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禁錮在懷中,卻不鬆開她的嘴巴,就是想看看她這副掙扎的模樣兒。
方絕代惱怒的瞪了瞪前方,原本是想着,赫連風華不來找她便好,她也不用再去計較做他的什麼華王妃的事情,現在倒好,赫連風華又來個偷襲。
真是無恥極了。
白日當着衆人的面扇她一巴掌,雖然他是坐實了“叛變”這樣的罪名,但是,怎麼說,她心裡頭還是有些不舒服。
現在倒好,一來就把她死死的困住,他到底想做什麼啊!
她知道掙扎無用,也就不再作無謂的掙扎。
赫連風華看她慢慢的淡定了下來,覺得很無趣,便鬆開了方絕代的嘴巴:“跟本王走吧。”
“走?”方絕代眉頭一挑:“走去哪裡?”
“回攝政王府。”赫連風華雖然鬆開了方絕代的嘴巴,但是,卻並沒有鬆開她的身子,在回話的時候,赫連風華眉頭微微一挑,眼眉間散發着一抹不易被察覺的喜意。
“本姑奶奶與攝政王府非親非故,回攝政王府做什麼,王爺莫不是要拉上我去當墊背。”哼,讓你不來換我,現在想讓我回去,門都沒有。
“非親非故!”赫連風華聽到此話後,狹長的雙眸微微一眯,下一刻就將方絕代的身子給翻轉了過來,大掌放在方絕代的腦袋上,用力的往前一按。
方絕代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在他的大掌壓到自己的腦袋時,她雙手用力的抵在赫連風華的胸膛,與赫連風華僵持着。
“赫連風華,你想幹什麼?”
赫連風華扯開了淡淡的笑容,俊顏上浮現着讓人猜不透的神情,一字一句的說:“當然是要……證明一下,我們有親有故。”
“嗯……”
她剛要說話,脣瓣卻先被赫連風華重重的封住,那霸道的力度將她的脣齒撬開,她想掙也掙不開,連那抵在赫連風華胸膛的那隻手,也被赫連風華扯了下來,強制性的讓方絕代抱住赫連風華的腰。
她現在真想扇死那誰……傳出赫連風華不近女色的謠言的人,這是不近女色嗎,這分明就是一尊惡狼,不對,是色胚!
“砰!”
他的吻不知不覺的兇猛了起來,讓方絕代有些吃不消的往後退,男人便跟着她的步伐往前走了幾步,最終,敵不過他的力量,她身子往後一頃,接着,兩人就重重的倒在了牀榻上。
……
“怎麼回事?”剛剛來到方絕代駐紮包的墨玄楚,聽到裡頭那麼大的動靜後,冷冽的眉頭不由的皺緊,問身旁的趙全。
趙全微微低頭,說:“這是方副將的駐紮包。”
“方絕代。”墨玄楚當然知道那是方絕代的駐紮包,而他在念到方絕代的名字時,突然覺得不太對勁,猛地,他快步的朝駐紮包走去,正欲掀開簾子的時候,趙全卻開聲阻止:“玄王殿下,要不,臣問下方副將睡了沒。”
好歹人家是女子,萬一看到了不該看的,那豈不是毀了人家嗎。
“哼!”
墨玄楚狠狠的放下了自己的手,示意趙全去問問方絕代怎麼回事。
趙全立刻走到了門前,低了低頭,輕聲的問:“方副將,你睡了嗎?”
“……”
“方小姐,你睡了嗎?”
“砰!”
裡頭再一次傳來了劇烈的響聲,這一次,似乎是桌子重重的倒下。
墨玄楚再也等不下去,便推開了前面的趙全,再扯開簾子,快步的走入了駐紮包內。
當墨玄楚與趙全一前一後走入駐紮包時,就見牀榻上,一男一女相擁在一塊兒,一副難捨難分的模樣,而他們腳下的那一張小桌子,則被踢翻。
最讓墨玄楚想不到的是,那擁着方絕代的男子,竟然是赫連風華。
他竟然毫不避諱的在他的軍營抱着方絕代。
墨玄楚惱怒的吼:“赫連風華,你給我放手。”
抽出了腰間的劍,往赫連風華那兒狠狠一刺,眼中散發幽涼的殺意。
與此同時,赫連風華翻身躍起,扶着方絕代避開了墨玄楚的那一劍。
而赫連風華依然沒有放開方絕代的脣瓣,似乎要告訴方絕代,他跟她並不是非親非故的,這樣的懲罰對於方絕代而言,可真是要命。
墨玄楚又一劍刺向赫連風華。
赫連風華終於鬆開了方絕代的脣,回過頭來,眼眸劃過了不明的寒意,擡起了一隻手,夾住了墨玄楚刺來的那一劍,隨之將劍往前方一彈,只聽劍響起了“繃”的一聲,劍尾立刻斷開。
墨玄楚臉色更加難看,他拿着那把斷掉的劍,接連往赫連風華的方向甩動。
赫連風華陡手擋劍,每一個招式都被赫連風華擋開,就算與墨玄楚對戰着,他還是分心出來問懷裡的女子:“現在還是跟本王非親非故嗎?”
饒是方絕代臉皮厚,可在看到如此多的士兵盯着她與赫連風華親吻,她還是面兒浮現了羞紅,但是,更多的卻是惱意。
“赫連風華,你夠了。”
“難道你還不夠?”赫連風華猛地握住了墨玄楚的劍,鋒利的劍立刻把他的手掌劃破,鮮紅的血液自掌縫間緩緩的溢出,一滴滴的落在了地面。
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痛。
他神情認真又專注的看着方絕代。
讓人覺得她的答覆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方絕代惱怒至極,大敵當前,你還要耍流氓,真是作死。
“……”她無語的看着赫連風華。
赫連風華眉頭擰了一下:“是不夠嗎?”
“夠了,夠了,夠了!”看到赫連風華那緩緩湊近的臉龐,以及充滿着威脅之意的語氣,方絕代下意識的往後躲,言語也是脫口而出。
赫連風華低聲的笑:“可本王不夠。”
這一句話讓墨玄楚猛地回過神來,他剛纔原本是因爲赫連風華徒手接下他的劍而驚愣半天,如今聽到赫連風華那一句“可本王不夠”的話後,心底的那份怒火更加的濃烈,只覺得赫連風華跟方絕代這樣親近,很刺眼。
“刺啦!”墨玄楚猛地自赫連風華的掌中抽回自己的劍。
劍深深的劃開了赫連風華的手掌,血飛濺到了方絕代的臉龐,甚至在內的人還看到了在墨玄楚把劍從赫連風華的掌中抽出來的一瞬間,血水橫飛。
可想而知,那赫連風華的手傷的有多重。
而方絕代也在那一瞬間,低呼了一聲:“赫連風華,快放手。”
言語永遠比不過墨玄楚的行動,最終還是晚了一步。
赫連風華的那一隻手血流不止,血水就如同源源不斷的泉水,一滴接着一滴最後化爲了水流般的勢往地面落去。
“你在關心本王。”赫連風華眉頭也未皺一下,比起他在劇毒復發時的煎熬,這點傷痛算得了什麼。
相反,看到方絕代糾結、驚慌、擔憂還有那緊張的複雜表情時,赫連風華覺得這一劍來的很爽。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
“趙全,把他們給本王捆起來。”?不等方絕代把話說完,墨玄楚卻厲聲一吼。
趙全與衆位將軍走前,赫連風華是他們要緝拿的頭號重犯,如今皇上墨子曉還在他手中,他們若是能夠擒拿下赫連風華來,那墨子曉就有救了。
“想活着嗎?”赫連風華掃了眼衝來的一羣將軍,隨後低了低頭問。
“廢話。”
“跟本王走!”
話落,一道狂風捲起,自衆人的身旁擦肩而過,沒有人知道赫連風華的速度有多快,只知道,他們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消失,耳畔傳來“呼呼”風聲,身上穿的衣物隨風而飄揚起,不知誰的發被削去,空中飄揚着一縷黑色的墨發。
待衆人回過神來時,墨玄楚的發冠落到了地面,一頭的墨發披在了身後,左側有一束髮明顯比其它的頭髮要短許多。
他的臉色極黑,目光極冷,眼眸瞪着前面那飄然落下的縷縷黑髮,手緊緊的握緊了劍。
也不知多久,墨玄楚回過身來,許是太過憤怒,聲音極度的顫抖:“還不快去追。”
……
“砰!”攝政王府的府門外,赫連風華帶着她落地後,便重重的趴在了地上,再無力繼續往前走。
方絕代被他壓在身下,感知到了身上的人呼吸越發的急促,方絕代不敢再多問,翻了一個身,把赫連風華從自己的身上弄了下來,趕緊握住了他的手,手上的血液一直在流,若是不及時把傷口的血止住,赫連風華會因爲休克而死。
他若是死了,估計會有一大羣的人恨死她。
這時,府門被打開,幾個暗衛看到了赫連風華倒下後,便從裡頭跑了出來。
當然,墨玄煜和赫連風華身邊的兩位出色的護衛也跟了出來。
方絕代看到墨玄煜後,起身,道:“快,趕緊把他扶回去。”
鐵血與清幽看了眼後,便快速的來到赫連風華面前,把赫連風華扶起,兩人一左一右的架住赫連風華。
墨玄煜則是看到赫連風華的手傷手,眉頭深深的鎖緊:“爲何會把自己弄成這樣,他幹了什麼,誰傷了他?”
“我沒時間解釋,帶他回房,我要幫他止血,再晚,就來不及了。”
回來的時候,赫連風華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而且,快到攝政王府的這一段路程,方絕代知道他一直在死撐。
墨玄煜見赫連風華滿手是血,便安排鐵血跟清幽把赫連風華帶回寧香閣。
聖醫並不在府裡,現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她自己。
她把赫連風華手上的血液清理乾淨後,就看到他的手掌處留下了兩條深長的劍痕,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骨。
方絕代看到這一幕,心不受控制的抽緊:“傷口太深,需要縫合,我需要針線。”
看了看赫連風華蒼白的臉色,他現在這個樣子,也用不上任何麻醉劑,就算想用,她也拿不出來,古代還沒有像現代那麼發達的東西。
墨玄煜很快讓人把針線拿來,針是繡花針,線是縫衣服的線,方絕代看到的那一刻,無語極了,但是,現在也只能用這個東西來代替,她讓人把針放火裡燒過,線則是用酒來消毒,這才準備替赫連風華縫上傷口。
縫好後,方絕代再把藥粉灑在他的傷口,那些藥粉是聖醫留下來的。
把藥敷上後,便用綁帶纏好傷口。
這時,墨玄煜問:“明日便是蠱毒發作期,他流那麼多血,對他的蠱毒真的沒事嗎?”
“什麼?”方絕代臉色驚變……發要短許多。
他的臉色極黑,目光極冷,眼眸瞪着前面那飄然落下的縷縷黑髮,手緊緊的握緊了劍。
也不知多久,墨玄楚回過身來,許是太過憤怒,聲音極度的顫抖:“還不快去追。”
……
“砰!”攝政王府的府門外,赫連風華帶着她落地後,便重重的趴在了地上,再無力繼續往前走。
方絕代被他壓在身下,感知到了身上的人呼吸越發的急促,方絕代不敢再多問,翻了一個身,把赫連風華從自己的身上弄了下來,趕緊握住了他的手,手上的血液一直在流,若是不及時把傷口的血止住,赫連風華會因爲休克而死。
他若是死了,估計會有一大羣的人恨死她。
這時,府門被打開,幾個暗衛看到了赫連風華倒下後,便從裡頭跑了出來。
當然,墨玄煜和赫連風華身邊的兩位出色的護衛也跟了出來。
方絕代看到墨玄煜後,起身,道:“快,趕緊把他扶回去。”
鐵血與清幽看了眼後,便快速的來到赫連風華面前,把赫連風華扶起,兩人一左一右的架住赫連風華。
墨玄煜則是看到赫連風華的手傷手,眉頭深深的鎖緊:“爲何會把自己弄成這樣,他幹了什麼,誰傷了他?”
“我沒時間解釋,帶他回房,我要幫他止血,再晚,就來不及了。”
回來的時候,赫連風華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而且,快到攝政王府的這一段路程,方絕代知道他一直在死撐。
墨玄煜見赫連風華滿手是血,便安排鐵血跟清幽把赫連風華帶回寧香閣。
聖醫並不在府裡,現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她自己。
她把赫連風華手上的血液清理乾淨後,就看到他的手掌處留下了兩條深長的劍痕,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骨。
方絕代看到這一幕,心不受控制的抽緊:“傷口太深,需要縫合,我需要針線。”
看了看赫連風華蒼白的臉色,他現在這個樣子,也用不上任何麻醉劑,就算想用,她也拿不出來,古代還沒有像現代那麼發達的東西。
墨玄煜很快讓人把針線拿來,針是繡花針,線是縫衣服的線,方絕代看到的那一刻,無語極了,但是,現在也只能用這個東西來代替,她讓人把針放火裡燒過,線則是用酒來消毒,這才準備替赫連風華縫上傷口。
縫好後,方絕代再把藥粉灑在他的傷口,那些藥粉是聖醫留下來的。
把藥敷上後,便用綁帶纏好傷口。
這時,墨玄煜問:“明日便是蠱毒發作期,他流那麼多血,對他的蠱毒真的沒事嗎?”
“什麼?”方絕代臉色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