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罩杯遇見c罩杯
前記:明天就是我當初約定的要完結的日子,完美的十五號,而我發現我自己的錯誤是低估了自己最新的狀態,有點糾結和頹廢,而我也不知道自己忙忙碌碌打開電腦在幹什麼。我已經陷入一種困境中,自己無發走出來,我不知道我該聽自己的心裡的哪個誰的,而我在這裡的狀態下習慣做一隻蝸牛,選擇用別的東西麻zui自己,包括遊戲,嬉笑,無盡頭的幻想和發呆,還有乾脆是自暴自棄。什麼都不管。明天,我就用一天的時間寫完剩下的所有文字,給你們一個答覆,給這篇小說一個解脫。
這個故事是太美好和快樂的故事,不現實,甚至我還沒有寫出來爲什麼她們會在一起,可是她們就這樣在後面就開始生活了,而我要的重點是生活而不是過程,開端,她們在一起是因爲這樣的xing格,許多不可思議,卻無比的契合。
故事也許有點白,有點烏托邦,有點滑頭,用囧囧和無聊的白日夢吸引眼球,而我要做的卻只是想叫你們看着覺得快樂。
老早的時候有人看過我的文以後說,你只是想寫小說,看着就覺得沒意思,都是垃圾,你要告訴別人我們的生活,其實我們和別人一樣,我們一樣花心一樣喜歡快樂一樣爲柴米油鹽醬醋茶而擔憂,一樣有小矛盾,這個世界和別的世界沒有不同。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經寫了出來了,我只是覺得在我的故事裡,你看不到那些太過華麗的東西,滿足你的幻想的東西,那些只是一個個的生活的片段,一羣有點不能被你們理解的人,在晉江看文的也許不是真的圈子裡的人,也許都是隻是對這個世界好奇的,也許只是從百合到了les文而已的愛好者而已。看着這個世界羨慕着,其實這個也只是一點幻想,就好像平凡人幻想灰姑娘被王子看上一樣,陳墨染被柳夏年看上了,其實很多時候的細節的幸福是被刻意誇大了,很多人會爲你做這樣的事情,而你覺得能體會到幸福。
故事要結束了,而我給的一點點的小甜蜜也要完結了。在明天,我就說over,我不想拖太多,太久,這故事本來就不會太長。
冬天的時候拿出來看看,覺得暖暖的。
有那麼一個人,你如若能在她的口袋裡發現她爲你準備的牛奶糖,那就是幸福,有一個人爲你做飯,爲你洗衣服,爲你擔心,爲你快樂,你就會覺得舒服。
Ps.很多時候,都有人在問我,爲什麼文裡的t願意讓p這樣的進入她的身體,還有就是p和一個p怎麼在一起,而我想在這裡解釋,那些tp不分的劃分我不知道是誰灌輸給你們的,而我卻覺得,在一起覺得舒服就好,難聽點就是爽就好,你還能去計較什麼,連女人你都不計較了,還計較她是不是很女人,是不是很man,是不是很t。而那些不讓被進入的t也許是自己的xing格問題或是感情潔癖,而與t一定不能被進入沒有關係。
我想說,t再強大也是女人,其實也很幻想很多的東西,喜歡一點孃的,有些人做t只是覺得她能給她愛的人力量和勇氣,支持她而已,所以她站在了於那個人相對的位置上,這就是爲什麼有了這個的劃分,其實一切都不需要多做分明——
柳夏年送陳墨染去飛機場,陳墨染在車上昏昏欲睡,昨晚太過縱慾,陳墨染像是擁抱着今天就沒有明天一樣,死死的接近激烈的擁抱,不停的接吻,當柳夏年已經累極進入夢鄉的時候,就感受到陳墨染溫暖的脣在她的臉上游移,柳夏年張開眼睛,黑暗裡就看見閃爍着淚光的陳墨染的眼睛,說,小女孩,哭了。
陳墨染的臉貼着她的臉,淚水染溼了她的臉,柳夏年拍拍陳墨染的頭,說:“哭什麼,只要分開幾個禮拜而已。”
“什麼叫只是幾個禮拜,是很久很久,我去了以後要在那裡等七天再加七天再加七天,再加三天,我才能看見你,那是很久很久的,我也許要等在機場等成了望年石。”
柳夏年輕笑,被她的話說的心裡喜滋滋的,陳墨染有時候很有說甜言蜜語的天賦。發自內心的話,有些幼稚,一片赤子之心。
“記得想我。”柳夏年說。
“會的。”陳墨染拼命點頭。
“多想我?”柳夏年突然像是電視裡的深情男主角一樣,肉麻的話出來卻不自知。
“很想很想你。每天想你,想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陳墨染的頭靠在柳夏年的肩膀裡,開始哭泣,眼淚流在柳夏年的肩膀上,熱燙的,讓柳夏年覺得那裡都開始點燃了火苗一樣的難受。柳夏年轉過身,側身抱住陳墨染,讓她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縮在她的懷裡。陳墨染的手從柳夏年的腋下穿過,抱着她的身體,聽着柳夏年的心跳聲。柳夏年不擅長安慰人,她只能這樣沉默的聽她的傾訴。陳墨染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想說很多那樣的話,好讓柳夏年也知道,她其實在乎着她,好讓她在她不在的日子裡不要忘記了她的存在。
而哭完了,陳墨染又開始吻柳夏年,很長時間的接吻,撫摸,卻沒有進入,沒有囧囧的gao潮,只是覺得舒服,春風一樣的撫摸撫慰着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叫人柔軟起來。
陳墨染和柳夏年的嘴脣都吻的腫了起來,早上在吃柳夏年做的早飯的時候,陳墨染的眼睛有點紅腫,而嘴脣是紅豔豐滿的,柳夏年的也不比她好到哪裡去,只是她的體力和身體素質比她好,沒有那種倦極了的疲態出來。
裝了陳墨染的行李,陳墨染就趴在後座睡覺,去機場的路有大約半個小時,而陳墨染一直沒有醒過來,柳夏年儘量緩慢的開車前進,不打擾到陳墨染,幸虧早上的車況還好,一路平穩。
到了機場,柳夏年看看手上的表,離起飛還有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陳墨染靠在行李上,倒頭閉眼休息,柳夏年蹲在面前,摸摸她的臉蛋,滑嫩紅潤,那麼久的日子養出來的,比當初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更加的滋潤和細膩,柳夏年第一次見陳墨染,那時候陳墨染還是方小明的女朋友,在方小明的生日宴會上。柳夏年第一次看見那麼一個活生生的就好像一朵粉色的花朵的女孩子,臉不是當前流行的洋式的美女的臉,她有點微胖,有點平,像是一副古代水墨畫裡穿着宮裝安靜的在水邊的女子,低眉順眼,有着那種江南小橋流水的細緻和婉約,卻似三月春光的活潑。柳夏年一向喜歡那一類的女子,低頭恰似蓮花的嬌羞,靈魂是乾淨的,純白的。那樣的思想也許總被人說太傳統,帶着一點的烏托邦,而柳夏年只是覺得,這樣只是一個向外而已。於她來說,得之爲幸,不得爲命。
方小明看見她在看遠處的那個在逗着一隻貴婦的波斯貓玩的陳墨染,看的發呆了,就問她柳姐看人怎麼要把人吃了一樣。
方家與柳家是世交,從小方小明和柳夏年就認識,常有往來,方家有錢,柳家有權,當初方小明和沐未央是被家長訂好結婚的一對,而方小明卻直接拿自己是個gay來堵了雙方的口,而柳夏年知道,方小明纔不是,方小明只是愛玩,卻是真真不愛男人的。
柳夏年含着笑,搖頭,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習慣過多的表示自己的人。方小明指着那人說:“我女朋友。”
柳夏年輕聲的說:“哦?”
天知道,我在她身邊可是守身如玉到現在,都沒有碰過她的手一下。方小明誇張的用他的王子樣的襯衫帶着蕾絲花邊的寬繡擦自己的臉。
柳夏年轉過頭去,決定漠視他的太多深情的表演。
方小明說:“柳姐,幫我一個小小的小小的忙,我只請你幫我這次好不好嘛,人家求你了。”
“說。”柳夏年簡單幹脆的說。
方小明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眼睛眯起來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奸詐的狐狸,還是一隻有着王子情節的狐狸。
“幫我勾引她。”方小明眨了一下眼睛,輕聲的吐出那幾個字。
柳夏年用疑惑的眼神看她。
方小明低頭,輕輕的嘆息,充滿了無奈,就如同一個戲子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矯情的味,叫現實的柳夏年覺得受不了,那種刻意,可以被精湛的演技給遮蓋了,卻總是多餘的。
柳夏年端起酒杯,裡面放了一點紅酒加上半杯雪碧,沒有什麼酒味,不過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反射着透明的血似的光芒,非常的美麗。柳夏年輕咀了一口,說:“別繞彎子。”
“我想和她分手,可是對一個小女孩來說不好,我怕她想多了。”方小明的陽光的笑容絲毫不減,他的話殘忍,自己卻不以爲然。
柳夏年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說:“你不該那麼說。那會讓你屈於被道德指責的一方。”
方小明來了興致,趴在桌子上,一副小學生的好學的表情。
柳夏年淡笑着說:“你要那樣說,你覺得你們都不合適,而你不願意自己傷害了她,想要讓她發現有人比你更加適合她。而如果沒有,你願意繼續照顧她。”
方小明誇獎的說:“柳姐真是一張嘴巴能把惡魔說成天使。”
柳夏年的酒杯和方小明碰杯,鐺的一聲,算是接受了他的讚美。方小明拖着下巴,眨着比女人更加漂亮的眼睛,說:“柳姐,你不奇怪爲什麼我會拜託你麼?”
“因爲我愛女人?”
“這是一點。”
“因爲她也愛女人?”柳夏年半是猜測半是看玩笑的說。
而方小明打了一個響指,說了一聲:“bingo。”
柳夏年的眼前一亮,再看那女子的時候,眼神全然變了,淡色的瞳子裡閃爍着光彩。方小明看到後心中暗笑,說:“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是,你是那麼多看到她的人的第一眼就會眼睛放光的人。”
“那麼多人?”柳夏年對這個詞特別的敏感,她坐直了身,盯着方小明的臉,被柳夏年的明銳的眼神逼着,那張臉變得窘迫不自在起來,他乾咳了幾聲,說:“其實也不是很多,就那麼幾個認識的,有錢,年輕,長的又帥,我都審視過了,才一個個拜託過去的。”
柳夏年說:“包括男人女人你的朋友還有我的?”
方小明點頭,柳夏年笑出了聲,說:“方小明,我以爲你很聰明的。”
方小明用力的點頭,說:“我是很聰明的,你不覺得麼?”
“你這樣做有沒有經過她的意見?你私下裡公開她的xing向。我甚至可以控告你對她的名譽的誹謗。”柳夏年用着說笑的輕鬆的語氣對方小明說,而方小明卻像是受了巨大打擊一樣,坐立不安。他轉頭看看陳墨染,而陳墨染朝着他招手,卻看到有人在看她,又放了下來。
柳夏年覺得那個女孩子很計較別人的眼光,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拘謹着,放不開來,畏畏縮縮,而這也是方小明的錯,沒有給她這樣的力量和支持去面對全然陌生的世界,叫她一個人在那裡獨自承受。
柳夏年知道方小明不適合談戀愛,而且最不適合跟小女生,方小明喜歡的是比他大的女人,包括鳳姐,和她,因爲他們都是一樣少小的記憶裡沒有母愛的人,只是他不若柳夏年那般的內心強大,把軟弱的自己反而變得強勢起來,所以柳夏年知道,他要的是母親似的無微不至的細緻的愛情,可惜那個小女孩不能給他這個的愛情,甚至連他的xing欲都激發不起來,陳墨染太嫩,而方小明願意要她也許也只是想嘗試下新鮮的愛情,他一直在擺脫自己對一個年長的女子的追求不成造成的yin影。而現在,這個實驗品失效了,方小明也算是有道德的,給了她一條退路,可惜,他做的還是太幼稚了。愛情中沒誰對誰錯的,只有誰因愛情而快樂了,誰受了愛情的傷。
柳夏年看不過去,也不是她的心裡有多少慈悲,柳夏年知道,這個世界上,每天無時不刻都在發生悲劇,比她更加悲慘的人有着無數,更加不幸的事情太多,絕對不值得爲愛情這樣的小事情傷身,她只是覺得好像自己看上的隔壁花園裡的那朵白色粉色薔薇,剛剛開,自己路過,猛然擡頭看見了,心動了,卻要看着她被暴風雨擊打的支離破碎,只是心疼了。
方小明跑去和陳墨染說話,王子穿着燕尾服和誇張的蕾絲花邊的襯衫站到了小女孩的面前,小女孩紅潤的臉蛋上揚着笑容,眼神卻沒有那種沉溺在愛情裡無可救藥的迷亂,那是一個在愛情外的旁觀者的眼神,柳夏年看着她的側臉,覺得那個女孩也許不比她想的要來的那麼的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