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跟着大頭豬頭,我自以爲已經修煉的足夠無恥,可是被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這麼伺候着,我還是很難爲情。
“你們快回去吧,這事我自己來就行。”我面紅耳赤,連忙推辭道。
“那怎麼行?沙書記金玉之軀,花兒玉兒能夠伺候沙書記是我們前世修來的福分。難得這樣的機會,不伺候好沙書記,我倆豈不是要抱憾終生了麼?”
說話之間,“殷勤伺候”了。
我大囧,連忙借酒遮羞道:“酒醉失態,妹妹見笑,見笑了。”
我說着,搖搖欲倒,兩女連忙左右攙扶,我藉機靠在她軟玉一般的身上。
“沙書記真的醉了,身子好重,我們扶您上樓休息吧?”
兩女扶着我進了二樓的休息間,向牀上倒下的時候,我兩手稍一用力,兩人隨着倒在牀上。
“沙書記,您好好休息,花兒玉兒告辭了。”
“你們誰是花兒,誰是玉兒?”
“您看,我的痣在左邊,我是花兒。”
“您看,我的痣在右邊,我是玉兒。”
小白兔白又白,蹦蹦跳跳真可愛。
我左看看,右看看,眼珠子都要蹦出眼眶子了,卻只見小白兔,不見小黑痣。
“妹妹們,哥哥人老眼花,看不清楚,你們在湊近一些。”
“哥哥,您仔細看。”
“哥哥,您看仔細。”
我向左邊調查研究,花兒胸口左側,果然有一顆不起眼的小黑痣;向右邊深入實際,玉兒的胸口右側,也有一顆隱隱約約的小黑點。
“有趣,有趣!花兒玉兒,你倆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寶貝,哥哥愛死你們了。”
我正要繼續深入實踐,左右兩對“小白兔”卻忽然都歸窩不見了。
“哥哥喜歡玉兒嗎?”
“哥哥喜歡花兒嗎?”
“喜歡,喜歡。縱有萬里江山,何如美人作伴?佳人懷抱溫柔鄉,自古英雄墳場。你們一對姊妹花簡直讓我愛死了!”向左吻一個,香氣如蘭;向右親一下,丹桂吐香!
“唉……妹妹們也愛哥哥,只可惜我倆福淺命薄,我緣陪伴哥哥,咋不令人傷心?嚶嚶嚶……”
花兒玉兒說着,“嚶嚶”有聲,已經淚光閃閃,楚楚可憐。
“妹妹們此話怎講?我們耳鬢已經廝磨,手兒也已相牽,怎能說是無緣?”
“唉——哥哥怎麼知道妹妹心裡的苦啊!”
“唉——哥哥怎麼知道妹妹心裡的疼呢?”
“妹妹們有什麼苦,有什麼疼快跟哥哥說來。哥哥我最見不得自己喜歡的女人傷心了!”
“唉——花兒玉兒仰慕哥哥,本來是心甘情願陪伴哥哥的。”
“可是我爸爸卻是要我們來陪沙書記的。”
“呵呵,妹妹們說笑了。哥哥就是沙書記沙書記就是哥哥,有什麼分別?來一人親一個。”
我腆着臉去吻花兒玉兒粉嫩嫩的小臉,她兩個卻躲開了。
“哼!哥哥就知道涎臉求歡,也不知道俺們心裡的愁苦。沙書記和沙哥哥能一樣嗎?”花兒道。
“妹妹親近沙哥哥,只爲一片癡情;爸爸讓花兒玉兒陪伴沙書記卻是爲了利。沙書記身系沙城百萬百姓的福祉,妹妹儘管於心不忍,可是也不能陷沙書記於不義啊。”玉兒道。
“所以花兒玉兒只好含恨而去了。”
二女說着,掙扎着起身欲走。
我又急又恨——心中熱火已經被這兩個小妖精撩撥的熊熊烈烈,她們就這麼忽然撤了,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兩位妹妹就如此狠心麼?如此良辰美景就忍心撇下哥哥一個人孤枕難眠麼?你們、你們只管放火,就不管人家慾火焚身,真真是何其殘忍?”
“妹妹也於心不忍,可是妹妹心裡的苦衷哥哥你知道嗎?”花兒滿臉委屈。
“若是今晚留在哥哥身邊,而爸爸的事情卻沒有辦成,爸爸會打死我倆的。”小玉滿臉不捨。
“我們既不願連累哥哥,也不可違背父命,此時不去,還有何路可走嗎?”
媽的!這是孫老闆拿兩個女兒給我下的套啊。可是此時箭已在弦,弓已
拉滿,若待不發,絃斷弓殘!
算了,人生得意須盡歡,管它昨天與明天!
“花兒玉兒,若是哥哥答應了你爸爸的要求,豈不就全了你們的父女之意,也全了我們的相相思之情?”
“可是我爸爸他根本就出不起兩個億的風險抵押。”小玉哭喪着臉。
“我給李行長打個招呼,貸給他兩億不就成了?”我說。
“若是真正招投標,就我爸爸的那個破公司,也根本就沒戲。”花兒道。
“哥哥想辦法讓有實力的公司都退出競標,你們再弄兩個假公司參與競標,不就成了?”
“哥哥不愧才子之名,這主意,絕了!”
“這主意太好了,哥哥說話當真?”
“哥哥還沒有騙女人的習慣。要不要哥哥發個誓?”
“哥哥您是沙城之主,自然金口玉言。花兒自然信得過哥哥。”
“哥哥如此赤誠之心,玉兒怎麼忍心辜負?妹妹這就給哥哥泄火。”
四隻纖纖玉手,如同春風,又似火焰,頃刻間彼此赤誠相對,風起雲涌,波浪滔天;抱抱左邊的花兒,心裡又想着玉兒;抱抱右邊的玉兒,心裡又念着花兒;心裡忽然充滿,又忽然掏空,彷彿就要死亡,又希冀着新生的渴望……
兩條美女蛇緊緊纏繞着,我的靈與肉頃刻之間就被消滅了,吞噬了……
這是神奇的體驗:左擁右抱,忽然覺得自己手腳都不夠用了。抱着這個,想着那個;抱着抱個,又想着這個。她們的身體逐漸被喚醒,一樣的媚態如醉,一樣的嬌喘連連,可是抱起來卻是大不相同。
花兒身子被喚醒,熱如火炭;玉兒的身體被喚醒,卻冷如寒冰。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這纔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我的身子熱了又冷,冷了又熱;活了幾十次,又死了幾十次。天和地,生和死,榮與辱,過去和將來……都虛化了,都消弭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在肆無忌憚的吶喊,在脫去繮繩地狂奔。這是人世間最醜陋的,也是最美麗的;是男人最嚮往的,也是最恐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