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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新開店 其他類型 89 網

薛寅鬆回頭跟秀才交代了一聲便去了縣城,他手裡還有幾兩銀,根本不夠裝修,所以準備只粉刷下牆,然後買點紅漆刷刷大門應個景。

他進城先到店鋪看了會,心裡估算了一下需要的石灰粉,然後再跑雜貨鋪裡買。

剛回到鋪面,只見兩個人牽了馬站在門前,一見他忙上來拱手道:“小人奉王爺之命前來協助薛掌櫃,有事儘管吩咐。”

薛寅鬆點頭道:“把馬拴後面去吧,我們今天要刷牆。”

一個軍士幫他提了東西進屋,另一個牽馬去後院。

薛寅鬆找了個木桶兌上水和原漿問道:“你會刷不?”

那軍士點頭:“在軍上幹過,會一點。”說着抓了木桶便開始攪拌化漿。

薛寅鬆拿了掃帚去牆角掃蜘蛛網,刷完就可以開始刷。另外一軍士見狀忙去拖了個桌子來,又尋了塊破布做了個帽子遮住頭髮:“我來刷吧。”

店鋪也不算多大一間,薛寅鬆爲了省錢只把前面鋪面刷出來就算完事。剩下的把大門一刷,裡面做做清潔就行,他同木匠定的米櫃三天後就能交貨,剩下的就是找貓和僱夥計了。

薛寅松本來最開始傾向於找個老夥計,但是他左思右想覺得自己剛入行,老夥計都油滑怕被懵了,想想還是決定找個年輕的小學徒,反正也不需要他招呼買賣,也就幹些粗活沒經驗也不打緊。

日子定在四天後開張,照着規矩去衙門裡通報了一聲,便開始準備鞭炮等物。

木匠被催促着先交了兩個櫃子,薛寅鬆去英子家借了牛分兩次把麥子拉進鋪裡,定做的匾額也來了,是秀才親手題的薛家米鋪。

爲這匾兩人還爭過一回,這事還得從前幾天說起。

那夜兩人躺在牀上討論匾額,薛寅鬆一向是個懶得動腦子的,隨口說道:“就叫薛家米鋪就行。”

從薛寅鬆在村裡開雜貨鋪開始,他一直都是使用薛這個姓,也許一開始沒感覺,但後來再題寫這糧鋪的時候秀才終於抗議:“怎麼老是寫薛家?怎麼不是裴家?”

薛寅鬆拉長一張臉:“你想要怎麼?”

小秀才撅嘴:“裴家。”

薛寅鬆道:“好,那我把銀兩全給你,鋪子裡的事以後就歸你管,對了,租客們馬上要收麥,還要種水稻,都由你做主了。”

小秀才張大了嘴,好半天才道:“你在威脅我。”

“不錯,”薛寅鬆挑眉:“不服氣你就來,誰做事就掛誰的名,我纔不介意呆在家裡享福呢。以後我就在家睡覺,然後還得挑剔飯菜不好,你就去忙田裡鋪子裡的事,對了,後院那些牲口也得歸你喂。”

小秀才不服氣:“說得我好似一點用也沒有。”

薛寅鬆笑道:“有用啊,這寫寫畫畫不就歸你麼?”

小秀才憤憤說道:“舉人老爺的字也不是隨處可求的。”

薛寅鬆湊近他笑道:“恩恩恩,士可殺不可辱,不可爲五斗米折腰……隨便怎麼說,明天趕緊給我寫幾幅,我挑了好讓木匠去刻字。”

小秀才心裡不高興,使氣踢了他兩腳,又被鎮壓了兩回才屈服,並且還很沒志氣的同意以後再要開店都得用薛這個姓,不得有異議。

今天便準備開業,一早小王爺就騎馬趕來,吩咐人送上些賀禮笑道:“不錯,你的規矩少,小爺看着高興,最不耐看有的人搞七搞八弄許多事出來,好像少了姜蒜就炒不出菜,少了甘草就配不出藥。”

薛寅鬆笑着讓新來的小夥計把馬牽到後院:“我這規矩少,人也少,目前就我和這夥計兩個。”

小王爺笑道:“你不是掌櫃麼,做什麼事?多請幾個人,錢不夠問管家要。”

薛寅鬆笑道:“省錢只是其一,我主要是不懂這一行,因此想自己做做摸摸經驗,等以後懂行了,也不會被夥計懵。”

小王爺讚許的點頭往後面走,只見後面庫房就放了幾個空米櫃,再往後院去,推開幾個房間都是空的,唯一擺着兩個稻草鋪的牀,皺眉道:“這可不好,雖然一切從簡,但是還得收拾得人能住,這事我讓管家來張羅,你就別管了。”

薛寅鬆笑道:“能住就行,總要吃得苦中苦,方能爲人上人,這都不是緊要的,以後可以慢慢置辦,能順利開張就行,我另有緊要的事。”

小王爺笑道:“能有啥緊要的?”

薛寅鬆道:“貓!這開米鋪一定得有神貓鎮宅,不然米鋪一開,耗子常來,我這甭想賺錢了。”

小王爺笑眯了眼:“這麼,有人替你想到了,來來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兩人說着一起到後院,小王爺吩咐人把擡來的箱子打開一隻,只見裡面鐵籠關着兩隻貓。

一隻麻灰斑紋毛,綠色的圓眼瞪得十足,眼仁呈一根細線,鬍子抖抖,懶懶的叫喚:“喵~嗷~”

小王爺笑着道:“這隻貓乃是你們陳家村裡的,我讓里正幫忙去借來,據說捕鼠很是厲害。”又指着另外一隻白身黃尾道:“這是我讓管家在城裡去尋的一隻,叫金槍插銀瓶,據說它一叫,老鼠都得嚇破膽,有這兩隻貓,肯定沒問題。而且這兩隻貓一公一母,半年後就能生貓仔,到時再把大貓還回去就行。”

薛寅鬆眼睛一亮,大喜之極:“真可真真是好禮!來,來,我把貓放出來。”

旁邊一軍士忙道:“這大貓養不家不能放,得用長繩拴了養,等生下小貓了,才能養得家。”

薛寅鬆忙答應,只是今日開張卻一時來不及尋長繩,先用籠子裝了。

薛寅鬆陪着小王爺轉了一圈,小王爺也挺滿意:“好好幹,爭取早日賺錢,我卻不耽擱了,得要早日回京城。”

薛寅鬆道:“再住幾日吧,扎斤也剛來,你多陪陪他。”

小王爺搖頭道:“再住幾日便兒女情長,捨不得走了,我今日就是來看看你,人馬都在城外等候,我一會就走,扎斤就託付給你,有事只管往京城捎信。”

薛寅鬆想想也對,點頭道:“放心吧,早去早回。”

小王爺苦笑,摸摸手裡的馬鞭道:“我也不知道以後如何,若是我以後不來,也希望你能善待他。”

薛寅鬆一把抓住小王爺肩膀,鄭重道:“不要託付給我,當你自己都不值得信任的時候,更不要寄希望於別人。”

小王爺嘆了口氣道:“我何曾想,只是身不由己罷了。”說着一頓,道:“你我就此別過,以後有事託人捎信,只希望我有生之年,還能再來這富春縣。”

薛寅鬆突然生出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知道小王爺大約也明白自己擺脫不了命運,便也嚴肅的答道:“路上保重,不管有什麼,這陳家村總也有你一筷一碗。”

小王爺點頭,轉身決然而去,幾個兵士也跟了出去。

薛寅鬆轉身進了院子,見四口箱子只開了一口,又打開其餘三口,卻俱是些金銀綢緞布匹等物,看來小王爺早就下定了決心把扎斤託付給他,所以才這麼痛快的花錢買店,也算是鋪了條後路。

薛寅鬆嘆了口氣,轉身進了店鋪,只見新來的小夥計急得一頭汗:“掌櫃,掌櫃,有人要買糧。”

薛寅鬆忙跟上去道:“你招呼就是,以後不必特地來尋我。”

小夥計年紀輕,急得臉也紅了:“他要買米,我說沒有,又問麥,我又不知道價格,這廝好生無禮,便大罵我,又要見掌櫃。”

薛寅鬆走進前臺,見一個壯年男子站在櫃檯外傲慢的問道:“你便是掌櫃?開米鋪沒有米,問價格又不知,你這是開什麼店做什麼生意?”

薛寅鬆笑道:“這不奇怪,開春四月還沒出米,我家又沒有陳米,所以自然是沒米的,至於這麥嘛,夥計新來的,不知道也不爲罪,不知客官要多少麥?”

那壯漢道:“我看看麥色如何,多少一斗?”

薛寅鬆用簸箕裝了點給他看:“十文一斗。”

新開張薛寅鬆並不想惹麻煩,所以這糧價並沒有比別家便宜,但是他家的麥是新收的,成色好還帶着股麥香。

那壯漢一愣:“這存糧之術不錯嘛,看這麥色放佛新收成的一樣。”

薛寅鬆也不接話,只笑着問道:“客官要多少?”

壯漢道:“那便來兩升。”

薛寅鬆讓小夥計去稱了麥出來,用升量了給他裝進布袋裡:“客官要不要看看,確認沒有問題再走,離了鋪再有差錯概不認賬。”

那壯漢一愣,看了眼布袋便給錢匆匆離去。

小夥計在一旁道:“掌櫃,這樣說會得罪人的。”

薛寅鬆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笑道:“這不是來買東西的,是來踩點的。”

開店並不如想象中順利,比如這麥也並不好賣,薛寅鬆想了一招,用竹扁裝了新麥放在門口,這算是活招牌,他家的麥本就是新收的,看着顏色好又新鮮,也還湊合着賣了幾鬥出去。

但其他的幾家立刻就不舒服了,開始只是給臉色偶爾在他家店鋪外潑髒水,後來直接開罵。

薛寅鬆對這古代的罵架卻是很無語,比如誰家看不慣你了,找兩個人站在你門口狂罵一天,罵得個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小夥計最開始準備跳出去應戰,薛寅鬆忙拉住他道:“不要理他們,只管讓他罵就是,只要他們不擋着咱們做生意就行。”

薛寅鬆笑道:“我有辦法。”說着走出去,只見旁邊看熱鬧的人圍着一大圈,笑着大聲道:“各位鄉親父老,本店鄭重宣佈,只要這些人不停的罵,本店就不停的降價!他們罵一天,本店降一文!”

麻煩來里正來要納田小理想大計劃b計劃王爺到再買雞開了城講條件好消息二十七再買雞論高低開了城番外薛寅鬆的煩惱找上門躲下鄉表心跡番外薛老爹是第四層的人再提親失火了謄副本救下人開店鋪講條件留下了謄副本模擬題農事忙表心跡講條件開店鋪搬縣城定雞窩撈夜魚寫婚書削木板爹來了樑縣令沒得逞逛縣城解疑惑結漁網論脫藉銀票到二十七挖墓碑留下了招人恨賣豬肉要納田趕山路新路線開篇準赴宴變化快收拖網談心事兩口子失火了八卦中救下人民主制小長輝關大牢倒v定大計請大夫捉賊人民主制兔崽子想合好小轉變搞養殖受害人開鋪子里正來強子家b計劃小轉變不見了捉泥鰍倒藥渣謄副本買家禽想合好借宿者小寡婦沒得逞新任務外來戶解疑惑小長輝秀才到農事忙王爺到論糧道狐仙祠兔崽子挖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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