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罩杯遇見C罩杯 57 彼岸蕭聲莫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開始的時候柳夏年說要陳墨染陪着去見她的娘,到了本該是約好去見柳母的日子,柳夏年卻說自己一個人過去。
聽到這話,陳墨染從被子裡鑽出腦袋,仰着頭,問道:“爲什麼?不是說了……”
柳夏年俯身,用自己的吻堵住了陳墨染的嘴脣。
“可惡,每次說不過我就來這招!”陳墨染抱怨着,柳夏年的舌頭火辣的舔過她的上脣,舌尖在自動開啓的嘴脣外面徘徊不肯進來。柳夏年的舌尖就像是踩着熱情舞步的舞者,靠近一步卻立刻退開,逗着藏在她身體裡的慾望蠢蠢欲動。
她便把一切抱怨都拋在腦後,摟住柳夏年的脖子,跟上她的舞步和節奏,吻的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柳夏年爲了堵陳墨染的嘴,更是賣力的表現。認真的討好她。兩人變換了姿勢,柳夏年坐下而陳墨染跪在牀上,兩人的頭輕輕鬆鬆的就靠在一起,又能換着角度來,很快便膩在一起。
“我要先確定她是不是已經忘記了仇恨。我不想你過去看到一個失態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就是我的母親。”柳夏年放開陳墨染,輕聲的說。
陳墨染乖巧的點頭,她理解了柳夏年的意思,不說話,只是啄着她的嘴脣。
饜足後,從牀上跳下來,就裹着一身牀單,幫柳夏年找衣服。
長袖棉質外套,還有就是天藍色牛仔褲,柳夏年刻意把自己打扮的成還未進社會時候的樣子,也許這樣,能稍微讓那個女人忘記時間的殘酷,慢慢接受她其實還有一個女兒的事實。
出門前,陳墨染想就拖着那長到地面上的牀單送柳夏年出去,柳夏年把她安撫了下來,看了下牀頭的時間,纔是早上七點,叫她好好睡着,大約是下午時候回來。
陳墨染倚在房門前,手抓着胸前的牀單布,目送柳夏年離開,出門前,陳墨染叫住柳夏年,說:“如果……如果你覺得不開心,回來告訴我,別悶不吭聲的。”
柳夏年搖手,說:“知道。”
“下午一定要回來,否則我就去劉爺爺那裡找你!”
看陳墨染認真堅定的表情,柳夏年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出征的戰士,陳墨染的小題大做讓柳夏年意外的覺得輕鬆,她在乎着自己是不是開心,因爲這決定着陳墨染自己的快樂和悲傷。
隔着一個房間寬的距離,柳夏年平靜的臉龐讓陳墨染看的心安,她的情緒平穩,就說明已經走出了自我的恐懼,陳墨染想,這樣,一切事情都會變好。
陳墨染一個飛吻飛過去,啵的一聲非常的響亮,柳夏年輕輕的說了聲:“等我回來吃晚飯。”便拉開門出去了。
等柳夏年重新關上門,屋子裡沒有了柳夏年這個人,陳墨染尖叫着衝向牀,撲到牀上,手死命的捶着那牀,“該死的柳夏年該死的柳夏年!居然不帶我去,混蛋混蛋。算了,不跟她計較了。”陳墨染把臉埋在被子裡,歇斯底里的尖叫和發泄完成以後,深吐一口氣,抱緊被子。
被子裡有兩人的味道,柳夏年身上冰涼的香味浸透了被子,兩人的溫度還沒有退去,在這樣的清晨裡,餘溫依舊,抱着那被子,身體裡未退散的激情還像平靜的大海,一波波的波浪拍打着海岸,越發覺得淡淡的惆悵。
陳墨染一手把自己散亂的長髮撥到腦後,從被子裡把臉擡起,抱着被子滾了好幾圈,一副不舒暢的樣子。
怎麼說也是說好了的,虧自己還高興了那麼些日子,忐忑不安的做好了思想準備,卻告訴我不要去了,算了!嗚嗚,柳夏年,你是壞人。陳墨染心底的小脾氣鬧起來就開始罵着柳夏年。
遠處,柳夏年將車子小心從車庫裡開出來的,連打了兩三個噴嚏。揉着鼻子,想也許是秋天到了,天氣開始涼起來,該叫陳墨染注意多穿件衣服。
陳墨染又睡了一個早上,禮拜天本就該是光明正大賴牀的日子,連上帝都要休息,更何況是大學生,如果有那麼一個早上,能讓你一睡睡到實在是睡得無比滿足,那將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睡到一定時候,身體就開始叫囂着活動,行走和呼吸新鮮空氣。
陳墨染覺得再睡下去,身體就要開始散掉,就從自動從牀上爬起來,以爲還是中午十點左右,看了眼時間,卻已經是下午兩點。中午飯是睡過去了。
陳墨染打開冰箱,柳夏年備着等着餵飽她的飯菜還是一動未動。
飯菜用保鮮膜包着,中午的時候餓了就用微波爐熱一下就能吃。
只是……
陳墨染突然站直身,低頭看自己的腳尖,想到前幾天小飯說的當你看不到自己的腳尖的時候就意味着你是肥胖狀態,對照了一下,還能看到,只是非常危險,心中的警鈴大震,震的她的耳朵都開始出現嗡嗡的聲音。
肥胖,那是多麼可怕的詞。
覺得柳夏年真的太適合去養豬了,不知不覺的,就能肥起來,還肥的那麼愉快,那麼不自覺。
伸向那些飯菜的手偏了個方向,拿了一瓶酸奶,插上吸管就喝了起來。
手機上有柳夏年發來的短信,問:“囡囡,中午飯吃了麼?”
柳夏年最近喜歡喚陳墨染囡囡,就因爲陳墨染打趣說道這樣的叫法覺得自己好像個被寵着的小女孩,看到那個稱呼,陳墨染輕笑。
冰箱裡的飯菜都沒有動,陳墨染聳肩,回到:“吃了。”
把手機扔一邊,拿了飯菜放到微波爐裡熱好後倒在白飯上,想給麪包做午飯,讓麪包替她毀屍滅跡。
麪包養着是來幹什麼的?就是在該派上用場的時候英勇的挺狗身而出,幫助小媽媽解決問題。
只是當陳墨染端着香噴噴的飯菜到麪包的窩前時候,才發現,細心的柳夏年已經把麪包喂的飽飽的,麪包縮在它的窩裡,看到小媽媽來,只是擡了一下頭,又賣了下去。
“忘恩負義的小東西。”陳墨染拿着勺子狠狠的挖了一大勺,塞進自己嘴巴里。
柳夏年做的菜不錯,陳墨染不知不覺就把一碗都吃下了肚子。
把空掉的碗放一邊,陳墨染掀起上衣,看到鼓起的就像是青蛙的小肚子,悲哀的呻吟。
到了三四點,柳夏年都沒有回來。
幾次陳墨染都要發短信問她怎麼了,是不是遇見了麻煩,伯母有爲難她麼?
那些問題都堵在心中,把一顆心的七個孔都給塞的水泄不通,陳墨染幾乎不能呼吸。
手都按在手機的水晶鍵上,又把手機扔在一邊。
柳夏年都是大人了,自己反倒比她來的幼稚,一個成熟的人需要一個幼稚的人去解答那些難題麼?
陳墨染深嘆一口氣,把已經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的麪包抱起來,拿了鑰匙和交通卡,決定出門去走走。
這個時候想不到要去哪裡,在車站像中了邪一樣,坐上了去自己學校的車,這個時間點公交車只坐了一半的人,近乎是蒼白的太陽照着一邊的位置,把那藍色的椅子照出白花花的反光,陳墨染抱着白白胖胖的麪包走到公交車的後座,找了離空調最近的那個位置,坐下。
車身搖搖晃晃的前進,頭頂上,一排拉環來回的擺動,在撞擊的時候發出清脆的聲音。
陳墨染被空調的冷風和這樣悠閒自在的擺動搞的昏昏欲睡,摟住膝蓋上的麪包,靠着椅背,閉起雙眼。
沒有柳夏年一起陪伴着去逛校園,一路上看着別人在那裡手牽手,肩靠肩,嘴對嘴……
“不許看,少兒不宜。”陳墨染矇住麪包的眼睛,從一對激情擁吻的情侶身邊快步走過,眼睛直視前方,努力想用自己的表情和動作告訴那兩人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而的確,那對小情侶沒有把這個路人甲當回事,在小路邊的樹蔭下吻的就像彼此的嘴巴里灌了膠水一樣交纏着。
等走出了那條林蔭小道,陳墨染做了一個鬼臉,放開蒙着麪包眼睛的手,說:“要是柳夏年在這裡,我就拉着她到旁邊,吻的更時間更長,更激情,跟他們比過。麪包,你說柳夏年是不是很贊,連接吻都輸給別人……”陳墨染把麪包的身體託高,平視,麪包倆烏黑的眼珠子無辜的望着她,陳墨染想到那場景舔了舔自己的嘴脣。
“麪包,你好色!”陳墨染搖着麪包的身體,大聲的說。
麪包被她搖的頭昏腦脹,汪的叫了一聲。
陳墨染才放過無辜的替罪小狗,往前頭去。
陳墨染學校裡有一個小小的人工湖,刻意挖成心的形狀,搞成了一個什麼愛情湖,每個傍晚,這裡都聚集了一大堆的情侶,誇張的數據表示是你走三步就能遇到一對,機率絕對高過你遇見一根草。
到了夜晚更甚。
不過現在這時候,下午的課都沒有結束,光天化日,也沒有太多不受拘束的情侶光明正大的做親暱的事情,這個髒兮兮的湖邊難得的安靜和冷清。
陳墨染把麪包放下來,讓它自己跑。
麪包小而肥胖的身體像一個圓滾滾的球一樣,撒開了那四條小短腿,歡快的奔跑,不時回頭看陳墨染,陳墨染加快了腳步跟在麪包身後。
麪包停了下來,找了一根電線杆翹起腿解放,陳墨染把頭移到一邊,不去看它。畢竟那狗是公的,男女有別就是了。
麪包極端不雅不文明的行爲結束後,又開始沒頭沒腦的跑,陳墨染就不知道爲什麼那養的幾乎就是一顆球的身體能跑的那麼快,那小短腿撒開了跑就跟獵犬一樣亂闖。
陳墨染跟在它的後頭追了半天,體力消耗完,可是麪包卻依舊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依舊不停的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