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了的歐陽詠賀,緊緊擁住曉傑的身體,做着最後的慰藉。在火光下,只見歐陽詠賀,劍眉舒展,星目閃着迷離醉人的光彩,眸子清澈透明,玉面上帶着絲絲激情後紅暈,薄脣輕輕顫抖,微微紅腫。顯示着剛纔無比的情動。他此時精神矍鑠,並沒有任何睡意,只是用力摟住了曉傑,緊緊的滿滿的不留縫隙,充分展示着這個剛剛得到滿足的男人此時的幸福。在端詳着曉傑,看着那微跳的桃花眼滿是風情與嫵媚,臉上帶了一絲粉紅,正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中呢,並不知曉這個相處了幾天的男孩剛剛情動不止,褻瀆了她。
歐陽詠賀忍不住又含了那櫻脣,不敢用力只是輕輕描畫着,在這個夜晚,做着他做過的最大膽的也是最想做的事情,趁着未分離做着最後的掙扎……“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我迫不及待想要娶你了呢!”歐陽詠賀輕撫曉傑的臉,喃喃自語道,又像是表白,又像是誓言。歐陽詠賀按捺住自己那蠢蠢欲動的身體,對於初嘗情事的人來說,幹忍着不做這件事是無比的煎熬,他很想再把她壓下去,體驗一次在這個女人身體裡真正馳騁的感覺。但是歐陽詠賀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她還只是個孩子,對她來說這不公平……雙手探進曉傑衣服裡,輕攏了那小荷尖尖,強迫自己沉沉睡去……
當微弱的陽光照進山洞時,一夜沒睡好的歐陽詠賀睜開了眼睛,他是被一雙小手給騷擾醒的,那手探進了自己未穿裡衣的身體裡,不住的摩挲,帶着一絲絲的*反覆撩撥着他,引得他的身體又復活了,有擡頭的趨勢,趕緊離開點曉傑的身體,怕她試到自己的堅挺而尷尬。他一動曉傑就醒了,睜開迷瞪的眼睛,搞不清楚狀況,只知道自己的手很暖和。一看自己居然把手伸進了人家的衣服裡,曉傑,曉傑,你還真有做色女的潛質,一邊譴責自己,一邊趕緊拿出手來,卻不知昨夜那處在*中難熬的男人,根本就沒係扣子,就是敞着胸膛任曉傑躺在上面的。拿出了手,也撩開了衣服,露出了男人還不算結實的但很有看頭的胸膛,白白的結實的,看的曉傑面紅耳赤的,趕緊穿衣走人,又把衣服給他攏了攏,免得着涼。曉傑暗想道,有沒有素質,睡覺脫了裡衣做什麼,害自己做了這麼丟人的事情,幸好人家沒醒,要不多尷尬。她卻不知道昨夜那小男人做了多麼瘋狂的事情後,用他那無辜的裡衣做了掩飾。
曉傑不疑有他,只是好奇他怎麼脫了洗了裡衣,難道是昨天拉那木排子被汗溼了,才洗的?沒看出來還有潔癖呢,不過天天摟着有汗味的自己那也能睡着?把幹了的衣服放回歐陽詠賀旁邊,曉傑悱惻着,用雪水洗漱了,伸了懶腰出去洞口,發現洞外的火光幾乎盡滅,只留下燃燒後的痕跡,曉傑用木柴把芋頭拔拉出來,放在一邊讓它涼着,過一會好吃,拿了瓦罐放上雪水,熬上粗米,又開始了一天早飯。邊做邊思考今天的行程,芋頭要挖出來,那山核桃很有營養價值,也一併摘了,即使不賣也可以留着自己家裡吃嗎,補腦的,多好,有價無市的純天然無污染,曉傑又想了一句廣告詞……
裝睡的歐陽詠賀經過昨夜的瘋狂舉動後,有點不好意思面對曉傑了。也是那麼小的孩子你都能狼化啊?褻瀆了人家真是太不應該了,即使心裡有了她。正在思量要如何面對曉傑時,睜開眼看到了陷入沉思中的曉傑,眉頭緊皺,一臉思索狀,嘴角還不時擎着笑容,不知有什麼好笑的。急匆匆拿了裡衣穿上,那涼冰冰的讓他打個寒戰,身體顫抖,鼻塞耳鳴,頭痛欲裂,看來昨夜的瘋狂太不應該了,有點傷風了呢,不過還好不是很厲害。現在也管不了這些了,做了就要付出代價是吧。待歐陽詠賀走過來時,曉傑從沉思中醒來,見歐陽詠賀面臉通紅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手不自覺就爬上了他的額頭,一摸滾燙的就說到:“你還好吧?怎麼傷風了?難道你昨夜夢遊出去了?”一句話說的歐陽詠賀臉更紅了,訕訕的回道沒有,自去洗漱不提。
待吃飯時,曉傑招呼歐陽詠賀吃芋頭,依舊使用瓦罐喝粥,歐陽詠賀顯然對那小小的東西很好奇,左右端詳,不清楚是何物。曉傑見他那般就笑着說:“別看了,快吃,待會帶你去看長着東西的,這是野芋,沒見過很是正常的。”小小的傷風並沒有擊倒歐陽詠賀,吃罷飯臉色自然多了,剛纔那臉紅不是因爲傷風,而是因爲不好意思呢,做了壞事的男人。
今天還是多燒木炭,摘核桃,挖野芋,捕魚,就不去生遠的地方逛了,昨天的恐怖經歷還沒散去呢,差點做了野豬的食物。拉了木頭,拉了很多,這幾天曉傑經驗已經很豐富了,燒的量也越來越多,曉傑有心指導歐陽詠賀,歐陽詠賀做得很認真,不時諮詢曉傑的意見,見他學的很快,曉傑很是滿意。待點上火做好了隔離空氣的防備後,就等待着新一輪的木炭出爐,當然這時不能閒着,曉傑拉了歐陽詠賀逆行而上,又去捕魚,雖然曉傑神經大條但她還是感覺到了歐陽詠賀的憂傷情緒,今天的他並不多言,只是時不時的“深情”凝望着曉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曉傑摸摸自己的臉,不知所措。在現代曉傑也是一個感情很遲鈍的人,對相處了幾年的男友一開始都是朋友相見的,並沒有想到人家的真正意思,直到人家一次又一次的火熱表白後,小姐還是懵懵懂懂,最後也意識到兩人相愛了,還是深愛。自己來了這裡還不知那個癡情男人會如何呢。
曉傑實在是受不了他這種幽怨的眼神,忍不住問他:“哎,你怎麼了?大早上的看了我不下十幾次了吧,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是,沒必要這樣。”見曉傑直白的問了出來,歐陽詠賀鬆了一口氣,徐徐說道:“沒什麼,我都收了你的嫁妝,你就不能嫁別人了,等你長大了,我就娶你。”曉傑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以爲他在開玩笑:“開什麼玩笑?你都這麼大了家裡沒給你定親?再說你長成這樣,會很吃香吧,追隨你的女人不計其數,你就別和小孩子我開玩笑了,大哥,這種玩笑開不得呦。”並沒當真,她是真不知自己的小蘿莉身材都把人家歐陽詠賀引得狼化了,人家都佔了她的便宜,非她不娶了呢。歐陽詠賀見她不往這上面想,很是無奈,就又說道:“我是認真的,我家窮,沒人肯嫁我,我會等你的,等你一長大,我就娶你。”其實不是沒人嫁,是他看不上人家,他家的表妹表姐,他住的那條巷子的女兒家,都對他芳心暗許的,他不領會是真的,唯獨瞧上了曉傑小蘿莉,而人家還情竇未開,似懂非懂的。曉傑擺擺手:“和你說不通,隨便你了。”就丟開了不再理會,歐陽詠賀覺得的了承若,越發的開心,幹活更加賣力。
曉傑指了一片植物對歐陽詠賀說:“先不捕魚了,挖吧,這時野芋頭,就是早上吃過的,蒸熟了沾了糖吃是非常美味的。”沒等說完一副垂涎欲滴狀,惹人發笑,歐陽詠賀偷偷笑道,真是個孩子。越發對她上了心,再也割捨不開。挖了一會芋頭,曉傑突然問道:“哎,歐陽,你會爬樹吧?我可是不大敢的。”“會”歐陽詠賀回答的豪氣沖天,那個男孩子不會爬樹,小時候調皮,沒少捱揍。見挖的差不多了,曉傑領了歐陽詠賀去見那高高的核桃樹,見歐陽詠賀因吃驚而長大的了嘴。心想道姐就是福星,什麼都能碰上。“這是核桃樹嗎?”歐陽詠賀回了神,並不是不認識核桃,而是在這裡見到很吃驚,曉傑笑而不語,在密林裡偶爾透出的陽光下,在白皚皚的雪光下,曉傑站立而笑,面容寧靜嬌媚,神秘莫測,那塗了光的嬌顏透出一絲神人的氣息,看呆了歐陽詠賀。曉傑推了一把歐陽詠賀讓他回神,心道,果然是城裡的,見個核桃樹都呆了,少見多怪,完全沒想到罪魁禍首就是她,他對自己存了濃烈的一樣情思,只有自己不知。歐陽詠賀在曉傑豔羨的目光中動作麻利蹭蹭幾下,爬得很快很穩,站在能落腳的地方,折快大樹枝,往下打核桃,歐陽詠賀很聰明,幹什麼都會舉一反三,不用人多說就乾得很好,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噼噼啪啪的核桃從高高的樹上落下,激起了千層雪花。沸沸揚揚的很是壯觀,而樹下的曉傑就與如那翩翩起舞的仙子,即將仙去,有一種若即若離的不真實美感。歐陽詠賀速度很快,曉傑也是手腳麻利,等到樹上沒有核桃了時,在樹下隆起了一堆的核桃,有個幾百斤了。兩人相視而笑,一絲如菟絲花兒般的異樣情緒緊緊繞着歐陽詠賀,開在了他的心兒,纏了多層,酸酸甜甜,密密集集,不死不休……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