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被擒

淒厲的慘叫聲和驚恐的哭泣聲不絕於耳,中書令府中的人反應過來之後,想要讓人去救,卻已經不知那無頭鬼將中書令大人逼到了何處!

中書令夫人和幾個妾室抱成一團,哭喊着命令去救人。

而此時,夜黑風高,木梓衿和寧無憂卻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驚慌無措之間,那中書令大人被無頭鬼追到馬棚,看見馬,中書令大人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不顧一切奔過去,騎上馬,奪門而出!

不遠處,已經有一對軍巡房的人聽到動靜飛快地趕了過來,街道盡頭亮起火光,軍巡房的腳步聲正匆忙緊急地奔過來!

中書令大人似乎聽到軍巡房的動靜,立刻高升呼救,一邊將馬騎得更快,回頭一看,見那無頭鬼竟還一直緊追不捨,立刻夾緊馬腹,鞭策身下的馬朝着軍巡房的人飛奔而去。

“我們得追上去!”木梓衿見狀立刻拉住寧武有的手臂,寧無憂二話沒說,帶着她躍上房頂,飛快追上中書令大人。

木梓衿緊緊地盯着街面,大喊一聲,“攔住他!”

高昂的聲音一落下,突然從黑暗的街道四面八方竄出無數高手,一人當先而去,直奔馬上的中書令大人,身體一躍,一腳踢在中書令大人身上,中書令大人痛呼一聲,跌下馬,連滾幾圈,被大理寺的人拉到身後保護起來!

緊追而至的無頭鬼見狀,突然轉身便逃,緊急之間,一道青藍色身影凌空而下,飛快地將無頭鬼抓住。那無頭鬼竟不甘心的掙扎,身懷武功,與那人搏鬥起來。

木梓衿被寧無憂抱着站在房頂,認出那與無頭鬼相鬥之人,正是納蘭賀。

納蘭賀長劍舞動如雪花,無頭鬼已經是困獸之鬥,最終被一劍刺中胸口,悶哼一聲,重重跪倒在地!

“捉住了!”有人欣喜地大喊一聲。

立刻有人上前,將那無頭鬼五花大綁起來。

寧無憂帶着木梓衿悄然下地,假裝剛剛從客棧客房中出來的樣子,與寧濤等人一起去看情況。

“好啊!總算捉住了!”寧濤憤然大吼一聲,朝着中間被綁的兇手走去,“原來是用黑布矇頭!”他咬牙切齒,“來人,將他腦袋上的黑布摘下來,我倒要看看,這兇手到底是誰!”

有人立刻將兇手頭上的黑布摘了下來,黑夜之中,衆人的火把將大街照得亮如白晝,那兇手的扭曲的臉也出現在衆人眼中。

木梓衿輕笑一聲,“果然是你——軍巡房校尉!”

軍巡房校尉只是擡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露出冷笑,那笑意之中,含着不明的戲謔或者殺意。

寧無憂帶着她走出去,對寧濤說道:“六弟,這裡交給你了。”

“帶回刑部,嚴加審問!”寧濤心頭一股惡氣總算宣泄了出來,恨不得立刻將這折磨了他這麼久的兇手五馬分屍!

刑部的人立刻將軍巡房校尉帶走,這讓京城人心惶惶,讓文武百官膽戰心驚的‘無頭鬼案’至此告破!

雖然沒有一同去刑部,但楚王府之中依舊可以得到端王審理案子的消息。很快,那軍巡房校尉便招供了,並根據他招供所述,找到了作案所用的工具,以及作案原因,還有三個被他殺害的官員的頭顱。

證據確鑿,無法抵賴,這軍巡房校尉,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

這一夜過去,木梓衿就打算立刻京城回宜水鎮了。和寧無憂一道回來時,她層幾度想開口詢問酬金到底有多少。但是如果開口問的話,一定會被他嘲諷爲見錢眼開。後來尋思着楚王應該不會虧待她,便沒問出口。

一路上,兩人端坐在馬車之內,沉靜無言。他微微閉着眼,神色淡然,廣袖輕垂,衣袂旖旎。而她卻還想着到底如何開口辭別。

馬車到達楚王府時,他才睜開眼,若有似無地看着她,“你有心事?”

她立馬搖頭,“沒有。”下意識地咬了咬脣,又對他搖了搖頭。

他下了馬車,她也隨之下去,身旁立刻有人過來掌燈,他接過那人手中的宮燈,揮了揮手,那下人躬身行禮之後,立刻走遠。

元宵節將近,楚王府之中,也亮起了些許彩燈。燈火闌珊,仿若月上梢頭。九曲迴廊蜿蜒迂迴,珊珊燈火之中,兩人一前一後,慢慢向懿德堂走去。

眼見就要到達懿德堂,她終於忍不住開口,“王爺,‘無頭鬼’案已經結束,我明日能回宜水鎮了吧?”

他突然停住腳步,可只是停了一下,便又繼續往前走,手中的宮燈握得沉穩,將兩人腳下一隅之地照得明亮清晰。

“木梓衿。”他一邊走,一邊開口,“你可願意留下來?”

這回輪到她的腳步停住,疑慮沉思之間,看見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又連忙追上去。

“你願不願意留在這王府之中?”他突然問道。

留在王府?她轉動眼珠子思索着,心裡百感交集思緒萬千?難道他是看中了自己的破案才能,所以想要她留下來幫辦事?就像納蘭賀那些人一樣?

似乎是因爲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他停下來,轉身,將宮燈擡起來,照亮她的臉。只是一瞬間,他就看到了她眼中的猶豫和遲疑,心裡難免有些沉鬱和失望,甚至是有些惱怒。

他楚王要人,從來都是別人眼巴巴的求着貼上來,如今他親口讓她留在楚王府,她竟然會猶豫遲疑?

讓她留下來,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很早以前就開始思慮。原本一時覺得,她留不留都無所謂,可經歷了這幾天,自己的心思好像有了別的改變。

比如,突然想要一個人來陪伴自己。

此生註定身在沉浮之中,有人陪伴,總好過自己一人汲汲營營謀算一生。

可是爲什麼是她?

他不由自主地拋開這個問題,不再深思。

此時宮燈明晃晃的照着她清秀的臉,強烈的光線讓她眯了眯眼。她思考問題時,喜歡下意識地咬脣,晶白如貝的牙齒與紅潤的脣形成豔麗妖嬈的紅白相間。他搞不懂,一個男人怎麼能有這麼女裡女氣的動作,甚至打心眼兒裡,他是有些厭惡的。

他不由得伸手擒住她的下巴,微微一捏,她吃痛,牙齒立刻放開自己的脣,又擡頭不安地看着他。

她疼得微微吸氣,思索着到底他是什麼意思?隔着強烈的宮燈綵光,他的臉變得模糊依稀,也看不清楚神色。

“王爺。”她微微偏了偏臉,他立刻放開她,將宮燈移開。

“多謝王爺擡愛。”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雖然此時燈光依稀,看不清楚什麼。“若是我一人,定有孤勇留在這京城和您一起攪弄風雲,可我家中還有父親,他是我不能拋下的牽掛。”

他靜靜地挺胸看着她,風吹得迴廊上的燈火搖曳不定,他的眼神也似乎在搖曳燈火之中忽明忽暗。

她微微垂首,恭敬又肅然,可那樣的挺身玉立,卻是一種沉默的決絕。

“罷了。”他轉身,繼續往前走,“明日你就可以離開王府。”

她驀地鬆了一口氣,立刻跟上去,兩人一同回了懿德堂。

……

次日是個好天氣,無風無雪,適合趕路。

一大早侍女便送來各種各樣的東西,各種衣物藥物,以及錢財。也許是考慮到她上路不宜帶太多東西,給的錢都是銀票。一些藥物都是很容易攜帶的。

離開王府,是由納蘭賀送的。他爲木梓衿安排了馬車和護送的人。木梓衿原本想要拒絕,可是一考慮到京城到宜水鎮至少也要兩天的時間,由他安排的人護送,會安全一點,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寧無憂沒有出現,納蘭賀也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說他和端王等人進宮去了。

她有些失落,突然覺得,此時相見爭如不見,這樣也好。

馬車飛快駛離王府,想着南城門而去。

眼看着就要到達南城門,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木梓衿,你站住!”她立刻掀開車簾往後看去,竟然看見是賢王寧浚策馬而來!

“籲——”寧浚奔馳過來,攔住她的馬車,車伕立刻拉住馬繮,車子陡然停住,微微發顫。

“木梓衿,你怎麼走了?”寧浚下馬,掀開車簾伸手進來拉她的手。

“見過賢王!”她立刻行禮。

“別來這些虛禮了。”他不耐的揮了揮手。輕鬆一躍就跳進馬車,

馬車內的空間立刻變小,她微微向後靠了靠,“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梓衿!”寧浚一把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你爲什麼要走?是不是五哥他不要你了?”

她愣了愣,想起昨晚他扒在門上偷聽她和寧無憂的動靜,還說了些什麼覺不死心的話。難道,他真的對自己……

她低頭看了看他握住自己的手,微微掙扎,沒掙脫。這京城裡的王爺都好這口嗎?她如今可是個男人啊?這世上,除了父親知道她是女人之外,難道還有其他人,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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