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收回膠州和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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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和英國結盟後,中英聯軍包圍了膠州。膠州是山東半島聯結海內外的重要交通咽喉,緊鄰青島港、前灣港等港口,德國人不願意放棄。德皇威廉二世不相信中國敢於和德國開戰,他密電德國駐華公使克拉德,強硬和中國干涉。

克拉德邀請中國外交總長伍廷芳到德國艦隊參觀,趁機炫耀武力。在“威廉公主”號的甲板上,克拉德一臉驕傲對伍廷芳說:“法蘭西當年也自不量力,挑戰我們的德意志帝國,法蘭西和德意志帝國在色當大戰,可是戰爭的結果,你們中國人應該瞭解吧?你知道,我們偉大的普魯士國王威廉一世是在法國凡爾賽宮的鏡廳中登基,宣佈成立德意志帝國,並從法國獲得阿爾薩斯和洛林兩地及50億法郎的戰爭賠款。挑起戰爭容易,但是戰爭的後果,可不是中國能承受的!我們的克虜伯大炮可是舉世聞名的。”

色當大戰發生於1870年9月1日普法戰爭時期,戰鬥的結果是普軍俘虜了法皇拿破崙三世及其麾下的軍隊,法國慘敗,戰敗的法國割地賠款,使法國失去了自克里米亞戰爭以來形成的西歐和中歐大陸的霸權地位,從而使法國的歐洲霸權地位衰落。克拉德藉此提醒中國不要重蹈法國的覆轍。

伍廷芳笑着對克拉德說:“據老夫所知,當初那場戰爭的主導者俾斯麥閣下已經死了,晚年在漢堡附近的莊園孤寂去世。”

俾斯麥晚年確實沒受到德皇威廉二世的重視,克拉德氣得臉色發青,雙方不歡而散。

“我要求見你們的李經述總統。”克拉德還想爲德軍爭取準備戰爭的時間,他最後留下一句話:“我要親口告訴他,戰爭的一切結果,都將由中國承擔!”

“不必見了。”伍廷芳說:“我們的總統,把一樣的話送給德皇!”

三天後,中德開戰。兩國的較量,先是在海上展開。德國遠東艦隊司令布羅裡率領“威廉公主”號、“卡法瑟”號、“阿哥娜”號等三艘巡洋鐵甲旗艦,還有十來艘三千噸級別的裝甲艦,試圖突破中國海軍在青島海域的封鎖。“威廉公主”號、“卡法瑟”號、“阿哥娜”號這三艘軍艦的排水量4900噸,最大航速18節,於1888年下水服役德國海軍,是德國遠東艦隊的主力艦。

領着二十艘北洋軍艦封鎖青島海域的中國第二艦隊司令員鄧世昌在“大漢”旗艦上,得到偵察船送來的情報後,大笑,對身邊的第二艦隊副司令員琅威理說:“德國的艦隊,還真是不怕死。不過,布羅裡是在找死,他還以爲我們中國的艦隊,是滿清時候的艦隊,那好,我們就送他們一程!‘大漢’級戰艦出擊!”

三艘一萬五千噸級別的“大漢”級全重型火炮戰列艦如同一座座海上巨塔,在淡淡的薄霧中乘風破浪,濺起一串串的數米高的浪,身後還跟着五六艘七千噸級的國產巡洋鐵甲艦,一對比,就知道德國的那十來艘戰列艦早過時了。三艘一萬五千噸級別的“大漢”級重炮艦,一艘是四座雙聯裝炮塔軍艦,兩座是三座三聯裝炮塔軍艦,艦體採用外飄型流線設計,這樣可以最大程度避免艦隻“埋首”的問題,提高艦隻的抗沉性能和在高海況下縱向俯仰穩定性,也非常適合於在惡劣的海洋狀況中航行,艦艏加長了甲板長度,增大了幹弦側面積,卻在底排增了遠程炮彈,在敵方火力還沒有可能對己方形成威脅之時,就已經把敵方的威脅,而且用高機動的魚雷艇,取代水下魚雷發射管裝置,而且其最高航24節快要接近巡洋艦。

這些新買的軍艦,不同於原來無畏級戰列艦的設計之處,這些戰艦在火炮設計上,加入了中國設計師的一些設計理念,在火炮的數量上,無畏艦是採用10門統一型號的、彈道性能一致的12英寸即口徑主炮5座雙聯裝主炮炮塔,艦首尾各一座,艦體舯部鍋爐艙後一座,佈置在艦體中心線上;在2個鍋爐艙之間,兩舷對稱佈置各一座全艦側舷最大火力8門主炮,向前火力理論上6門主炮,火力優勢成倍提高彈道性能一致的主炮,使採用統一火力控制系統成爲可能。“大漢”戰列艦,設計了大口徑艦炮,口徑大,炮塔噸位又自不同,相應地調整爲四座雙聯裝艦炮和三座三聯裝艦炮,火力更猛了。

中國仿製英國的軍艦設計的七千噸級鐵甲艦,性能也不弱。中國國內的船舶重工業,在洋務運動三十年的基礎上,在共和國優先發展,大力提高工程技術人員的工資福利待遇,安穩前進了十餘年,不說英國,也完全有了和美國、德國抗衡的能力,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寄生在歐美造船業巢翼下,戰戰兢兢求生存謀發展。

德國遠東艦隊司令布羅裡在望遠鏡裡看到浩浩蕩蕩開來的中國艦隊時,頓時傻眼了,德國艦隊和中國艦隊技術水平差了十五年,從1888年到1902年,這段時間正是世界海軍技術日新月異的十五年。但他的遠東艦隊,也沒有退路了,在“威廉公主”號上硬着頭皮指揮着艦隊成鱗次陣,升起重炮突圍。

“開炮!”中國的軍艦上的指揮官得到命令,在距離德國的軍艦三四海里時,迅速揮下開炮信號旗,先發制人。

“轟!轟!轟……”中國全重型火炮戰列艦上的幾十門火炮果斷開火,一發發炮彈從黑乎乎的炮口呈拋物線飛向德國的軍艦。德國的艦隊頓時陷入一片火海,濃煙滾滾,陣型完全亂了,德國的軍艦頓時像迷了路的野兔子,在海上亂串。

布羅裡指揮着德國艦隊全速前進,靠近了中國的軍艦再開炮還擊,但中國的軍艦的裝甲普遍比較厚,雙方的炮彈命中率又有差距,海戰持續了不到一個時辰,德國遠東艦隊十一艘軍艦有六艘被擊沉。“威廉公主”號被琅威理指揮的一艘“大漢級”戰列艦開炮擊中了轉向舵和前炮臺,船體被炸裂成了兩段,緩緩沉入了大海,德國艦隊大敗,退回膠州灣。

中國和英國海軍陸戰隊的兩棲部隊隨即在海軍強大的火力支持下登陸膠州灣,德軍的要塞堡壘被中國的軍艦上的重炮轟炸,足足三個小時,快到重炮高強度炮擊的極限了,炮身都火熱的。英軍兩個大隊的30門155毫米重榴彈炮、40門105毫米加農炮。向着德軍要塞傾瀉如雨的炸彈,猶如開山剝石壁似的,摧毀一個殘破損毀嚴重的掩體和炮臺。

這時,蔣百里的飛艇部隊,還以極高的效率與一流的精度,猛烈轟擊德國陣雷區和江對岸的登陸區域。德國堡壘和暗道裡的火藥和炮彈,也不時地被穿甲彈打中,引起轟然殉爆,沙石漫天飛濺。德軍埋設的地雷,不斷地被引爆。德軍要塞上的炮臺盡皆坍塌,明設暗藏的火炮也基本上沒有了什麼用處。沿途盡是殘垣斷壁,死傷者橫七扭八的到處都是。十輛鉚接了薄鋼板的龍型坦克,緊緊的追着德軍的尾巴掃射,噌噌噌的重機槍子彈,打得德軍屍橫遍野,後續部隊源源不斷的跟進,積極地展開進攻。

當時的德軍對空中作戰經驗不足,少數勇敢的人以步槍還擊,可惜那種能打下飛艇的事情只會發生在狗血腦殘劇裡,現實中,不要說步槍,就是重機槍也對飛艇無可奈何。德軍沒有打下一隻飛艇下來,反而被飛艇上的機槍掃射,打成篩子。德軍陣地上早已濃煙滾滾,擺放在斜面掩體後、上方沒有任何遮蔽的克虜伯大炮都被炸燬,德國炮兵雖然厲害,但是死傷無數,根本沒有機會和中國的炮兵對轟。

中國新訓練的工兵營這時也發揮了重大作用。只見二三十個工兵在地上時而匍匐,時而躍起,幾臥幾起,便接近德軍工事,在工事薄弱處或射擊口附近放置一個或大或小的爆破筒,拉動引信後迅速奔離,“轟隆”驚天巨響,火光硝煙閃動,碎木爛肉四下飛散,德國的工事土崩瓦解。

駐守膠州的德軍總共才五千人,加上預備役,不超過一萬人,被炸死炸傷大半,逃亡一批,中國五萬軍隊只用了十六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佔領了全城,控制了當地的鐵路交通線,把德國的旗幟扯下燒燬,升上中國的五色旗,正式收復了膠州。

李經述簽發大總統令,收回德國在青島和山東的一切特權和利益,沒收了所謂德國在青島及山東的財產包括中德合辦企業,接管了德人投資的淄川、坊子、金嶺鎮等山東礦區,取消德國在中國的租界和一切特權。德國停泊在吳淞口和日本海域的德國船隻也被中國沒收。

澳門的中國人從報紙上看得中國的軍隊在膠州大勝德軍的消息,很受鼓舞,一些當地人不服葡萄牙的統治。因爲1553年,葡萄牙只是租借澳門,每年嚮明朝政府繳納2萬兩白銀土地稅,但澳門的行政司法要嚮明朝政府彙報。19世紀末葡萄牙趁清政府被列強瓜分之機停止澳門向清朝繳納地租。1887年,中國代表孫毓汶與葡萄牙代表羅沙簽訂“中葡和好通商條約”五十四款,使葡萄牙達到了迫使中國政府正式承認其佔領澳門現實,並聲明澳門界址未劃定之前維持現狀,不得改變。但1890年,葡萄牙人趁中國內亂,悍然佔領青洲,修築青洲公路,中國水師移駐前山。

1896年,李經述曾讓海關總長、英國人赫德出面,提出用五十萬銀元買回澳門,未談判成。當時,中國就準備武力收回澳門,但礙於英國人的面子,加上要對日本和俄國作戰,此事就一直拖着。現在,中英已經結盟,李經述便讓黎元洪率領第三艦隊佔領了澳門拱北海關,葡萄牙派三艘軍艦去阻攔,被中國的軍艦擊沉兩艘。

後來葡萄牙請英國出面調停,澳門這個地方比較特殊,洋人比較多。因爲十六世紀中葉,因應中外貿易的新形勢,明朝政府劃出澳門半島西南部一片地段,供以葡萄牙人爲主的外國商人居住及進行貿易,澳門由此發展成19世紀前中國主要的對外港口,也是亞洲地區重要的國際港口。貿易活動的興盛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前來,一個融合歐、亞、非、美四洲人民的“華洋雜居”的國際城市由是誕生。葡萄牙人將這個用城牆圍起的城市命名爲“天主聖名之城”,今天的澳門歷史城區就是它的核心部分。

而且,澳門是宗教重地。大量天主教傳教士以澳門爲傳教基地,積極從事遠東地區的傳教工作。這些傳教士來自歐洲不同的修會,他們爲中國帶來了西方近代的科學技術及人文藝術,又向西方介紹了中國的文化成就,比如媽祖文化。而作爲基地的澳門,在各修會的努力建設下,開創了許多“中國第一”的事業,如中國第一所西式大學(聖保祿學院)、中國第一所西式醫院(白馬行醫院)、中國第一所以西方金屬製版和印刷拉丁文字的印刷廠(聖保祿學院附屬印刷所)、中國第一份外文報紙(《蜜蜂華報》)等,這裡文藝復興後的一些主要建築形式、風格,結合亞洲其它地區不同的建築元素在澳門產生了新的變體,形成獨樹一幟的建築風格,李經述也不想澳門陷入戰火,不想這些建築被戰火毀掉,但是澳門的主權問題沒得談,李經述表示,就給英國人面子,答應象徵性出五十萬銀元贖買葡萄牙政府修建的澳門市政廳,並允許城裡的葡萄牙人居住,以這種方式收回澳門。

葡萄牙政府還想討價還價,李經述便命令中國艦隊炮轟葡萄牙的市政廳,並派軍艦封鎖了澳門,宣佈一切商船不許進入澳門,也不允許外國商船停泊進行貿易活動。一個月後,葡萄牙人最後妥協了,共和國的五色國旗,在澳門高高飄揚,舉國歡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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