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繡花眼睛咕嚕一轉,賊兮兮的看着三喜,將籃子放在地上,順勢坐到三喜旁邊,“三喜,我看你是想女人了!”
陳三喜擡了擡眼皮,看着何繡花,怎麼看都覺得這女人就是一搔狐狸,而且是很沒深度的搔狐狸。
“想啥女人?你認爲我陳三喜想日女人好愁日不到?就憑我這貨到哪還不被女人捧着。”
“呵呵,那是那是!”何繡花笑道,眼睛順帶瞟了瞟陳三喜的褲檔,眼神有點發直。“不過三喜,就是這發動機長時間不用他也會壞啊!”
“你咋就知道他會壞呢?”
“這還用說,不就一活塞運動嘛,生了鏽,再大它也搗弄不起來,你說是吧!”何繡花擡手扇了扇風,似乎很熱。
陳三喜笑看着何繡花,沒說話。
“三喜,你說今天這也沒太陽,還掛着小風,咋就那麼熱呢?”何繡花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領口的鈕釦。坐在陳三喜的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裡面白花花的一大片。
咕咚……吞下一大口口水!陳三喜心中大罵,“欠操的何繡花,你就那麼飢渴嘛!滿村子**!”罵着罵着,下面就起了反應。九五尊品還真不是蓋的,即便是坐着也照樣支起一大片。
何繡花看在眼裡,樂在心裡。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向三喜靠了出來。
本來陳三喜聽何繡花這麼一說,心裡就熱了,再這麼一靠近就更難受了。陳三喜對何繡花是沒感覺,但是作爲一個正常男人,而且是這方面能力很強的男人,有生理反應是避免不了的。
陳三喜很想把何繡花給掀翻了,當時他知道不能!何繡花這種女人在沒有實力完全震懾住她之前,肯定會天天粘着自己。那朱大鵬可不是吃素的傢伙,萬一哪天這事敗露了,還不把自己給整殘啊!
深呼吸,心中默唸十遍:色即是空!二弟終於在搔動中緩緩的低下了頭!俗話說,好鋼用在刀刃上,好也得用在好套上啊!這何繡花顯然不是好套!
何繡花一看,心中暗道,“咋就忽然就焉了?不會這陳三喜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傢伙吧?”何繡花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不然憑自己的姿色和那股浪勁,任何男人也逃不了。更何況陳三喜剛剛已然被勾起了,爲何忽然就沒了動靜?
不過何繡花只能心裡說說,她還真不敢抖摟出來。首先自己沒證據,第二,自己跟宋老二的事還被三喜拿捏在手裡呢。
何繡花嘆了口氣,拍了拍,站了起來!
可沒想到,蹲的時間長了,猛的站起來,腦袋一陣眩暈,直接栽倒了三喜的懷裡。三喜一看這何繡花好好的忽然就朝着自己載了過來,下意識的伸出手去。這一接倒好,直接兩手罩在了何繡花的**上。
很軟,很熱乎!何繡花也是反映靈敏,一看陳三喜雙手罩在自己**上,口中跟着就哼唧起來,對着三喜的脖子一個勁的哈着熱氣。她想看看這陳三喜到底是不是軟蛋,即便不是軟蛋也能好好享用那驢貨子。
這還得了?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受到如此挑逗,即使心智再堅定,也把持不住了!三喜喉嚨一陣低吼,猛的抽出兇器,翻身騎在了何繡花身上,二弟勃然而怒,仰頭沖天,大有傲視天下之勢!
何繡花倒也利落,一看陳三喜這架勢,嗖的就把褲子給脫了,眯着眼,等着陳三喜挺槍而入呢! шωш ▪tt kan ▪C O
可等了半天,竟然沒動靜了,只能感覺到騎在身上的陳三喜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怎麼了?怎麼關鍵時候就啞火了?難道真是軟蛋?”
何繡花睜眼向三喜襠部看去,嚇了一大跳,那貨子實在是大的有點離譜,而且正昂揚着呢?到底怎麼回事,明明不是軟蛋,怎麼就沒動靜了。
擡頭一看,何繡花嚇壞了。
陳三喜面色赤紅,大滴大滴的汗順着臉頰流了下來。這都還好,最讓何繡花恐懼的是陳三喜的眼睛也變成了赤紅色,如同電視裡的魔鬼般!
“啊……”何繡花一聲尖叫,嚇的掀翻陳三喜,籃子也不要了,拔腳就跑。被掀翻的陳三喜,渾身顫抖着,如同大蝦般蜷曲在地。
“熱……好熱!”陳三喜此時感覺體內流動的不是血液,而是岩漿。
跑出了十幾米遠的何繡花忽然停下了腳步,神情緊張的看着陳三喜,心裡七上八下。剛剛實在是被陳三喜的眼睛嚇壞了。那根本就不應該是一個正常人的眼睛,不,應該說根本就不該是人的眼睛。
“這陳三喜到底怎麼了?怎麼好好的變成這樣,太可怕了!”何繡花就一農村婦女,遇上這等事,沒嚇的尿流,已經算是膽子大的了。
何繡花站在遠處打量着陳三喜,一時半會也不敢靠近蜷曲在地上的陳三喜。“難道是這陳三喜做了虧心事,鬼上身了?但也不對啊,這大白天的,哪來的鬼?”
何繡花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卯着膽子過去看看,陳三喜畢竟也是村裡的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如果陳三喜要是得了什麼怪病,僅僅因爲自己害怕,就不管不問,到時候萬一陳三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何繡花心裡過意不去。
農民就這樣,素質是低了點,但還是很善厚、淳樸的!見死不救的事,做不來!
陳三喜腦中清明,小腹處傳來刺心的疼痛,而且三喜也能感覺到自己體溫不正常,很燙!“,到底出什麼事了?”陳三喜迷惑,“難道又跟下面有關?”
事情發生這節骨眼上,不由得陳三喜不往這方面想。前段時間不舉,後來吃了東方老頭留下的黑色珠子,開始轉好。可現在正準備辦這事的時候,身上又發生這種詭異的情況,陳三喜懷疑是那黑色珠子留下的副作用。
好在這種疼痛沒有持續很久。痛,漸漸的減輕了!陳三喜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臉色依舊潮紅,但眼睛卻是正常了。
遠處的何繡花看三喜情況有了好轉,這才猶豫着湊了過來。
“二,三喜,你剛剛是幹什麼呢你?挺嚇人的!”何繡花還是有點緊張,一輩子都沒遇到過這種事。
陳三喜喘着粗氣,心中也是很擔心,“我也不知道。剛準備騎了你,結果突然渾身疼痛難忍,特別是小腹這個地方,而且感覺渾身熱的不行!”
何繡花聽三喜這麼一說,才發現陳三喜渾身上下已經溼透了,褲子上都已經能滴出水來。當然那肯定不是水,而是汗!
“那,那現在好點了嘛?”何繡花緊張的情緒好點了,多了幾分關心。這讓陳三喜很意外。因爲陳三喜看出,何繡花的關心發自內心。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雖然還有點疼,但是能忍耐了。不過還是熱的難受!”陳三喜道。
何繡花聽陳三喜一提到熱字,渾身有點不自在。擡手向三喜腦門摸去,手剛碰到三喜腦門,就立刻縮了回來。
“媽呀,三喜,怎麼這麼燙?跟暖壺子似的!”何繡花大吃一驚,陳三喜體溫偏高,還不是一般的高,“不會是發燒了吧?”
陳三喜自己摸了摸腦門,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何繡花,“我感覺不出來!”
何繡花再次伸手握住皮蛋的手掌,依舊是吃驚的表情,“喜子,你摸不出來?你這體溫太高了,我握着都覺得燙手!”
陳三喜身上各個部位體溫是一樣的,怎麼能區別出來。
何繡花接着道,“頭暈嘛?是不是傷了風寒?”
陳三喜依舊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頭腦清醒着呢,而且比平時更清醒。感冒的時候應該渾身乏力纔對。可我現在不但沒有無力的感覺,反而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
陳三喜說罷,站了起來,單手握住一旁的自行車,做出了一件讓陳三喜自己都感覺恐慌的事情來。
平舉着手,抓住自行車的後座,然後就那麼輕鬆的平舉了起來!一輛自行車不重,陳三喜騎的是那種老式的鳳凰牌大架子車,估摸也得四五十斤。一個成年男子舉起來還是很輕鬆的。不過,陳三喜可是單手舉起來的,而且是平舉。最讓陳三喜接受不了的就是他抓着的位置是自行車的最皮股位置。這得多大的臂力?
何繡花捂着嘴,兩眼瞪的賊圓,“陳,陳三喜,你,你他孃的,不,不是人!”
陳三喜的手在顫抖,這顫抖不是因爲體力不支的原因,而是心中發自內心的恐懼!“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忽然間自己擁有了這樣非人的力量,陳三喜沒有感覺到半點高興,心中反而是充滿了擔憂。
這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肯定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身體可是自己的啊,未知的東西總是讓人恐懼。陳三喜覺得還是踏踏實實的活着好。
變超人?陳三喜曾經異想天開的那麼想過,但也只是想想,意一番,覺得那種事情是不可能的。可真當這種事情發生的時候,陳三喜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他寧願自己有個完好無缺的身子,也不要那什麼超人的力量。
“三喜,我看我們還是先回村吧!這事,我看得找村裡的那些個老傢伙問問,或者去醫院看看。”何繡花道。
陳三喜下意識的點點頭,他現在也是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