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弱受穿成種馬文男豬 81、卡、卡文了,勿拍
81、卡、卡文了,勿拍
身在龍族的地盤,衆人的行動一切還是要聽龍王指揮的。
營長雖然剛剛威風擺得十足,但擺完之後就面臨了一個龍族才能決定的重大問題——他和那條藍龍還沒舉行儀式,這趟回國之旅就連精靈王他們一家都有份參與,唯有他這個和上官清容真正同路的人被甩了下來,不知何年何日才能等到儀式完成。
而營長之外的人,其實也不是一道回去的。精靈王一家都坐了亞龍拉的飛車上,費倫自然也蹭了上去,上官清容正待與萊斯利坐上一輛飛車時,卻補龍王親手拉住了。那位金光閃閃的龍王似乎對於自己有了騎士一事十分新鮮,當場就要讓上官清容騎上他試試。
沒做龍騎士時,上官清容還沒覺得什麼,可這麼一位莊重慈和,威儀棣棣的龍王當真要給他當座騎騎時……看着龍王那張俊秀清華、不可逼視的臉,上官清容實在是不敢騎也不忍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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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顯然看出了他的猶豫,翻身化作一頭金色巨龍,伸展開覆着皮膜的雙翅,將長頸伸到上官清容面前,壓低聲音哄他:“你來時不就是乘的那頭雌性亞龍?不要一直想着我是龍王,不必有什麼壓力,就把我當作你的朋友,當作你自己的翅膀就行了。站上來我的騎士,別讓龍族看到,他們的王找了個不敢登上龍背的騎士。”
被龍王說到這份上,上官清容無法推辭,忐忑不安地飛上了龍背,穩穩站在龍王光滑如水晶般的鱗片上,力注下盤,對着龍王近在咫尺的巨頭道:“陛下,請恕我無禮了。”龍王長吻裂開,露出一個笑容:“這有什麼失禮的,你是我的騎士,自然是要常常騎到我身上的。不必多想,我帶你回你的軍營去吧。”
龍王展翅欲飛,貝爾法斯特也擡腿就要往上蹦,卻被龍族之人攔了下來,嚴正聲明,他們家龍王只能由騎士來騎,閒雜人等休想蹭上去。
這麼一攔一鬧,龍王卻是已啓了程,雙翅一展,眨眼便飛出了數裡地去。萊斯利在亞龍車上好意叫貝爾法斯特同行,那隻黑豹卻是絲毫不理,身子眨眼化出原形,四肢舒展,踏着山路奔向龍谷之外,自己尋路回休伯萊家去了。
它這麼一走,精靈王一家連同費倫也忙叫龍族駕車啓程,可這半空之中卻又出了岔子——精靈王夫婦和兒媳婦都要爲自己的兒孫抱不平,去找休伯萊男爵談判,而萊斯利卻憂心上官清容一個人在軍營生活得不好,打算還跟他一起回去。一家子意見未能統一,那位駕車的紅龍族勇士也只好走走停停,由着他們先爭出結果。
這一耽擱,倒是龍王和上官清容一路無人打攪,清清靜靜地到了軍營。龍之谷與維什納當中隔着數千公里,就是以龍王的速度,也不能一日之內就到達,再加上精靈王一家車駕都是由亞龍所拉,比不得真正的龍的速度,因此這位龍王飛行時也沒怎麼賣力,一日三餐外加晚上的睡眠都不曾耽誤,不像是龍騎士衣錦還鄉,倒像是一對關係不錯的朋友把臂出遊。
就是趕上龍王這樣有威儀,有面子的朋友,上官清容心裡壓力有時會比較大罷了。
不得不說,龍王陛下禮賢下士心胸開闊,一路上幾乎都是他主動逗着上官清容說話,當然說得最多的,就是他這位騎士是怎麼成了精靈族的準兒媳婦的。兩人晚上到旅社休息時,那位龍王特地要了一間雙人房,趁着無人在旁,趁機打聽起他的騎士的**來:“雖然這麼問有些失禮,不過我記得伊格那提年輕時沒有這麼……呃,特別。他怎麼會想到給萊斯利找個未婚夫而不是未婚妻呢?”
龍王陛下在問的時候並沒顯出特別熱絡急切來,但上官清容直覺他要是不說清楚,那位陛下是不會輕易罷手的,思慮再三之後,他還是撿着重點講述了這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
說起這樁婚事,當初也是由他老師亂點鴛鴦譜而致。不知他老師是如何說服了那位精靈王,然後精靈王一家就操持婚事,將他和萊斯利前輩湊成了一對未婚夫夫。再後來前輩帶他和米洛奇逃婚途中遇到了黑斯廷的使團,以及糾纏他到現在的丹尼爵士。
就在丹尼爵士的情婦們的插手之下,精靈前輩才承認了自己對他的情意,跟他一起回王都見了休伯萊男爵。後來又因丹尼爵士告狀,他們被棒打鴛鴦,上官清容先被送到西北從軍,萊斯利又千里尋夫……
這段故事中省略了許多情節人物,龍王依舊聽得津津有味,不時擊節讚歎:“你們倆可真了不得,能從伊格那提的手中逃跑,這是何等的氣魄、何等的行動力!”後來聽到上官清容說他和精靈兩情相許之時,龍王陛下更加好奇:“可是萊斯利再漂亮也是男性啊!你看不出來嗎?還是說你對他的愛已經超越了……那個,昇華到……總之,你和他都不算小了,就沒想過……實際生活上的問題嗎?就算你還不懂這方面的事,萊斯利難道也這麼……高尚嗎?”
上官清容一張欺霜賽雪的臉龐煞時透出一層血色,一雙手微微打顫,頭幾乎要埋倒了桌子底下。他真的張不開嘴告訴這位龍王,他和萊斯利前輩已經不高尚過好幾回了,陛下您纔是真的高尚。
高尚的龍王陛下還眼巴巴地看着他,打算等他不那麼害羞了,就給他灌輸一些正常的生活知識,以免自己的騎士這麼年紀輕輕地就過上聖人的生活。這以後百千萬年,他和精靈要是就這麼高尚地過下去,早晚有一天要出問題的——具體問題他不好說,反正陛下他難得有了龍騎士,總要全方位多角度地關心一下。
龍王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終於壓垮了上官清容的心理防線,他羞怯不安地挑撿用詞,向龍王傳達了自己和精靈前輩其實早已琴瑟合鳴、夫唱夫隨的事實,請龍王不必把眼光都放在他們的房中之事上。他還婉轉地表示,天色不早了,龍王沒事與其問這種涉及人**的東西,不如早點洗洗睡了吧。
可惜的是,這種婉轉的、且明顯帶着異世界修辭習慣的暗示,龍王陛下他沒聽懂。他擔憂地告訴他的騎士,一對正常的夫妻過日子,是不能僅靠音樂維繫感情的。
“比如說,我的騎士,你是獨生子嗎?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呢?”龍王甚至覺得上官清容現在還會相信嬰兒是鸛從煙囪裡送來的這種童話,於是決定從最簡單的生理衛生常識開始普及。
在龍王陛下講到歷史上的英雄王娶了十位妻子,並在他第三位王妃生產時親自接生的故事,還頻頻摸着他的肚子說小孩子其實是由母親生出來時,上官清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我知道,陛下,真的。我見過許多懷孕的女人,也見過她們生下的寶寶,更重要的是,我和萊斯利前輩已經有過夫妻生活了,請您不必再講了。”
龍王興致勃勃的基礎教育講座被一句話噎了回來,準備了半天的故事們也只得重咽回了陛下那寬弘大量的肚子裡。好在身爲龍王,他的職業要求他經常能虛心納諫,對於眼前這等情況也不是頭一次遇見。所以龍王的心理並沒受什麼傷害,他很快就把注意力調整到了另一個方向——
“我的騎士,你真的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嗎?當然,你應該知道孩子是由女人懷孕然後生產出來,但你明不明白,她們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不只是在一起,也不只是晚上睡在一張牀上,這其中還蘊藏着另一件古老而神秘的事……”
龍王的御爪又滑到了上官清容肚皮下方的鼠蹊部,輕輕撫上了他認爲上官清容還未意識到其作用的東西:“我親愛的騎士,我覺得有必要至少教會你如何使用這裡。”
僅僅是隔着布料磨擦,手心灼熱的溫度和輕重恰到好處的觸感就已讓上官清容變了臉色,一股酥麻之感順着他的尾椎直升到頭頂。他一把按住了龍王正在動作的手,卻在自己的力道疊加上之後,不由得全身輕顫了一下,微微夾起了雙腿。
“陛下,不要再弄了,求你。”聲音是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軟弱無力,而身體的反應也完全背離了他的原意。龍王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欲迎還拒,但他相信,自己的騎士肯定是因爲害羞才拒絕自己的幫住——看吧,年輕人就是需要長輩引導,要是沒有他教育,崔斯特騎士將來可怎麼過上正常的生活。
理所當然地,龍王不僅沒有放開自己的騎士,反而抓住他的手,帶着他從下到上捋過已見漲大的事業線。“看到沒有,就是這樣……”龍王邊操作邊指導,已是將他整個人抱到了大腿上,右手扶着他自瀆,左手已悄然解開他腰間金線編成的柔軟腰帶。騎士的褲子很快就被龍王褪到臀際,露出了顫動得如同活物的體外器官。
上官清容在他懷中不停輕顫,拼命抑制着喉間的嗚咽聲,腰軟得支撐不住身體,全靠龍王的胸膛撐着纔不至倒下。此時龍王也放開了上的右手,右手摟住身前的人體,將頭擱在他頸間處,左手托住對方的物事,指點給他看:“喏,就是這樣,你還不習慣吧,習慣了的話……習慣了以後當然也是找個可愛的女人來比自己動手強。萊斯利可能也會幫你這麼弄,可他怎麼也是男人……”
龍王一面擔心一面盡職盡責地引導着上官清容,希望他在這次教學過程中能得到美好的體驗。輕攏慢捻之下,快感一**在上官清容體內積聚,仿如沒有盡頭一樣,逼得上官清容眼角閃出了細碎的淚光,再也壓抑不住,低泣般叫道:“陛下,龍王陛下……”他的身體也隨着龍王的動作不停扭動,手用力掐上了身後精悍的軀體,回身向他索吻。
他的騎士是會親吻還是不會親吻呢?龍王是頭一次做這種生理知識教育,不知教得到不到位,但在寧可錯教不可漏過的意識驅使下,他還是吻上了騎士的嘴脣,然後天雷勾動地火。越教越深入,龍王身上也不好受。上官清容好歹還有他服侍,可他自己此時那處被上官清容壓來碾去,耳目之間,所聞所見又是如此活色生香,想不有反應也難了。
他堂堂一代龍王,難道給別人服務完了,還得自己湊合了?不行,不能讓人看見他這麼湊合着。龍王手下加緊動作,只盼着上官清容早點兒脫離處男境遇。一般來說,少年初次做過,都會疲勞早眠,到時候他就可以……反正不管怎麼說,他這麼大年紀了,絕不能讓人看見他還要靠自己的手解決。
待上官清容終於在他手中身寸後,已自癱軟成一堆,雙目微闔,急促地喘着氣。龍王欲將他抱到牀上,一手穿過他腿彎,一手攬住他背後,先打橫將人摟到胸前,等到下半身不再受壓迫之後,才吐了口氣,立起身來,抱着這位新任的龍騎士走到牀邊。
這下可虧了!龍王凝視着上官清容的臉龐,忽然想到,還沒聽說過哪條龍會在人形時被騎士坐在身下,就是龍形時,騎士們幾乎也是隻能立在龍背上,若連這點也做不到,也是通不過龍族測試的。可他這個龍王卻是開了龍族千萬年無有之例,不僅讓騎士坐在自己身上許久,還抱着他走來走去。
虧都虧了,想這個還有什麼用呢?龍王輕輕放下上官清容,又順手用自己懷裡的金手帕替他揩拭雙腿之間那些白色漿液。他方纔雙腿大張,濁液順着腿間流向下方,龍王便將他褲子拉下一些,用手帕往下蘸去。上官清容微擡起上半身,漲紅着臉看龍王在自己腿間胡**弄,低低說了聲:“不是那裡……還在下面……”
不是哪裡?龍王的事業線已從長袍外露出形狀來,更覺微微疼痛,正覺得眼前景象過於刺激,不想看下去了,便說了句:“你自己來。”
哪想到這句話結果這般嚴重,他隨口一說,上官清容當真就自己來了。龍王陛下被拉倒在牀上時,還以爲他的騎士只是投桃報李,想幫他安撫一下那個不聽話的東西,覺着並沒什麼大不了,可當他的騎士以比他還流暢的手段摸遍了他每寸肌膚時,龍王的心裡就升起了巨大的不祥預感。
就是……用手……弄一下而已,有必要把衣裳全脫了麼?難道他的騎士說什麼有夫妻生活,是真的有,就是他理解錯了而已?
龍王還能想這麼遠,當真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了,因爲上官清容纔是真正身經百戰手腕高超之人,別人落在他手上,根本就不可能再轉得動腦子了。可龍王陛下他挺住了身體上的一切誘惑,保持住了相對清明的神智,在上官清容要跨騎到他身上時,猛地一個翻身,把人壓到了自己身下。
“我的騎士,騎龍不是這麼騎的。”龍王在上官清容耳邊低聲呢喃着:“還是我自己來吧。”
上官清容微張着嘴,雙眼迷離地望着身上俊美過度的長者,點了點頭,伸手握住他聳立的兇器,將它抵在自己股間的入口處,輕輕往裡頂了一下:“我說的,就是這裡……陛下,請您,輕一點……”
“嗯?”龍王此時已想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了,只管按着那手的指引將自己的龍根送了進去,隨即他僅有的理智就淹沒在了那溫暖□的感覺當中,順着身體的感受,無意識地擺動腰肢,前後衝撞起來。
在一片曖昧的喘息聲、呻吟聲和遞送時帶起的水聲交織之下,龍王終於攀到了快?感的巔峰,將自己灼熱的龍精灑入上官清容體內。身下的少年全身都已染上了熟透的粉色,雙眼失神地望着牀頂,顯然還未從方纔的衝擊中回過神來。
龍王戀戀不捨地將自己從他體內撤出,將那纖弱的身體半靠在自己胸膛上,輕輕撫摸着騎士的臉,突然覺得自己明白了當年龍族的始祖,神聖巨龍阿瑞代爾爲何訂下龍族可以和成爲自己龍騎士的人類交往的規矩——
該不會,當年龍神和他的騎士,後來成爲鬥神的薩圖也有點什麼……什麼他們沒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