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逞

情定陳家村 沒得逞

薛寅鬆退出來,一旁小童忙囑咐道:“出去左轉到偏廳等候。”薛寅鬆只得依言去了,空等了兩盞茶功夫。

“坐下坐下,”小王爺人逢喜事精神爽,進門便招小童上茶:“託你的福,我可以帶兵回北方了。”

薛寅鬆忙道恭喜,小王爺笑道:“還想開鋪子麼?我給你投本錢。”

薛寅鬆搖頭:“一個夠了,太多了沒什麼精力。”

小王爺稀奇道:“你不是有鴻浩之志麼?如今怎麼蔫得很。”

“京城這一個月有點感悟,突然覺得什麼都是過眼浮雲,如今只想回去守着老婆孩子熱炕頭便知足。”薛寅鬆苦笑道。

“哈哈,好,這便送你出城,來人!備馬!”

農家一般喜歡在院子裡種點絲瓜藤,夏日裡遮陽避暑很是好,等太陽下山打桶冰涼的井水把石桌子沖沖,可以一直呆到睡覺才進屋。

薛寅鬆躺在院子西牆下的絲瓜棚下舒服的嘆口氣,剛吃了兩牙冰鎮的西瓜,涼氣從口到胃,熱氣頓時消退大半。

他剛趕回來時家裡真正亂成一鍋粥,薛老爹和小秀才正在爭誰上京找人,見他回來愣了愣,齊齊把火發到他身上。

薛寅鬆無緣無故受了一通氣,兩頭哄了纔算數,等晚飯時分坐下來吃飯時,他纔開始吐苦水講自己怎麼不回家。

薛老爹感慨道:“回家就好,回家就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啊。”薛寅鬆忙附和:“是,這次出去,再也不想走了,以後都留在家裡。”

小秀才很高興:“紅香和強子也回來了,在鄉下陪着環姨呢,既然大家團圓,咱們也回鄉下去住幾天吧,反正這鋪子也沒米賣,空着就空着。”

薛寅鬆笑道:“好。”

薛老爹本也放心不下家裡,見他們願意回鄉下趕緊催着走,一家人開開心心跳上牛車回陳家村去也。

要說老爹手腳就是勤快,一回家就惦記着下地插秧,強子自然二話不說積極響應,薛寅鬆也只得陪着去。三人幹了兩天終於幹完,回來還沒喘上半口氣,老爹又發言了:“那新蓋的雞棚子還沒弄完啊,看你累的,要不明天去弄吧。”

薛寅鬆呻吟一聲癱倒在躺椅上:“我的爹,休息一天行不行啊。”

薛老爹不鬆口:“農家活忙時忙,閒時閒,現在要什麼休息!趕緊起身去洗洗,看你一身髒得跟個泥猴子似的,別髒了躺椅。”

薛寅鬆不情願的起身,長輝忙湊過來:“阿壩,今天有肉哦,有肉。”

“啥肉?”

“爺爺吩咐去買的肉,說這幾天下田辛苦了。”

薛老爹假裝沒聽見,咳嗽兩聲跑了,薛寅鬆笑起來,摸摸他的頭道:“那你晚上多吃兩塊。”

吃過晚飯,秀才領着兩個孩子出門溜達,強子把薛寅鬆推進門,碰一聲關上:“哥,我跟你說件事。”

薛寅鬆被他搞得神經緊張:“啥事?”

強子扭捏半天:“哥,我想娶紅香。”

“啊?”薛寅鬆差點沒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說啥?”強子臉色微紅:“我說我要娶紅香。”

薛寅鬆看着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很是慎重的提醒道:“紅香那丫頭模樣是挺好,就是個性……稍微辣了點。”

“我覺得行,潑辣點是好事,省得受人欺負。”

薛寅鬆還想說點什麼,只覺得話到嘴巴就是吐不出去:“這……你自己看吧。”

強子急了:“我如今也沒個親人,若是要擺喜酒主桌不能空着啊,這不得靠你和薛叔嗎?”

“我是沒問題,我爹那邊你自己……”

“薛叔已經同意了,就看你。”強子面泛喜色:“我這就去跟紅香說。”

薛寅鬆趕緊拉住他:“我說兄弟你真考慮清楚了?那丫頭衝着呢,你受得了她那脾氣不?”

強子莫名其妙:“她不挺好的麼?”

薛寅鬆見勸不過來,不奈煩的揮揮手:“我瞎操什麼心,去吧去吧,哦,對了,幾時請媒婆?”

強子道:“這個我自己去,紅香被老掌櫃收成義女,到時候得去老掌櫃家提親。”

薛寅鬆聽了去櫃子裡取出一包散碎銀子:“你先拿着用,多退少補。”強子也不客氣:“以後還你,對了,紅香說你亂說她是你媳婦的事,她不生氣了。”

薛寅鬆如同雷擊,忙一把抓住強子:“我的天!我全把這事給忘了,你、你、你……你和她成親我怎麼辦?”

強子一攤手:“我又不在陳家村辦,紅香的意思去德陽,一來是我的家鄉,二來還可以幫你守米鋪,她說要幫你好好守店哩。”

薛寅鬆這才鬆了口氣:“去德陽好,去德陽好!”

強子笑咧了嘴伸手:“哥,賀禮是要有的,不然不準來德陽喝喜酒。”

薛寅鬆恨得咬牙:“你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強子聳肩:“彼此彼此,你也不比我強。”

雖然不算喜歡曲紅香,但薛寅鬆一向主張婚姻自由,既然強子看上了她,做哥哥的斷沒有阻止的道理。至於這賀禮,他還真不知道送什麼好,乾脆一併交給環姨打理。

幸好不在陳家村辦喜宴,所有的東西都去德陽準備,曲紅香鄭重的把李家宅院的鑰匙拿出來遞到薛寅鬆手裡:“這宅子我帶不走,賣了也沒什麼意思,你拿去好好經營,所有的利潤我要分一半。”

薛寅鬆不肯接鑰匙:“這樣不是你吃虧麼?我可不佔女人的便宜。”

曲紅香把鑰匙朝他臉上擲去,笑罵道:“呸!姑奶奶的便宜你也敢佔?你德陽那米鋪由我經營,那鋪子的的利潤我也要分一半,你聽明白沒?”

薛寅鬆這才接了鑰匙:“這還行,不過你那宅子還帶房子呢,要不我給租金。”

曲紅香似笑非笑:“看在你兄弟的份上,這房子就免費讓你住,你和秀才總不能一輩子在這陳家村擠吧?也不怕哪天被村裡人知道真相?自己深宅獨院的不是能更保守秘密?”

薛寅鬆一愣:“那倒是,不過你放心,這房子不會白住,你那小莊園一定會給你好好的弄起來。”

“那就讓你操心啦,”曲紅香臉上卻一點沒有感激的表情,老奸巨猾的笑道:“你那鋪子我也盡心給你打理,如今我是分一半利潤,以後我可要佔一半的份子。”

薛寅鬆略一思索,乾脆道:“這樣,咱們以房換房,誰都不吃虧,我拿鋪子換你這宅院,鋪子地契歸你,但是利潤每家一半,這邊宅子歸我,但地還是你的,收成也是每家一半,如何?”

曲紅香也是精明頭腦,略一思索道:“行!算起來我還佔了點便宜,畢竟你德陽那鋪子要貴得多。”

薛寅鬆笑道:“那是給我兄弟的賀禮,可不是你的情面。”

“得,那鋪子便寫強子的名字,這樣總是全你的面子了吧?”

薛寅鬆一愣,隨即釋然:“不用,只要你對我兄弟好,我這做哥哥的自然開心。”

曲紅香做事向來利索,也不請什麼保人,直接就和薛寅鬆換了地契,由秀才執筆重寫了兩份,蓋上手印就算成。

秀才得知以小換大,還略帶不滿的警告薛寅鬆:“要補銀子給人家。”薛寅鬆哭笑不得:“媳婦兒,你胳膊朝外拐的吧?明明是她佔了咱們家的便宜,怎麼還要我出銀子?咱們德陽那鋪面可比她那破莊園值錢多了。”

強子爭得薛寅鬆的支持後,便帶着曲紅香先去德陽,那邊鋪子後院他們要收拾出來當新房,自然還得全新粉刷佈置。

送走兩人,薛寅鬆也動了搬家的心思,準備早早搬進李家的私宅,杜絕各種可能泄露秘密的機會。畢竟他總不能一輩子不娶妻吧,這無論從天上地下都說不過去。

只是光搬家還不是辦法,怎麼也得搞場婚禮才能算數,薛寅鬆立刻把主意打到秀才頭上,準備明修棧道和秀才來個花好月圓,只是這事絕對是不能直說,必須得有技巧。

夜裡兩人偷偷摸摸先搞了一炮,秀才熱得一身汗,直踢他去打井水擦身,薛寅鬆從外面端了盆涼水進來,殷勤的服侍:“媳婦,你想長久和我過日子麼?”

小秀才詫異的看着他:“你想說什麼?”

“隨便聊聊罷了,”薛寅鬆擰了把布巾給他擦後背:“我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長久辦法啊。”

“你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薛寅鬆擺出傷感表情:“怎麼能叫餿主意,我不也是想和你天長地久麼,我是這樣想的,我們搬去李家莊後給你擺場喜酒,我批紅掛綠的嫁給你,以後不是就名正言順了嗎?”

小秀才一愣:“你總不能穿女裝出門吧?”

“就說我回德陽去了,你看我這長相身材也不像個女人,穿女裝出門也不像話,以後我就在家呆着儘量少出門露面,外面的事就讓你來操持。”

秀才眯起眼睛,一眼識破他的奸計:“你是反着說話吧?其實心裡是想着讓我呆在家裡,嗯哼?”

薛寅鬆嘿嘿的笑:“媳婦,你好聰明,不過我跟你說正經的,這事真得這麼辦,不然你我麻煩都不斷。”

小秀才哼了一聲:“舉人老爺是有功名在身的。”

薛寅鬆道:“好吧,好吧,我嫁行不?”小秀才撇着嘴:“瞧你的意思,以後都是我做事是不?”

“便宜只能佔一頭嘛,”薛寅鬆攤手:“再說我都嫁人了,怎麼能再晃出去做事?農活什麼的也不是很重,莊子裡的地儘可以租出去,實在不行的叫我爹來,你每年收個租子就行。”

小秀才本來在擦臉,頓時停了手:“我怎麼覺得不是光收個租子那麼簡單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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