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序傳送門
“汝若在此出家當緊守五戒,卻出三毒,汝能持否?”苦海手持戒刀放在張越的額頭上,面向着大殿之上的那尊大佛,面色靜肅。大殿之下站滿了一代二代的高倍弟子,左右護法長老肅立。
“能!”張越的聲音莊重而又沉渾。
“修行之道,茫茫無餘,苦海有涯,前路難明,汝能持否?”苦海身邊的一個長老雙目瞪圓對着張越呵斥道,經過苦海的介紹,張越早就知道他是難陀寺修習院的院首苦行,主管弟子修行。
“能!”張越的聲音堅定而又擲地有聲。
“佛法無邊,我等當永持佛器苦渡衆生,汝能持否?”有一個低眉順眼白眉白鬚的老和尚對着張越溫和的問道,這是佛法院的院首苦渡大師。
“能!”張越的回答果敢而又義無反顧。
苦渡大師滿意的點點頭。
“我佛彌勒掌管未來諸事行未來種種善果,汝今爲其弟子當守未來諸法,汝能持否?”一直杵在旁邊的一個看起來最老的老和尚對着張越張開了先前一直緊閉的雙眼,雙目精光四射的看着張越道。
張越聽苦海提過,這是難陀寺最奇特的一個存在,他並不是彌勒佛的弟子而是彌勒佛當年身邊的一個小沙彌,哪怕是現在他依舊以彌勒佛的沙彌自稱,但是他的修爲卻不是一個小沙彌能夠比擬的,至少在整個難陀寺除了彌勒佛之外其他人都看不出來他的修爲。
所以張越回答的也毫不猶豫,“能!”張越的聲音很堅決。
老沙彌不置可否卻再次閉上了他的雙眼。
至此張越要面對的拷問算是徹底結束,而張越頭頂上那原本不多的寸板頭上的頭髮也早已化作塵土落在地上,塵歸塵、土歸土,故去種種千般煩惱皆隨風去。
“老衲今代師收徒,賜你法名苦謁!”苦海手覆着張越新出爐的光頭鄭重其事道。
張越雙手合十,然後雙手結蓮然後掐起蓮花指印向着大佛像叩首而拜。
張越終於出巫入佛,皈依佛門。
從今天起沒有了後越,只有苦謁,但是在張越心中自己始終自己,叫什麼不重要。
苦海新分配給張越禪房張越並沒有接受,而是依舊選擇和苦橙一起住在難陀寺的後山,依舊如往昔一般的挑水劈柴,唯一不同的是每天張越都要帶着苦橙大師一起苦練拳法,而衆多難陀寺的長老院首則是或明或暗的在一旁觀看。
相對於這些長老院首苦海則是做的光明正大很多,切切實實的跟着張越苦橙一起練拳法,甚至有不懂的地方還會主動詢問,就憑着他這份不恥下問的精神,張越也十分隱晦的將一些《枯木易行》夫人道理透過拳法傳遞給苦海,希望對他日後度過大寂滅有一定的幫助吧!
就在這樣每天劈柴、挑水、做飯、練拳的生活中,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張越在這樣的氛圍下,逐漸將當初巫族留在心中的刻印淡去,埋藏在心底,畢竟對巫族的認可張越雖然深刻,但是張越在巫族待的時間畢竟短了些,所以張越現在已經開始從心底認同難陀寺,認同佛門。
張越身上的封印依舊穩固,但是張越的實力卻穩步提升,不僅僅是肉體上單純的力量變化,還有張越隱藏至深的燃燈古佛的過去之法,《燃燈經》早已被張越提上了修煉日程。
由於難陀寺所在的彌陀山是佛門一百零八靈山中的上品佛門聖地,所以靈氣之豐厚,底蘊之沉渾並不弱於中土道門那些出名的洞天福地。
在這樣的環境下,張越的修煉也變得迅速很多,而且有着燃燈佛的記憶作爲底蘊,張越的佛法修煉竟然一帆風順,如今張越雖然修煉的是燃燈佛的過去之法,但是有關過去的任何影子張越都沒有看見,對比難陀寺的基礎佛門修煉之法差別並不大。
本來如果張越選擇難陀寺的修煉法門的話應該更勝於修煉燃燈佛的過去之法,畢竟燃燈佛留給張越的記憶並不一定靠得住,但是不知爲何張越選擇修煉難陀寺的修佛法門,卻並沒有捨棄燃燈佛的過去之法。
二法同修,過去未來相互交輝,又會產生如何的變化呢?
很多時候張越都還保有着一絲冒險精神和難得的天真,但是有時候保持着那絲天真未嘗不是機遇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