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遼王朝,有你一個攝政王后,誰還敢再當第二個攝政王。
王爺,你就不覺得你這麼問話很滑稽嗎。
那名彙報的護衛,對赫連風華恭敬的回道:“是,王爺您的攝政王妃。”
這時,赫連風華的眉有些不太喜悅的擰緊,隨後又鬆開了眉頭,語氣淡漠的問:“誰允許她自居攝政王妃。”
“這……冒似是皇上。”
“哦。”赫連風華低了低頭,輕輕的哦了一聲,沒有人可以看出赫連風華這神情代表着什麼,也沒有人可以看透赫連風華此時的情緒,更加不知道,他一下步會怎麼做。
就在這時,方絕婉推開了那擋着她去路的兩位門衛,提着衣裙,快步的走入了內院裡,當她看到赫連風華的時候,原本憤怒的臉頓時一改,立刻端起了溫婉的表情。
“夫君。”方絕婉聲音作嗲的拖長了尾音。
“站住。”赫連風華見方絕婉直奔向他,立刻啓開了脣瓣,聲音冰冷的命令。
方絕婉腳步頓了頓,目光楚楚的看向赫連風華,隨後便向赫連風華訴說自己的苦:“王爺,你可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外頭那些門衛,他們竟然連我都攔,若不是王爺出來接我,恐怕我還得在外頭站一會兒。”
不管怎樣,赫連風華之前對她也還是可以,她相信現在赫連風華不過是氣頭上,氣皇上沒有把方絕代許給他,他自尊受挫罷了,等到他明白她方絕婉纔是最好的時,赫連風華會接受她的。
而院子裡的那些護衛跟暗衛們,再一次刷新了對無恥不要臉的認知。
他家王爺明明未娶妻,何來“夫君”之稱,還有,你丫的是什麼東西,寧香閣也是你能踏入的嗎。
赫連風華看了看院外的那兩名跪在門口的門衛,能夠守他寧香閣的人,都是赫連風華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人,如今卻被方絕婉說的如此不堪。
但是赫連風華並沒有立刻暴發出自己的不悅來,相反,他今日的心情頗好。
聽說方絕代那個蠢女人從寧宋域的手裡逃脫了,那也就意味着方絕代現在很安全。
赫連風華居高臨下的看方絕婉,重點不在於那兩個門衛,而是在於她剛纔喚他的那一聲稱呼:“你剛纔叫本王什麼?”
“夫君。”
“誰讓你這麼叫。”
“皇上。”
“皇上是你爹?”
“王王爺……皇上怎麼會是臣女的爹啊,臣女哪有這等福氣做皇上的女兒。”方絕婉一聽,擡頭看向赫連風華,眼中滿是那無辜的表情。
這時,赫連風華從臺階上邁出了兩步,藍色的衣服隨風而飄揚起,他的發拂到了他的臉龐,英俊的面容多了一絲蕭寒,聲音清冽的宛如冬日的風,左手輕輕轉動了一下右手的扳指,漫不經心的回:“那皇上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哪日皇上說要幹你,你也給他幹。”
“……”方絕婉面兒一紅,真的沒想到赫連風華會如此說,她是女子,聽到如此直白的話,面子上總是過不去,況且這兒還有不少的護院,他們聽到了赫連風華的話後,都抹嘴暗暗的偷笑。
方絕婉心中燃起了淡淡的惱意,但她並不敢將這份惱怒給表現出來,眼前的男子越是清冷,越讓她着迷。
“王爺,皇上的旨意,我不敢違抗,否則便是抗旨不遵,那是要被拉出去砍頭的。”
“哦!”赫連風華突然擡了擡眸子,眼眸瀲起了一股清冽的波光,脣角微微一翹,反問:“是不是,皇上不管傳什麼旨意,你都會聽。”
“是。”
“來人。”
一名護衛立刻走到了赫連風華的面前,恭敬的向赫連風華行禮。
赫連風華使了一個眼色:“還不去跟皇上要一個聖旨過來。”
“是。”那名護衛正欲離開時,鐵血卻從門外快步的跑了進來,神情有着幾分的焦急,看起來似是出了什麼大事。
赫連風華見此,先問:“出了什麼事?”
“玄王來信。”鐵血從兜裡拿出了信,遞給了赫連風華:“玄王的大軍已經快到神都城了。”
“哦。”赫連風華應了一聲,便打開了信,信上說的是他找到了方絕代,但是,要他放了墨子曉。
赫連風華見此,低低的冷笑:“墨玄煜真是一個笨蛋,竟然拿一個方絕代來威脅本王,方絕代是本王什麼人?”
是啊,方絕代是本王什麼人,他憑什麼拿一個方絕代來跟他換墨子曉。
赫連風華把信丟到了地上,轉身踏入房間:“把信送回去,告訴墨玄煜,本王不換。”
沒有人看到,赫連風華在轉身時,嘴角慢慢勾起了一道溫潤的笑。
方絕婉正欲跟上時,赫連風華拂袖一揮,語氣淡漠的說:“不相干的人,儘快從王爺清理掉,本王準備休息了。”
“是。”鐵血與衆護衛異口同聲的回道。
他們當然知道赫連風華嘴裡所說的那個不相干的人是誰。
方絕婉不死心的想跟上去,卻被護衛推開。
方絕婉不願意離開,鐵血讓人乾脆把方絕婉給架了出去。
……
響午,一隊大軍緩緩的停在了神都城城外,把守着神都城的是赫連風華的人,沒有赫連風華的命令,城門絕對別想打開。
大軍留這在城門郊外,就在紮營。
趙全收到了赫連風華的回信,那信是墨玄煜送去的信,赫連風華就如此懶到把信原封不動的讓人送回來,並附帶上了一句話:“我家王爺說,本王不換!”
那鐵血就是這麼跟趙全說的。
趙全聽到,嘴角隱隱的抽蓄了幾下。
攝政王爺還真是一個怪人。
城中的事情,墨玄煜派趙全去打聽,趙全都打聽清楚了。
赫連風華此次興兵,是因方絕代而起。
因爲赫連風華點名要娶方絕代爲正妃,可墨子曉不依,便將方絕婉許給赫連風華,之後,方絕代就莫名的失蹤,赫連風華這纔有了這一舉,要挾皇上,把方絕代給交出來,皇上才如此盡心盡力的去派人尋找方絕代。
現在方絕代找回來了,赫連風華卻來一個“本王不換”。
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墨玄煜聽到這樣的答覆,心中又急又惱,但也有着幾分的喜意。
這份喜意也不知從何而來。
總之,現在墨玄煜斷定赫連風華並不是真的爲了一個方絕代而叛變的,他不過是爲了自己的叛變而找藉口罷了。
“哈哈哈!”墨玄煜拿着信,走入了駐紮包內,把信重重的甩到了方絕代的面前:“方絕代,你知道本王收到了答覆嗎?”
方絕代拿過了信,看了看信上的內容。
上面寫着“赫連風華,本王已將方絕代找回,你速速放我父皇,否則本王便殺了方絕代”。
最後那一句話讓方絕代脣角冷笑:“你要殺了我。”
“現在看來,你這條爛命一點也不值錢。”墨玄楚擺了擺手,俊逸的臉上看起來得意濃濃:“赫連風華方纔傳了口信,你知道他說了什麼?”
方絕代眉頭微微一皺,看到墨玄楚那得意的表情,跟他剛纔那一句“你這條爛命一點了不值錢”來看,想必赫連風華回過來的口信一定不好聽。
墨玄楚看她眉頭皺緊的模樣,便以爲她在躲避。
“你千不該萬不該去喜歡上赫連風華那種自大到自負的男子。”
“你又能好到哪去?”喜歡上赫連風華,我去,他到底哪隻眼睛看到她喜歡赫連風華。
“你少拿赫連風華跟本王比。”墨玄楚原本愉快的心情,因爲方絕代的這句話,而瞬間被打消,他最最最討厭別人拿赫連風華跟他比較,特別是此時這句話由這個女人說出來。
“玄王殿下,你沒事吧,還是沒吃飽飯,大中午跑我面前來,就是爲了貶低赫連風華那個自負的男子?”無語,她明明自己的駐紮包裡安分的待着,這個神經病突然跑進來跟她說什麼赫連風華的事,讓她真是鄙視極了。
“你……”墨玄楚被她的一番話氣的臉色發黑,他擡起了手,指着方絕代:“本王告訴你,你最好給本王乖乖的,否則,本王隨時都可以颳了你。”
話落,墨玄楚氣沖沖的轉身離開,就在墨玄楚掀起了駐紮包的簾子時,墨玄楚突然回頭,惡狠狠的丟了一句話:“赫連風華說他不會拿墨子曉換你。”
……
夜,萬籟俱靜。
駐紮營,巡邏兵密集的尋查,誰都不敢放鬆警惕。
方絕代躺在牀榻上,外面的一切似乎都與她無關,她認真的看着手中的紅木塊,仔細的琢磨了起來。
這時,外頭傳來了一聲厲喝之聲:“站住。”
“快,追。”
方絕代聽到這樣的聲音後,眉頭微微一擰,終於還是坐起身來,走出了駐紮包。
眼前跑過了一羣巡邏兵,往山林的方向奔去。
方絕代只當自己大驚小怪,便折回了自己的駐紮包。
然後,門簾掀開的那一瞬間,一道藍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她的嘴巴就先被大掌封住,緊接着,胳膊被人重重的攥緊,身子猛地被人一拽,她就落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裡。
男性的炙熱氣息充斥着她的感官,那是一股令她備爲熟悉的氣息。
淡淡的藥香味,濃濃的佔有感。
男人低下頭,脣瓣貼在了方絕代的耳瓣,聲音略有些嘶啞:“在等本王嗎?”
“……”方絕代側了側頭,看向身後的人,雙手被他死死的束着,她無法拿開封住自己嘴巴的手,但是卻可以用腳,因此,她擡起了腳,往他的腳重重一踩。
而男人似乎早就看透了她的小動作,先在她踩下來時,先輕輕的踢開了她踩來的腳。
“膽兒肥了!”低赫連風華那個自負的男子?”無語,她明明自己的駐紮包裡安分的待着,這個神經病突然跑進來跟她說什麼赫連風華的事,讓她真是鄙視極了。
“你……”墨玄楚被她的一番話氣的臉色發黑,他擡起了手,指着方絕代:“本王告訴你,你最好給本王乖乖的,否則,本王隨時都可以颳了你。”
話落,墨玄楚氣沖沖的轉身離開,就在墨玄楚掀起了駐紮包的簾子時,墨玄楚突然回頭,惡狠狠的丟了一句話:“赫連風華說他不會拿墨子曉換你。”
……
夜,萬籟俱靜。
駐紮營,巡邏兵密集的尋查,誰都不敢放鬆警惕。
方絕代躺在牀榻上,外面的一切似乎都與她無關,她認真的看着手中的紅木塊,仔細的琢磨了起來。
這時,外頭傳來了一聲厲喝之聲:“站住。”
“快,追。”
方絕代聽到這樣的聲音後,眉頭微微一擰,終於還是坐起身來,走出了駐紮包。
眼前跑過了一羣巡邏兵,往山林的方向奔去。
方絕代只當自己大驚小怪,便折回了自己的駐紮包。
然後,門簾掀開的那一瞬間,一道藍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來,她的嘴巴就先被大掌封住,緊接着,胳膊被人重重的攥緊,身子猛地被人一拽,她就落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裡。
男性的炙熱氣息充斥着她的感官,那是一股令她備爲熟悉的氣息。
淡淡的藥香味,濃濃的佔有感。
男人低下頭,脣瓣貼在了方絕代的耳瓣,聲音略有些嘶啞:“在等本王嗎?”
“……”方絕代側了側頭,看向身後的人,雙手被他死死的束着,她無法拿開封住自己嘴巴的手,但是卻可以用腳,因此,她擡起了腳,往他的腳重重一踩。
而男人似乎早就看透了她的小動作,先在她踩下來時,先輕輕的踢開了她踩來的腳。
“膽兒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