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愣愣的看着我,兩個人相互對視,那感覺很奇怪,好像她不能理解我,而我也不能理解她一樣。(href=";萬古天帝
“咱能不能不開玩笑!”我接着對她說道。
雖然這龐然大物看上去和摸上去都很像一顆樹,但是你要讓我相信,這世上會有如此巨大的樹,那我寧願相信等下天亮了,太陽會從西邊升起來。
“你不知道這顆樹?”二丫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和我一樣,也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別說這黃龍洞裡有這麼大一顆,超出人類認知之外的巨樹,就是有條龍,我也不可能知道啊!”我這時候顯得非常納悶。
“你是絲蜘蛛絨網大羅氏……”二丫也顯得很納悶。“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顆樹?”
“你少來了吧!“我朝他擺了擺手。“別人不說,我你還不瞭解,咱倆可是一塊長大的。當年你遠嫁他鄉,沒多少年寶哥就回來了,我便跟着他去了廣州,一待就是三年,期間就沒出過廣州城,這裡是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更別說這個洞了!”
“我知道你沒來過這裡,但是你應該聽說過這顆樹纔對啊!”
“你……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覺得我應該聽誰說過,這什麼黃龍洞裡有這麼一顆巨樹?”我隱隱覺得她似乎知道些什麼,並且還是關於我的事兒。(href=";很純很賣萌:鑽石富豪來相親)
“你爺爺……”二丫定定的看着我,像是想了很久才決定告訴我一樣。“你爺爺難懂只告訴了你寶哥,而沒有告訴你?”
“我爺爺?”我驚歎一聲,嘴巴張的多大,心想,這咋就又扯上我爺爺來了。
當時一行人剛到羅山時,在茶館裡聽教授說過,說是周王念羅人忠貞,將朝中的什麼鳥正、木正、大羅氏等官職,都交與羅人擔任。當時覺得事不關己,權當歷史故事聽的玩,可是雖然沒太在意,但我可以肯定,教授當時也提到了“絲蜘蛛絨網大羅氏”這個官職。
如果這就是一個官職,那麼憑什麼我就是絲蜘蛛絨網大羅氏?這官位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莫名其妙的落到我頭上來了吧?
自古以來官位的加冕,最容易最簡便的方式,自然就是所謂的世襲制,難道爺爺也是絲蜘蛛絨網大羅氏,然後我只是冥冥之中,繼承了這一官職?
這麼一來倒是可以將爺爺與這整個事件聯繫到一起,可是那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莊稼人,真的有這麼一段不爲人知的秘密嗎?爲什麼生在這樣的家庭,我卻從來沒聽說過,任何關於古羅國以及古羅人的事情。(href=";女總裁的神級保鏢)再者說了,就算是世襲,那也應該是我父親和寶哥他父親,也就是我大伯他們兩個繼承,然後才能輪到我這一代啊!
不管是我父親還是我大伯,他們都還健在人世,按理說是不應該越級承襲纔對,可爲什麼偏偏我就成了絲蜘蛛絨網大羅氏了呢?
“我原本以爲你知道的,看來你爺爺只是告訴了你寶哥,而沒有告訴你。”二丫這時候看我在一旁發愣,便開口打破沉寂。
“你們所說的絲蜘蛛絨網大羅氏,是不是一個世襲官職?”我收起思緒,將心中的疑問,正好藉着大歲和無名去解救洛地生的檔口,從二丫嘴裡想着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href=";妖孽兵王)
我不知道二丫都是從何得知關於我家,那些連我都聞所未聞的事情的。按照她說的意思,就和我自己推斷的一樣,我爺爺確實也是絲蜘蛛絨網大羅氏,而我這個大羅氏身份,或者說是頭銜,毫無疑問就是從爺爺那裡一脈承襲而來的。
絲蜘蛛絨網大羅氏,是周朝時期一個看上去沒什麼權利,但是實質卻比較重要的官職,一直以來都由羅人擔任,並且是世襲制。這個官職對外對內,呈現出兩種完全不一樣的職責與使命,簡單點說就是在朝野之上,這個官職不過就是一個管理整個王朝,狩獵和畜牧業的部門長官,但是對於歷屆周王來說,卻委以了他們另一種使命——世代守護一個物件。
至於那是個什麼東西,二丫說按他們組織掌握的情報推斷來看,應該就是所謂的洛家寶藏,只是爲什麼後來落入了洛家的手裡,她就不得而知了。
“洛家寶藏?”我聽她說到這裡,不免一驚,隱隱覺得有些不對,按無名說的,洛家寶藏其實就是那種卷軸。那東西是古羅人的寶貝,一直由三十六侍羅守護着,可爲什麼同是羅人的絲蜘蛛絨網大羅氏,卻要去多此一舉,幹着和三十六侍羅一樣的差事呢?
“沒錯,種種跡象表明,洛家寶藏就是當年絲蜘蛛絨網大羅氏守護的物件。(href=";大神駕到一賤傾心)”二丫說着用手電照了一下手腕,看了一眼手錶,看的出來,她顯得很焦慮,並沒有什麼心思給我講太多。
也是,外面有幾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正在虎視眈眈的朝着這個黃龍洞靠近,而眼下我們卻連洛地生和沙哥都還沒救出來。一想到洛地生,我也焦急起來,問了二丫才知道,大歲和無名已經離去五分多鐘了。
“我估計是路上耽誤了時間,從這裡走到入口都要不少時間吧?”老齊他們不過是一幫凡夫俗子,縱使手中有再多的現代化武器,我也不擔心無名會出事兒,我相信她還是能夠擺得平的。
“裡面縱橫交錯,就像是一個迷宮,費些時間也是有可能的。”二丫又看了一眼手錶,但是言語上卻和我一樣,對無名擊潰老齊那幫人,成功救出洛地生,抱有極大的信心。
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我見他們還是沒回來,這時候也沒有那麼自信了,心想他們不會是出什麼事兒了吧!
“老齊到底是什麼人,他代表了哪一邊?”我這時候問二丫這個問題,不是想弄清楚老齊的來路,而是我希望可以確定他是一個正常的人,不是像三十六侍羅或者雙頭怪那樣的異類,因爲這對於確定無名他們的安全很重要。
“放心吧!”二丫一眼就洞穿了我的心思。“猰貐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果老齊那幫人對她能產生什麼威脅,我就不會輕易讓她單槍匹馬帶着個穿山甲就進去的。”
她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我沒有必要再追問什麼,只是這時候想起來老齊當時對我說的一句話,現在想想,倒是頗爲的耐人尋味。
他當時問我,說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則隨口回了他一句,告訴他中途出了點狀況,被一個女人下了套,耽誤了不少時間,並且還告訴他,這件事與他們無關。就是那句與他們無關,讓他隨後回了我那番話——你左口一個你們,右口一個你們,你知道我是誰,我又屬於哪們?
是啊,他屬於哪們?用當時老齊自己的話說,他和二丫雖然同屬於一個組織,但是卻不屬於同一個陣營。
“如果我猜的沒錯,老齊和你們組織的另一幫人是一夥的吧,那幫人在鈞天墓裡,甚至還企圖一舉殲滅你!”我盯着二丫,目光也時不時的跟她一起,朝着遠處大歲和無名歸來的方向看上一眼。“其實你早在進入鈞天墓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那裡被人下了套,所以纔在地面上強行等了三分鐘之後才帶着我一起下去,就是爲了減緩死門觸發的毒氣侵害的時間。”
二丫聽我這麼一說,頓時就將目光收了回來,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很久,那訝然的樣子,明顯是對於我早已洞察了她的秘密,而感到震驚。
“事情遠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的多。”她過了很久才緩緩說道:“管好你自己,別的事兒,能不管就儘量不要管。”
“你們組織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爲什麼內部分化,各自爲營,甚至還自相殘殺,而你卻依舊服從組織上的安排,你們老大到底是什麼人?”我看的出來,她是在敷衍我,而我則決定步步緊逼,擊潰她的防線。“還有……老齊所在的陣營,爲什麼早在廣州的時候就開始監視我?那時候我與這整個事件還毫無關聯吧?而且他們在洛地生找過我之後,就立即將他劫持了,並且還帶他去了鈞天墓,那幫人到底是誰在指揮,爲什麼如此先知先覺?”
“你……”果然不出我所料,聽見我的問題,她更加的震驚了,她決然沒想到,看似一頭霧水的我,卻知道這麼多。
“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不管是什麼人,做過的事,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現在還沒到時候,我不能說。”她想了想才說道,說完就又去看手錶了,好像在用肢體語言告訴我,目前最要緊的是無名他們解救洛地生的事,其他的事全都不重要。
隨後又沉寂了很久,我正在出神,她突然捅了我一下,我猛的一怔,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快看……”她將手電光伸向遠處,快速的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