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說不準。(href=";妖孽兵王)”二丫這時也是眉頭緊鎖。“眼下也只能再走一段看看,如果還是用的時間和所行進的路程不成正比,那就說明確實有問題了。”
二丫說的沒錯,這一路走來,誰也沒料到會出現這樣奇怪的事,所以誰都沒有注意,現在只能再行進一段時間,然後在看看是否還是走的很快,但是前進的距離卻很短。
制定好了計劃,一行人又開始重新趕路,這次大家都時刻留心着腳下,以確認確實沒有耽誤時間和減慢行進速度的地方,而後二丫一路上都時不時的看着手錶,以便確定我們行進的時間。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二丫喊住大家停下,叫來在前面帶路的那倆人,接過地圖,拿出定位儀,又是一番比對。
大家都看着二丫的神情,一個個注目凝神,尤其是那倆帶路的,看上去顯得非常緊張,但是卻好像在極力剋制,不想被二丫和假寶哥看出來。
“又怎麼了?”那宛如鬼魅一般的傢伙,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覺的突然間冒了出來。
“上一次不就跟你說過了,你們以爲黃龍洞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假寶哥這時心中焦慮不安,見那傢伙又冒出來問東問西的,自然是有些不耐煩。“我們走一段就得校對一下路線,不然在這深山老林裡,很容易就走了彎路,到時候豈不耽誤大事兒!”
“說的也是,那就不耽誤你們了,哦對了……”那傢伙兩手拍了拍。(href=";無限武道求索)“你們辛苦帶路,我們可也沒閒着,剛剛纔和雙頭人交過手,他們來了不少,不過你們只管放心帶路,外圍的事兒,都有我們解決。”
他這話音一落,不免衆人全都四下瞅了一眼,生怕有漏了網的什麼怪物突然冒出來吃人一般,而假寶哥聽了他的話,更是催促他趕緊回去警戒,也別耽誤我們規劃路線。
“怎麼樣,我們現在走到哪了?”打發了人,假寶哥便趕忙湊到二丫跟前問她,而二丫這時的神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和先前一樣,用的時間和走的路,還是對不上號。
“怎麼會這樣呢?”假寶哥一陣驚悸。“剛纔這一段,所有人都時刻注意着,我們一路上確實是一刻沒耽擱,基本保持了一個較高的行進速度,這麼來看,還真是活見鬼了?”
假寶哥的問題,自然也是大家目前非常關心的問題,只是眉頭緊鎖,一籌莫展的二丫,光看樣子也知道,她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我一直再看時間,我們剛纔走了一個小時的路程,但是……”二丫停頓了一下,才說:“但是從地圖上看,我們才走了一里路都沒到!”
一里路都沒到?
我心裡頓時一怔,一里路才五百米的距離,就算是在這深山老林里路不好走,那也不至於一個小時才行進了這麼點距離。(href=";百鍊成仙)按照我們剛纔那麼賣力的趕路,如果是在平坦的水泥路上,那麼少說也得走了有十幾里路纔對,換到眼下這個環境中,誤差再大,也不會只走了一里路都不到啊!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鬼打牆?”假寶哥儼然沉不住氣了,連鬼怪之說都搬了出來。
“啊……”此話一出,周圍離的近的,聽見的衆人全都一陣唏噓。
“路線有沒有偏?”大歲這時倒顯得很鎮定,不緊不慢的上前對二丫問道。
“沒有。”二丫說的很堅決。“不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都沒有偏離路線。”
大歲從二丫手裡接過地圖看了看,隨即問明瞭二丫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便說道:“接下來讓俺和他們倆一起去帶路,咱們再行進一段路程看看。”
“喲,穿山甲親自上陣帶路,這不是大材小用了嘛。”假寶哥陰笑着說道。“也好,早就聽聞穿山甲下地都可以滅燈,連鬼都不怕,想來這點小事,一定是難不住你。”
“你以爲世上真有那麼多鬼?”大歲白了他一眼,言語中不乏嘲諷之意。(href=";大荒蠻神)
“你……”不用說,假寶哥這時當然是氣急敗壞。
大歲懶得跟他廢話,轉身帶着那倆帶路的就走開了,他們回到隊伍的最前邊,一行人又繼續出發。
二丫還是不斷的看着時間,等又過去了一個小時,隊伍再次停了下來,大歲帶着地圖折返回來,他沒有當着衆人面和二丫手上的定位儀進行比對,而是將二丫帶到了一邊,兩個人才開始比對起來。
假寶哥見大歲如此這般,完全把他這個老大沒當一回事兒,自然是心有不悅。但是眼下他也是六神無主,所以就暫時沒跟大歲計較了,而是一副吹鬍子瞪眼的架勢,在一旁盯着他和二丫一邊比對着地圖,一邊說着什麼。
沒一會兒,他們倆就回到了人羣中間,估計是知道我們又在校對路線,所以那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魅,這回也就沒出來嚇人了。
“這回我們依然是用時一個小時,但是……”二丫壓低了聲音,湊到假寶哥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麼,因爲聲音很小,所以我根本聽不見。
只見假寶哥聽完二丫說的話,臉色立馬就變了,一個轉身手槍已經掏出在手,他將槍口指向人羣,眼神中兇光畢露。(href=";重生之狂神鬼劍)
“說……”他一聲暴喝,驚的那些手下全都爲之一哆嗦。“是不是你們倆耍的鬼。”
待衆人反應過來,纔看清了他的槍口指的是那倆帶路的,當下便全都四下散開,離那倆帶路的遠遠的。
倆帶路的這時已經驚慌的手腳亂抖,顫顫巍巍的說道:“這……這是何爲啊!”
“裝,還在這跟老子裝!”假寶哥依舊厲聲相向。“到底是何人指使你們這樣做的?”
俗話說,狗急跳牆,人急了跳梁,倆帶路的自知事情已經敗露,藏無可藏,避無可避,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能逃一個是一個。
只見其中一人臉一沉,眼中寒光一凜,便瘋了似得衝向假寶哥,與此同時,嘴裡還撕扯的喊道:“快跑。”
隨即一聲槍響,刺破耳膜,就像是要將寂寥的夜空都撕成碎片一般,驚的衆人都本能反應的身子一縮。等回過神來,衝向假寶哥那人已經中彈倒地,而另一個卻早已不見了蹤影,幾個手下連忙用手電朝黑暗中照去,但是爲時已晚,殊不知求生的本能可以讓一個人跑的比豹子還快。
“這回還是在校對路線嗎?”
衆人又將手電光收回來,只見那鬼魅又出現了,只是這次與以往不同,對方沒有那麼淡定了,呼吸也是非常的急促。倒不是因爲假寶哥開搶殺了人,而是看上去有些凌亂,隱隱約約像是剛剛纔經過一場慘烈的廝殺。
“對,還是在校對路線。”假寶哥將還帶着餘溫的手槍收起來。“只不過,順帶處理一下我們的內部問題。”
“這個人是叛徒?”那人指着地上的屍體問道。
“沒錯。”假寶哥往前走了兩步,稍稍靠近了一些,兩眼朝那人打量了一番。“喲,你們那邊也不太平吧,這是……”
“既然是合作,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我們可沒少出力,雙頭人這次幾乎是傾巢出動,着實來了不少,如果不是我們在外圍替你們擋着,你們早就完蛋了。”那人說到這,臉上愁容頓起。“爲此我們還折損了一名弟兄。”
“這……”假寶哥聽了,立馬將一抹悲傷掛到臉上。“哎,都是爲了大局,還請節哀順變吧!”
說實話,這個假寶哥,演技確實不怎麼樣,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其實他巴不得這幫人和雙頭怪拼個你死我活,他好從中擺脫威脅。
“少跟我來這套。”那人隨即言語一冷。“我們就算是死光了,也會保你們安全達到黃龍洞,但是你們呢,爲什麼走了這麼遠還沒到,不是在耍我們吧?”
假寶哥被他問的啞口無言,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好在二丫上前替他解了圍。
“黃龍洞的位置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我們也要不斷摸索,這肯定得費些時間。再者說了,你們也知道洛地生還在別人手裡,我們也想盡快趕到,搶在別人之前救下洛地生拿到我們要的東西,所以拖延時間對我們也並沒有什麼好處。”
二丫這番言辭說的有理有據,自然令人信服,那人聽了雖然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但是苦於沒話反駁二丫,也就收了臉上的兇光,悻悻的離開了。
一切又歸於平靜,只是我這心裡,怎麼也靜不下來了,才一個晚上,就出了兩條人命,一個死與雙頭怪,一個死與假寶哥的槍口之下。怎麼說呢,可能對於眼下在這裡的人來說,他們一向是目無王法,但是對於我這個一直奉公守法的市井小民來說,這就是故意殺人,而我儼然也是一個參與者。
大家拾掇了一下情緒,在假寶哥的命令下,由二丫親自看圖帶路,一行人再次動身,前往那個今晚聽了不止一次的什麼黃龍洞出發。
因爲原先二丫和我還有大歲假寶哥我們幾個人,一直都走在隊伍的中間,現在二丫被指派去前面帶路,無名不能讓二丫離開她的最快應變範圍,所以便招呼我跟她一起到前面去和二丫待在一塊。
無名的用意很明瞭,她既要保證我的安全,也要保證二丫的安全,大歲見我們都朝前去了,覺得留下來又看不慣假寶哥那副嘴臉,便跟上了我們。
二丫看圖帶路,無名默不作聲的走在一旁,我和大歲則幫着打手電照路。一邊走我便一邊問大歲,剛纔他是怎麼識破那倆帶路的有問題的,而他卻給我使了個眼色,並且還顯得很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