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這邊也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一扇門, 一擡頭,愣了。
“嘎?”好白的肌膚呀~
“啊!!!”被看光光的少年講驚叫連連。
半刻之後,尖叫聲還未停止, 老虎卻煩了。
“閉上你的嘴巴, 你一個男子, 被我一個女兒家看光光你怕什麼?我還沒叫吶!”
少年一愣, 慌忙套上衣服, 嗖的一聲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支匕首對着老虎厲聲道:
“你是誰!膽敢闖進來找死?”
老虎眨眨眼,往整個屋內掃了一眼,發現並不是今天來的那個屋, 便有些沮喪的想要轉身出去。
“你到底想幹什麼?”那少年見她如此視他於無物更是生氣,不住怒問。
老虎轉頭瞅着他半晌, 突然跳起衝上去揪住少年的衣領, 少年猝不及防, 似沒料到她力氣這麼大竟被逮了個正着,只得看着匕首輕易的就被易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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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惡狠狠的盯着他吼道:
“告訴我, 你們寨主的房間在哪裡?不說就殺掉你再把你丟進深山喂狗熊!”
說着還頗爲形象的往少年眼前比劃了幾下,張牙舞爪好不可怕!
……至少她自己覺着很可怕。
少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兒臉龐,本氣憤非常,但忽然聞到一陣女兒特有的清香,不同於他見過的所有女子, 這香味竟混着一股說不出的奶香, 竟讓他稍稍晃了晃神, 再目光一低, 便看見那寬大的男子衣襟之內隱約可見的春光, 少年臉色一紅,慌忙擡起頭想要忽略這種詭異的心緒, 卻越是刻意就越是明顯。
“你是刺客?”他像是自找話問。
老虎撇頭,回答:
“不是。”
“你是朝廷的人?”
“不是。”
少年疑惑了,“那你找我……們寨主幹什麼?”
老虎舉着小拳頭憤憤不平。
“我去抓姦!夫!yin!婦!”
“哈?”
老虎扭頭,顯得有些急切,揪着少年的衣襟晃啊晃的。
“你快告訴我,不然就要生米煮成熟飯啦!快快快!”
少年一陣頭暈目眩,忙阻止她的動作道:
“等等。”
眼底劃過一絲異光,少年緩緩開口:
“你不能去。”
“爲什麼?”
少年往窗外掃了一眼,老虎看到他的表情,慌忙扭頭也往窗外看,卻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再轉過頭,猛地吸入一股煙氣,腦子一昏便人事不知了。
少年在老虎倒下的那一刻及時抱住老虎下滑的身子,鼻翼的女兒馨香越加濃郁,少年撇了撇頭,先是定睛看了她一會,然後慢慢湊近少女的頸項輕輕嗅了嗅,眼中劃過一絲異樣。
果然與之前阿姐送給他的那些庸脂俗粉不同,這味道他甚是歡喜。
如此想着,少年嘴角露出一抹近乎詭異的笑容:
“我叫阿良,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而此時,另一間屋內。
郝銘看着眼前橫陳的玉體,目光清淡如水。
女子如妖似魅爬起身子,輕薄的紗衣貼着身軀一擺一動,紗衣下是一覽無餘的酮體,她意在眼前這個讓她無比嚮往的男人,正在用盡手段博取他的歡心。
但郝銘看着眼前的女人,目光雖不避開,卻也無波無瀾無動於衷。
紅鳳本性放lang,此等雲雨之事自詡箇中老手,經歷的男人卻沒有哪個能像這個男人一般,光只是一個眼神,便能挑起她濃烈的渴望,她向來自信,自己這般誘人的模樣,還能有哪個男人不爲之心動?
她等不及想要跟這個男人共赴巫山雲雨了,她想要他,強烈的想要這個男人。
甚至如能達她所願,她寧願在一些事情上放棄自己原有的打算,即便這個男人本就是懷着其他目的來接近她,她也可以不在乎。
身子輕輕貼上他的胸膛,嬌軟的往他懷裡鑽,嘴裡柔媚的嘟囔着:
“奴家可不相信,公子當着如此美色,還能坐那柳下惠。”
說着又伸出另一隻手欲要去探進那衣襟,卻在還未貼近時便又被捉住。
郝銘一笑,輕輕拉開與女人的距離,眼中一片冷漠清明。
“在下並不是柳下惠,不過……對於在下來說姑娘也並不是美人。”
紅鳳愣了片刻反應過來,臉色驟變。
“你說什麼?”
郝銘退後幾步,撩起衣袍坐在凳子上,擡眼淡淡看着此時眼前顯得有些滑稽的女人。
“不過,還是要多謝寨主讓我確定了一件事。”
“什麼?”
紅鳳轉身,拿起牀上的外袍披在身上,遮住一身的豔光,冷冷盯着郝銘,等着下文。
郝銘擡眼,輕描淡寫道:
“紅紗媚骨,飛龍將軍的閨房嗜好,原來是從寨主處學來。”
紅鳳聞言渾身一震,自己小看了這個男人,這才明白爲什麼他這麼爽快的答應晚上來見自己,看起來毫無紕漏,其實自己早已經進了這人的圈套。
但最令她憤恨的,是她如此展現自己美麗誘人的一面,竟也不能打動眼前這個男子,她紅鳳見識過不少男人,還是第一次被這般挫敗!
她忍了忍心中浮躁,冷笑一聲:
“傳言果然不可信,紅鳳以爲,郝二公子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君子。可惜公子沒有證據,這暴動之事你無法將我與他扯做一堆,就算你知道又將如何?”
郝銘微微一笑,斂目道:
“在下只是覺得有必要提醒寨主一件事。”
“什麼?”紅鳳自得滿滿,聞言疑惑。
“在下今日得知一件事,家兄將暴民之事上報於朝廷,皇上派兵後援,將於七日後抵達。”
紅鳳聽得牛頭不對馬嘴,臉色不悅道:
“那又如何?”
郝銘輕勾嘴角道:
“領軍之人立下軍令狀,勢必要斬寨主之首安於馬側,並派了三千飛龍甲揚言勢在必得。”
“你說什麼?!”
紅鳳大睜着眼不可置信,不自覺後移三步,半晌復又冷靜下來。
“我如何能夠相信你這不是激將法?”
郝銘擡目淡淡,起身往門外走去:
“孰真孰假,七日之後便可揭曉,不過,到了那時,怕是已經晚了,寨主仔細思量,在下在城中等候寨主的答案。”
說完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哐當!”
屋內傳來一聲爆響,接着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李天霸,白瞎我紅鳳這麼多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若敢負我,就莫怪我毀了你!”
此時,另一處地方,某老虎正睡的一塌糊塗。
少年小心翼翼的將懷中嬌小的身子輕輕抱起放在牀榻上,擺正老虎的身子,便開始細細的觀察眼前稚嫩的女孩眉眼。
她沒有阿姐美豔,鼻樑不夠挺,那裡也不夠大,就連睜開時候的眸子都清澈的絲毫不會勾人,但是莫名的他就是一眼就喜歡,總覺得這種女人才是自己想要的,哪像他阿姐爲他尋來的那些個女人,扭動了半天也愣是激不起他一絲一毫的欲|望。
定定看了她的臉半晌,目光便不再滿足只流連在臉上,他想看到更多。
手慢慢伸向少女的衣襟,正要往下扯,卻突然自窗外破空而來一物,險險擦過他的臉側釘在牀內側的牆壁上,他轉目去看,竟然是一截樹枝!
“誰!”
窗戶無風自動,忽而應聲打開,閃進來一人,一身流光錦袍,正是郝銘。
郝銘在紅鳳周旋過後,並未見老虎的影子,便知道這丫頭定是出了什麼岔子,跟蹤人還能把自己跟蹤丟的,這丫頭也算是曠古第一人了,他循着路各個地方都尋了個遍,終於在這間房間門口聽到了響動,擡眼看着牀上某隻老虎被扒開一大半的衣服,眸中一暗,擡目再看向旁邊的少年時,便是徹天的冰寒。
阿良看着眼前風華無雙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妒忌,抄起牀頭的匕首目光狠戾非常。
“不管你是誰,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
郝銘面無表情,冷冷盯着他,拂袖輕輕一揮,“哐”的一聲,少年瘦弱的身子如同破舊的沙袋一般狠狠撞上牆壁,噗嗤一聲吐了口血便倒地沒了聲響。
烏雲散盡,月色頓開,白光鋪射在地面上,男子一身流華,立在牀腳定定看着牀上美的宛如玉人般安靜的少女,夢中的少女不知夢到了什麼事物,輕聲嘟囔了兩句,小鼻子抽了抽便再次睡了過去。
清風透窗,徐徐吹來,男子彎腰,溫熱的脣瓣憐惜般在少女粉嘟嘟的香脣上親了親,正準備撤走,卻覺脣上突然一軟,軟軟香香的小舌,就這麼毫無預兆的探了出來,郝銘眸色一深,伸手托住少女的後頸,身子一低,便開始了肆無忌憚的掠奪,輾轉碾壓,攻城掠地,他的吻來的急而烈,恨不得將少女整個吃掉一般,噬咬吮吸絲毫不知節制。
忽而離開少女的脣,轉而緊抱着少女的肩膀,將頭緊扣在少女發間調整呼吸,郝銘自嘲的笑了。
這丫頭中了迷魂粉,再怎麼折騰不到六個時辰後也不會清醒的,還好來的及時,不然出了什麼事情,怕是他死也不會原諒自己,他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對這丫頭的自制力也越來越難以控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