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弱受穿成種馬文男豬 58、快來膜拜我吧
58、快來膜拜我吧
依偎在萊斯利前輩懷中時,上官清容對自己的際遇還有些不敢相信,剛剛開口叫了一聲:“前……”一個詞還沒說完,就被萊斯利狠狠捂住了嘴。
那位剛剛還面目沉靜、玉樹臨風的精靈前輩低下頭直盯着他,面容略見扭曲,目中露出了一絲要殺人般的兇光。“閉嘴,別叫我前輩,你想讓這些人都知道你的未婚妻是個男的嗎?”
“那,萊……”好容易掙扎出一個說話空間的上官清容又一次遭到了鎮壓:“也別叫我的名字,嗯……呆會兒,你就跟那個無禮的大個兒男人說,我是你未婚妻,叫、叫莉莉!”
萊斯利前輩腦中那複雜的彎彎繞,上官清容發現自己實在無法理解。可是他還有個好處,就是人家就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向來不打折扣,於是在萊斯利前輩千叮嚀萬囑咐,終於肯放開他的嘴之後,他便站起身來,收拾了方纔一切情緒,仍以上下級的禮數見過了洛布朗營長,正式給他介紹了自承爲他未婚妻的萊斯利前輩。
“營長,這位是我的未婚妻莉莉,萊……莉莉,這位是我們洛布朗營長。”
洛布朗熱情而略有些靦腆地伸出手去握上了萊斯利的纖纖素手,卻發現對方的手勁兒大得驚人,精緻的臉上雖帶着笑容,眼底卻是一片寒冰:“幸會,營長,我、的、未婚夫承蒙您照顧了!”
多麼護短的女人,崔斯特還真幸福。不過,這樣烈性的女人,恐怕不會讓他在外面找情婦吧?難道他父親不樂意讓他和這個精靈在一起,是爲了這個?洛布朗營長一時抽不出手來,也只好忍着手疼,繼續保持形象地笑着:“沒什麼,崔斯特是個很優秀的戰士,我剛纔只是和他對練一下,給這些士兵做個示範。哈哈哈……”
他這麼幹笑着,連上官清容都不忍再聽,拉了拉精靈前輩的袍子,讓他放開營長的手算了。畢竟前輩只是個精靈。營長是讓着他才吃的這些暗虧,真動起手來,前輩是絕不夠營長塞牙縫的啊。
好在萊斯利自己也知道這情況,並沒得理不饒人,被上官清容一拉也就鬆開了手,隨即把洛布朗和他所有的士兵都當作空氣,轉過頭問上官清容:“你們到這種山裡來幹什麼?”
上官清容老老實實地答道:“營長的意思好像是,讓我們進山狩獵魔獸,訓練一下團隊配合能力。”
萊斯利聞言,先是略帶些不明所以地望着上官清容,一時明白過來,又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之色:“狩獵魔獸?你是十級魔獸的契約主人,哪個不長眼的魔獸敢湊到你身邊來,你沒跟你們營長說,就由他帶着你這麼胡鬧?”
十級魔獸?萊斯利說這話時聲音可不低,從洛布朗營長到坐在一旁看熱鬧的戰士們都聽得清清楚楚。難怪他們一路上山,竟連半隻魔獸都不曾遇到,那根本不是什麼魔法物品之力,而是這個崔斯特?休伯萊本人就是個驅逐魔獸的巨大魔法器具!可他若真是十級魔獸的契約主人,那魔獸到哪兒去了?
若是死了,這種作用應該就不復存在;若是活着,怎麼會有魔獸師會捨得和自己的魔獸分開,而且這麼久也沒提過自己還有這麼只高級魔獸的?洛布朗營長果然不恥下問,把精靈前輩那冷冰冰的態度視若無睹,插進兩人之間,對他的新兵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們一問,卻又勾起了上官清容的傷心事。貝爾這麼一走,卻是一點兒音信也無,雖然按前輩的說法,若貝爾出了事,他的身體自有感應,這些日子以來的無知無覺,應該就表示它平安無事。可當初日夕相處,肌膚之親,貝爾卻是毫不留戀,前一夜才纏綿交頸,轉天一早就頭也不回地離去……
他低低嘆了一聲,黯然答道:“它生我的氣,離家出走了。”
這是真的麼?洛布朗營長如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可看着上官清容的神色又不像是假的。再想到這個人魔武雙修,近戰遠攻都不落人下,且是身上有無數人力無法解釋的特異之處,會養一個性情與主人一樣……至少是一樣怪異、讓人難以琢磨的寵物,倒也非不可理解之事。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多問了。他在戰場上多年磨鍊出來的敏銳直覺告訴他,若再問下去,說不定他會聽到些一輩子都不想知道的東西。夠了,反正這次訓練註定無法成行,還是下山去吧!
心境通透澄明,彷彿到了大圓滿境界的洛布朗營長走到上官清容近前,對他和如今成了他未婚妻莉莉小姐的精靈說道:“這次訓練取消了,你跟我一起回營長辦公室報告原因,至於你的未婚妻……”
他遲疑地看了又把自己重重裹住的精靈一眼,沉吟了一下才說:“那就把她也帶到營地吧,我想法爭取讓你們能相處一夜,但軍營中是不能讓家屬長住的,你也必須要清楚。”
雖是隻有一夜,但與前輩分別這麼久,得有好機會好好說說話,問清他這些日子的居所行程,上官清容就已十分滿意了。他徵詢意見似地看了萊斯利一眼,見他微不可見地點了一點頭,心中一陣激動,彷彿終於看到了兩人之間光明的未來,又感謝了一陣營長的好意,拿回了自己身上那一堆戒指重新帶上,跟着小隊回到了山下的營地。
回到營地後,應洛布朗營長之請託,上官清容的未婚妻莉莉小姐也隨着他們一併去見亞森團長,說明他與未婚夫的親愛之情,不忍分離之意。
在上官清容介紹了精靈前輩的身份後,團長露出一臉“果然如此”的神色,倒也沒反對精靈留宿之事,只是熱情地教育起這位未婚妻做女人的本份,讓他對自己這位文武雙全的未婚夫要多欽敬一些,不要拘束得他太緊。
“男人如果管得太緊的話,就會被逼到別的女人那裡了啊。”亞森一副過來人的姿態,和藹地教育着萊斯利。這回精靈倒是耐心,既沒翻臉也沒拂袖而去,身上也沒散發出初見上官清容時那冰冷的殺氣,令他未婚夫和未婚夫的營長都鬆了一口氣。
好容易團長說得過了癮打算放他們出去,門外卻突然響起了傑弗遜營長輕柔優雅的聲音:“團長,王都魔法公會介紹來的新人到了,您要見見嗎?”
“進來吧傑弗遜!洛布朗,你帶崔斯特和他的未婚妻回去吧。”
洛布朗三人轉身出門之際,傑弗遜營長也帶着一個身着黑色魔法長袍,黑髮黑眸,沉靜如水的青年進了門。
那青年原本沉着冷靜的模樣在一見到上官清容身邊的未婚妻時就破了功。雖然精靈已包成了一顆糉子,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那身衣服下的人,連上官清容都顧不上理,震驚地喊道:“萊……”
一句話未能出口,他就被上官清容撲上去一把堵住了嘴:“艾德里安,你也在這裡服役嗎?這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也提前申請了畢業?”
米洛奇掙扎着想要說話,一雙眼睜得幾乎裂了眼角,卻在看到上官清容那乞求的神情後,又鎮定了下來,挑了挑眉表示自己願意配合,不再說話了。這時捂着他嘴的那隻手才放了下來,上官清容一手拉着他,強笑着伸出另一隻手指着萊斯利介紹道:“這位是我未婚妻,莉莉。真是難得啊,艾德里安,能在這兒見到你……”
他實在說不下去了,無論說謊還是圓場都非他所長。好在米洛奇壓根兒也沒有讓他爲難的想法,迅速從驚訝中恢復了過來,配合地笑道:“真是……真沒想到,莉、莉、小、姐,您竟然追到這裡來了。哈哈,我也是剛剛畢業,託了魔法公會裡一個熟人的福才調到這裡來,沒想到你也在這裡,真是巧啊。”
這三人之間的暗潮涌動,外人卻是看不出什麼來,容他們打了招呼之後,洛布朗就帶了上官清容夫夫出門,而米洛奇則心神不屬地留在亞森團長的辦公室裡辦入隊手續。
出於讓這對未婚夫妻好好團聚一宿的打算,洛布朗營長也沒另給精靈前輩安排房間,而是讓他住進了上官清容的單身宿舍。雖然屋裡只有一張單人牀,但營長堅信他們倆能充分利用空間,很好地讓那牀完成它的歷史使命的。
關上門後,上官清容才得以從容地問起萊斯利爲何會出現在這裡。精靈前輩神情黯淡,沉默了好一陣,才把離開休伯萊家後發生的事都吐露了出來:“離開你之之後,我本來是想回森林去請祖父他們解除婚約……後來,我在王都遇到了幾個行動鬼鬼祟祟的精靈,跟蹤了一陣才知道,我祖父已經派人通告全大陸的精靈族人,只要遇見我就告訴我……啊,還有你,讓咱們倆私奔夠了……就回精靈族結婚。”
說到這裡,萊斯利微微偏過頭,羞窘地說道:“荊棘森林是不能回了,我就一直呆在王都,順便看看你出沒出事,有沒有精靈找到你家去、去說什麼不像樣的話。後來我看到你乘着一輛馬車出了王都,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追了過來。不過你的飛馬車太快,我僱的普通馬車趕不上……”
他擡起左手,口中唸了幾句上官清容聽也聽不懂的咒語,中指上與上官清容一模一樣的戒指便發起光來,最後在上方形成一片光幕,上面線條交錯,細看竟似是一張地圖,而在那地圖的正當中,緊緊靠着兩顆閃着銀光的星子。
“所以,後來我就順着戒指上的地圖找了過來,沒想到撞見那個人正……這是第幾次了,別人欺負你,你怎麼就不知道反抗呢?我是怎麼教你的,我教了你幾次了?”他本來正大義凜然地教訓着上官清容,一時卻又想到自己教育人家時的手段也不怎麼光彩,臉上紅了一紅,捂着嘴輕咳了一聲道:“我這些日子都沒顧得上洗澡,幫我燒點兒水吧,不然我也不好意思睡你這麼幹淨的牀了。”
上官清容自然也是想到了那日兩人滾成一團的情形,紅着臉背轉過身去,喚出水火元素,燒了一團熱水,用手試着溫度正合適,便把那水團運到牆角,又拉起牀單飄在外面當作簾子,起萊斯利進去沐浴。
萊斯利正專心沐浴之時,上官清容的房門卻又被人敲開。上官清容向後看了一眼,便開門出去,想和人解釋一下屋內的不便,沒想到來人正是他們營長,拿着一瓶藥物,見面就塞到了他手裡,不好意思地笑道:“這個也是那些臭小子們叫我送來的,你們不是……久別重逢麼,我想大概用的着吧。”說完了後,他還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擺了擺手,吹着口哨自顧自地離開了。
上官清容打開瓶子嗅了嗅,一陣不知名的淡淡香氣便飄了出來,那瓶口油光水滑,以他這般經驗豐富的人,自然一眼便認出來,裡面裝的是**專用的香脂。營長他……他也真是善體人意啊!上官清容強自抑制着心潮起伏,深深吸了口氣,將那瓶子裝入空間戒指,重又回到了室內。
萊斯利洗罷澡後,就穿上了上官清容從家裡帶來的浴衣,長短略短了些,肥瘦卻還能將就,披着滿頭金髮坐到了牀上,正用毛巾擦着頭髮。水氣蒸騰之下,精靈的臉頰微紅,目如星子,膚如玉映,上官清容突然有些不敢再看下去,轉頭衝進了方纔那簾後,又替自己燒了一團熱水擦洗。
洗完之後,他纔看到精靈前輩已在地上鋪了毯子和被褥,打算睡在牀下,他只裹着一條浴巾,頭上水珠還不停往下滾落,怔忡地立在萊斯利的地鋪前,心中黯然想到,就這麼一夜,半輩居然也不肯與他同牀共枕,寧可自己睡到地上……
萊斯利擡起頭來,看到他這渾身是水、魂不守舍的模樣,實在是猜不出他那腦子裡又能想出什麼來了,可也不能讓他在這大冬天裡就這麼幹凍着,一把抓過他的頭髮來,直接把他扥到了牀上,拿起自己剛用過的毛巾,這不客氣地往他頭上擦。
纔剛把他的頭髮都包到毛巾裡,萊斯利就覺得身上一重,眼前一花,竟被上官清容壓着側倒在了牀上。而上官清容那張臉已在他眼前無限放大,呼吸可聞:“前輩,你就……這麼討厭我麼?你我明天就要分開,就連這一夜,你也不願意讓我、讓我,做你的人?你若這麼嫌棄我,爲什麼又要追過來……”
這情形,怎麼這麼不對呢!萊斯利激動得全身都在掙扎,可實在掙扎不過上官清容。爲什麼這倒楣孩子對着別人全無戰意,對着他竟這樣力大無窮……不對,人類的戰士和精靈之間的力量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啊……
萊斯利前輩滿腦子的計謀籌劃,想着怎麼說服上官清容恢復正常,放他離開。可這一切想法,到頭來都湮滅在了脣上那微弱而又溫暖的觸感上。上官清容身經百鍊,技巧純熟,雖然多年不曾運用過,一旦施展開來,雖有些生疏,卻仍能讓精靈從頭戰慄到腳。
什麼師徒之分,什麼好好教導他像個男子漢的樣子,什麼兩個男人這麼做是不對的……在上官清容手和身體制造出的一**快感中,精靈前輩的理智就像怒濤中的小漁船般不值一提,早粉碎成了千萬片。
他失控地抱着上官清容早已□的身軀,難以自制地發出一陣陣呻吟,□□也被上官清容握在手中仔細撫慰,並塗滿了洛布朗營長和他那位不知名下屬友情提供的油膏。
都準備好之後,上官清容才分開雙腿,用手引導着精靈的□□進入自己體內。這回他已習慣得多,又用了潤滑的藥劑,雖然還有些不適,卻不如初次時那樣疼痛,翻身騎在了精靈身上,晃了晃纖腰,上下移動了起來。
甬道中那□火熱的感覺令精靈更加深切地迷失其中,眼前也一片模糊,彷彿整個世界都已不復存在,唯一真切的,就是他觸手可及的上官清容。瀉在上官清容體內的一刻,他也終於摟住了真正屬於他的未婚夫,擡起身來抱緊他,又一起滾到了牀上。
等到精靈前輩真正清醒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已是悔之晚矣。可他心中,竟也沒什麼真正後悔的情緒,將自己的分/身從上官清容體內抽出之後,輕輕摟着他,在他耳邊低聲道:“傻孩子,你真是……怎麼這麼,讓人、讓人……”
上官清容向他疲憊地笑了笑,剛剛運動過度的身體軟軟地癱在了他懷中。精靈弓起身子,在他脣上輕輕吻了一下,伸手握起了他一直沒得到照顧的(繼續□□吧),略施了些力道,替他用手紓解了起來。
這種感覺也極**,卻又和被貝爾法斯特做得起不來身那時完全不同。上官清容纖腰向上弓起,顫抖着享受這撲面而來的情潮,喉頭也難耐地發出一連串破碎的哭泣聲。
薄薄的木門將滿室春意與門外蕭瑟的冬末景物完全隔開,卻未能完全隔斷那令人聞之斷腸的細碎呻吟。一身黑衣的米洛奇正貼在那道木板門外,咬緊下脣,聽着室內不屬於自己的歡娛之聲,半仰頭望向上方蒼茫遼闊的星空,眼底一片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