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有他

木梓衿乾笑了幾聲,“我準備什麼,只要趙大哥準備好就行了。”她勾了勾脣,“將軍,您說話得算話,若是趙大哥表現好,的確有資格進御林軍,您可不能食言啊。”

“那是自然,”顧明朗嚴肅正色道:“本將軍從來不說謊話,軍人說話如鐵!”

說着,他似乎又想到什麼,肅然看着她,微微眯了眯眼之後,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自己進去見柳兒吧,我有事先走,等卷宗寫好之後,直接送來給我看看就好。”

“是。”刑部的知事和大理寺的主簿聽言便進了市坊,木梓衿也想找個理由離開,卻又被顧明朗叫住,“紅線,現在其他人都不在了,你不妨對我說實話。”

“實話?”她愕了愕,微微退後一步,茫然地看着他,“什麼實話?難道我說了什麼謊話?”

顧明朗雙眸敏銳地看着她,上前一步,又輕輕嘆口氣,說道:“趙知良的住處在豐安坊,而此處是安善坊,你若是從楚王府到豐安坊,直接出含光門往南走就好,何必拐到這東邊的豐安坊?你難道不嫌路遠?”

她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你是來看柳兒的吧?”他轉頭往豐安坊之內看了看,蹙了蹙眉,低聲問道:“你還在查我侄兒的案子?你到底想做什麼?”他的神色變得冷厲,“紅線,我知道你是楚王殿下的人,難道是他想從我侄兒的死入手,抓住平安侯府的把柄嗎?”他鋒利清晰的下頜線條緊繃,“你要幫着他逼我?”

她又後退了一步,不安地看着他,“不是的,將軍誤會了。”

“那是因爲什麼?”顧明朗雙眸如鷹隼般,“我侄兒已經下葬了,你調查此事還想做什麼?”他漠然看着她,輕聲說道:“你也知道,自古以來豪門大戶人家之中,家宅內鬥本就是平常不過的事情,若是查出真相,我兄長,又豈止是失去一個嫡子那麼簡單?難道你想讓他斷子絕孫嗎?”

他整個人身體僵直,隱忍壓抑着怒火,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緊握住。

木梓衿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已經神色清明決絕,她看向他,平靜淡然地說道:“將軍,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顧小少爺的死,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他迷惘不解地看着她,濃密如劍的眉頭緊蹙,“爲什麼?”

“恐怕家宅內鬥不過是真兇使的障眼法。”她看了看四周,街道之上人來人往,鼎沸之聲不絕於耳。而來往的人之中,更是有人好奇地看向兩人。她低聲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說完,她轉身向北走。

顧明朗立刻追上去,與他並肩而行,“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將軍,你想一想,顧家所有的人,包括小少爺的母親劉蕖夫人,也都下意識的認爲這件事情是家族內鬥所致,當然,這樣想,沒什麼不對,所以你們認爲的真兇就十分的肯定。”

她抿了抿脣,轉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凝肅,眉頭緊蹙,若有所思,又說道:“我相信,平安候大人或者平安候夫人,都會因爲家族安寧而小懲大誡,儘量大事化小,不會將事情鬧大,更不願意讓人徹查,以保護家族之中的血脈和安寧。但是正是因爲如此,纔給真兇逃脫的機會。真正害死顧小少爺的兇手,恐怕也是知道你們會這麼想,所以纔敢肆無忌憚的謀害,而且至今還逍遙法外。”

他恍然大悟,可又百思不得其解,喃喃地說道:“我得知琛兒死時,也是憤恨不已,恨不得立刻抓出兇手。所以我才第一時間讓你來給他驗屍。可是,那日你走之後,我父親將我單獨叫了去,對我說了他的想法,他所說的,正是你剛纔對我說的。”

他深吸一口氣,頹然又苦悶,“所以,他勸我不要再追究琛兒死亡的原因,能放下就放下。我雖然不甘心,但是想到若是查出真相,那對於我兄長來說,會是更大的打擊。所以,我纔沒讓你查下去。”

“這就是了。”木梓衿點點頭,“這樣一來,真正的兇手,就可以高枕無憂,逍遙法外了。”

“那麼這麼說,這並不是顧家家宅內鬥?”他雙眼一亮,又充滿怒火和恨意,“那真正的兇手是誰?”

木梓衿一邊走,一邊避開大街上的人流,又從一個小攤販上買了幾個包子,用油紙包着,邊走邊吃,還遞給顧明朗一個。顧明朗愣了愣,接了過去咬了一口,問道:“真正的兇手是誰?”

“別急啊。”木梓衿咬了一口包子,薄薄的皮兒,豐滿多汁的餡兒,鮮嫩的羊肉混着細細的豬肉,一口下去滿嘴的香甜,蔥花兒的滋味更是在口中綻開,她看了看手中的包子,軟白軟白,十八個褶子如花瓣兒一樣。

“其實你說這不是家宅內鬥,也不全對,若是有人被兇手利用,當了替罪羊,也未可知。”她將包子吞了下去,說道。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若是真的如此的話,那背後的兇手居心之可怕,簡直該死!他爲什麼要殺了琛兒?”

“所以,”她將包子用油紙包起來,問道:“將軍可知,顧小少爺平時可有什麼仇家?可曾與什麼人結下冤仇?”

“這個……”顧明朗蹙眉,又搖頭,“我常年在西北,對他了解甚少。”

顧允琛在京城混跡那麼就,名聲又那麼不好,甚至紈絝卑劣到去公然搶人家老婆的地步,這仇家肯定是不少。單是柳兒的丈夫就是有嫌疑的。

她咬了咬脣,又問道:“那麼,也許是他父親有什麼仇家,所謂,父債子償,如今顧名城已經入獄,那仇人無法找他報仇,便找到他兒子顧小少爺頭上了。”

顧明朗全身一顫,神色茫然又驚痛,他神色滯了滯,“如果真是這樣,那嫌疑人也太多了。”

她嘆口氣,將包子收起來。

“紅線,我懇請你,務必找到真兇,查出真相!”顧明朗正色肅然地看着她,“他日若是你有需要,我一定義不容辭!”

她笑了笑,漫不經心,“將軍客氣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臉色微微泛紅,在西北風沙吹蝕的臉上,黝黑的健康膚色,那淡淡的紅暈有些難以發覺。可聽到她的話,他的眼神又是微微一暗。

“將軍若沒別的事情忙,不妨隨我去一趟回春堂。”她說道,“我想去回春堂問問情況,正好將軍若是一起去的話,我會方便很多。”

“無妨。”他點點頭,“我隨你一起去就是了。”

回春堂一如往常一般,生日興隆,正堂內的人絡繹不絕。看病的、抓藥的、進貨的……人聲鼎沸,熱鬧喧囂。

回春堂正堂中央,按照慣例,還設置了一頂香爐,香爐內燃燒着炭火。這香爐不是用來薰香熬藥的,也不是用來取暖薰藥材的,而是用來燒藥材的!

據說,這是回春堂的招牌良心。回春堂自開堂以來,便有規定,絕對不賣假藥劣質藥,若是有客人發現自己買了假藥或者劣質的藥,只管將藥拿到這回春堂的正堂之上來,當着衆人的面將藥材扔進火爐中焚燒了!

這招牌一打出去,回春堂的名聲頓時就響亮了。而至今爲止,也沒有出現過有客人來焚燒藥材的事蹟。故而,回春堂的名譽更是得到滿京城人的讚譽。因此才得以成爲皇家的供藥商。

進入回春堂,並沒有直接去櫃檯找掌櫃或者小廝,而是隨着顧明朗穿過正堂,往後院之中走。後院除了是儲存藥材的倉庫與晾曬藥材的庭院之外,還有專門供回春堂的藥師與郎中住宿或者休憩的地方。

接待的小廝見到是顧明朗,立刻堆起笑臉迎了上來,立刻讓人奉茶。

“回春堂的生意這麼好,想來堂內的人也不少吧?”木梓衿端着茶,喝了一口,沖淡了口中殘留的包子味兒。再輕輕抿了抿,她雖然不懂茶,但是聞着這茶的香味,也知道這是好茶,能在回春堂喝到這麼好的茶,應該是沾了顧明朗的光了。

“回姑娘的話,”那小廝活絡得很,見她與顧明朗的關係似乎不一般,便很是熱情,“咱們回春堂大大小小、上上下下,就有掌櫃的管賬的十一人,再有藥師郎中,切藥的,熬藥的,搗藥的,以及運送貨物的等五六十人。還沒算那些打雜清掃的,加起來,也有幾百來人吧。”

“看來回春堂的規模挺大的。”木梓衿若有所思,笑了笑,說道:“你剛纔說的這些,只是在這個堂內做工的人吧?其餘與皇宮送貨的呢?”

小廝笑得更深,臉上沾了些許淡淡的得意和驕傲,“那就更多了,能爲皇城內的人提供藥材配製藥物的人,都是回春堂掌櫃與少爺親自挑選,層層選拔,百裡挑一,容不得一點馬虎。”

“是嗎?”木梓衿狀似很崇拜又好奇地挑了挑眉,“那,顧小少爺的鶴靈丹,想來也是細緻小心,德高望重的藥師配製的了?”

深夜陪吃浴火而生難得兩全人月團圓小試身手顧家家宅宮闕煙雨黃粱一夢金風玉露以眸爲鏡打壓太后佛門慘案官復原職曲音依舊知女如父明珠爭妍明珠蒙塵月下邂逅良辰美景珠胎暗結情之一事殺父之痛父女天倫悲歡離合萍水相逢明珠有淚鳳求凰兮環環相扣他的僞裝親自會審眼裡心裡楚王婚約他的僞裝九死一生浮出水面楚王爲道近鄉情怯柳暗花明逼供認罪舊時王謝一葉知秋鳳求凰兮盡收羅網環環相扣長亭短亭知女如父黃粱一夢盡收羅網送君南下風雨前夕幾回魂夢兇手目標重回京城力挽狂瀾蝶影重重紅袖添香細雨濛濛浮出水面坊間戲法兇手被擒十指連心近鄉情怯歸心似箭女大當嫁烈火扶搖近鄉情怯說書傳奇灼灼明瑛明珠爭妍引蛇出洞親自捉鬼等待南下圍場圍獵春雨闌珊酸梅滋味紅袖添香以眸爲鏡作案依據名曲教坊月色沉醉梅雨時節新的線索深夜陪吃佛門慘案十指連心生死茫茫先帝預言說書傳奇初次入宮打壓太后決絕離去死因不明預言應驗飄霧謫仙環環交疊欲說還休闌珊深處真真假假烈焰沖天小試身手
深夜陪吃浴火而生難得兩全人月團圓小試身手顧家家宅宮闕煙雨黃粱一夢金風玉露以眸爲鏡打壓太后佛門慘案官復原職曲音依舊知女如父明珠爭妍明珠蒙塵月下邂逅良辰美景珠胎暗結情之一事殺父之痛父女天倫悲歡離合萍水相逢明珠有淚鳳求凰兮環環相扣他的僞裝親自會審眼裡心裡楚王婚約他的僞裝九死一生浮出水面楚王爲道近鄉情怯柳暗花明逼供認罪舊時王謝一葉知秋鳳求凰兮盡收羅網環環相扣長亭短亭知女如父黃粱一夢盡收羅網送君南下風雨前夕幾回魂夢兇手目標重回京城力挽狂瀾蝶影重重紅袖添香細雨濛濛浮出水面坊間戲法兇手被擒十指連心近鄉情怯歸心似箭女大當嫁烈火扶搖近鄉情怯說書傳奇灼灼明瑛明珠爭妍引蛇出洞親自捉鬼等待南下圍場圍獵春雨闌珊酸梅滋味紅袖添香以眸爲鏡作案依據名曲教坊月色沉醉梅雨時節新的線索深夜陪吃佛門慘案十指連心生死茫茫先帝預言說書傳奇初次入宮打壓太后決絕離去死因不明預言應驗飄霧謫仙環環交疊欲說還休闌珊深處真真假假烈焰沖天小試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