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念小山村的村民們對他們三個的照顧,楚西涼和九宮主將村子裡被擄去的男子都帶回了家。
見這些男子與親人們團聚,楚西涼和九宮主打心裡的替他們高興。
等所有男子和家人們都紛紛散去,楚西涼,九宮主,還有小尼姑,這纔開始動身,繼續上路。
沒幾日,江湖上便傳出,白狐教教主遇害一事.王相國得知消息後,就立刻派人前來探個究竟。
王相國派來的人,在白狐教的山崖下找到了白教主。此時的白教主,四肢已被折斷,完全是個廢人。
領頭的將領是秦將軍,秦將軍見白教主已經殘廢,走上前去,笑呵呵的對白教主說道:
“真是想不到啊,堂堂白狐教教主居然落得這樣一個地步。如今的你,可沒有之前那麼囂張了。”
白教主冷冷一笑,回道:“趁人之危算什麼英雄。如今本教主被同門所害,變成現在這副模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要殺要剮,也不是我們說了算,這事得我們相爺做主。”
秦將軍說完,轉身對身後的士兵下令道:“把這妖婦拖到馬車上,帶回去見相爺。”
“是。”
白教主就這樣被拖上了馬車,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馬車一路顛簸不停,對於一個已經受了重傷的人來說,真是苦不堪言。
廣陵分舵裡,一切平靜。
除了公孫左鵬的寢殿裡,時不時傳出一陣陣的碰撞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公孫左鵬練習的倚霞神功,又讓他開始失常了。
左芳雲看着公孫左鵬滿地打滾,並沒有馬上幫忙,只站在一邊冷冷道:
“你若是再不聽從老身的指示去管理南教,以後如果再復發,就別怪老身袖手旁觀了。”
等左芳雲離開後,寢殿裡終於恢復平靜。
外面等着的廣陵分舵衆頭目,見教主平安的出來,都鬆了一口氣。
其中一位姓計的堂主忍不住躬身對公孫左鵬說道:
“教主,您沒必要跟左老前輩過不去,畢竟您現在所學,都是因爲她的指點而成。更何況每次教主走火入魔的時候,她都在幫您平復暴亂的內力,脫離險境。”
公孫左鵬眼神暗了暗,道:“你是在替她說話嗎?”
計堂主見教主似有不虞,忙道:“屬下不敢,屬下只是爲教主您着想而已。”
“算你識相!”公孫左鵬見他示弱,也不多計較,只道:“本教主現在已經沒事了,這些話我不想再聽到。”
廣陵分舵衆頭目忙道:“謹遵教主之命。”
另一位孫壇主又站出來道:
“教主,範堂主等人自從牢獄中出來後,因爲無法言語,難以管理咱們廣陵分舵各分堂。如今底下的分堂也有些混亂,不知教主……”
公孫左鵬並沒有馬上回答,站了半響後,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換其他人上吧。”
衆頭目聽了,都心中一動,不少人都在暗暗思量着,如何讓自己的人坐上這些堂主之位。
卻聽公孫左鵬又道:“廣陵分舵挑選分堂堂主之事,以後再議。那些退下來的堂主,記得厚賞他們,然後讓他們回鄉頤養天年吧。”
“屬下遵命。”
公孫左鵬交待完,就擺手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衆頭目見教主沒事,也三三兩兩離開了。
計堂主卻並沒有就此離開,等其他頭目都離開後,他才繼續開口對公孫左鵬道:
“教主,屬下聽說,玶朝的人在白狐教的山下擒住了白教主,正準備帶回洛陽,讓王相國發落。”
公孫左鵬卻是不相信,“胡說八道,就憑他玶朝的這些蝦兵蟹將,怎能擒得住白教主?”
計堂主又忙道:“屬下聽說,白教主是遭同門陷害,纔會讓玶朝的人撿了這個便宜。”
“此話怎講?”公孫左鵬難得感興趣的問道。
計堂主就將外面聽來的傳言,告訴了公孫左鵬。
公孫左鵬聽完之後,便讓計堂主先退下,自己卻悄悄離開了廣陵分舵。
公孫左鵬一路往洛陽而去,終於在半路上碰到了押送白教主的玶朝大軍。
公孫左鵬無視那些玶朝士兵,直接衝到押送白教主的馬車旁邊,只見他揮出一掌,馬車便被震得四分五裂。
車中的白教主卻是沒有傷到分毫。
旁邊那些玶朝士兵嚇得瑟瑟發抖,都不敢上前阻攔。
公孫左鵬抓起白教主,便囂張的騰空而去,並一路往廣陵分舵飛去。
將白教主帶回廣陵分舵後,公孫左鵬便解開了白教主身上的穴道,又命令計堂主將她安置在‘連島’,並派出一些高手嚴加看守。
此時的楚西涼三人,已經離開了小山村,繼續前往廣陵。
三人因爲沒有盤纏,只能徒步在野外穿行。偶爾會住客棧,但大部分時間都是露宿山林,靠野味充飢。
只這一切卻苦了羽塵小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