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獲惶然不知所措的時候,在關索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微小的嘆息聲,“唉,二弟,你真的是叫爲兄太失望了!”孟獲一聽到這聲音,那頭立即就擡了起來,當他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孟節的時候,臉上登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竟什麼也顧不得了,三步並做兩步撲到了孟節面前,“哥!哥!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哥,你的腿,怎麼會這樣?!”
聽到弟弟這話,孟節卻是微微一笑,擺擺手道“都是陳年往事了,連我自己都不大記得了,就不提了,二弟,這些年你的做作所爲我都看在眼裡,老實說你真不該接受司馬懿那十萬兩黃金的,這次以後,你就安安穩穩的做你的南蠻王,萬不可妄動刀兵了知道麼!”
聽到哥哥這話,孟獲的眼睛裡不禁就流出了淚水,唉聲嘆氣的說道:“哥哥所言極是,現關將軍以仁義待我,我雖化外之人,但也是知道羞恥的,又怎麼敢在爲禍邊疆呢,關將軍,你就放心好了吧!”
關索得到孟獲的保證,心中頓時大喜,當即設宴慶賀,上表給朝廷,封孟獲永鎮南疆,所奪之地,全部退還,孟獲看到這一幕,心裡面更是感激涕零,再也不敢說背叛的事情了。
關索回到成都,將這幾個月來的戰果都跟朝廷做了彙報,張飛,趙雲他們這些老叔叔們也是高興的要死,看着自己平日裡不成器,就知道闖禍惹事的小子們現在也知道上陣殺敵,建功立業了,這都高興死了。
尤其是趙統、趙廣上殿覲見皇帝的時候,倆小子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一般的古靈精怪,小屁股撅得高高的,讓人在後面看了直想笑。
本以爲這一場仗打完,中能夠休息個把月的,哪知道這前腳剛出宮門,糜夫人又下了個旨意,讓關索去見自己,關索跟在那前來傳旨的小公公後面,一路來到了後花園,眼下正是盛夏時節,整個花園裡面繁花似錦,甚至就連空氣中都飄着淡淡的香味兒。
那小公公進去通報一聲,就讓關索進去了,糜夫人一身鳳冠霞帔坐在那兒,好像是在批閱奏章,因爲小皇帝現在還太小,大部分政務都是諸葛亮和糜夫人處理的。
關索站在那兒,靜靜的看着坐在那兒批閱奏章的糜夫人,諸葛亮這些日子都在前線,朝中大小事務都是糜夫人一手操辦的,不過才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糜夫人就成長起來了,無論是神情還是談吐,較之以往都顯得莊重威嚴了許多,彎腰批閱文件的時候,頭上的鳳冠竟是紋絲不動。
突然,好像是心靈感應一般,根本就不用等關索開口,糜夫人就好像已經感覺到了一樣,手中的筆頓住了,臉上那冷漠的神情就像是遇到了烈日的薄冰,迅速地融化開來,蛾眉彎彎,眸若春水,說不盡的溫柔。
“冤家——”一聲柔柔的輕喚,落在關索的心底卻是蕩氣迴腸,糜夫人飛快的繞到關索麪前,化作一縷香風一頭撲進關索懷裡,嬌軀就象一根遇到了水的麪條,瞬間就軟了下來,彷彿沒了骨頭一般,以至於要不斷在纏繞在關索身上,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
關索被糜夫人這大膽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這女人是瘋了吧,要是被別人瞧見怎麼辦,關索連忙朝着四周望了望,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宮裡面那些宮女太監都已經退下去了,唯有那貼身侍女杏兒還俏立在一旁。
關索見此,膽子立時就大了起來,他反手就給摟住了糜夫人纖細的腰肢,一手摘下她頭上的鳳冠,在糜夫人耳邊低低的呼喚着,“老婆,我想你了——”糜夫人聞言,身子立時顫抖了兩下,當她慢慢的擡起那滿是紅暈的面龐,關索就看到糜夫人眼中竟已是瑩瑩一片,那淚水中帶着思念,帶着委屈。
糜夫人把整個小臉兒都緊緊貼在關索的胸口,紅脣輕啓,語氣中卻是帶着無盡的幽怨說道:“你這冤家竟然忍心將我一個人丟在這宮裡,你知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無助、多害怕?我多希望你那時能守在我身邊裡,哪怕每天能看上你一眼,也好過我舉目無親,無依無靠——”
糜夫人說到最後,已是嗚咽不絕,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關索輕輕一嘆,也真難爲她了,關索知道糜夫人從來都不適合當一個女強人,她只是那種相夫教子的柔弱女子,可現在爲了自己,爲了自己和她的孩子,糜夫人改變了自己柔軟的心,把所有的重擔都壓在自己身上,關索真的可以感受到糜夫人心底的彷徨。
關索緊緊摟着她,任由她發泄着壓抑以久的情緒,嘴時輕聲安慰道:“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兒回來的,可是南疆那邊,唉,算了不說了,好在現在一切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好了,你快別哭了,你這一哭,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糜夫人說到最後,已是嗚咽不絕,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關索輕輕一嘆,也真難爲她了,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外憂內患之時,要她突然挑起這副重擔,可想而知她當時是怎樣的彷徨。
糜夫人聽到關索怪腔怪調的這話,也是忍不住撲哧一笑,羞惱的在他身上輕拍了一拳,嘟着嘴說道,“碎了纔好,叫你總是欺負我!”
靡夫人在關索懷裡面偎了一會兒,突然好象是想起來什麼一樣,趕忙離開關索的懷抱說道,“你回來這麼久,肯定是想孩子了吧,上次孩子抓週你就沒回來,這次回來一定得好好陪陪我們母子才行,杏兒,快,快把皇上抱出來。杏兒?!”
見到小姐和關索都盯着自己看,杏兒連忙哎了一聲,不一會兒,杏兒就牽着個粉嘟嘟的孩子從屏風後轉出來,一見到孩子,關索眼前頓時一亮,下意識的蹲下身子,衝着孩子張開了手。
這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關索心裡也頗爲感慨,杏兒蹲下身子,也不知是跟孩子說了句什麼,男孩臉上立即露出稚嫩的笑容,小嘴兒咧的大大的,杏兒慢慢的鬆開手,任由孩子自己跌跌撞撞,衝着關索小跑了過去。
“爹爹,爹爹。”小傢伙好不容易跑到關索麪前,身子來回搖晃幾下,眼看着就要倒下去,關索嚇得連忙上前一步,把小傢伙緊緊抱住,“兒子,乖兒子!”聽着兒子稚嫩的聲音,關索的眼眶突然間就溼潤了,用力的一把把孩子抱緊,狠狠的在那粉嘟嘟的臉蛋兒上猛親了一下。
小傢伙居然一點兒也不認生,被關索狠親了幾下,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關索一臉寵溺的抱住孩子,小傢伙粉雕玉琢的,就跟那畫裡的人兒一樣,關索細細看着自己的孩子,突然生出濃濃的挫敗感。這小子居然跟他娘長得極其神似,沒半點兒自己的樣子,實在是太失敗了。
不行,可不能讓兒子從了他孃的性子,太軟弱了,他可是未來天下的主人,得要跟自己一樣霸道才行,關索這樣想着的時候,小傢伙已經趴在自己肩頭睡着了,小嘴裡正嚅出些口水來,把衣服浸溼了好大一塊。
天已經暗下來了,關索先是讓杏兒抱着兒子下去休息,那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靡夫人,看着和自己愈來愈近的關索,靡夫人的臉上騰的一下子就紅了,關索大手一張,靡夫人驚呼一聲,這個身子就被關索攔腰抱起。
靡夫人啊的尖叫一聲,那臉上都快能滴出水來了,慌忙間一把抱住關索的脖子,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衣裡面肆意揉弄,靡夫人的身子瞪視就軟下來了,就跟條水蛇一般,死死地纏繞住關索的身子。
關索立即低下頭去,精準的一口擒住那粉潤的紅脣,靡夫人的身子就跟篩子一樣,劇烈顫抖着,丁香小舌主動的探了出來,任君品嚐。“冤家,後面,到屏風後面去。”
關索聽到這話邪邪的一笑,抱着她大跨步就走了過去,繞過屏風後面是一張寬大錦榻,關索將她輕輕放在厚厚的羅衾上,身子立刻就壓了上去。
這一刻,靡夫人早已被逗弄的媚眼如絲,那張俏臉嬌豔欲滴,一雙手有氣無力的抵住關索的胸膛,似乎在做那無所謂的掙扎。
關索慢慢把手探到了腰間,將那絲帶輕輕一拉,豪華的鳳冠霞帔蝴蝶的翅膀一般在牀上攤開,敞開的胸前露出一抹湖綠色的裹胸,那對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勾勒出中間一道雪溝深不見底,粉紅色的肌膚映着她那張千嬌百媚的花靨,那含羞帶怯的模樣,看的關索直咽口水。
關索低吼一聲,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兩隻大手好象是帶着無比的魔力一般,在靡夫人身上肆意撫弄着,身材並不因生過孩子而有絲毫影響,反而多了一份少婦的豐潤。
被關索那雙手撫掠而過,糜夫人這渾身軟得象軟腳蝦一般,不自覺的扭動着,嘴裡不時溢出一串嬌吟,胸前一雙豐腴被關索肆意蹂躪着躪,那種疼痛中帶着酥酥麻麻的感覺,簡直讓人渾身燥熱,欲罷不能。
突然,糜夫人口裡高呼一聲,只見胸前的肚兜被關索一把粗暴的扯開,兩糰粉膩在手裡變幻不定,峰尖兩顆櫻桃迅速腫脹了起來,嫣紅欲滴,被舌尖輕輕一撩撥,那身子就更是打擺子一般劇烈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