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不定時播放的狗血電視連續劇《A罩杯遇見C罩杯》
希望給每一個睡前還長着眼睛死守着電腦的孩子們一個安慰。
今日猛然發現,晉江的口口都消除了,這是個好消息,說明大家能盡情無障礙的看這篇激情與愛情並重的小說。
再度良心發現提醒各位小妹妹們,別輕易模仿上頭的姿勢,編劇本人……我……都沒有練過,、純屬幻想。
但是如果大家有什麼好的並且是可行的有實踐的姿勢提供,歡迎供稿。可在文下說,也可私底下接頭。本公告長期有效——
青樓春上春老鴇
《AC》
“我長了一顆痘痘!”把臉湊在鏡子前看了最起碼超過一個小時的陳墨染,時間長到足夠她把自己臉上的毛細孔都標上標記,寫上一個編號,記錄在檔案裡。最後她就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哦,說明你還青春。”柳夏年把臉從水中探出來,臉上滿是水,眼睛眯着,只能透過霧水,把那個鏡子前的穿着粉紅色睡衣的人看個大概。
“是痘痘,不是青春。”陳墨染大驚小怪的叫道。
柳夏年仰頭,抹了一把臉,多餘的水從她手指的縫隙間溢出,掩着她的臉頰和脖子一直往下,滑向身體。溼潤的臉被風一吹,蒸發的水汽帶走了熱量,涼涼的舒服,柳夏年張開眼睛,陳墨染那嘟着嘴巴的臉在前頭。
“痘痘問題很重要?”柳夏年挑起一邊的眉頭,那表情十足的酷,加之有一滴水,從前頭被打溼的劉海上滑動臉上,像荷葉上的露珠,囧囧着人把嘴脣貼上去,吸去那甜蜜的露珠。陳墨染喜歡看她這樣的表情,那張中xing的臉有着讓人心動的元素在。
“很重要。”陳墨染一邊欣賞着她的表情,一邊固執的說。
“多重要?”柳夏年對此不以爲然。
“廢話,你到二十一歲纔開始長你人生中的第一顆痘痘而且是在鼻子上那麼顯眼的地方你會不在意不關注不覺得很可怕麼?”陳墨染一口氣說出長長的話,臉上漲紅一片,圓潤的臉蛋顯出一層淡粉色珍珠般的光芒。
柳夏年招手,說:“過來。”
陳墨染慢吞吞挪近了一步,柳夏年再度說道:“近到你嘟着嘴巴就能吻到我的距離。”
陳墨染露出少女的羞澀,忸怩着挪着腳,一點點挪到她面前,比柳夏年形容的嘟着嘴巴就能吻到的距離更甚一步,嘴脣貼到她有着好看弧線的下巴,因爲陳墨染的身高只是到這裡而已。
柳夏年一手託在洗臉檯上,一手摟着陳墨染的肩膀,放低了臉,輕啄着她微翹的嘴脣,陳墨染把嘴脣嘟的更高,貼近她。
柳夏年被她這樣的熱情纏到不能仔細觀察陳墨染所謂的那顆二十一歲纔出現的遲到的青春痘。
柳夏年把臉往後仰了些,拉開一點點的距離,陳墨染的嘴脣嘟成了豬脣。
柳夏年的手指點上她的鼻子,說:“小到肉眼看不見的一顆痘痘而已。”
“你看見了!”陳墨染堅持這顆痘痘非常重要。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柳夏年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嚴肅,眼神平直的對着陳墨染的眼睛,充滿了說服力。
“律師騙人的時候都不眨眼睛的麼?”
“事實上,這樣的說法是錯誤的,如果你要想知道她有沒有說謊,也給摸着她的心臟,計算她心臟的跳動頻率。”柳夏年一本正經的對陳墨染說,手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帶入自己的黑色T恤的下襬內,慢慢的往上摸去。
水溼潤蒸發而顯得微涼的滑膩肌膚在陳墨染的手下隨着呼吸而起伏,這片土地是陳墨染最愛的地方,往往來回撫摸親吻舔舐不肯罷休。
再往上是她的肋骨區域,那裡肯定少了一條,她不是一個男人的肋骨變成的夏娃,她是自己的歸屬地,自己肯定是她身上的那根肋骨變成的。
爬過三四節肋骨,那土地就有了起伏,像進入了江南丘陵地區,有兩座丘陵立在那裡,柔軟的丘陵像熱乎乎的饅頭,陳墨染貪婪的張開五指,抓住左邊的那隻。
對此,身體的主人柳夏年只是微皺眉,說:“醫生,你這是xing騷擾。我可以到法院告你。”
陳墨染忍不住笑意而笑出聲,因爲柳夏年說起笑話來可以那麼一本正經,表情嚴肅,而語句幽默充滿了反差,更讓人忍俊不禁。
“你的發育很差哦,看看,那麼平坦的胸部,沒多少奶水可以養活小孩的哦。”
柳夏年的眼神釘住的地方恰好是陳墨染激突出來的兩櫻桃,粉紅色棉布下藏了高聳的兩座山,也藏了兩顆小果實在裡頭。
“比如說,像你這樣?”柳夏年再度挑眉,陳墨染心中一盪漾,心花多多開。
“我們倆之間,有一個人胸部大就足夠了,不是麼?”柳夏年冷靜的分析着說。
“請陳述你的理由,必須充分。”
“比如說,如果我們兩個都有很大的胸部的話,我們就不能緊緊的擁抱,還有……”
接吻。
柳夏年把頭偏了十度,而陳墨染自然就知道她要做什麼,張開嘴脣,迎合上去,這樣的姿勢和動作已經成爲神經反射,沒準已經進入了DNA裡,出於本能,兩個女人的本能。
兩人的舌頭纏成了麻繩,繞了三四圈,幾乎要打結的時候,就有人用鈴聲不識相的打破了他們的世界。
“有人!”柳夏年聽到鈴聲,收回在陳墨染的嘴巴里橫行霸道的舌頭,卻被陳墨染纏住,陳墨染伸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含糊的說:“別管。”
“這樣總不好。”柳夏年不主動迴應也不推開陳墨染,等陳墨染吻夠了吃飽了,收回自己暫時滿足了舌頭,舔着溼漉漉的嘴脣,說:“可以去開門了。”
兩人的嘴脣間勾連着銀色的絲線,很快便當空斷開,陳墨染移開臉,這時候熱情退下後,她顯得羞澀和保守。而柳夏年喜歡反覆在兩者之間徘徊的小女人。
柳夏年淡笑,拇指拭去嘴脣邊兩人的激吻流下的口水。外頭的門鈴叫魂一樣催個不停,聽的人心裡頭煩躁不安,急促的鈴聲讓柳夏年露出不悅的表情,在打開門的時候一直保持着這樣的臉。
門口的人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方小明,他白淨女氣的臉掛着極大的笑容,而眼睛閃閃發亮,熟知他xing子的柳夏年心底明瞭,這人定是有求於她。
她的身體堵在門口,不讓他進去,那架勢擺明了是在拒絕。
方小明把手舉過頭頂,誠懇的說:“我沒忘記我和染染已經分手了。”
這句話好像是芝麻開門的翻譯版本,柳夏年一聽到這句話,就把門敞開,說:“進來。”
方小明是近來了,外加身後大大的一箱行禮,lv的行李箱拖進柳夏年和陳墨染的家後,被隨手放在一邊。方小明先是張望着這間屋子,發現到處都是陳墨染的痕跡,牆壁上有她的照片,電視機上放着玩偶娃娃,這東西一向成熟知xing的柳夏年是絕對不會去買的,而電視機的櫃檯上居然有她的一套言情小說,封面花哨美女帥哥瞪着大眼睛看在他。
連空氣裡都是陳墨染的味道。
柳夏年的味道是帶着一點中xing涼意的類似薄荷的味道,是一種自傲和內斂,自控能力極強,而陳墨染卻是甜甜的花香,活躍激動,四處飄散,連香水的顏色也肯定是粉紅色。
“這裡好像一個家啊!”方小明說。
聽到這話的柳夏年回頭,只是給了一個淡淡的笑,而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是她和那個小女人的家,不再是一個簡單的遮風擋雨的屋子,物質xing的東西只是給這件房子畫下了一個輪廓,四角分明而且尖銳,是另外一個女主人的到來給這裡塗上了色彩,給了這裡暖意味道,成了一個除卻物質上更是接近精神的家。
“誰來了?”裡頭傳來陳墨染疑惑的聲音,接着就看到她的頭從門縫裡鑽出來,轉動着往四周掃視了幾眼,在看到是方小明以後,呆成了鹽柱。
“我的小染染,你比以前更美更漂亮了,你一定沒有認真看過你的眼睛,那明亮的像一雙星子,我不需要再擡頭仰望天空,因爲我只需要低頭,就能吻到星星……”方小明雙手捧着在胸口做深情狀,以芭蕾舞的舞步你奔向陳墨染,一路而來,而歌頌之詞隨行。
到停在門前就一步之遙,方小明突然收住腳,驚訝的說了聲:“染染,你長痘痘了!”。
陳墨染把頭收了回去,門被甩上,方小明剛剛好保持着他完美的落幕姿勢。
“我的小染染越來越不可愛了。”方小明放下手,轉身找主要負責人去申訴抗議。
柳夏年只負責搖頭,說:“不,在我眼裡率真的可愛。”
“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像一位公主。”
柳夏年對此不發表意見,王子情節的男人總喜歡將他身邊的東西綴飾上繁複的蕾絲花邊,而現在,陳墨染在她的調教下除了內衣是蕾絲的其餘一切都是正常。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趁着柳夏年轉身到外頭去收衣服,陳墨染看準時間抓了方小明到浴室裡,惡狠狠的逼問。
方小明輕輕的一個嘆息,眉尖輕顰,而眼神如幽深的潭水,投向陳墨染,陳墨染被幽怨的眼神照到,頓覺一陣毛骨悚然,囧露在外頭的肌膚明顯泛起一陣雞皮,擡起手臂便能看到上頭白點密佈。
“我們好歹有過一段……”方小明輕輕的說。
“嗯哼……”陳墨染把頭移向窗外,窗口的陽光正好,照透了磨砂的玻璃窗,是微黃的白光。
“你有了新歡就忘記舊愛?”某人滿懷悲傷憤怒的說。
“我前兩天去看了你的舞臺劇。”陳墨染卻言他事。
方小明聽到這個話題,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他猛然握住陳墨染的手,急促的問:“你看了是不是?覺得怎麼樣,我是不是很有做導演的天賦?”
陳墨染從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掙脫開,轉身面向洗臉盆,打開水龍頭,水流嘩啦啦留下,在陶瓷白的臉盆裡旋轉着,從那個小小的孔,衝到了下水道了。
陳墨染的雙手浸在水流下,冰涼的水浸透了手指,指尖微微的涼,有種近似透明的白。
“染染……”
這話一說完,陳墨染就將手指壓着水龍頭的出口,水流被堵住了大部分的地方,只好從縫隙裡往外闖,化成激流,直衝向在一旁毫無防備的方小明。
被淋成落湯雞一隻。
方小明的頭髮上還淌着水,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沒滴一下,他的表情就越是扭曲。
“我只是無意過去看那舞臺劇的,說實話那劇情還真傻,沒腦子的人才會想出來,什麼所謂的忍痛割愛,什麼精心設計,什麼被安排出場的意外的邂逅,你真把我當個胸大無腦的三歲小女孩麼!”陳墨染拿起手邊的肥皂盒子就往他身上砸,小小的浴室裡就那麼點地方,一個男人能躲到哪裡去,方小明跳進了浴缸裡,雙手護着腦袋,叫着:“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想過。”
“你有,你絕對有,你在舞臺劇裡是怎麼說的,你說,哦,多麼天真純真無知的小女孩,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將走進被安排的邂逅中,yan遇,那是太過幻想的詞啊……你還反覆強調這個天真純真無知的女孩!”這次扔過去的是牙膏,也不管是誰的,砸到了方小方的額頭上,方小明幾乎要哭出了聲,說:“那是誇獎你!”
“你還在把我當傻子是不是?我就一直想問柳夏年,你和我的男朋友是怎麼認識,爲什麼你會那麼巧出現在我身邊。”
“那爲什麼不問?”方小明吸吸鼻子,在浴缸裡把自己的身體縮成半寸大的小球,仰起頭,小聲的問陳墨染。
陳墨染在氣頭上,急促呼吸下,胸部劇烈的起伏,波瀾壯闊。聽到這句話,反而笑出了聲,說:“你真當我是沒腦子的女人啊!”
方小明心中奇怪,難道問了就是沒腦子的女人?
“拜託你下次別把你的生活原封不動搬上舞臺好不好?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候說的話,發生的事情,連那句震驚全場的最佳臺詞都是我說的,你那天把我一個人丟在酒吧裡的時候說的話也是一摸一樣,你是存心的是不是!”陳墨染一邊控訴着,一邊拿着毛巾打方小明,乾透的毛巾就只是一塊布而已,打在身上也只是略微的疼,方小明故意囧蕩的叫着疼,外加幾句用力點,這聲音逗樂了陳墨染,陳墨染笑的用腳虛踢他,手腳並用,不亦樂乎。
“柳姐。”方小明先看到了門口的柳夏年,出聲說。
陳墨染停下手中的毛巾,從浴缸裡跨出。
柳夏年的身體倚在浴室門柱上,腳交疊靠着,手環住胸,手臂上有微微隆起的健康的肌肉。
“吃午飯了麼?”陳墨染眨着眼睛,問柳夏年。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剛剛纔吃過。”柳夏年說。
“那現在是晚飯時間了。”陳墨染掛着甜美的笑容,眼睛閃閃發光,一副討好的樣子。
“你除了吃還能想點什麼?”柳夏年輕笑,伸手親暱的撫摸她的耳朵。
“想你。”陳墨染說。
“獎勵你的,到冰箱裡去找獎品。”柳夏年在陳墨染的脣角留下一吻,推着她出去。
陳墨染飛奔而去,一路大聲的喊着:“我猜猜看,是什麼?是巧克力還是牛奶糖?也許是我最喜歡吃的冰激凌!”
小豬飛快的奔走了,留下的人面面相覷,柳夏年坐到浴缸旁邊的綠色小木凳子上,和縮成球的方小明平視。
“柳姐……”
“嗯哼……”柳夏年輕哼。
“你們的習慣是越來越像了。”方小明獻媚的說。
柳夏年用手撐着下巴,微仰起下巴,以一種挑釁的姿態面對他,“和她越來越像的不只是語言習慣。”
“還包括暴力是不是……”方小明欲哭無淚,“你都聽見了?”
“你希望我聽見多少?”
“對你有所隱瞞是很蠢的行爲,當然希望你什麼都沒有聽見,柳姐,你的眼神真銳利,呵呵。”
“她希望我一個字都沒有聽見,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柳夏年說。
方小明擡起頭,可憐巴巴的望着她,低聲下氣的求着:“柳姐,給我一個住的地方,就三天,三天後你想怎麼趕我都成!”
“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柳夏年站起身,笑着說道。
方小明感恩戴德,深感皇恩浩蕩,忍不住抓着柳夏年的手,親吻着她的手背。
柳夏年拍拍他的腦袋。
晚上家裡多了一個男人和自己搶柳夏年做的菜的感覺就好像自己不能獨佔柳夏年的全部了一樣,陳墨染瞪着充滿敵意的眼睛,看着方小明將那盤清涼可口的涼拌海帶拖回自己的碗中,再一口吞下去,滿意的點頭。
陳墨染吃了一口白米飯,咬着柳夏年送上來的咖喱雞塊解恨。
方小明的嘴巴里塞滿了菜,那飢餓的樣子活似三年沒有吃過一頓好的。
“你的新女朋友沒有餵飽你的肚子?”陳墨染問。
方小明放下碗筷,將嘴巴里的飯菜一併吞下到肚子裡,纔開口說:“自從和你分開後我一直都沒有女朋友。”
“好可憐。”陳墨染雖然這樣說,表情卻全然不是。柳夏年將菜夾到她的碗中,全是她最愛吃的。擡眼相望的時候,一股柔情恣意流淌,而光吃着這個,就能填飽胃和心靈。
“我喜歡上一個女人,可是我爸媽不允許,於是我就和他們說,我要離家出走。”
“你喜歡女人,你爸媽爲什麼不讓你喜歡?”陳墨染聽到這話,好奇的擡起頭,看向方小明,而方小明端起碗就大吃,用這樣的方式迴避她的問話。
看向柳夏年,柳夏年只是回以輕柔的微笑,說:“因爲距離很大。”
“她是外國人?”
柳夏年搖頭。
“她在南極?”
柳夏年還是搖頭。
“那是?”好奇寶寶問個不停,話題中心人物受不住,悶着聲音說:“安比我大了點,只是……比我媽年輕就是了。”
咚!陳墨染手中的筷子和婉都掉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