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巖卻是在愜意的看着一份份文件,昨晚他在和幾個屬下商討完事情之後,卻是去了朱英真那裡,還在朱英真的幫助下,半哄着把朱茵給吃了。
李巖此時正是在享受着朱茵的貼身伺候,在早上送別了嶽進之後,李巖就又回到了她們的這個小院,準備這兩天就在這裡過了。
半躺在身後的沙發上,這是李巖特製的沙發,因爲還沒有海綿之類的化工物品,這個沙發裡面填充的都是棉花,表面更是牛皮磨製的,就這樣一個沙發,成本也要幾十兩銀子,目前宜昌還沒有幾個。
因爲李巖對那種太師椅已經是受不了了,和沙發這種舒適的座椅不同,這個時代的座椅都是很堅硬的,一點也沒考慮人體工程學。
就是皇帝的龍椅,李巖估計可能也不過是多了層棉墊罷了,長時間的坐上去還是受罪。
李巖雖然到了這個時代是要準備去做皇帝的,但是卻不願意爲了這個目標而受苦,要不然這個皇帝做着還有什麼意思?
拿着一份份的文件過目,李巖不斷的批示着意見,旁邊的沙發上坐着的莊靜也就不斷地寫着意見,朱茵也在給李巖的頭部做着按摩。
這時,朱英真從外邊進來了,看到李巖這個享受的樣子,走了過來,拉着朱茵站了起來,對李巖說道:“李大少爺,你可是有重任在身的,這樣子是幹什麼?讓你的屬下看到了,恐怕會不好好給你工作的!”
李巖卻是不在意的說道:“真真,你就不要嫉妒了,你問問莊姑娘,看她會不會因爲這個就不好好工作?”
朱英真撇撇嘴,也不順着他的話說,卻說道:“好了,李大少爺,看你也不忙了,我的問題,你什麼時候回答?”
李巖起身沉吟了一下,也就說道:“好吧!我就給你直說了,柳姑娘確實一直在我府上的,這件事是我騙了你,給你道歉。”
莊靜和其他的正在伺候的侍女也都退了下去,倒是不用李巖的吩咐。
朱英真氣的柳眉直豎,氣苦的說道:“哥,你不會是一直在騙着我玩吧!”
看見李巖竟然就這麼承認了,她委屈的只想掉眼淚。
李巖看她這副樣子,心裡就知道會這樣,不過這在他準備這樣做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準備了,他這麼做也是爲了爲了以後,畢竟他和朱英真已經發生關係了,不可能一直瞞着她的,不然的話,要是等朱英真以後知道,恐怕是更會生氣的。
拉過她的手,李巖安慰着說道:“這不是咱們相遇時那個環境很巧合嗎!所以我纔會擔憂!真真,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究竟是多麼的危險,不得不小心!”
聽了他的解釋,朱英真心裡微微好受了一點,不過還是別過頭去,一副生氣的模樣。
李巖只好哄着說道:“真真,這事是我不對,你看我惹得你這麼生氣,你就想個辦法懲罰我好了,我絕無怨言。”
幽怨的看着李巖,朱英真此時幽幽的說道:“哥,那我讓你把柳如是送進宮去,你也願意嗎?”
李巖打了個哈哈,卻是點頭說道:“願意,怎麼會不願意呢?”
這話說着朱英真竟然有些驚訝,她不是沒見過柳如是,那副驚人的美貌,真的是讓女人都起不了嫉妒之心;沒想到李巖竟然願意把她送進宮去,她驚訝的小嘴微微張開,都忘了合攏。
李巖此時卻說道:“但是如今天下還是有些不太平的,柳姑娘作爲一個女子,肯定是不能自己一個人到宮裡去的,而要是派兵護送也不是不行,不過要是少的話,那還是危險,可是要是派的人多了,我這裡又沒人,所以得等到天下大勢平穩了,那纔可以。”
這話一出,朱英真氣的張嘴就在李巖的肩膀之上咬了一口,狠狠的說道:“哥,你就騙我吧!騙我很好玩是吧!”
李巖看着她這幅生氣的模樣,也不驚慌,笑眯眯的說道:“真真,我怎麼會騙你呢?這本來就是我的本意,而且這也是你的要求不是,我可是答應你了啊!你可不要再生氣了啊!”
狠狠的李巖胸膛之上錘了兩下,朱英真纔不甘的說道:“哥,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昨天也說了,天下在未來幾十年內,根本就不會太平,你用這個藉口,恐怕是等將來哥你坐到那個位置之後,把她送進宮去,不還是送進你的被窩離了嗎?”
被朱英真拆穿他的打算,李巖一點也不覺得尷尬,看着她吃醋的模樣,李巖哈哈大笑了幾聲,氣的朱英真又在他胸口錘了幾下。
朱英真和李巖鬧了一陣,纔算是把這口氣順下,才說道:“哥,你就能保證你的計劃不會出錯嗎?要是將來有了變化怎麼辦?”
李巖此時也收斂了笑容,說道:“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而今天下,又要到了這個時候,我爲何就不能在其中占上一份呢?再說,這天下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我再把他拿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至於意外,可能會有,但是有了又會怎麼樣?難道天下還能出一個岳飛那樣的人物不成?”
朱英真看着李巖此時霸氣的模樣,心中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委身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一個錯誤,可是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就只能這樣錯下去了,畢竟按照李巖的計劃,不管未來怎麼樣,天下還是朱家的天下。
朱英真迷茫了一會,就伏在李巖的懷裡,輕聲的說道:“哥,我感覺好怕!”
李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天下如今形勢還是不明朗的,可是李巖卻是已經在宜昌動了這麼大的手腳,只要有人向朝廷告發,恐怕朝廷之上的人立刻就會拋下張獻忠、李自成等人,先來把自己給剿滅了。
當然,李巖卻是不害怕的,目前襄陽被圍困着,根本就送不進去任何消息,而其他的地方,整個宜昌府也就只有長江沒有把守,其他地方,任何出入宜昌的關口、小道都被李巖給守的嚴嚴實實的,其他人想要進出,還真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而水路之上,雖說把守的不是很嚴密,但是任何宜昌體制之內的官員恐怕也闖不過去這重重的不是很嚴密的關卡。
至於商人之流,恐怕更是不會做這等事了,他們除非帶着親族一起出走,不然的話,李巖是絲毫不會擔心的;畢竟商人之中或許有哪些捨身就義之人,但是這個時代,沒有深仇大恨,恐怕不會有人會把自己的親族拋下,就爲了向朝廷告密。
李巖此時安慰着說道:“沒事,不用怕,只要等上幾個月,我就不會再害怕任何人了,幾個月的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
朱英真卻是不滿的說道:“哥,哪有那麼快,幾個月類,生一個孩子也就才幾個月就行了,那會那麼快就過去!”
李巖笑着說道:“很簡單,從這裡到北京城,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要是走水路會快一些,但是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但是這是和平時期,可是如今天下大亂,這個時間就要翻上一倍,除非是我現在就獨立,不然的話,驛站的八百里加急也是不會用的,所以我們至少能有三個月的時間緩衝,三個月之後,我就能不怕朝廷的責難了。”
說了這一句之後,李巖低頭看着朱英真,說道:“不過真真你既然說到了生孩子的事,那我們不如試一下生孩子如何,看看是朝廷先一步知道消息,還是我們的孩子先生出來?”
拍了一下李巖作怪的手,朱英真不滿的說道:“哥,你不想着那事會憋死啊!都要了人家幾次了,現在下面還疼,你要是想要生孩子,去找你的兩位夫人去吧!”
說着,皺了皺眉頭,此時她還能感覺得到下身的疼痛,又生氣的瞪了李巖一眼。
此時,朱茵走了進來,看着兩個人輕笑着說道:“哥,雲夫人和孫夫人來了,恐怕是來找哥你算賬的,哥,你就自求多福吧!”
朱英真聞言,趕緊從李巖身上跳了下來,隻身走到了一旁,她可是還未出嫁的女子,要是讓人看到她在一個男人身上這個模樣,那可是會讓人瞧不起的。
心中暗自責怪李巖,都怪李巖惹了她,這兩天還纏着她不放手,讓她拒絕不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一下利亞,李巖此時不知從哪裡拿過了一支鉛筆,正在低頭奮筆疾書,心無旁騖的模樣,讓人一看,就不得不稱讚一聲,真是認真勤政的好主公。
朱英真暗自罵了一聲,這男人的話真是不能信,騙人都騙的這麼像,讓人不由得不懷疑他以前說的種種話,究竟其中有多少都是用來騙人的。
心裡鄙視歸鄙視,不過朱英真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站了起來,聘聘婷婷的走到了門前,此時雲秀和孫月娥正好到了,看到朱英真,還要行禮,朱英真趕緊上前扶住了兩個人,還謙讓了幾句。
兩人進來之後,都看向了正坐在沙發上奮筆疾書的李巖,那副認真的模樣,讓兩個女人不由得有些愕然。
此時,李巖裝作毫無所覺的模樣,擡起頭來像是伸了一個懶腰,做出恰好看到雲秀和孫月娥的模樣,一副驚喜的表情說道:“月娥,雲秀,你們兩個怎麼過來了?正好我有些累了,來幫我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