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愣嘴巴左右抹着,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件事說出來,若是不說吧,畢竟童娟也被捲進來了,兩人算是拴在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了,可若是說吧,又不合情理,因爲童娟畢竟還只是個外人而已。
看着胡二愣那副躊躇的樣子,童娟本來就不高興了,此時更加是火上加火,一下子就扯下了自己的BRA,砸在了胡二愣的臉上,怒罵道:“你到了這個時候還磨磨唧唧的,我要不是爲了你,會吃這種苦頭嗎?你到底說不說?”
胡二愣整個人都好像被凍住了一樣,怔在那裡動也不能動一下。
因爲他終於看到了沒有一物遮羞的童娟的奶-子,圓滑而飽滿,雪白而富有彈性的奶子,這奶子隨着童娟胸膛的劇烈起伏而上下左右甩動了起來,看的胡二愣的喉結上面滾動着,口水不斷地往肚子裡面下嚥。
他想不到童娟居然會當着自己的面將BRA脫下來砸他,更想不到童娟好像臉上連一點羞澀的表情都沒有露出來。
難道這童娟是個天生的婊子,喜歡這樣勾引男人嗎?
不是。因爲童娟已經在說話了,道:“我實在是太熱了,我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就這樣赤條條地站在你的面前,活生生地讓你眼饞卻吃不到,憋死你,急死你。”
胡二愣**的男性的象徵已經高高地頂起了,將褲襠頂成了一個帳篷。
小腹裡面的精蟲已經全部涌上了腦子裡面去了,童娟那雪亮的大奶-子就好像是一道奇特的召喚符一樣,召喚着他,佑惑着他。
“好……”胡二愣忽然大吼一聲,那聲音將他家裡的那棟小破茅屋都震得灰塵直落,看來這一聲吼叫,果然是將身體裡面精蟲的力量爆發出來了。
“我說,我告訴你到底是誰在追殺我。”胡二愣吞下一口口水,道:“要殺我的人就是韓倩。”
“韓倩?”童娟簡直不敢相信,就韓倩那樣,怎麼有本事追殺胡二愣呢,再怎麼說,胡二愣也是男的,韓倩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論體格,論力氣,韓倩都絕對打不過胡二愣啊。
“你確定是韓倩要殺你,不是你發瘋了或者是做夢而已?”童娟斜瞥着胡二愣,幾乎不能相信他的話。
胡二愣擤了把鼻涕,道:“這種事哪還能有假啊?我還有點小秘密想跟你說說。”
童娟白了他一眼,道:“你還有小秘密?你確定你一個大男人還有小秘密?”
胡二愣盯着童娟的奶-子看了半天之後,才舔了舔粗糙的嘴脣,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小秘密了,你以爲韓倩只是一個沒用的小婊子是不是?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完全錯了,就算我兩個胡二愣加在一起,恐怕都鬥不過她呢。”
童娟的臉色變了變,把丟在胡二愣臉上的BRA又拿回來,慢慢地套上,道:“你說兩個你都打不過韓倩?怎麼可能呢,你就算瘦不拉幾的,但是韓倩怎麼說也是個女人啊,一個女人怎麼能打得過一個大男人?”
胡二愣咬着自己的舌頭,好像在想該不該將自己跟陳三喜之間的事情也一併跟童娟說了,他想了沒有多久,就猛然在桌子上面一拍,道:“老子不妨告訴你好了,其實韓倩是跟在吳愛民後面混的,而吳愛民要對付的第一個人就是三哥。”
童娟這個時候才真的大驚失色了,失聲道:“你說三哥?陳三喜?”
胡二愣點了點頭,道:“一點也不錯,就是陳三喜,三哥現在首先要解決的人也是吳愛民,他們兩人就好像是……好像是……”
童娟看他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就接着他的話,道:“好像是一山不容二虎,對不對?”
被童娟的一句話點中,胡二愣一拍巴掌,道:“不錯不錯,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他大口吸了口氣,又接着道:“你想啊,能夠跟三哥結爲仇家的人,怎麼會是等閒之輩呢?”他笑了笑,爲自己說出“等閒之輩”這四個字而洋洋得意的。
童娟撇了撇嘴,道:“那照你的意思,就是說,吳愛民肯定是個高手了,所以韓倩跟在他後面混,也學到了不少本事,是不是這個意思?”
“不錯不錯,就是這個意思。”胡二愣大聲道:“童主任,你太瞭解我的心思的,我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啊,但我二愣子口才不好,所以表達不清楚。”
童娟鼻子裡面哼出冷氣,道:“你說那韓倩也是跟在吳愛民後面混的,你也是跟在陳三喜後面混的,你們兩個都算是跟在強人後面混了,咋你就鬥不過韓倩呢,你說說,到底是咋回事?”
胡二愣不說話,因爲他被童娟這麼一反駁,真的可謂是啞口無言了,本來胡二愣就笨口笨嘴的,這時當然更加地說不出話來了。
“要不這樣好了。”童娟本來還是板着一張臉的,此時臉上突然附上了一絲笑容,道:“我們兩個聯合起來,將韓倩那個騷娘們玩死。”
胡二愣抱着腦袋,道:“玩不過啊,大姐,我現在雖然吃了點三哥給我的藥,但頂多也就開了個慧根,力氣比一般人大一點,但是你不知道啊,那韓倩已經學會了吳愛民的鬼術了,鬼術你知道不?”
童娟冷哼着,道:“鬼術算個屁,老孃一隻手就虐死她。”
胡二愣眨巴着眼睛,道:“我沒聽錯吧,就憑你?你那天晚上看到我,都嚇得不敢下樓,只會弄張椅子砸我。”
童娟道:“切,你知道啥,你那天晚上光着個身子,身上一條線都沒有,我是爲了自己的清白,所以纔拿椅子砸你的,你還不知道我的本事呢。”
“你能有啥子本事嘛,你露兩手給我看看啊。”胡二愣根本不就相信童娟的話,就童娟那小樣,能有多大的本事。
童娟的眼睛微微地闔了起來,一雙如蔥般的嫩手在胡二愣的牀沿上面一抓,牀沿上面就傳來了一絲“滋滋滋”的聲音。
胡二愣家的牀是那種很老式的鋼牀,因爲以前他們這一片經常鬧地震,所以家家戶戶幾乎都是鐵牀,而且鐵牀上面還支撐着四個鐵柱子,鐵柱子上面是鐵網。
現在鐵柱子跟鐵網都已經爛掉了,只剩下一層鐵牀板了。
而童娟的手抓在胡二愣家的這張爛牀上面,牀沿生了鏽的鐵片就發出了“茲茲”的聲音,這聲音是金屬熔化的聲音。
就算是胡二愣家的鐵牀再不濟事,也不至於被童娟的一雙手抓的融化吧。
但見童娟的指節微微有些發白,不過幾口出氣的功夫,牀沿已經被熔化了一大塊了。
胡二愣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眼中,童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婦女主任而已,永遠都只是在夢想着嫁給一個富二代。
可是面前的這個童娟,那雙白嫩的手,簡直已經好像是具有火焰的力量一樣了,諸般神奇,各種神奇啊。
胡二愣只覺得自己的頭有點暈暈的,這幾天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啊。
簡直讓他都懵嗲了。
胡二愣看着自己家那熔化掉了的可憐的牀沿,苦着張臉,道:“童主任啊,你這……你這又算是哪門子事啊?”
童娟臉上的笑容更加地燦爛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還有更厲害的沒讓你見識過呢,你就說吧,我這本事,能不能對付的了韓倩?”
胡二愣摸了摸自己頭髮稀疏的腦袋,道:“要是這樣的話,那估計就差不多了,我就不用去了吧,你乾死了那個韓倩之後,就可以跟我去三哥那邀功了。”
童娟看着胡二愣的眼睛,道:“不行,我就要你跟我一起去,你不去我就不去。”
胡二愣道:“我是給你單獨表現的機會啊,不過你要記着,千萬不能將韓倩真的弄死了,我們把她帶到三哥那,對三哥絕對有好處的。”
童娟道:“對陳三喜能有啥好處啊。”
胡二愣鄭重其事地道:“你想啊,我們抓住了韓倩之後,就讓三哥逼她說出吳愛民那鬼術的弱點,三哥就能想法子對付他了啊,這樣就省力多了,你說是不是?”
童娟的眼睛亮了亮,在胡二愣的大鳥上面抓了一把,道:“哎喲,我們的二愣子今天居然開竅了哎,居然能夠想到這一層,高,實在是高。”
胡二愣洋洋自得地道:“我怎麼說也是跟在三哥後面混的,俗話說的好了,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童娟將衣服穿起來,道:“好,就這麼着了,我們兩個聯手將韓倩抓住,交給陳三喜,我幾天沒見到陳三喜了,還真是有點想他呢。”
胡二愣摸着自己被童娟抓的又痛又快的大鳥,笑嘻嘻地道:“你是不是想念三哥的老二了啊,哎,你說三哥的跟我的,哪個大一點啊?”
童娟輕聲咳嗽了兩聲,道:“哪天你們都將褲子脫了,讓我比對比對,我就知道了。”
胡二愣看着童娟將衣服穿上,道:“童主任啊,你還沒告訴我,你這本事是跟誰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