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了狼

情定陳家村 套了狼

小秀才其實挺捨不得離開陳家村,但是薛寅鬆的擔心也是有道理,只得不情願的答應了。幸好七鋪村也就是往南再走二十里的,雖然是遠了點,如果有車也很方便。

薛老爹知道他倆準備出去單過也說什麼,雖然是親生兒子,但這事他從頭到尾就沒同意過,出去單過也好,省得他心裡老發慌。

在鄉下做任何事都要看黃曆,薛老爹請人看了日子便幫他們收拾,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不過是些被褥衣服,一古腦的用牛車送去。

這是一套兩進的院子,格局並不複雜但是勝在鄉下地方大,也算附近極爲闊氣的莊園,尤其是一圈的石頭壘牆,可以完全的阻擋村民的視線。

薛寅鬆非常滿意,甚至覺得價錢上吃點虧也值得,唯一不足就是院子太大了點,兩個人住還是太空曠。

小秀才笑道:“以後長輝和小奇回來就熱鬧,只是委屈了你,以後這院子裡多少事,都得你來做。”

薛寅鬆咧嘴一笑,沒臉沒皮的尖着嗓子:“奴家有什麼委屈,以後外面的事都要相公操勞了。”

秀才驀然鬧了個大紅臉,說話也有點結巴:“你、你、你……個不害臊的,你叫我什麼?”

“相公啊,”薛寅鬆完全不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一面還厚着臉皮道:“相公,以後就全靠你了,哦,對了,米鋪還是要繼續經營的。”

小秀才跳起來嚷嚷:“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的事!還說只收租呢!哼!騙人!”

吃過晚飯,薛寅鬆去搬了兩架竹牀放在院子中用井水抹了一遍,躺上去涼絲絲的浸人,小秀才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踢了鞋:“雖然冷清了些,果然自在很多。”

以前他在陳家村時,時時刻刻都要把衣衫穿整齊,再熱都要穿兩層不說,布襪布鞋一個都不少,哪有如今自在舒服。

今天沒西瓜,薛寅鬆在晚飯時分燒了鍋酸梅湯鎮在井水裡,此時端來放在他手邊囑咐道:“小心別翻了,吃了鍋裡還有。”

古代的酸梅湯是正經用哪個醃製後的青梅煮出來的,糖又放得不多,酸得秀才直啜牙:“家裡沒糖?”

“糖多吃了發熱,”薛寅鬆自己也盛了一碗:“酸點好,可以生津止渴健脾開胃,成親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要沒問題改天就去請媒婆。”

小秀才明顯有點被驚嚇:“你是說真的?不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薛寅鬆放下碗舒了口氣:“我說真的,先去找媒婆,我去老掌櫃家呆着等你提親,下定納聘都按規矩來,然後等成親那天你來接我,咱們就在七鋪村擺幾桌示意就行,以後我儘量少出門,就在家裡養家禽牲口,做飯什麼的。”

“鋪子呢?”秀才提高了聲音。

“鋪子當然要開,這也沒什麼難的,就是闕大人那邊送米過來,你安排夥計賣出去就行,至於買賣嘛,賣多賣少都沒所謂,”薛寅鬆頓了頓,尖起嗓音:“畢竟是夫君賺的錢,多少奴家都不嫌棄。”

秀才悶哼一聲嗆岔了氣:“噗……你個不害臊的……你……咳咳咳……”

“奴家這不是體貼麼?”

“你給我住嘴!咳咳咳……”

小秀才其實也矛盾得很,他當然知道薛寅鬆說得有理,如今兩個人拖到現在可以說是分也分不開,合也合不成。

可這事太坑爹,他嫁……不行,堅決不考慮;如果他娶就得出門做事,那一堆農家活拉拉雜雜簡直要他的命,所以這事怎麼看都極不利於他。

薛寅鬆也不急,這回是準備慢刀子割肉,只是沒事天天老提這事,有時一天得提好幾會。

小秀才聽得耳朵起繭子,脾氣極好的他終於發了火,最後被憋得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道:“那我娶你好了,婚宴酒席什麼的就別辦了,不如就趁着這次強子接親,我用擡轎子把你接回來就是,如果別人問起來,就說老丈人捨不得女兒,喜宴是在老家辦的。”

薛寅鬆的眼珠子差點沒落出來,什麼轎子擡回來,說得跟買個妾差不多,好不委屈:“夫君大人……”

小秀才酸得直哆牙:“你消停消停!以後不許叫夫君!”

強子的婚事定在月底,薛老爹本想去沾點喜氣,只是環姨突然害喜嚴重,別說走遠路,就是不吃飯也乾嘔不止,只得派薛寅鬆爲全權代表,捎去一家人的祝福。

薛寅鬆心道天助我也,老爹不去他辦事從容得多,不但多呆兩天幫着重新籌劃店鋪和交接運米事宜,另外還偷偷準備了喜服等準備回七浦村村的路上再換。

小秀才這一年多長了不少個,比薛寅鬆也挨不到多少,雖然喜服穿着稍顯寬鬆,但也完全能繃着。薛寅鬆就難得多,把個嬌小的新娘服繃得緊緊的不說,頭上還搭了塊悶死人的紅帕。原本沒這一出,只是薛寅鬆那面孔化了妝也慘不忍睹,所以一帕遮百醜,直接蓋上省事。

進得七浦村正好是下午,夏日炎熱更何況這兩人裡外穿了整整三層,薛寅鬆撩起喜帕張望了一下,小聲道:“我快熱死了。”

小秀才沒好氣的答道:“你還坐在馬上呢,我可是走了好幾里路。”

“那不是因爲馬駝不動了嘛,若不是這身衣服,我讓你坐又何妨,可人家這不是……不方便嘛~”

小秀才被噎得臉色發白,好一會才氣鼓鼓的答道:“這馬上就進村裡,你給我規矩點。”

薛寅鬆翻了個白眼,放下喜帕:“是,夫君。”

沒走幾步迎面倒來了個不認識的村民,來人一見兩人這副打扮,笑着迎上來:“新官人這是上哪裡去啊?”

小秀才行了個禮笑道:“就是李家院子的住戶,大娘這是往哪裡去?”

大娘笑眯了眼:“娶新媳婦拉,好好,村上辦席不?”

“丈人堅持在老家辦的喜宴,這邊沒親戚一切從簡。”

大娘笑道:“好好,以後來看小娘子。”說着眼睛瞟到薛寅鬆那雙大腳,微微吃驚。

小秀才一見,忙擋上去:“大娘慢走。”說着反手狠狠掐了一把,薛寅鬆痛得縮腳,委委屈屈的叫了一聲:“夫君~”

大娘立刻釋然:“喲,小娘子聲音真好聽,走了,走了,不打擾你們。”

新人進村按規矩得繞村走一圈,接受全村人的祝福,小秀才直接省了,等人走遠了忙忙叫道:“速速回家!”說着也翻身上馬,甩了一鞭子急急忙忙往家趕。

回到家落下門鎖,兩個人站在門口就開始脫衣服。

“剛纔你怎麼把腳露出來了,不知道三從四德麼?”小秀才一邊脫,一面埋怨:“還好我及時給你擋住,不然你那雙大腳得把人嚇死。”

薛寅鬆不滿意的哼哼:“這裙子太短,哎喲,我的媽,後背都起痱子了。”說着脫下衣裙就往井邊跑:“趕緊的打水沖沖,一身的汗。”

小秀才也跑過來:“我也沖沖,這喜服又厚又重,一路真是遭罪。”

“總算是遇上個人,不算白忙活,以後你就是有媳婦的人啦,大娘能給你作證的,衝完了趕緊去貼喜字。”小秀才老大不樂意,但也推脫也不得:“一會再去,不急這一時。”

媳婦是娶了,這身份也就定了,兩人舒服在家呆了兩天,薛寅鬆這才提醒道:“咱家的鋪子總不能荒廢在那,還得去找闕大人弄點米來才行。”

小秀才哼哼兩句,薛寅鬆笑着推他:“這可是你的事,仔細聽着,米鋪那邊沒啥大問題,夥計知道怎麼做,以前你不是一直記賬麼?還記照舊記,闕大人那邊的米是賣一批結一批……”

話音未落,秀才捂着耳朵左右翻滾:“你念的什麼緊箍咒,頭痛死了,改天再說。”

“這事一次就說了,還什麼下次,你別是想耍賴吧?不行,這可是咱們說好的,以後外面的事都歸你做。”

小秀才見賴不掉,瞪着眼睛:“你有預謀。”

“讓你先選的。”

見他不吭聲,薛寅鬆又開始交代:“這房子咱們雖然買下來但地是曲紅香的,咱們新接手,租客都該去認識認識,另外還要了解一下租期,我在想咱們合作社的模式不錯,明年該要擴大一下,把陳家村的人吸收一部分,另外七浦村也可以搞試點。”

小秀才聽了直接裝死,薛寅鬆也不理他,繼續說道:“如今一年兩季麥稻合種應該沒有問題,如果三季也能成,那就更好了,我在想立體養殖明年也該有條件搞了,到時候聯繫個地方弄點泥鰍長魚苗來養在水田了,等秋收時也是收入。哦,對了,陳家村的養雞場已經建好,你得督促陳知趕緊的孵雞苗……”

小秀才撲過來堵住他的嘴:“要不就說我媳婦跑了吧,你說的這些事我一件都不會,你叫我怎麼弄!”

薛寅鬆皺眉:“這剛娶了親怎麼能跑呢,再怎麼跑也得是三五年之後。”

“不,不,三五個月都不行,一刻都等不得。”小秀才賴在他身上不下來,拉長了聲音:“要死了,要死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薛寅鬆心道老子今天都如此犧牲了,怎麼都要佔點便宜回來,爲難的答道:“這剛纔外面大娘才見了,你總不能明天就說跑了吧?再說跑了還不得上德陽去找?就算要休妻,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怎麼也得鬧騰半年一年的吧?”

小秀才這才知道上了個惡當,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半天不肯鬆口。

薛寅鬆忍着疼繼續道:“除非除非……你答應嫁給我……哎喲,哎喲……”

秀才呲牙,好一會才惡狠狠的答道:“好!只要你有命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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