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五章 清算公費生

二七五章 清算公費生

“五四運動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事,他是拋開象牙塔,走向混沌的標誌。我們的底層人民,跟五四毫無關係,魯迅這個人冷嘲熱諷愚民,說的也是不錯。但是魯迅的主導思想太曖昧,容易讓人們去尋找一個治世偏方。”

“這種尋找治世偏方,不能說是五四的成果,而是士大夫思想的延續。這就是我們的任務。從忠孝的小愛,到普世博愛;從等待接受,到主動思索。從現世享受,到永恆生命價值。”

陳桓的講話完了。八翰林理解起來不難,但任務太艱鉅了,所以問題開始了。

晏陽初準備講話。始終堅持在一線,他是各種鄉村治理的代表。當然他自己不認爲是治理,而是認爲佈道博愛。後世離開共和國後,也一直在東南亞文化圈子做鄉村教育,是聯合國開發的重要典範。在座的,都是這種人,才被選來,他們從來沒有停止深入社會。

他們與胡適、樑思成文人圈子是有區別的,也與二代公子的圈子有區別。那兩個圈子被毛大人稱爲國際買辦知識分子,或者寄生在官僚體制的知識分子,是統治階級的大手和同盟者。

實際上毛大人在湖南,曾經親自參與陶行知等人的鄉村教育,還經常遠足到鄉村。他從陶行知、晏陽初等人的鄉村運動中,找到了農民運動的法子。當然目的不一樣,農民的體會也不一樣,說法也不一樣,後果也不一樣。人性不同,目的就不同,選擇的服務工農的路子也不一樣。

晏陽初完全贊同陳桓的講話。他說:“我的問題是,這些教育怎麼普及下去。”大家都表示了相通的擔憂。

陳桓說:“我們祭酒儀式,受命於天的意思,但那只是一個習俗,不是我們的信仰。是應對國人,他們要尊重權威的來源。但這一個儀式,也產生一個信任的基礎。”

美國教育的周詒春說:“我們只是追求真理,具體的執行還是教育部。”

陳桓說:“是的。教育部是官僚體系,他們會在推廣力度和範圍方面進行斟酌,我們也會給出建議。”

許璇是農業經濟專家,日本帝國大學農科的專家,他也是贊同日本的變化趨勢的。許璇說道:“日本農業技術很好,數學算度和規模經濟也都很好。這些都讓他們上層狂妄。基層農民的日子也不好,但很守紀律,這就可怕了。這個國家終究是個禍害。我們要撇清日本習慣,現在梁啓超也似乎有些悟到日本的問題了。”

陶孟和是用數理統計的社會學家,也在乎教育與社會的一體化。他問到:“家庭教育是否包括在內,我們與歐洲和美國不同,我們的孩子是有不同的思想來源的。”

陳桓說道:“這還是教育部的事情。我們會給出家長、族長、私塾、鄉紳、幫會、商人不同的程度的教材,社區建設的建議也會由我們推進,大企業的倫理也由我們研究。但我們儘量拋開政策的制定,免得我們成爲人們的藉口。”

陳桓最後說:“我們的人力資源是北京大學,恢復爲國子監的本校。所以我們會盡量擴展到千人的規模,你們翰林的任務是審覈他們的作品,和評價他們他們的學問。課題規劃和選擇是由專職的庶吉士,也就是博士後們來做。我們最先的任務就是推薦第一期的庶吉士36人。”

範旭東問道:“我們是否是官員體制?”

陳桓說:“大元帥的意思很明確,當朝一品。庶吉士爲二品。博士是聘用,我們承認國際上的博士,我們也可按照國際規則授予博士。不是官員。歷史研究將來都轉到民間,公辦大學很少的經費會用在斷代歷史的研究。我們的研究,可以參照和購買民間的研究資料。”

洪業也聽明白了。那些歷史研究爲主的學問家的日子,不會好過了。好在燕京大學是教會出資贊助,以後清華、北大歷史教授,就都推到燕京吧,或者去南方中央大學,和廣東的中山大學。本來歷史研究也是宗教或者神學院的事情,當然也有黨派自己的歷史學家,比如簡伯贊等人,就在利用唯物史觀,建立一個進化模型。

八位翰林共同研究的第一條政策就是軍政府承繼國家衣鉢,要求公費出國的學生,都必須按照國家的意思服務五年以上。是否滿足國家的要求,要與教育部協商。自費、基金會贊助,私營企業贊助,教會贊助不在此列,但與基金會和教會,還有私營企業有協議的,教育部督促執行協議。

實際上八翰林在琢磨庶吉士呢。如果有些人不服從調動,腫麼辦?有些自己看上的庶吉士,現在過得十分的愜意,不一定肯來這個清水衙門。好在有公費的人才,這是國子監的人才底氣所在

張國燾,比爾李(國豪),研究翰林院第一個建議,覺得翰林院真的是全局眼光,公費就是國帑,不能就這麼浪費了。也不能讓那些文人養成不講信譽的習慣。

張國燾這個亂世梟雄,開始琢磨這個事情。他草擬了一個通知,大概意思也是如此。但是加上了懲罰措施:

公費學生如果不能證明自己是按照國家的意思在工作,那麼要還錢,按照銀行的公正利息,和國家的再培養人才的時間損失,計算罰息。如果本人在國外,或者去世,則遺產用來清償。

比爾比較善良,他考慮到個人的處境都是憐憫的角度,特此加上一條,本人因爲疾病或者其他原因沒有收入來源的,國家給予補貼,限額以違約罰金的收入爲限。這樣就有一個救助基金的意思了,讓文人們少了幾分反感。

兩個人都同意加上“這是國子監的建議”,送給劉哲總長簽署。劉哲看了半天,嘆道:我也是國家培養的,是否算在此列。兩個人說,早期老帥時期的不算,那是軍閥時期。從軍政府開始,所以你才爲國家服務一年多。

劉哲鬱悶的簽署。自己到退休,可能也還不完,不知道怎麼處理自己,遺產也許還夠,國子監怎麼這麼算計?

他哪裡知道翰林們在琢磨的是庶吉士,他是躺着中槍。

潛在的庶吉士們在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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