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曉傑這幾天因爲弟弟的成親事情,忙得不可開交,甚至就連以前非常關注的朝堂上的事情,現在都是無暇顧及,今年家裡的收穫不錯,所以曉傑這一年過得,出了些許的不愉快之外,其他的事情,都是相當順利的。
新婚燕爾的穆曉褀,第一天是面帶微笑的領着那個晉升爲女人的童佳瑞兒給家裡的長輩們磕頭行禮。童佳瑞兒和這一家裡人相處的很是愉快的,這樣一家人,是她這一生最大的福氣。
“給爹孃請安磕頭。”這夫妻二人異口同聲的給這穆張氏和穆其真夫婦二人請安,一直都是高興得合不攏嘴角的穆氏夫婦都是神情愉悅的攙扶起那個跪倒在地上,行了拜見大禮的小夫妻。
“快起來吧,不用行如此大禮。只要你們夫妻好好的,那就是最好不過了。”穆張氏說話間,就是拿出來她親自準備的那一對金鑲玉的鐲子來,這也是皇帝在不知道那一年賞賜給曉傑的,現在曉傑給了她娘,她娘覺得這是很珍貴的東西,又是把它給了童佳瑞兒。
童佳瑞兒在宮裡生活過幾年的時間,對於這些很珍貴的東西,哪都是相當有眼力的。她看一眼,就是知道這些東西的珍貴。她的二姑姐曉傑也是很大方,那些首飾都是任由她親自挑選的,其他人呢,都是拿出了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來,給這個新媳婦。
收到了很多的見面禮,穆家人充分得表達了對這個童佳瑞兒的喜愛,那些好東西,都是毫不吝嗇的那了出來。就連曉傑的嬤嬤,也是給了一對足銀鏤空鐲子,而李嬤嬤呢。也是給了一對沉甸甸的銀鐲子,這對於這幾個年邁的老人來說,那也是比較珍貴的東西了。
直到過完了三日。這一場婚禮纔算是完美收官。曉傑那顆緊張亢奮的心臟,纔是慢慢的收斂下來。十天半個多月了沒有關注西北的戰事了。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是不知道了。再就是海上的戰役,因爲隔得遠,只有她的弟弟們偶爾的傳遞書信回來,她纔可以籍此大概的瞭解海上的戰事。
通過寥寥數語,曉傑可以推斷出來,海上的戰役進行的差不多了,那些流寇海盜什麼的。都是在經過特殊訓練的那些特種兵的打擊剿殺下,所剩無幾了。李*繳沒了他們的老巢裡的很多東西,收穫非常巨大。再就是等着晚收的莊稼收起來,等着鋪出去的那些東西都是換成了銀錢,他們大概就可以揚帆啓程。
這個消息對於穆家的女人來說,那都是非常振奮人心的。就連曉傑,她的心裡也是隱隱的竊喜的,無論這個男人做過什麼,至少他都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在她的心裡還是有着獨一無二的地位的。那不是一兩件事情就可以抹殺的。
但是西北的戰役,進展的不是相當順利。曉傑甚至還是打聽到了最近皇宮裡的動向,就連南方的地動。都是被曉傑打聽了出來,這件事情,不是想隱瞞就能夠隱瞞的。其實曉傑最憂心的,還是那場瘟疫,就連她的師傅都束手無策的疫病,那真是人間殺手了。
不過西北的戰事不知道爲什麼,久久的沒有任何消息傳遞過來,好像戰場上的那些人,都是消失了似的。事情平靜的都顯現出了反常。曉傑這段日子的秋收。還有這些天的忙碌,好久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的思考這些事情了。很多事情都是向謎團一樣令人摸不到頭緒。
曉傑爲此深深的憂心不已,她在房間裡慢慢的踱步思索。還是想不通。關鍵時候,她的師哥耶律亭還不在家裡,穆曉祿的成親,還是那個田不渝撐着虛弱的身體,送來了他自己的還有耶律亭的禮物,由此,曉傑纔是知道他去了京城。
他去了京城,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思前想後的,還是找不到一點頭緒,於是她擡起腳來,兜兜轉轉的就來到了她師傅田不渝的住處,景瀾閣,這裡是這幾年新建造的客房,但是環境還是不錯的。
這裡的房間寬敞明亮,還是建在山腳下,被山當着風,冬天裡很是暖和,夏天裡很涼快,是一個養老度假的好地方,當然了這也是曉傑給田不渝精心挑選的好地方。進了大門,就是很多果樹,不過現在都是在秋風的吹拂下,成了光禿禿的枝椏。
當然了那些菊花什麼的,還是依然頑強的佇立着,各色的花兒,都是爭相開放,爭奇鬥豔,各領。曉傑腳步不停,就是直接進到了田不渝的房間裡。這裡有一間藥室,是曉杰特意建造的,專門用來研究那些藥物什麼的。
“曉傑,是你嗎?我剛要去找你呢,你就自己來了。”田不渝的聲音裡那些疲憊都是消失了,剩下的還是一絲憔悴。這些日子在曉傑家裡衣食無憂的,生活的很是愜意,他的身體一方面是受到了重病的折磨,在一方面就是對環境的不適應。
現在換了環境,身體再加上藥物的慢慢調養,就慢慢的好了起來。其實那些瘟疫,也不是那麼的頑固,只要是用了他精心研製的藥物,在好好的調養過來,還是能夠恢復的,他自己不就是一個例子嗎,現在身體就是慢慢的好了起來。
“是啊,師傅,你有什麼事情嗎?天幾天忙得厲害,這一兩天才是有了時間,這不就來看望你老人家了。”曉傑在臉上扯出來一個蹩腳的微笑,說道。她的心情現在是前所未有的焦躁,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處處不對,哪裡都是透露着一絲詭異。
“是啊,我都是知道這些日子你忙,也就沒有去找你,我就是想告訴你,那瘟疫的解藥,我大致上有了譜了,在研製幾天看看,只要是管用,那就是成功了。”田不渝看到曉傑臉上那個詭異的微笑,不由自主的就是搖了搖頭。
耶律亭給他發了短信,說是西北現在亂成一團了。那個歐陽詠賀身體病重了,一開始還是不當一回事,沒有向上報上來,還是隱瞞着。但是幾天的時間,越發的嚴重了,想瞞都瞞不住了。主帥的身體病重,那對於手下的兵卒來說,那就是毀滅性的。
“這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不過我怎麼覺得你鬱鬱寡歡的樣子,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師哥在京城裡做什麼,怎麼還不回來呢?”曉傑說了幾句話之後,她的問題慢慢的提出來。
“京城裡是有點事情,不過最大的事情還是西北的戰場,我說完了之後,你不要緊張,這件事情不能急於一時的。你好好的想想之後,在告訴我決定吧。這是你師哥讓我告訴你的,我不想和你說的,但是事情太過於急迫。”田不渝說到這裡,聲音就是低沉下來。
田不渝的話一說完,這裡的時間在短短的一瞬間就是發生了靜默。兩個人都是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這樣的話題。這個話題太過於沉重,曉傑不知道是喜還是怒,她的神經一瞬間不知道該如何的反應,就是那樣呆住了,但是腦海裡唯一記住的,唯一反轉的還就是西北戰場上到底是怎麼了?
“說吧,我知道了。”曉傑原來清甜的聲音,現在就像是冰山上的積雪一樣空洞,這是她最怕的問題,也是最容易發生的事情,但是就在發生在她的眼皮子地下。
“歐陽詠賀病倒了,不知道是不是瘟疫。再就是西北因爲南方諸府的地動,也是暫時的被遺忘了,現在西北軍需缺乏,最重要的還是我想和你說的,那就是藥材的緊缺。不過你不要擔心,這瘟疫主要的還是需要藥材的治療,再加上慢慢的調養,一定是可以好起來的。”田不渝說着,怕曉傑不相信,還是拿他自己做例子,來安慰曉傑。
“你看看我,也是好好的了,你就放心吧,歐陽一定沒事的。你們之間,我不知道怎麼了,但是我可以知道,他的心裡還是有你的。看你現在的表情,想必是心裡不好受吧。”田不渝說道,年輕人的事情,他這個老人真是鬧不懂,但是眼睜睜看着他們相互之間折磨着,他的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哦,現在西北的戰役怎麼樣了,軍中沒有主帥,沒發生譁變吧?”曉傑支撐着那搖搖欲墜的身體,還是想要把這件事情弄明白。她感覺現在都是缺氧的時候了,腦海裡一片空白,就像是有人把他的記憶給摘除了一樣。
“短時間還沒有,但是情況不容樂觀。要是長時間沒有軍需物資,人心遲早都會要浮動的,再就是藥材的匱乏,使得瘟疫難以治癒,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事情啊。你有注意,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了,等着朝廷的軍需補給,還不知道是狗年馬月呢。”田不渝到底還是關注這些事情的,要不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還是要上戰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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