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和莊餚滾到一起的時候,腦海裡就浮現出小時候的一段罵人的順口溜,是這麼說的……某某某,笑嘻嘻,沒事兒閒着捅驢b,驢毛了,車翻了,某某某的jb壓彎了,上醫院,治好了,回家又被狗咬了。
這不就是在形容花旗沒事兒撩騷嗎……
莊餚把花旗按在水泥坑裡,喘着粗氣不說,順頭向下流的水泥漿子還遮擋住了視線,莊餚擡手抹了一把臉,氣喘吁吁道:“我看你就是找揍,幾天不打上房就揭瓦。”
花旗吐了吐口水,嬉笑道:“老公我錯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想的美啊。”莊餚掄着胳膊照着花旗的屁股就狠狠給了一巴掌:“看你還嘚瑟不?”
“我不嘚瑟了。”花旗乾癟道:“我就是沒事兒閒的,稀罕稀罕你。”
莊餚無奈苦笑道:“稀罕我用手捅我屁股?我看你就是欠揍,現在爽了吧?來……我也稀罕稀罕你。”說完,莊餚伸出右手,繞過花旗的大腿一把抓住了花旗的二弟,力道雖然不重但也足夠讓花旗不敢動了。
“老公我錯了,你可別用力,萬一給你捏爆了咋整。”花旗頂着一張灰不拉幾的小臉看着莊餚。
莊餚的情況不比花旗好,挑眉嬉笑着,一邊兒還用手揉捏着花旗的二弟,手指還特別照顧了幾下他的蛋。
“啊……”花旗突然仰起頭,露出**的表情,抑制不住的呻=吟道:“輕點兒,好舒服……”
莊餚這個後悔啊,早知道就不該這樣,感覺着手裡的一團肉慢慢有了硬度,而這時的莊餚卻有點兒不捨得放手了,而是隔着花旗的褲子揉了起來。直到花旗完全硬起來之後,莊餚臉上的笑容也隨之不見了。
花旗躺在水泥坑裡,明亮的眼睛仰望着莊餚,輕微抿了抿嘴脣後,慢慢撐着上身坐了起來,靠近他時,花旗小聲說了句:“哥,我硬了。”說完,花旗撅起嘴巴就貼了上去。
莊餚急忙撇開了頭,呼吸紊亂道:“你不嫌髒啊?全身上下都是水泥。”
花旗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着:“不嫌棄,只要是和你做的,我都不嫌棄。”說完,花旗擡起雙手捧住了莊餚的腦袋,毫不猶豫的親了上去。
經過剛纔的撫摸,莊餚本身也有了欲-望,身下硬的是一塌糊塗,當舌尖觸碰到舌尖時,莊餚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摟着花旗肆無忌憚的狂吻着,在這個泥濘的水泥坑中,旁若無物的釋放着內心最真實的情感。
兩人吻到激烈時,花旗猛的從水泥坑中起來,跨坐在莊餚的腿上,兩人繼續抱在一起親吻着,花旗緊緊抱着他,手過之處便是一片泥濘,透過莊餚已經變成土黃色的襯衫,竟也有種不同以往的彈滑感。
花旗順着莊餚的胸膛一路往下,當摸到他硬挺的二弟時,莊餚一把握住了花旗的手,額頭貼着額頭,氣喘吁吁道:“媳婦兒,你該不會想在這兒把事兒做完吧?”
花旗的臉上佈滿了水泥,完全看不出他的羞赧,反而覺着自然無比,只見他咧嘴一笑:“我等不及了,癢的厲害。”
莊餚的呼吸打在花旗的臉上,喘息道:“我比你好不到哪兒去,憋一會兒吧,咱們回家做。”
花旗撅起嘴巴,委屈的點着頭。
莊餚擡起手捏着花旗的臉蛋子說:“回家好好艹你一頓。”
花旗一呲牙:“求之不得。”
話音剛落,不遠處就傳來一羣人說話的聲音,花旗嚇的趕忙從莊餚身上下來,就在這時,莊餚的爸爸和大舅已經推着一板車的磚塊兒走了過來,他們看到莊餚和花旗的時候,滿眼驚恐,訝異的說不出話。
過了好一會兒,莊餚爸才反映過勁兒:“這是咋了?你兩咋弄的一身水泥啊?”
莊餚從水泥坑裡走了出來,甩了甩手笑道:“沒啥,和花旗鬧着玩兒摔裡面去了。”
“你說你們兩個,鬧着玩兒也不挑地方。”莊餚的大舅把板車停靠好之後走了過來,又道:“這裡都是木板啊釘子啊,再不就是水泥鋼筋什麼的,這要是碰個好歹的可咋整。”
莊餚笑了笑:“沒事兒啊,我們有分寸。”
“就你們還有分寸?我看是不着調,都多大人了,還跟孩子似得。”莊餚爸翻了個眼皮兒,又道:“行了,趕緊回家洗個澡去,不然等水泥幹了,就真成泥人了,到時候我還得讓我用錘子救你們。”
莊餚咯咯直笑:“知道了,那我們先回去了。”說完,莊餚回頭衝花旗擺了擺手,這才往外面走去。
花旗急忙跟上莊餚的步伐,剛邁出兩步,就聽見莊餚爸在後頭說:“兒子,章弛來了,說是在衚衕口等你。”
聽到章弛的名字時,莊餚和花旗均是心裡咯噔一下,就跟掉了鏈子的自行車似得。不過……在莊餚看來,見個面也好。
“知道了。”莊餚應了一聲,加快腳步往衚衕口走去。
再次見到章弛,莊餚竟沒有以前那般高興了,在他的心裡,這個兄弟已經越行漸遠,或許也可以說是他選擇了離開這羣從小到大的哥們兒。
章弛靠在自己新買不久的寶馬車上,看到莊餚從衚衕口出來時多少有點兒驚訝,還有就是他身後跟着的花旗,兩人身上臉上到處都是水泥,這模樣還真夠落魄的。
“看什麼呢?認不出我了?”莊餚嗤笑道。
章弛回過神兒,禮貌性的笑了笑:“沒有認不出,只是沒想到再次見面會是這種情形。”
莊餚無謂的聳聳肩,笑問道:“找我有事兒?”
“沒事兒就不能見你了?”章弛很想像以前那般擡起胳膊就搭在莊餚的肩膀上,但是這次,他的手搞搞擡起卻久久沒有落下,最後只能攥了攥拳頭,掃興一般的放了下來,尷尬道:“我們還是哥們兒……吧?”
面對章弛猶豫不決的語氣,莊餚就已經明白了,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他們兩個到底還是不是哥們兒了!
“你覺得呢?”莊餚的話如同把一個炸藥包扔了過去。
章弛遺憾的撓了撓腦袋,笑道:“我聽說你在那邊兒遇到事兒了?被埋在井下了,是真是假?”
“真的。”莊餚乾脆利落地回答了他的問題,接着又說了句:“我能撿回這條命還得多虧花旗,所以我才選擇回來。”
章弛點點頭,輕聲道:“回來就好,不然……”章弛猶豫片刻,又道:“不然我會愧疚的。”
“這都不是事兒。”莊餚開着玩笑說:“生意上呢你比我有頭腦,敗了就是敗了,也不去追究什麼手段,這都算本事兒,至於愧疚呢,你對我大可不必,不過有一個人,我覺着你應該會愧疚一輩子吧?”
章弛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道出一句話:“應該吧。”
“既然你都明白,那就沒事兒了,我和花旗先走了。”莊餚回身衝花旗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隨後兩人朝衚衕左邊的馬路走了過去。
章弛站在原地看了許久許久,直到莊餚和花旗消失在視野之內纔開車離去。
花旗和莊餚是步行回家的,就算想打車也沒人敢載他們不是?回去的路上,花旗小心翼翼的觀察着莊餚,猶豫半晌纔開口問道:“哥,你剛纔指的是章遠吧?”
“嗯,除了他還能有誰。”莊餚微微仰着頭,很是迷茫的看着天空。
花旗就此閉嘴,不再談論涉及章遠章弛的事兒了。
緊張的情緒一直維持到老房子那邊兒,莊餚開了大門,花旗站在門口瞧了幾眼,這是一間老式平房,院子裡種了一大片的大蔥,翠綠翠綠的,蔥骨朵上還落了兩三隻蝴蝶,看上去還挺有意境的。
莊餚拉開房門走了進去,花旗急忙追上,剛剛跨過門檻的他,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拽到了一個小屋裡,接着便是從頭頂落下的清水,打溼了原本已經乾涸的水泥。
莊餚站在花旗面前深深吐了一口氣,眯眼笑道:“媳婦兒,你知道剛纔回來的路上我想什麼呢嗎?”
“想什麼啊?”花旗反問道。
莊餚低下頭,湊到花旗耳邊說:“我在想用什麼姿勢艹你呢。”
花旗就喜歡聽這個,毫不掩飾道:“老漢推車,要不就仙女坐蠟,或者老樹盤根,我會的姿勢可多了。”
莊餚臉色一沉:“和誰學的?”
花旗嬉笑道:“和毛片學的,專門用來對付你的。”
莊餚再次笑了起來:“那還等個jb,咱們搞起?”
“走着。”花旗賤兮兮的挑着眉。
話音一落,莊餚和花旗便脫起了衣服,不一會兒就光溜溜的抱在了一起,瘋狂的啃着對方的嘴脣,身上的兩杆兒槍也不時的摩擦碰撞着。
一吻作罷,分開時,莊餚輕聲道:“媳婦兒,蹲下去給我裹會兒。”
我終於趕在12點發出來了,哈哈哈……
話說,本來這章打算h的,但是章弛這個不長眼睛的突然跑出來了,哈哈哈!
喲西,明兒見嗎?……絕對見啊。
ps:感謝two看官的一顆地雷,麼麼噠。
感謝kl看官的一顆火箭炮,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