃,應該說是‘頂馬’了。
瀾惠見爺倆玩的開心,也自去抽屜裡尋了藥膏出來,然後趁着四阿哥和寶寶玩的時候把四阿哥的雙腿都敷上一層藥膏,這藥膏是活血化瘀的,瀾惠想治這個應該正合適。
不過瀾惠那雙柔軟的小手在四阿哥的腿上來回摩擦着,弄得四阿哥即使再專心陪寶寶玩也起了反應。於是四阿哥眼中的火氣越來越大,強忍着等到瀾惠抹完。瀾惠並沒發現四阿哥的異常,她一直專心在四阿哥的腿來着。如果她擡頭看一眼四阿哥的話估計就會知道自己今晚會有多慘了。
這邊忙完了,那邊張嬤嬤也在門外通報道:“四爺,福晉,晚膳已經準備好了。”
瀾惠一敲額頭忐忑的看了一眼四阿哥說道:“爺,妾身剛剛忙着您的腿把晚膳忘了。等明天妾身再給您做頓新鮮的吃食吧”
四阿哥現在怎麼看瀾惠怎麼覺得誘人,也沒細聽隨口應了一聲。瀾惠見狀鬆了口氣,揚聲叫張嬤嬤送進來。其實剛剛瀾惠給四阿哥看腿傷後屋內的奴才就都自動退出去了,她們知道瀾惠和四阿哥在一起時一般是不叫人進來伺候的,所以也沒用人吩咐就下去了。
這不一用膳了奴才們也都進了來,瀾惠抱着寶寶坐到專給他做的墊高的椅子上。寶寶胸前圍着小圍裙,手中拿着木頭做的小勺子吃起飯來。寶寶大概一個月前就斷奶了,也不能說是完全斷奶,只是主食以食物爲主,中間穿插着喝點奶罷了。
寶寶的飲食瀾惠也特地吩咐過,都是用空間中的蔬菜做的。還有食譜也弄得很正規,都是一些小孩子吃了易消化的食物。四阿哥曾疑惑過是不是斷奶太早,一般的孩子都是在近兩歲才斷奶的,不過瀾惠說了自己也並沒有斷奶,每天還是給寶寶喂一次奶的,只是叫寶寶現在開始適當的多吃些輔食罷了。
四阿哥聞言後見寶寶並沒什麼毛病,生長的也非常好所以也就由着瀾惠了。再一個四阿哥覺得一般的孩子都是有兩個奶孃的,那樣才能支撐着孩子喝奶喝到2歲,而瀾惠只有一人,也許是奶水不足了吧,所以才早早就叫寶寶吃上輔食。
其實瀾惠的奶水不只充足,而應該說是非常充足,寶寶吃輔食後瀾惠的奶水總是會自己漾出來,還要她每天擠出一些才能保證衣裳一天都不蔭溼。不過瀾惠擠奶的時候四阿哥都沒見着,所以自顧自的認爲瀾惠是奶水不足了。四阿哥還曾考慮過要是寶寶吃輔食對身體不好的話,那就再找個奶孃好了,不過看寶寶沒什麼異常後四阿哥也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現在寶寶逐漸的越來越喜歡吃各種飯食,今個瀾惠就給他準備了香菇蒸蛋。只見寶寶小手緊抓着木勺,伸進碗裡舀了一勺後就往嘴上撲。
瀾惠和四阿哥看寶寶吃的滿臉都是也沒有吱聲,這事兩人都商量好了,叫寶寶儘量自己動手,免得被下人伺候習慣了。四阿哥雖然對瀾惠的話不以爲然,不過自個福晉堅持也就算了。說起來他小的時候還是奴才伺候呢現在他會自己穿衣服瀾惠都覺得夠新奇了,因爲四阿哥從不缺人伺候,連穿衣裳都是妻妾動手,要是妻妾不在也有奴才們。
不一會一家人用完膳,兩人陪寶寶玩一會後就讓周嬤嬤抱着寶寶睡覺去了。四阿哥見寶寶走後也不管身邊的奴才們,一把打橫抱起瀾惠就往牀邊走去。奴才們見狀自動的退了出去。而瀾惠則被四阿哥的突然襲擊嚇得尖叫了一聲。
四阿哥把瀾惠扔到了牀上後,自己也一疊身的壓了上去……
半夜忙活完的四阿哥和瀾惠躺在牀上例行聊天着,只見四阿哥悶悶的說道:“委屈福晉了。”
瀾惠詫異的問道:“爺有什麼委屈妾身的?爺對妾身已經很好了。”這是瀾惠的心裡話,四阿哥對她確實不錯,特別是寶寶出生以後,四阿哥有什麼事都向着瀾惠,對寶寶也完全是一片慈父之心,有時候看的瀾惠都覺着他太過溺愛孩子。都說‘抱孫不抱子’,但四阿哥從沒管過這個,每天見到寶寶第一件事就是抱抱稱稱體重,從沒有一天間斷過。瀾惠覺得四阿哥這樣即使是在現代也不多見的。當然除了他那些小妾和孩子……
四阿哥並沒有轉頭看向瀾惠,還是緊盯着牀帳頂上,半天才說道:“爺不能給你三嫂那樣的榮耀……”
四阿哥剛說到這就被瀾惠打斷了,她雙臂抱緊四阿哥的胳膊,輕輕說道:“三嫂那樣的榮耀妾身不稀罕,說實話,妾身覺得咱們現在這樣夠好了,有吃有穿的,還有人伺候。爺在外面辦差,妾身在家裡管家。挺和諧的。不像三嫂,她最近可忙了,一會要接待這個貴婦,一會又要參加那個盛宴的。就沒個閒的時候,妾身估計弘晴平時都見不着自己額孃的面了。再說三哥他們這段時間也有些過了,雖說是封了郡王,可是萬一惹皇阿瑪看不過眼了那不是還會隨時撤掉嗎?說到底這些爵位都是虛的,只有仔細辦差,好好孝順皇阿瑪纔是最主要的。”
四阿哥聽了瀾惠的話轉過頭看向自己的福晉,自己福晉這些話讓四阿哥茅塞頓開,是啊何必那麼在意這一次得失呢皇阿瑪即使現在不喜歡我,那我也可以努力上進叫皇阿瑪另眼相看啊像三哥那樣早晚要出事情,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
想通的四阿哥心裡的鬱結也消散不少,他笑着說道:“沒想到福晉倒是有些大智慧啊”
瀾惠也笑着說道:“什麼大智慧不大智慧的,妾身只是希望爺能每天高高興興的罷了”
四阿哥湊過來親了一口瀾惠的小嘴,說道:“福晉的嘴就是甜,說的爺心裡舒坦極了。”
瀾惠瞪大眼睛看着四阿哥,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實在是太意外了,瀾惠自從嫁給四阿哥這幾年來,還從沒被四阿哥親過嘴的。這還是第一次,由不得瀾惠愣在那裡。
四阿哥見瀾惠愣愣的樣子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薄薄的嘴脣也印在瀾惠的小嘴上,邊親邊想到:“原來嘴親起來是這種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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