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郡主,因爲生活優越,身子白白嫩嫩的,沒有一點瑕疵,李巖此時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撲了上去,捉住一隻小兔子親吻了起來,被李巖如此折騰,就算再怎麼意亂情迷,朱英真此時也是醒了過來。
忍住那種奇異的感覺,朱英真按住李巖的頭,惶急的推拒着說道:
“李哥,別這樣……”
說着,像是經受不住似的,少女的身子微微拱起,鼻息急速的喘息了幾下,瞬間感覺全身無力。
李巖此時雖然把玩着少女的兩隻小兔子,但還是不滿足,順着少女的挺拔,慢慢的吻着,一路向下,在少女秀氣的肚臍眼上輕輕地親吻了兩下,就要繼續向下。
朱英真幾度阻攔,還是被他一步步的突破,少女的心中雖然惶急,可是還是沒有動用自己的武力,卻是任由這個男人一步步的侵犯着自己清白的身子。
此時,朱英真全身泛起了奇異的紅暈,出現了細密的汗珠,李巖親吻着卻是沒有覺得有異味,反而還有一股很清香的感覺,李岩心中感嘆,這纔是真的香汗。
正要窺探少女的最隱秘之處,這時外間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卻是在外值守的親兵,此時還在呼喊:“大人、大人,幾位將軍派人來請您。”
隱約好像還聽見有女聲再說着郡主什麼的。
李巖此時猛然驚醒了過來,擡頭苦笑着看着眼前的這一切,眼前的少女此時已經情迷,好像沒有聽見外間的敲門聲,胸前的兩隻小兔子正在起伏着,讓李岩心動不已,不過李巖知道這時候不是辦這事的時間。
只能嘆息的再度揉捏了一下,才威嚴的說道:“不用敲了,我已經聽見了,去通知諸位將軍,我馬上就到。”
朱英真也像是被李巖的話音給驚醒了,才發現自己此時竟然近乎全裸,胸前的小兔子還被李巖捉在手裡揉捏着,雖然還有着那股奇異的感覺,但是她已經完全清醒了。
趕緊拍掉李巖的壞手,匆忙的拉上一旁的衣服遮住白嫩的玉體,李巖看她清醒,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說道:“今夜有軍事計劃要做,我先去前院了。”
摸了摸鼻子,李巖不知要說些什麼,本來是來好心給自己上藥的,卻被自己拉到了牀上,少女的身體也被自己肆意憐愛了一番,李岩心中還是挺美的,不過,也知道這個時代女孩子的保守,知道朱英真應該有些羞惱。
畢竟她可是一位郡主,被李巖輕薄了一番,可以說清白已失,兩人剛纔可是不止肌膚相親那麼簡單,要是沒人阻攔的話,恐怕兩個人此時已經什麼事都做了。
朱英真此時的確是羞惱,她可是郡主,自幼也是學習過三從四德的教育的,在還沒有名分的時候,就被一個男子這麼折騰,她感覺就要羞死了。
不敢看李巖,只是側過身去,聽見他說的話,朱英真還是不搭理,的確是氣他趁人之危,不知道適可而止,少女的清白全毀在他的手裡;還有就是氣惱自己不知羞恥了,竟然被他一說就哄得迷迷糊糊的被他肆意憐愛,剛纔的感覺真是太羞人了,全身酥酥麻麻的,下身也好像溼了。
看她轉過身去,李巖也只好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衫,下了牀,搖了搖頭,感覺有些措手不及,轉身看了一下,又坐在了牀上,扳過少女的身子,在她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就起身出了門。
被李巖轉過身,朱英真嚇得趕緊閉上眼,以爲李巖還要逞欲一番,卻不料李巖只是親了一下額頭,等李巖說完那句話,她有點想要說些什麼,卻無從說起,只好看着李巖出門而去。
坐起身來,恨恨的揮了一下小拳頭,喃喃自語的說道:欺負了本姑娘,饒不了你,定要纏你一輩子。
感覺下身微微不適,趕緊起身整理了一番,穿好了衣衫,這時,聽見了敲門的聲音,她趕緊整理了一番,感覺沒有了破綻,才冷靜的說道:“進來。”
果然,進來的是朱英真的侍女,這侍女進來之後,吸了兩口氣,看着朱英真滿臉的羞紅,再加上朱英真被李巖吸吮的脖頸,看着上面的草莓,這侍女滿臉狐疑的看着朱英真,把朱英真看的心中忐忑不已。
朱英真卻是強裝鎮定,看着自己的侍女,疑問的說道:“茵茵,你在看什麼,沒見過郡主我啊!剛纔我們在談事情類。”
開始還是說的鎮定,最後卻是解釋着說了一句。
茵茵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卻是上前拿出了一隻小銅鏡,遞給了朱英真。
朱英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接了過來,這銅鏡還是李巖所送,雖然還是銅鏡,不過鏡面那裡卻是白銅,光滑明亮,她平常也很喜歡,接過來她自然一照,然後仔細一看,立刻滿臉羞紅,此時銅鏡之上清晰的顯着她白嫩細長的脖頸之上的一顆顆草莓。
茵茵嘆息了一聲,她是潞王爺自小買來的,和朱英真一起長大,兩人的關係也是極好,此時自然知道自家郡主是被那李巖給欺負了。
茵茵低聲問道:“郡主,是不是那李巖強迫的。”
雖然問着這話,不過她看着自家郡主那一副嬌羞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問題是白問了。
果然,朱英真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什麼嗎?茵茵,我沒事的,誰能欺負我,我可是和妙音師父學過武藝的,雖然沒你厲害,但是誰能欺負我?再說,我也沒有什麼事啊!”
茵茵看着自己的郡主犟嘴,知道這事郡主強詞奪理,不過她還是說道:“郡主,你想好了以後嗎?他畢竟是一個大官,聽說都娶了兩房小妾了。”
聞言,朱英真也有些沉默,過了一會,才說道:“茵茵,我也沒辦法,我今年都十八歲了,和我年紀一樣大的官宦小姐此時都嫁人了,有些甚至已經生了孩子,我不能總是這樣拖着,父王那邊也是焦急得很,好不容易碰上了一個,我就想把自己給嫁了。”
茵茵也是有些感傷,讓朱英真躺在牀上,她坐在牀邊說道:“我也知道,不過,總覺得委屈郡主了,將來還要和那些女人勾心鬥角。”
朱英真卻是俏皮一笑,自信的說道:“誰敢欺負我,我就打她,再說,不是還有茵茵你呢?我們姐妹聯手,還不讓他乖乖的。”
茵茵聞言臉色微紅,呸了一口,說道:“郡主,你還沒嫁人,怎麼能說這種話,再說,你要打人,我爲什麼要幫你。”
朱英真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小手就伸了過來,在茵茵的身上一撓,摸住了她的敏感處,撓起了她的癢癢,不一會,隱隱也開始反擊,兩人胡鬧了一陣子,躺在了牀上。
喘息了一陣,茵茵探頭在朱英真鎖骨上看了看,果然也有吻痕,她看着朱英真,試探着好奇的問道:“郡主,生孩子那事是怎樣的?是什麼感覺呢?”
朱英真聞言,橫了她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生過孩子?”
茵茵看着朱英真,不信的說道:“別騙我了,剛纔你不是和那個李大人在裡面親熱嗎?你們都這樣了,你還騙我。”
朱英真臉色騰地紅了,趕緊分辯道:“我們只是親親了而已,哪有做其他事。”
茵茵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又好奇的說道:“親親的感覺是怎麼樣?郡主,你幹嘛讓他親你那裡?”
朱英真聽見這個問題,紅着臉轉過了身去,看着茵茵說道:“你這個小妮子,想知道的話,等那個人回來了,自己試試,也不是我要他親的,他非要親,我也攔不住他。”
李巖到不知道他的房間裡,這兩個少女在討論着讓他熱血沸騰的話題。
卻說李巖出了房門,看見門外有兩名親兵把守着,還有一名少女在候着,知道這是朱英真的那個侍女,看見李巖出來,兩個親兵行了一禮,那名侍女就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李巖,把李巖看的脊背發麻。
也不多說,帶着兩名親兵徑直的朝着前堂而去。
此時,各位軍官正在前堂等候,好像還在探討着什麼問題,看見李巖進來,他們結束了討論,起身齊聲說道:“見過大人。”
李巖擺了擺手說道:“諸位請坐,我有一些瑣事耽誤了一下。”
看諸將坐定,李巖說道:“自從圍城之後,我們從沒出過城襲營,想來張賊所部此時也麻痹了,應該沒有防備,再加上近日攻城甚急,張賊今夜肯定沒有防備,此時,正是我們計劃施行的好時機。”
看着衆將正凝神傾聽,李巖繼續說道:“此次出擊共分三部,按照之前的計劃,幾位將軍所部今夜襲營之後,就不要回來,按計劃行事;我這一部將在襲營,分三部返回,迷惑敵軍,城中只留五百人鎮守,諸位回去做好準備,三更集合。”
衆將齊聲應聲道:“是,謹遵大人所命。”
等衆將出去之後,李巖立刻召集自己所部的百戶以上軍官,共有三十七人,不少都是新近因爲軍功火線提拔的。
把自己的命令給下達了,分派了各自的職責,李巖就讓這些人回去做好準備。
畢竟這是面對面的廝殺,不同於守城,很多準備工作都要做好。
此時,天才剛剛過去二更不久,李巖這裡有一個比較簡陋的座鐘,正是這幾日宜昌方面送來的,共送來了四個,一個給了高順,今夜兩支出徵的部隊一人一個,還有一個就在李巖這裡,雖然不是很準,但是也比沒有強上很多。
鐘擺搖晃着,指針滴滴答答的一步一步向前行走着,慢慢的,天已經近了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