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弱受穿成種馬文男豬 109、番外 上官清容重生
109、番外:上官清容重生
“好一個聰明靈秀,如玉似雪的孩子,就叫他上官清容吧!”
這個陌生而熟悉的聲音在上官清容耳邊響起,猶如一道驚雷,將他從深層次的冥想當中驚醒。熟悉的漢話,上官清容這個名字,無不昭示着一件令他不願相信卻又不得不信的噩耗——他又穿越了!
而且後媽大神似乎和他開了個玩笑,他這回重新穿越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他前世的家中;此時抱着他仰天長笑的男人他也絕不陌生,就是前世那個禁錮了他十幾年的父親上官韜略。
當初過這種生活的時候,他其實也沒覺得什麼,可如今再一想起前世飄零無助,任人魚肉的生活,他竟是一天也忍不下去了。無奈他這回穿的是個剛出生的嬰兒,別說反抗逃走,經脈之中一絲真氣也沒有,只要別人動動手指,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無奈啊!只能先忍一時,徐圖將來了。
上官清容正自想着,耳邊卻又傳來了一名年輕男子的聲音:“啓稟莊主,十四夫人醒過來了。”十四夫人,莫非就是他母親?上官清容前後兩生加起來也不曾得到過母親的關愛,聽到他母親的消息自然十分關切,希望能見見這位毫無印象的母親。
可上官韜略並不能領會他這份心意,而是極冷酷地吩咐屬下:“把她扔到廢園去,不要再讓她出現在我面前!”
這樣絕情的人,真的是他從前記憶中那個邪魅冷酷卻又深情溫存的父親嗎?上官清容突然有種懷疑自己記憶的衝動。然而上官韜略待他卻一如記憶中一般親切,直將他抱到書房,就在那裡處理莊中的公務。
上官韜略自從他出世之後就時刻將他抱在懷中,換衣餵奶都要親眼監看,除了去臨幸妻妾的時候從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上官清容也被他這習慣逼得日夜顛倒,夜晚父親在裡屋臨幸美女,他在外面暖閣默默修煉鬥氣。
這個世界是沒有魔法元素的,他前世所學的各系魔法都拾不起來,只好把鬥氣當作內力來練。好在他這一世的習武天份也頗高,雖然只能在夜深無人時練,不到十年之間,竟也練到了將近四級鬥士的水平,一身內息雖不像鬥氣般有實質,但凝聚在拳頭外時,也像個氣罩一樣牢牢護起肉身,無論是刀劍石塊,無不應手而碎。
在這期間,他還抽空偷偷去見了他的母親十四夫人和其他各位因爲失寵被送到廢園之中自生自滅的夫人。
眼看着母夫人們過着貧困艱苦的生活,他十分之不忍,趁着夜半無人之際,偷偷摸入了上官韜略的書房,取出庫房鑰匙,偷了幾箱子黃金珠寶分給了夫人們,又用鬥氣在牆角雜草最茂密之處挖了個大洞,叫她們做好計劃,分期分批趁夜逃出那裡。
妾侍們的潛逃並沒引起上官韜略什麼注意,他只派了幾個手下去追察。但庫房被盜一事卻是引起了他的憤怒,他大發雷霆,要將所有守護庫房的侍衛都扔給手下輪X。
上官清容不忍手下代他受過,挺身而出,護在那幾名侍衛面前,張開雙臂懇求道:“父親,是我到你的書房偷了鑰匙,也是我偷了你的珠寶,請你不要遷怒他們。”
上官韜略表面生氣,實則心中暗喜:啊,終於,終於有機會佔有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孩子了!他迫不及待地扛起上官清容回房,將他扔在牀上,幾下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壓到上官清容身上,冷酷邪魅地說:“清容,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他隨口一問,其實也不在乎聽不聽得到回答,伸手一撕,就把上官清容那身只有一條帶子繫着,一撕就破,一拉就開的衣服扯成碎片,大手向胸前那對粉色的茱萸摸去。這種事對於上官清容而言已是熟極而流,他痛苦地流下兩行清淚,用手死死抓着上官韜略的手臂懇求道:“父親,求求你,不要……”
話音未落,只聽一聲脆響,被他抓着的那隻胳膊已扭曲成了人類絕不該有的形狀,上官韜略眼前燃着的邪火也頓時熄滅,換成了一片痛楚之色。
“你什麼時候學了武功?”上官韜略怒極,也不顧自己受了傷,另一隻手抓向上官清容,打算先制住他,待料理好自己手臂上的骨傷再來好好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兒子。可惜上官清容今非昔比,在他手一動時,就反射性地擡手相迎,鬥氣透出體外,把上官韜略另一隻手也硌折了。
眼看父親傷成這般模樣,上官清容遍體生寒。想到將要面對的懲罰,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上官韜略全身大穴點遍,又把被面撕碎,生生將他裹成了個棕子,最後又弄了十牀被褥給他蓋在身上。都弄好後,他才自上官韜略衣櫃中拿了一套衣服換上,大搖大擺地關上臥室門,吩咐下人不可打擾莊主,就回到了自己房中。
回到房中後他就端不住了,趕忙換了衣裳,收拾了細軟,溜出房門,飛高走低離開了上官世家。
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天下之大,豈能沒有他容身之地?只是他這回離家太早,不知還能不能依着前世的軌跡邂逅衆人,重過上那樣的日子。
出門不久,果然有山賊不負他期待來搶劫他。上官清容原以爲端木冷情該出現救他,結果等到他連人帶包袱被搶上山寨也沒見到人。這個魔教教主靠不住,上官清容只好自力更生,出手料理了想強佔他的山寨頭子。
由於他動手時的風姿過於瀟灑豪情,被他打得半死的山寨頭子竟對他生出一種敬服之情,帶着全山手下跪在路當中,請他當清風寨的大寨主,自己甘願退位爲二寨主,唯他之命是從。
上官清容想了想,反正還未與端木冷情見過面,再正式與那三人糾纏也是五年後的事,倒不如就留在山寨之中,一則避開上官韜略搜捕;二來這裡無人認得他是上官世家少主,練武練成什麼樣也不致破壞他留在衆人心中的美好形象。自此他就留在了寨中,還打了個面具遮住臉孔,又改名叫崔斯特,免得讓人知到他在土匪窩中當了幾年寨主,壞了他冰清玉潔的名聲。
這一年裡,上官清容帶着土匪們下山四處活動,卻不搶劫客商居民,只爲了讓端木冷情能找到他。可一年過去,卻也毫無結果,直到又過了兩年以後,他有一回進城的聽武林大事時纔想起來,他上回出遊去的是洛陽,而這個山寨在咸陽,相去數百里,難怪端木冷情遇不上他了。
造化弄人啊!上官清容默嘆了一聲,卻也沒什麼好辦法,只好再度窩在寨中等着他命中註定的那個時間到來。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轉眼他就到了十五歲。看看距自己前世時遇到那三個武林中人和神醫的時候不遠了,上官清容收拾了包袱,堅決要辭了寨主之位,要下山去找他的情人們。可下山之時,寨子裡的兄弟們卻說什麼都不讓他離開,就算他自衆人頭頂躍過,強行出了山門,那些人也一路上遠遠綴着他,小心翼翼地守在他身後。
這些弟兄們的忠心,上官清容都看在眼裡,也捨不得用強硬手段迫他們離開,只好放任不管,一心去完成自己的終身大事。
可這一路走來,不知怎地,以他這樣的柔弱身姿、傾國之貌,竟沒有任何人來打他的主意。遇上不少看着就粗獷嚇人的江湖人也都對他客客氣氣;甚至不少紈絝子弟見了他就溜邊兒走,根本不敢湊到他面前來。
這是怎麼回事?他難道長得很嚇人麼?上官清容不禁到了一家賣鏡子的店前,攬鏡自照,果然還是天姿國色,弱不勝衣,沒有一絲不誘人的地方,怎麼就沒遇到垂涎他美貌的人呢?
忽然,鏡中一個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他們清風寨的三寨主,正手執長劍,一把拍碎了路邊一個石獅。他心中一驚,忙拿鏡子往那處一照,看到三寨主身邊還立着一個白衣飄飄的俊秀書生。那書生脣邊猶帶笑意,似乎不怎麼把三寨主的威脅放在眼裡,目光在那獅子身上停了一刻,就轉到了上官清容身上。
這一正過臉來,上官清容又驚又喜地發現,這人正是他苦等了數年的南宮玄玉。他正要放下鏡子去見他,卻又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應當更矜持些,等着他主動上來纔是。於是上官清容將那鏡子買下揣在懷中,裝作無意地轉頭向店外走去。
見到他的面容之後,南宮玄玉臉上果然露出了他前世常見的那種驚豔之色,可那神色又很快被斂去,換成了一副溫文有禮的客套笑容。
“在下南宮玄玉,久仰崔寨主大名了。”這一句一出,上官清容終於知道他爲何沒人搭訕了,敢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幾位兄弟都把他的身份亮出去了。他搖搖頭,眼中水光瑩然,不勝唏噓地問南宮玄玉:“玄玉哥哥,你不記得容兒了嗎?”
南宮玄玉聞言也是激動得不能自已:“容兒,是你,真的是你?難怪我一直覺得你看着眼熟……不過,你怎麼會,怎麼會成了清風寨的大寨主的?”
上官清容終於安下心來,眼中垂淚,柔弱地答道:“這都是命運所迫,我也是一直盼着能見到你……”你,還有慕容臨,還有端木冷情,跟你們過一段,我纔好和商神醫私奔,然後我還要入宮呢。當然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可南宮玄玉已感動得什麼也不顧了,緊緊抱着他道:“容兒,我這就帶你走……”
話未說完,空中忽然飛下一個黑衣人,長刀出鞘,直指南宮玄玉。南宮玄玉不及反應,只將上官清容一推,自己伸手拔劍。上官清容手上反應卻比他快得多,也比自己的腦子快得多,見危險來臨就顧不得裝弱,反手將南宮玄玉護在身後,手上凝出鬥鎧,一把抓住黑衣人長刀,五指運力,轉眼抓成一塊碎鐵。
廢了人家的刀後,他還不依不饒,左手五指如飛,將那人大穴重重點住,一腳將他踏在地上,五指隔空虛抓,用內力抓開了他蒙臉的黑布。
二人四目相對,那黑衣人怒火盈天,上官清容卻是痛悔不已——原來那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一直期盼能來救自己的魔教教主端木冷情!
南宮玄玉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再也不敢直視上官清容,舉劍指向端木冷情:“上官賢弟,你做得太好了,這個大魔頭人人得而誅之,且看爲兄替武林除害!”說罷這話,南宮玄玉手中長劍便刺到了端木冷情喉間,卻是再也不得寸進。他順着劍尖往上看去,竟是上官清容兩指輕拈,將他的劍牢牢夾在手中。
他用盡全身功力的這一刺,上官清容竟這般輕描淡寫便化解於無形……
上官清容也不知這兩人當中有什麼過節,只記得前世時他們都是爲了搶奪自己才結的怨,如今他還沒遇見過端木冷情,他們怎麼就有了這樣大仇了?他當聖人久了,自然有種不怒自威之勢,隨口這麼一問,南宮玄玉便主動替他解釋清了二人之間的矛盾根源:
原來他們四大世家都是與朝廷世代合作,而魔教卻隱隱有造反之意。當今天下,皇上十分好色荒淫,各地起義者甚衆,魔教與這些人暗中勾結,想要除去保護皇家的四大世家。
這種東西,前世的上官清容卻是不曾聽到,而此時南宮玄玉與他說起來,似乎也不是衝着兩人情梅竹馬的情誼,反而提起了他清風寨大當家這個身份。“上官賢弟,你還小,不知道天下的大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雖然也落了草,卻不能跟那些反賊一樣。你聽我的話,把這個魔教教主殺了,咱們四大世家都會得到皇上賞賜的。”
上官清容想起前世死在宮中之狀,點了點頭,拿開了放在南宮玄玉劍上的手指,卻反手一道氣勁解開了端木冷情的穴道,長袖一拂,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我不懂什麼天下大事,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你殺他。玄玉哥哥,你們就不能不管天下,只陪着我在這世間閒雲野鶴嗎?”
他明明記得前世這兩人都對他這樣的說法十分贊同,怎麼現在說出這話來,兩個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意思?上官清容停了一停,卻得不到兩人的答覆。正要再開口追問,端木冷情忽然向他一抱拳,鞠了一躬:“端木冷情承閣下救命之恩,只是如今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我還不能放下自己的使命。崔寨主若有吩咐,端木冷情自當想盡法子完成,但要我魔教袖手天下卻是不能!”
南宮玄玉也是五味雜陳地看着他:“上官賢弟,你確實變了。當年你是何等純潔,想不到幾年沒見,你的武功高了,人也變了。”
我哪裡變了,是你們變了!我一直想讓一切回到前生那樣,你們爲什麼都不配合?上官清容手掩胸口,難以置信地搖着頭,倒退出幾步,轉身向外跑去。他跑得極慢極慢,只等着後面兩人來追他回去,可都快跑出街口了,也沒一個人叫他一聲。
他心痛欲裂,轉過街角,藉着高牆掩護回頭望去,卻發現無論是南宮玄玉還是端木冷情都早不見人影,只有三寨主還縮頭縮腦地立在原地準備跟上他來。
上官清容又嘆了口氣,無奈地揹着手向前走去。前世這些人明明是愛慕他的,怎麼才轉了一生,他們就好像完全變了個人?只有他父親還和前世一樣,卻被他打傷之後扔在了上官世家……算了,這倆人先放一放,還是想法子去找慕容臨和商永靖吧。
他回到客棧,打算收拾了東西去原先與商神醫一同隱居的山谷去找他,料不到夜半之間,竟有人到他房中夜襲。此夜襲非彼夜襲,那人明明就看到了他燈下如月華般皎潔的容貌,卻還能下得去手要殺他!
這簡直太不像話了!上官清容怒氣勃發,再也不手下留情,全身披上鬥鎧,硬抓下了他的長劍,之後又將人點了穴扔到地上,打算先看看他臉長得如何再行發落。面罩撕下,露出的果然是一張十分英俊的面孔,可那人看向他的目光全無害怕,更無癡迷驚豔,竟是坦坦蕩蕩,對他的美貌視而不見。
這態度讓上官清容愈加不滿,他神色一凜,腳尖踏着那人的胸膛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何半夜來偷襲我?”
黑衣人直視他雙眼,微微一笑,竟侃侃而談起來,說的不是什麼辯解之詞,更非甜言蜜語,而是勸他帶領武林中人造反,推翻當朝昏君。“崔寨主武功非凡,心志淡泊,更兼心繫天下黎民,現在雖然有幾家義軍動作,但其領袖據我看來,都非是能成就天下之人。若閣下成爲皇帝,這纔是萬民之福。”
上官清容終於解開了他的穴道,對那個當皇帝的提議卻沒任何興趣,堅決表示,絕不會造反。那人頗爲遺憾地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我不會放棄的”,就此轉身躍出窗口離去。
上官清容也不理他,仍舊按自己的計劃,一路往山谷而去,路上不時有人窺視於他,他也全不在意,只要那些人不主動出來惹他就只當看不見。如此日夜兼程,過了十餘日後,終於到了那處山谷。商永靖人雖不在,但那山谷中植物青翠可愛,一個人生活也頗閒逸自在,上官清容在那裡結廬而居,除了偶爾有人在附近偷窺,住得還算得十分舒暢。
直到秋高草黃之際,他終於等來了一個要等的人。那人雖然不是按順序該來的慕容臨和商永靖,卻是佔有他時間第二長的當朝皇帝。遙想當年他在皇帝懷中自刎之情……還沒想起什麼來,他的身子就先動了起來,直衝到秋狩隊伍之前。
上官清容一身白色長袍,烏髮只用一條髮帶輕束,風華絕代地立在皇帝馬前,立時吸引得皇帝移不開眼。皇帝輕輕抓住絲繮,凝視着上官清容明如秋水的雙眸問道:“你是何方高手,爲何攔住朕的坐駕?”
經他這一問,上官清容方清醒過來,手上力道徐徐撤下,將那匹馬前蹄放到地上,躬身施禮道:“山野之人上官清容見過陛下。”
皇帝看向他的眼中全無前世的沉迷之色,反而一片警戒,倒退幾步喚上衛兵拿下他。上官清容苦等他許久,竟只得來這般下場,心中極爲不甘,一手一個打翻了侍衛,步步逼近龍騰雲:“皇上,草民犯了什麼罪,爲何要這樣對待我?”侍衛越上越多,都被上官清容從容料理。他左手牢牢揪住皇帝前襟,翻身與他同乘一騎,不管不顧地說:“草民不才,願自薦枕蓆,請陛下帶草民回宮。”
皇帝在他威逼之下,無奈終於還是帶他回了宮。到得宮中,上官清容放開皇帝的手,立刻被侍衛太監攔下,衆人團團圍住他,長槍交錯,將他困在當中。遇強則強已成了上官清容的本能,他鬥氣外放,將敵人全數放倒,自己則跑上去拉住皇帝苦苦追問:“陛下,你爲何要陷害我,我對你一片癡心,你怎麼對我毫無憐惜之意?”
殿內一片混亂,殿外也是一片譁然。上官清容正和皇帝拉扯不清時,一彪人馬忽然衝入殿中,領頭的正是那天夜探他的黑衣人。那人手上還執着帶血的長劍,見到上官清容納頭便拜:“崔寨主,我早看出你面上有聖氣,合該是天下之主,如今你親手擒住皇帝,更是天賜其功,請崔寨主莫再推託,早登皇位吧!”
說罷,他上前攜住上官清容的手,直帶他步上龍椅,用力按他落座,高聲叫下方衆人蔘拜新君。”上官清容極力站起身來避讓,死活不肯當這個皇帝。正在與那個黑衣人較力之時,他眼前的景色忽然一變,周圍一片光明,七張佈滿焦慮的臉龐出現在他面前。
“崔斯特,你怎麼了,難道是魔力運轉出了問題?”
“主人,我說過你不要再讓那個里昂上門了嘛,他的魔力對你有傷害,你看看,剛纔冥想差點出問題吧?”
“崔斯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
……
上官清容臉上漸漸浮出一個幸福的笑容,伸臂去抱面前的人們。還是這個世界好,還有這麼多人不計較他的鬥氣魔力太過強悍,真心地喜愛他。他早已不是當年的上官清容,就算再回到那樣的世界,也過不上前世那樣的日子了。
就像這樣過下去,纔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眼前這些人們,纔是值得他珍惜的,真正的愛人。他現在只願生活這樣持續下去,永不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因爲卡文,就寫了個番外,可是番外又太長了,所以發晚了。本來以爲不會很長就能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