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修遠以爲這一夜就要這樣過去,腦海裡不斷想着外面司徒吟昊是爲什麼這個時候還來殘影殿楚楚的房間?
就在這時候,司徒吟昊再次開口了:“你那邊的消息準確嗎?查到是什麼人會帶走楚姑娘了嗎?”
只在第一天當中,不管豹族張翰私下收買了多少抹黑自己的人也抵不過最近得到實惠的百姓歌功頌德,最後經長老會統計並調查,司徒吟昊在前三年的執政當中雖然無什麼大功,可也沒什麼大過。
最近的幾項惠民政策帶來了不少平民的誇獎,抵消了張翰派人收買的那些無中生有罪責,整個第一天表功訴德,張翰和司徒吟昊一路領先。
本來今晚殘影殿統計得到這些訊息讓司徒吟昊很是滿意,正在慶幸這些日子在楚楚的提醒下做了不少的實事,拉了不少的好名聲。可隨之就收到宣朝探子的飛鷹傳書,說是已經確定有人會到南金皇宮帶楚楚回國,這讓本來得到選王大典第一天好消息的司徒吟昊很是震驚。
想也不用想的提腳來了殘影殿,直到掀開紗帳看到她臉上未乾的淚痕,他突然不知道自己這麼衝動過來是爲什麼?是怕她消失不見嗎?只是看到她的淚痕心裡突然一痛,他知道楚楚不願意待在南金朝,他也知道楚楚這些日子只是在強顏歡笑,無奈他是真心想要留住她,已經無關她慧黠的種種念頭,只是想要留住她這個人,想要看到她真心留在自己身邊,陪着自己治理好這大好的南金朝,和自己一起接受臣民的仰視跪拜!
所以,他要想辦法杜絕任何一個失去她的可能!
“主上。”血影的表情永遠是那樣呆滯,一板一眼的回答着司徒吟昊的問題。“消息是我們的密探親自送來的絕對準確,只是暫時還查不出對方是誰?打算怎麼帶楚楚姑娘離開。”
“那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待在我身邊了,必須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楚姑娘身後,直到半月後去宣朝。”司徒吟昊放下水杯沉沉說道。
“主上,屬下是不會離你太遠的。明日比武大會勝負難測,屬下不敢擅離職守。”血影表情不變,冷聲敘述着職責所在。他是由獅族老族長從小安排在司徒吟昊身邊的,自小到大還未離開他超過三十丈距離,自然不會答應他的要求。
司徒吟昊深知血影這人固執的念頭,桃花眼一挑,嘴角泛起一個調侃的笑容:“我說血影,你該不會像張族長那樣喜好男色,所以離不開我吧。”
“主上,不管你怎麼說,屬下也不會離你身邊太遠。”血影連解釋也不給他一個,要是有那份心腸,這麼些年在做什麼?
司徒吟昊收起嘴角笑容,眼波在紗帳處一閃而過,“血影,你說……如果本王此時去和楚姑娘生米做成熟飯,她會捨得本王嗎?”
“主上,楚姑娘今晚喝了依依加料的茶水,應該會沉睡到天明,你會強迫一個沒神智的女人嗎?”
司徒吟昊聞言挫敗的嘆了一聲:“難道本王就這樣擔心她被帶離?”精神一振:“明日將楚姑娘扮作本王身邊的丫鬟帶到演武場上去,明日你帶兩個殘影殿的人出戰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謹遵主上安排。”這樣的安排血影尚能接受,外面的更鼓敲響,“主上,四更天了,你還是回宮歇息吧。這裡有依依雙雙守着,還有暗衛護着,不會有事的。”
兩人退出房間,拉上房門之後招了依依雙雙吩咐一番才悄然遠去。
屋內紗帳中,岑修遠長長呼出一口氣,他也說爲什麼楚楚今晚睡得如此沉,還那麼反常,任誰吃下雙倍安眠藥物都會出現不良反應的吧,還好楚楚只是睡得格外沉而已。
左右無事,岑修遠支起臉頰,側身看着她安睡的臉龐,既然知道她不會輕易醒來,那他行事之際是否就能大膽幾分。心裡不期然躍上司徒吟昊關於“生米煮成熟飯”的那句話,單單只是想象他吻上眼前這豐潤的紅脣,岑修遠俊逸的臉上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意。
這紅脣、這身體、這身體內的靈魂都是我岑修遠的,誰也不能染指!知道了楚楚靈魂裡確實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先生之後,聽到她那番壓抑的表白之後,他再也不會有矛盾的心情。
隨着心裡的念頭,修長的手指拂過楚楚略厚的紅脣間,流連不去:“楚楚,我會讓你愛上我的;我也會愛上你的,全部!”
豐潤的紅脣這時候無意識的動了動,溼濡軟綿的小舌頭調皮的伸出,在他的手指尖輕舔而過。
柔軟的觸感讓岑修遠如遭電噬,男女之事只從書籍話本上知之一二,因着心裡有先生的身影,和旁的女人相處中從未有過一絲綺麗之感,夢中幻想中的景象始終和真實觸感不同,眼前之人雖和印象中的那個相隔甚遠,然而此時心中已然有她,這樣的溫情相依已是通身溫暖,卻沒想到不過是多了一絲相觸卻是帶來了蝕骨的酥麻感。
要是……
要是再多點會不會感覺更好!
岑修遠呆住了,鳳目裡的清亮光芒逐漸幽深,盯着那半張的豐潤紅脣,上面殘留着香舌褪去的晶亮水漬,看上去如同成熟的水蜜桃等人採擷。
既然楚楚明日只會當今日種種是一場夢,那我能不能索取一點她不乖的利息?只要一點點就好!岑修遠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終於忍不住內心叫囂的渴望,薄脣覆上了豐潤櫻脣。
她的櫻脣略厚,此時倒是讓岑修遠嚐到了優處,軟軟的觸感帶着電流襲上他全身,全然不得親吻之法的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只知道這豐潤的嘴脣已經讓他如飲烈酒,醉得不知身在何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