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關索明天就要走了,含煙的神情有些落寞,雖然嘴上不說話,但是關索知道她心裡面並不好受。
關索有心想安慰她,可是嘴巴張了張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正想着,含煙端着洗腳水就進來了,來到這個時間久了,關索也習慣於一個封建地主老財的腐敗生活了。
含煙細膩的小手在自己腳上、腿脖子輕輕的揉搓,力道不輕不重的剛好,那實在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可是今天晚上,關索像反過來替這個一直在自己背後默默付出的女人洗一回腳,含煙低着眼,把木盆放下,柔聲說道,“少爺,奴婢來伺候你。”
關索站了起來,不由分說的拉着含煙的手在牀邊坐下,含煙低着頭,不明所以的被他按住肩膀,在牀沿坐了,關索笑了笑,把腳盆端到含煙腳邊,“每次都是你伺候我,今天我也來伺候伺候你,呵呵。”
含煙嚇了一跳,這這怎麼可以呢,作勢就要站起來,可是關索不允許,強按着含煙坐下來,“坐下,快點,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麼。”
關索的臉板了起來,含煙立即乖乖照辦了,小丫頭低着頭侷促不安的坐在那兒,兩隻手緊緊抓着牀單,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關索微微一笑,含煙的性子就是這樣,只要自己一作出生氣的模樣,這丫頭立即就慌了,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百試百靈。
慢慢在含煙面前蹲下,老媽對含煙很照顧,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是下人看待,所以她的穿戴都還不錯,含煙腳上穿的是一雙淺藍色的繡花鞋,鞋面上還繡着花草,很精緻的樣子。
見到關索一直盯着自己的腳看,含煙有些不好意思了,腳不自覺的往褲管裡縮了縮,關索也回過神來,大大方方的捏住含煙腳踝處,輕輕地把鞋子脫了下來,剝去寬鬆的一層布襪,一對小巧玲瓏的腳丫就呈現在他的面前。
淡綠色的褲管把一雙晶瑩的玉足襯托的猶如潔淨的白蓮,十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白嫩足趾整齊的貼在一起,櫻桃紅色的腳後跟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又軟又滑,在側面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關索一隻手緊緊握着這性感的尤物,好像生怕自己稍不留神它就會飛了一般,含煙的臉上飛起一道紅霞,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牀裡面坐了坐,怯生生的說道,“你你捏疼我了。”
“啊,騷蕊騷蕊,”關索邪惡的乾笑兩聲,騰出一隻手試了試水溫,嗯,溫度剛好,關索把兩隻白嫩的小腳丫浸在水裡,一雙大手在腳上輕輕地揉捏着。
試問哪家的公子少爺能對貼身侍女做到這一步呢,看着關索一臉認真的樣子,含煙的眼睛有些溼潤了,她覺得自己知足了,真的知足了。
“少爺,水水涼了。”時間過去好久,見到少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含煙有些受不住了,小心的提醒道,“哦,就好了。”關索笑着站起來,取過掛在架子上的毛巾,把這對玉珠裹起來。
“啵,嗯,真香!”關索冷不丁的抓住含煙的玉足,啵的在那細膩的腳背上親了一下,含煙沒想到少爺居然親自己的腳背,嬌呼一聲,趕忙縮回腳,躲在牀裡面再也不敢看關索一眼,關索早就習慣這丫頭羞羞的樣子了,一點也不在意,得意的笑了兩聲,端着腳盆出去了。
一直等到關索出去了,含煙纔敢從被窩裡面冒出頭來,想着剛纔少爺細緻的替自己洗腳,臉上那副癡迷的神色,含煙就覺得心裡面甜滋滋的。
關索很快就回來了,今晚可是自己在家裡最後一晚了,打完仗回來不知道要過多久,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這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了。
關索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含煙把被子抱在懷裡,明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這麼出神,連自己進來了都沒注意到。
關索踮着腳尖,躡手躡腳的走到含煙身後,大叫一聲,“含煙!”身子一個飛撲到牀上,把還在那兒發呆的含煙抱在了懷裡。
含煙嚇了一跳,感受着少爺的大手捂在自己的腹部,另一隻手不老實的貼着後背,慢慢的向下面劃去。
含煙低着頭,緊緊地靠在關索的懷裡。任由那作怪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掠,少爺明天就要離家了,關索心裡面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而她不也是有一種莫名的期盼?
得到含煙的默許,關索便更加急切起來,再也不滿足於隔着衣服的手感,輕輕地把含煙平放身下,靈活的手指輕輕一捻,腰間的絲帶輕輕滑落。
關索急不可耐的就壓了身軀,柔柔的含住女人的芳脣,細細的品嚐,含煙早已軟的一灘泥一般,無力的手抱住關索的虎背,輕輕的撫摸着。
良久,脣分,一聲動人的輕吟自嘴角傾瀉而出,含煙含羞帶怯的看了關索一眼,那聲音微不可查,“少爺,燈,燈。”
關索擡了擡身子,一隻手撐着牀,溫柔的替含煙理了理略微有些凌亂的劉海,聽到含煙這話,他輕輕地笑了,這丫頭對那事兒總是顯得很羞澀,每次非得要把燈關了才行。
關索湊到含煙耳邊,“乖含煙,今晚不吹燈好不好,少爺想好好看看你,你知道少爺明天可就走了,這一走,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見到我的含煙寶貝呢。”
含煙輕呼一聲,扯過被子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臉,過了良久,才傳來女人悶悶的嬌嗔,“爺就喜歡捉弄含煙。”
關索嘻嘻一笑,揭開被子摟着女人半掩半露的嬌軀,“你可是我心頭的寶,我怎麼忍心捉弄你呢,好寶貝,我來了。”
三個兒子明天都要出征,雖然只是一幫水賊,但是兒行千里,母擔憂,更何況是出打仗呢,胡金定早早的就起來了,爲幾個兒子準備早餐,她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丈夫的決定,便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讓兒子們吃的更好些。
過了一會兒,關平、關興也起來了,扭頭看看還不見老三的蹤影,關興坐不住了,奇怪的撓了撓頭,“咦,老三呢,死哪兒去了,該不會還沒起來吧,我去叫他去。”
胡金定連忙拉住了他,“你要去哪兒,一個大男人跑到你三弟屋裡多不方便,讓他再休息會兒,來,咱們先吃吧。”
關索這會兒在幹嗎她這個做母親的能不知道麼,小夫妻久別勝新婚,昨晚他倆肯定是累壞了,讓他們多休息會兒也是好的。
關興腦子轉不過彎兒,關平可不是傻子,壞笑着在關興耳邊嘀咕了幾句,關興登時就明白了,嘎嘎笑道,“這個小三啊,都這時候了,也不怕累着他,不過那含煙長得這麼漂亮,擱我身上,我也捨不得讓她荒着啊,哈哈哈。”
胡金定把這兩兄弟的反應都看在眼裡,見到老二卻說越離譜了,氣的胡金定抓起一個饅頭就塞到了關興嘴裡,笑罵道,“吃飯,大清早的就你話最多。”
關索睡得迷迷瞪瞪的就聽到耳邊一陣嚶嚶哭泣聲,昨晚他可是超負荷工作,直把這小女人弄得連連求饒,昏死了過去在罷休的。
關索身子微微一動,握了握含煙的小手,哎的一聲,撐坐起來,柔聲問道,“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呀。”
含煙見到關索醒了,連忙背過身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可是那紅通通的眼眶卻是怎麼的掩蓋不了的,強顏笑道,“哪有,少爺您怎麼醒了,在多睡一會兒吧,天海早着呢。”
關索嘆了口氣,含煙心裡想的自己怎麼會不知道,這丫頭昨兒忍了一晚上,原以爲都已經過去了,沒想到一個人在這兒偷偷抹眼淚。
關索張開手,含煙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撲到關索懷裡面,嚎啕大哭起來,關索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等她哭的沒力氣了,無助的窩在自己懷裡面時不時的低聲抽泣兩聲。
關索輕輕拍打着含煙裸露的粉背,等她不再哭了,低下頭捏住尖尖的下巴,小臉微微仰起,柔柔的吻去臉上未乾的淚痕,注視着含煙的眼睛,保證似的說道,“好了,不要難過了,不就是幾個小毛賊麼,你少爺我一拳一個,一腳兩個,不出一天,就全把他們收拾了,到時候我就一直守着你,再也不出去了,好不好,乖了,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我保證,別爲我擔心了,好麼?”
含煙被關索這臭屁的樣子逗笑了,兩手緊緊地抱住關索的腰,輕聲說道,“吹牛!你一定要早些回來,只要你好好地,含煙,含煙以後都依你。”
能讓羞澀的含煙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的,看着死死躲在自己懷裡,不敢擡起頭來的含煙,關索壞壞的一笑,腹部用力的朝前頂了頂,“真的?有含煙這話,我就是爬也得爬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