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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空如洗,湛藍的天空中飄着幾朵白雲,陽光在這高原山顯得格外的毒辣,已經是初春的正午,正是草長鶯飛的時候。△,可是在這高原上的草原山,一支衣衫襤褸隊伍正在行進,他們胯下的馬兒喘着粗氣,噴出一股股的白氣,腳下的剛發芽的小草,被馬蹄踏斷,然後與地上的泥水混爲一團。
“差不多了,我們這就班師回朝!”李寬看着身後僅剩的不足八百人的隊伍,這一次在草原上千萬裡的長途奔襲,他們這一支隊伍也付出了足夠大的代價。一路上吐谷渾的軍隊對他們進行了一路的圍追堵截,不時的遇到吐谷渾的軍隊,雙方相差懸殊,李寬這一方雖然不缺糧食與馬匹,可是他們的對手卻是不缺人,哪怕是以傷換傷以命換命,李寬他們都硬拼不起,所以一路上他們是且戰且退,可是即使這樣還是付出了四百多人的性命,這些人李寬都記得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他們每一個人的音容相貌。
他們每一個人的犧牲,李寬心中都是一陣心痛,這些人本來應該在左千牛衛接受着無數百姓的羨慕的目光,穿着華麗的盔甲,手執禮器長矛,只有在長安危機的時候纔會上戰場拼命。可是現在他們都長眠在這一片異國他鄉,甚至連屍骸都無人收斂,或是化爲野草的養分。或是成爲草原上的野獸的口食。這一切都是因爲什麼?他們每一個都是熱血激盪的好男兒好漢子,家中都有着妻兒老小。他們這一次出征再無歸期,在哪無定河邊多出了這些枯骨。可是那深閨之中,是否還有人在夢裡夢到他們?
這些傷這些痛,李寬牢記於心,但是他卻人就不覺得絲毫的後悔,在這段時間裡,在這長途奔襲的時間段裡邊,李寬爲這個屢爲邊患的異族佈下了一道道的陷阱,現在差不多要到了收網的時候了,他雖然很想在這裡看着這個民族的末日。可是理智卻告訴他,放出了這一頭惡魔,那麼就將是敵我不分,不管是誰,只要還在這一片土地上,那麼就難逃它的魔掌。想起那些慘烈的教訓,李寬決定迅速離去,因爲他佈置下的一切就要爆發了。到了那個時候,整個草原上將會是哀鴻遍野。甚至他相信到了那個時候,這一片地獄將會是整個世界上最最黑暗的煉獄。在那種絕望的情緒之下,所有的邪惡都會爆發出來,這裡將會遍佈着這個世間所有的醜惡。
騎着馬。向着大唐的方向疾馳而去,在這個方向上,沒有絲毫的阻攔。因爲追兵在他們的身後,而之前這一路而來。沿途的那些部落還有聚集地都已經被他們橫衝直撞的踏碎了。所以他們現在就只需要向着哪個方向一路飛奔,不要去管什麼其餘的事情了。
李寬他們的戰馬在這段時間裡不斷的替換。就連看成是萬里無意的千里駒的追雲此時也是一臉的倦色,邁着馬蹄跟隨着李寬現在乘坐的另一匹馬的後面。在他們離去之後不久,吐谷渾的大軍就開到了這裡,看着地上的痕跡,他們也隨着追了上去。他們的王者伏允發下了命令,這一支在吐谷渾肆虐了許久的不明身份的賊人萬萬不許他們逃脫,不管付出如何的代價,都要用他們的人頭和鮮血,來祭奠雪山聖湖的神靈。所以他們雖然已經疲倦萬分,可是還是不得不向前追擊。
“將軍,這裡出現分叉了,你看這裡,那幫人分成兩撥了麼?”一個吐谷渾士兵看着地上的兩行奔行之後的留下的痕跡問道。
“不是,他們放棄了那些空着的戰馬,你看,這裡,還有這裡,這是什麼?”騎在一匹戰馬上的吐谷渾王子遵王用手中的馬鞭指着地上的一處說道。
“這是?”士兵看到地上的微微顯出褐色的泥漿,不解的問到。
“這是血滴到地上和泥水混合之後顯露出來的顏色,這幫子賊人還真是捨得,將一半戰馬就這樣放棄了,不簡單啊!”遵王說道,他看出來了,這是前方的那一羣人講自己的戰馬分出一半來,然後將這些馬匹趕到一邊,在用刀槍刺傷這些馬匹的馬臀,這樣這些受了傷痛的戰馬就會沿着那個方向飛馳而去,他們自己則是走了另一個方向。
“分兵之計麼?呵呵……沿着這一條路給我追!”遵王指着沒有血跡的那一行痕跡下令道。
“遵命,將軍!”士兵們聽得命令,全都策馬飛馳,沿着那一個方向追了上去。
“哈哈……大人這一條計策真是絕妙,你看那些傻瓜真的沿着那一條路追了上去了,我們走……”在一邊的草叢中,一大堆的枯草之下,幾個李寬戰狼騎的士兵正在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後輕聲地相互打趣了一句向着另一邊而去。
草原上的春天來的很遲,大唐邊關都已經處處青翠起來了,可是在高原草場上,那些牧草不過剛剛冒頭髮芽。這個時候的草芽是最爲牛羊馬匹喜愛的食物,遵王率領着吐谷渾的勇士們一直追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追上前方的那羣戰馬,只是在這裡只有一匹匹悠閒吃草的馬匹,哪裡有半個人影。
“這幫狡猾的賊人,可恨!”遵王正在發脾氣,因爲他被騙了,被一個簡單的計謀騙了,此時他才明白那些所謂的血跡是爲了迷惑他們才留下的,難道要戰馬沿着一個方向飛馳只有一個辦法麼?看着眼前這些帶着一個個頭盔的戰馬,遵王再一次將手中的馬鞭抽在地面上,此時再轉回去追擊都已經晚了,那幫賊人早就逃的不知道多遠了。
所以現在他們只能這樣空着手回去向自己的父王交差了,至於會不會受到責難,遵王倒是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這一次丟失的部族中的威望的下降,這是他此行最大的損失了,要知道他的老爹除了他之外還有着好幾個兒子,這些人這些年被他壓在身下,現在這一次他的面子丟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定然會有一些小動作。
遵王想着這些,不由想着挽救措施,怎樣將自己的威望損失減小到最低?突然他想起了那些被他一路殺死的那些賊人,一個絕妙的想法被他想了出來。
“走,隨我一起回去,將那些賊人的屍身找到,我有大用!”遵王下令道。
而在另一邊,李寬也在下令:“將我之前交給你們的東西都拿出來吧,現在自己去挖一個坑最少給我挖上五尺深,然後將那東西埋下去!”李寬說着,率先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張黑褐色的麻布,看樣子是從一件粗布衣衫上面扯下來的一塊,然後用手中橫刀挖起坑來。
“將軍,這到底是什麼?爲何要挖坑深埋?”劉威不解的問,他這一路上都很是疑惑,爲何在最後楚王殿下都只是和那些吐谷渾的軍隊周旋,而不是去襲擊那些沒有多少護衛力量的部落,這讓他有些疑惑。甚至他注意到了楚王李寬在後來帶着他們在草原上兜圈子,在這差不多一個月的追逐戰鬥中,整個吐谷渾除了王都鄯善城,其餘的地方他們都有踏足,而他們自己這些人也在這一路上戰死的同袍也倒在了吐谷渾的各個地方。
“不要多問,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少一些爲好!”李寬說道,然後將自己的那一份東西給邁進了坑裡。
“走吧!回去了!吐谷渾完了!”李寬下了斷言,然後上馬而去。
大唐,清河郡城,一座豪華的莊園之中,一個華麗的鞦韆架,此時院中已經是百花競豔,奼紫嫣紅,花團錦簇。整個院子都開滿了各色的鮮花,在那鞦韆架的周圍,一簇簇的紫色的紫丁香在開放着,幽幽的香味在滿園的鮮花的香氣中也顯得那麼的獨特。
鞦韆架上,一個苗條的身影靜靜地坐着,一襲雪白的衣衫覆蓋着那淡雅如蘭,出塵若仙的身子,長長的秀髮在腦後披散而下,像是一匹華麗的錦緞,柔順的長髮被一根絲帶扎住了一縷,其餘的全都散落着,在風中被輕輕吹起,絲絲縷縷像是無盡的情絲,纏繞着那令人遐想萬分的嬌軀。
“楚留香,呵呵……伊人風度翩翩處處留香麼?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傢伙,只是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呢!”素雅的面容,不施粉黛卻又勝卻人間無數,此時微微蹙着的柳眉帶着絲絲的調皮的味道。
“小姐,你又在發呆了,老爺叫你過去呢!”一個小丫鬟此時走進了這一處鮮花的院子,看着鞦韆架上的人影,不由得嘟着嘴撒嬌道,她知道那人不會有絲毫的責怪。
“行了,春麗,你這個小管家婆!”果不其然,鞦韆架山的女子笑着罵了一句,然後擰着丫鬟的小鼻子寵溺的說道。
“哼……捏壞了小姐你賠啊?老爺在前院等着你呢,快去吧!這一次又是哪一家的公子哥啊?這半年這些人都要踏破我們崔氏的門檻了!小姐你也真是太挑了吧,那些世家公子哪一個都很好啊!”小丫鬟一路上在前面帶路,嘴裡不由的嘮叨着。(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