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還在苦思爲什麼楚楚會有這麼奇怪的症狀,一點兒也沒覺察到楚楚如蛇般纏上他頸間的雙臂。
“小遠,你身上好涼,真舒服。”楚楚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不禁將燒灼的臉龐乾脆貼上他隔着長衫的胸口,又覺着中間阻隔的衣服太討厭,下意識的開始不斷拉扯他的衣襟,嘴裡也無意識的呢喃:“討厭的衣服,討厭的熱……”
小遠的思緒總算被楚楚的胡言亂語加急切的動作拉了回來,可回神之際才發現處境比失神的時候艱難多了!楚楚炙熱的小手分明只是胡亂的拉扯,卻讓所過之處燃燒起來。她火燙的雙頰在他頸側來回摩擦,讓兩人的溫度趨於平衡。
“楚楚,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小遠必須用強大的自制力才能從身上拉開八爪章魚似的她放到地鋪上,回身找尋落在一旁的水壺。
“好熱!好麻!”楚楚無意識的拉扯着已經春光流瀉的月白肚兜,心口那滴血跡被抹到一邊,重新滲出來的鮮血竟然呈一種染着絲絲血紅的妖異碧色。
腦海裡,小遠憶起了被蛇咬傷後的急救方法:用細繩阻止血液流通,最大限度擠出毒血!
想到便做,只擔心楚楚性命的小遠沒有絲毫遲疑,剛剛適應習慣楚楚的身份,他可不想再花三年重新尋找附在別的女人身上的先生。
喝水漱口之後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薄脣湊上了眼前那抹妖豔碧色,只覺得臉龐整個埋進一處溫熱綿軟的丘壑,左右兩邊柔軟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震,好在心裡尚有一絲清明,記得主要目的是什麼,即便心旌動搖,也是嘬脣用力一吸。
“嗯……”楚楚只感覺渾身最熱的地方傳來一陣戰慄,酥麻感更甚,不禁從脣間溢出一聲難耐的呻吟,雙手有意識的抱向胸口,正好摟住小遠欲離開的頭部。
小遠嘴裡含着一口血,頭被抱住貼向剛剛纔用十二萬分意志力離開的胸間,縱有千般武藝、萬鈞氣力,此時也是無用武之地。一個呼吸不暢,那口不多的鮮血“咕咚”嚥下喉間!
天意如此!小遠不再掙扎,埋在她胸口間喃喃低聲道:“這樣一同死去是不是也能長相廝守?”
“嗯,癢!”小遠垂下的長髮鋪向楚楚敞開的衣襟,黑色髮絲和雪白肌膚形成一幅絕美的圖畫。楚楚喜歡這種感覺,微微仰頭看向眼前黑色髮髻,心底明白眼前人是誰,內心的渴望讓她抽掉小遠髮絲間的束帶,讓他滿頭黑髮散落,迷濛中,他黝黑臉龐上那雙鳳目像極了岑修遠!
楚楚難耐的搖頭:不!他不是那個自己一手教導長大的謙謙君子岑修遠,他是老實憨厚細心的小遠!
岑修遠也好,小遠也罷,她只知道現在內心的灼熱渴望被澆滅,渾身流竄的熱流需要一個渠道發|泄。
“小遠,我好熱。”
輕輕呢喃就像是對待熱戀情人的邀約,聽在小遠的耳內不吝於一劑烈|性|春|藥;耳朵內的酥麻迅速和口裡嚥下的熱流匯聚一處。
轟——
所有的理智被炸飛,管他什麼生與死,最愛的女人裸|裎相邀,要還把持得住那是聖人,不是他岑修遠!
猶記得上次楚楚脣瓣的甜美,壓抑許久的渴望終於冒頭,他就像是隻獵豹,動作迅捷準確的擒住她甜美血紅的脣瓣,肆意品嚐那裡的甜美。
脣與脣相觸,舌與舌糾纏,激|情在升溫……
這一刻,兩人完全遵循本能的渴望,在彼此身上尋找慰藉。
小遠吻着楚楚的脣,他沒有任何經驗,只能憑着本能伸手在她身上四處亂撫,細嫩的香肩,圓潤的肩部曲線……;掌心拂過楚楚胸前那圓潤的雪白,頂端櫻桃隨着他的撫觸霎那堅硬,刺在他掌心帶來別樣的刺激。
楚楚也被這陌生的觸感驚住了,感覺酥麻戰慄感漫布全身,非但不會難受,反而覺得莫名的舒服,脣間不由溢出破碎的呻吟。
銷|魂的呻吟在兩人口間響起,更讓小遠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新奇;也給他開啓了一面新的天地。他稍稍挪開脣舌,一路下滑,經過小巧的下巴、蠕動的喉間,再來到楚楚弧線優美的鎖骨,細細麻麻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落下……
吻住在空氣中戰慄的小櫻桃,舌頭繞着那處不住的旋轉撥動,聽到耳邊越發急促的呼吸和越來越高昂的鼓勵嬌吟,他知道,他找對地方了!
雙手取代脣舌位置,指尖修剪得宜的指甲在頂端刮擦,給楚楚帶來新一波的悸動。雙腿分開,跪在楚楚腰側,支起身子能清晰看到楚楚渾身泛着誘人的粉紅,在自己的撩撥下滿面迷濛,一張平時看起來只屬清秀的面龐是那麼的魅惑,一雙杏眼微微眯起,小嘴微腫,隨着一聲聲舒服呻吟,一縷銀絲從嘴邊滑落……
小遠渾身的熱血直衝腹下,那處已是蓄勢待發,隔着薄薄的衣物頂在那處最柔軟之地,就像是隱隱感覺到那裡面的溼濡……
可是,他不想就這樣輕易被身下女人“征服”,他心底還有不甘!不甘楚楚這女人怎麼能無情冷心到這個程度,臨死都不願意承認她喜歡岑修遠!若不是那次夢境中的囈語,他豈不是死也冤枉?
“楚楚……”捏着手下圓潤不斷變換形狀,低頭垂到她耳畔舔着她的耳垂輕聲問道:“你是楚楚還是葉萱語?”
“楚楚?葉萱語?都是我啊……”楚楚快速的說着,轉頭含住他的薄脣就是一陣吮吻,烈性的毒性讓她此時神智全失,渾身上下都在叫囂着需要,“小遠,吻我。”
小遠?!她知道自己是長相平凡,沒權沒勢的小嘍囉小遠還願意獻身?那她將“岑修遠”置於何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