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岑修遠在葉萱語面前都是溫和謙遜,笑起來如沐春風;在楚楚面前,他不知,當是冷漠如斯!
即便當他是“小遠”,在對待楚楚之時也是悉心照顧,待她如珠似寶,不敢有半分懈怠;此時,他忘記了在南金他是以“小遠”的面貌重現,此時他只知道楚楚願意主動獻身給“小遠”,也不願意在臨死之前記掛他“岑修遠”一星半點兒,叮囑“岑修遠”隻言片語?!
他吃醋!吃起了自己的醋!只在轉念間,心下已是有了另一番計較。
迷濛中,楚楚只覺得一雙溫暖乾燥修長的大手抱自己半仰身子,褪去了上身所有的衣物,耳邊恍惚聽到修遠溫潤中帶着僵硬的誓言:“楚楚,我舍不下你,但也不甘心沒被你放在心上,……”
話語再次被堵在楚楚主動送上的櫻脣裡,楚楚瘋狂的佔據主導位置,用力吸|允岑修遠的脣舌,她想要急切的證明,她願意將身體交給一個老實憨厚沒有太多能力養小妾的“小遠”,而非那個如今財勢不凡,已經左擁右抱的“岑修遠”!
這一次,岑修遠不再隱忍,在楚楚主動配合下扒光了兩人身上的衣衫,不再讓勃發的堅挺繼續等待,本能的驅策加曾經的畫本薰陶,他埋身在她雙腿|之間,堅挺往柔軟深處毫不猶豫的探去……
感覺到渴望的堅挺在身下急切的探路,卻好像摸不着門路。已是蜜|汁汩汩,春|情瀰漫的楚楚難耐的伸出小手,微微曲腿,扶着岑修遠的欲|望來到正確的門邊,讓他能夠快點解去渾身的燥熱和渴望。
被楚楚的小手一握,岑修遠明顯感覺往日那極樂就要到來,他不甘心這麼快救繳槍解械,忙提了一口氣,順着楚楚的導引用力挺動身體;勇往直前的一衝,讓他順利的衝破了一層微不足道的阻礙,順利將欲|望置身於一處溫暖銷|魂的甬道中。
“嗯……痛……”雖然渴望,楚楚還是被這種被分裂的感覺痛得淚流滿面,痛苦的搖着頭,掙扎着想要往上移動身體,離開體內那快要撐破自己的堅挺;這一動,卻像是一個極致的挑|逗。
“嗯,楚楚……”岑修遠發出一聲舒適的呼聲,察覺她欲逃的意圖,毫不猶豫的捉住她的肩。說不留情、說不心疼、說要讓她吃點苦頭,說……;可事到臨頭,看到她盈盈淚眼中的媚意,看到她臉上的痛意,他還是覺得心被狠狠扯動。
然而兩人身體的結合帶來的極致歡愉讓他更捨不得就此作罷,憶起她在他的挑|逗、撫摸下可以放鬆的呻吟,那現在呢?忍住體內叫囂想要馳騁的渴望,他雙手改覆上兩處圓潤,脣舌也隨之並用……
楚楚在那陣最銳利的裂痛之後再次被未消的情|欲佔據了思緒,在岑修遠的撫慰下很快難耐呻吟出聲,她的呻吟因爲蛇毒的關係沒有絲毫隱忍,大膽而嬌媚,聽在男人耳中那就是最摯誠的邀約。
那還等什麼?岑修遠開始了本能的衝鋒陷陣,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重重抽出……
一時間,殘破的神廟裡響起了男女最原始的情愛之聲,女人的嬌吟、男人的低吼……;雨,如期而至,但似乎對廟內的男女沒有多大的影響,低吼嬌吟歇歇起起,徹夜不曾停歇!
晨光從神廟破洞中投射而入,斜斜照在岑修遠易容後黝黑的面龐上,他緩緩睜開鳳目,先是有些困惑,轉而眼神清明,不可置信的看向臂彎中的小小頭顱,溫熱的體溫、微微的呼吸顯示着人還好好的在他懷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昨夜的她太過於狂野,需索無度,一度讓他錯覺經歷過這極致歡愉的一夜,兩人將要一同赴死;可現在,她美好的身體就在懷中,身體上的淤紫紅痕那麼真實,隨着呼吸起伏的胸口看上去格外的炫目。他也沒忽略她眼瞼下疲倦,呼吸沉沉,應該是昨夜超負荷的運動讓她累壞了吧?
靜靜躺在地上,岑修遠腦海開始了快速的盤算。他離開宣朝已經太久,肆意甩開身後太多負累,這樣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還好有了最大的收穫;如今已來到雅古拉江邊上,要是再耽擱怕是夜長夢多。
思及此,看了眼像是打算睡到地老天荒的楚楚,喟然一嘆,拿了包袱裡僅剩的一顆沉睡藥丸,脣對脣哺到她嘴裡;隨即穿好兩人衣物,盤膝坐在地上,運起靈山神訣。只見白濛濛神光過處,他皮膚上的黝黑一絲絲褪去,面龐也慢慢變化,褪去青澀平凡,恢復到了那張清俊無雙的白皙容貌。
姿態優雅的束好滿頭青絲,指尖劃過身下棉毯上乾涸的血跡,嘴角瀉出個溫柔的笑容:“楚楚啊,楚楚,我該拿你怎麼辦?是不是該讓你也嚐嚐尋而不得的苦澀滋味?”
——
雅古拉江大橋,在南金地界的最後一個驛站處,十餘騎殘影殿紫衣人的把守下正一個個仔細檢查過往的行人,特別是從南金去宣朝的商戶、旅者。
驛站前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早在一個月前,犬族得到司徒吟昊的點撥後便派出了商隊往返於兩朝之間,後來又有飛鷹傳訊各族,不得劫掠宣朝,試着和宣朝人以物易物,不少喜好和平的南金平民抓住了這個機遇,已經開始慢慢喝宣朝邊境城市達成商務往來。
而宣朝有二皇子同南金簽訂的“和平條約”,也儘可能接納前來的商戶,有甜頭可吃的兩朝商人也嗅到了商機,這些日子往來的人羣逐漸增多,倒是給聚集在此的殘影殿紫衣帶來了不少的麻煩。知道王上正勵精圖治,這時候不能讓平民間有絲毫怨懣,紫衣們只好秉着不擾民的初衷在這裡暗暗查驗。
這時候,一位翩翩濁世佳公子騎着駿馬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他懷中還緊緊用薄毯捂着個人影。
兩個人?!紫衣們都不由緊縮瞳孔,緊緊盯着下馬抱着手中人靠近的男子:身穿月白長衫、身量頎長,年約二十左右,白皙面孔根本不像是南金國常年暴曬的平民,和資料上黝黑的十六七歲少年根本不同。
一同在此的常在殘影殿殿頂護衛的紫衣此時已是放下一半的警戒,這出現的男子和“小遠”不但五官不同,身材高矮和年齡也相差甚遠。
“你是什麼人?過江干什麼?”守衛的南金官兵例行問話。
白衣男子蹙眉掀開懷中薄毯,露出一張綁着男子髮髻的紅腫面龐,“官爺,我們兄弟倆是建安城裡諸家旁支子弟,本想借着兩國通商之時到南金販點貨物回去,誰知道運氣不佳,剛過雅古拉江舍弟就被毒蜂所蟄,不得不空手而回。”末了還哀傷嘆氣道:“一無所獲不說,還要賠上不少醫藥錢,真是不划算。”
後邊有等着過江的宣朝人不禁笑着調笑道:“依着你們諸家的規矩,恐怕還要受加法吧?難怪一臉苦相。”
“是啊,怎麼運氣如此不佳呢?”男子獲准離開,嘴裡還在喃喃自語,眼底卻是染上如釋重負的笑意。
宣朝,我們回來了!
……
(這一章大章昭示着舊一卷的結束,新一卷的開始!說實話,寒露寫這兩章心肝亂顫,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河蟹了,要是大家能看到這段話,那就證明安全過關!耶!不知道諸位對這種描寫能接受不?是太露骨還是露得不夠?希望有人能在書評區留言,因爲以後還會有愛愛出現,偶想知道是一筆帶過還是再詳細點?嘿嘿嘿嘿……淌着口水對着電腦期待你們的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