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怡身子一側,正要避過,卻堪堪被蕭逸軒拽住了一隻衣袖,猛地一拉,莊靜怡身子一歪,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着急之間,伸手一抓,恰巧抓住桌子的邊沿,猛地一拉,“嘩啦啦……,哐!”一聲轟響,桌子上的茶壺,茶盞一干物品,全都跌落在下來,碎了一地。
莊靜怡剛剛纔穩住的身子,頓時重心不穩,身子一歪,霎時摔倒在地上,手一滑,就按在了地上,惶急間沒有發現地上有碎瓷片,掌心正按在了上面,頓時疼的一哆嗦,猛地收回手,卻見手心已經被碎瓷片劃破,血珠滲出來,蔓延開去,瀰漫了半隻手掌。
“心肝兒……”蕭逸軒醉意上涌,見已經到手的美人兒,又滑脫開去,倏的轉身張開雙臂,再一次撲向莊靜怡。
莊靜怡嚇得向後跪爬幾步,手突然摸到了半隻茶盞,猛地抓了起來,看着破碎的茶盞沿口,那一抹刺眼的嫣紅,心中的膽氣倏的就壯了起來,圓瞪了雙眼,咬緊了牙齒,緊緊握着半隻茶盞用力的朝着那雙向着自己伸過來的手揮舞過去……
蕭逸軒根本就不曾防備莊靜怡,掌心冷不丁的就被茶盞沿口割破了深深的一道口子,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哎呦”一聲叫出聲來,伸直得手臂猛地一僵,低頭就看見殷紅從掌心翻涌出來。
那刺目的殷紅,鑽心的疼痛,讓蕭逸軒僅剩的一點醉意,消失的乾乾淨淨,那滿腔的旖旎,早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咬着牙,微眯着雙眼,臉上全是冷意:“你,你個,做死的小娼婦,老子一腳踹死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蕭逸軒正盯着手心的不住蔓延的鮮血,咧着嘴,不住的吸冷氣,那冷冰冰的字,一個,一個的從蕭逸軒的嘴裡蹦出來,怒氣已經積憤到頂點,終於忍不住衝上去,一腳把莊靜怡踹翻在地,又狠狠的在莊靜怡身上踩了兩腳。
莊靜怡吃痛,哪裡肯就這麼被蕭逸軒糟蹋,緊握着碎瓷片,也不管那碎瓷片刺進手心,火辣辣的疼着,猛地擡起來,朝着蕭逸軒那隻踩在自己身上的腳,狠狠的揮了過去!
“啊~”蕭逸軒尖叫一聲,兀的跳了起來,只覺得腳上一陣撕裂的痛傳來,彷彿要斷了一般,他自出生以來,連一根手指都沒有被人碰到過,今日先被莊靜怡傷了手,接着又被莊靜怡傷了腳,看着褲腿立刻*了一片,把雪白的褻褲染成了殷紅一片,頓時怒從心底來,惡向膽邊生,伸手抄起一旁的椅子,高高的舉起來,朝着莊靜怡就砸了下去。
莊靜怡哪裡肯坐以待斃,在蕭逸軒抄起椅子的時候,就已經在地上翻了一個滾,連滾帶爬的到了門口,身子一仰,就翻到了門外,“來,來人!”
“轟~~”一聲巨響過後,蕭逸軒發現除了破碎的椅子,並沒有看見那個理應躺在地上的女人,心中越發的氣惱起來,伸手又抄了一把椅子過來,幾步追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