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錯了,韓楚楚只是我夫人的主子,青鸞纔是我的夫人,而且,韓家算個屁。”金鳳凰聲音冷漠。
比起這句冷漠的語氣,韓胺與韓谷從這句話的信息中,聽到了更加冰冷的信息。
剎那間,他們都知道了眼前的人是何許人,就是與青鸞鼓匹配的金鳳槌,一個他們完全惹不起的人物,就連當代老戰皇看到眼前的青年,也必須恭恭敬敬地大喊一聲前輩。
現今的韓家,真的在他的眼裡,只能算個屁。
因爲,青鸞鼓已經易主,實力與當前的主人基本相匹配,但金鳳槌是追隨着戰神俯的開山先祖,實力與開山先祖相對應,現今的老戰皇,也未必是金鳳槌的對手。
“金前輩,我們是韓家人,我們只是奉命前來,請金前輩饒命。”韓谷率先跪地求饒。
“金前輩,你大人有大量,就念在我們都是韓家人,放過我們吧。”韓胺也開始不淡定,跟着求饒起來。
被金鳳凰所殺,不可能有人敢幫他們報仇,況且,他們觸犯了金鳳凰的底線,韓家人只會覺得他們的死,是罪有應得。
其他所有人都跟着跪地求饒:
“金前輩,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金前輩,只要你放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會找青鸞的麻煩。”
“金前輩,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
金鳳凰冷冷一笑,“放過你們?假如不是我出現的話,以你們這樣強勢的實力,你們會放過他們嗎,我看你們不會吧。”
所有人喉嚨一緊,更加賣力地求饒:
“我們知錯了,求你放過我們吧。”
“金前輩,求你了。”
“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
.....
金鳳凰果斷地搖了搖頭,道:“沒想到,離開戰神俯那麼多年,現在的戰神俯居然腐敗成這個樣子,我看,幫現今的戰皇清理一下門戶,他也十分樂意我這樣做。”
戰神俯成立的宗旨,是做到嫉惡如仇,不仗勢欺人,眼前的這些人,都已經完全違背了戰神俯當初成立的宗旨。
同時,金鳳凰也知道,這是權力演變出來的結果,凡是成立一個組織,就會有權力的爭鬥,這是無可避免的事。
雖然,這些人都是些可有可無的嘍囉,但是,也必須讓背後搞鬼的人明白到,青鸞不是他們想拿走就能拿走的。
這些人,就是殺一儆百的最佳效果。
“死吧!”
話聲一落,金鳳凰隨手一揮,一道金色火焰掩蓋了那些修者。
在一片悲慘的叫喊聲音,一具具燒焦的屍體倒下,然後焚燒至無。
可想而知,金鳳凰的實力到達了一個什麼可怕的程度。
隨着所有叫喊聲停止,金鳳凰冰冷的面容立即再次變得尤爲的討好,快步走到韓楚楚身前,對着小吉柔聲細語道:“夫人,我這樣做滿意嗎?”
小吉沒有回話,直接冷漠地轉向了臉,無視金鳳凰。
似乎,兩人有着一個不可解除的心結。
氣氛便陷入了一片尷尬。
過了片刻,唐邑識時地打破了僵局,“金前輩,不如跟我回俯休息再說吧。”
金鳳凰偷偷瞄了小吉一眼,正等着小吉的決定。
小吉沒有回話。
金鳳凰只好嘆了一口氣,回答道:“唐老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看,我還是不去了。”
唐邑知曉金鳳凰的意思,勸說道:“金前輩,那可不行啊,假如你走了的話,又來一些人想奪取青鸞鼓,那麼小吉不是很危險?而且,小吉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你不就可以一同跟我們住在唐俯了嗎?”
“真的嗎?”金鳳凰一臉的興奮。
“當然是真的。”韓楚楚也跟着勸說道。
就這樣,幾人開始興高采烈地往唐俯的方向走去。
途中,通過與金鳳凰的對話,唐邑等人終於知道了金鳳凰與青鸞爲何鬧矛盾。
原來,當年金鳳凰一時興起,撩了另一隻鳳凰,被青鸞發現,兩人就此大鬧了一場,自此,青鸞不再理會金鳳凰。
唐邑,“........”
唐邑還以爲是多大的仇恨,原來是小情侶鬧鬧彆扭。
不過,他決定不多管閒事,自己都是戀愛上的草鳥,根本給不了什麼意見,就讓他們倆順其自然。
期間,韓楚楚還提及到關到金鳳凰認主的事。
“金前輩,既然青鸞都認我做主人了,我看,能不能夠也讓金前輩你也認我做主子呢?”
金鳳凰的面色驟然變得嚴肅起來,鄭重地搖了搖頭,迴應道:“對不起,韓姑娘,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現在你又認主一把上古神兵,對你沒有太大的幫助,說真的,你現在連青鸞鼓的百分之一威力都發揮不了出來,再認主一把上古神兵,只會分薄你自身的靈力,到時候,你只會比現在的實力更加差勁。”
唐邑也及時勸阻道:“楚楚,金前輩說得沒有錯,你讓小吉維持青鸞鼓的姿態已經是十分吃力了,到時候,又要維持金鳳槌的姿態,以你現在的靈力,根本做不到,而且.....還是算了。”
唐邑沒有繼續說下去,一些事,還是等顧清明親口說比較有說服力。
只要韓楚楚明白她自身的處境,她自然不會再有要求金鳳凰認主的念頭。
以金鳳凰現有的實力,纔是保障她認祖歸宗的一個有力保證,至少,唐邑認爲,要比自己更具有把握。
實力面前,所有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有金鳳凰坐鎮,就再也不怕其他人的小動作。
韓楚楚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於是,這一段路程,韓楚楚走得異常焦急。
很快,回到了唐俯,韓楚楚立即跑去找顧清明,問清楚自己的身世。
唐邑不再打擾韓楚楚,讓各人回房休息。
晚飯的時候,韓楚楚的臉色陰沉了許多,唐邑也知道因由,時不時說出一些搞笑的話題,活躍一下氣氛。
只是,一餐飯,在鬱悶中度過。
接下來的幾日,韓楚楚的臉色有了大大的改善,她也開始接受這個鐵一般的事實。
緊接着,韓楚楚每天都開始更加勤奮地修練。
唐邑也勤奮地修練起來,總不能被韓楚楚拋離得越來越遠,到頭來,還幫不上忙。
可唐邑的修爲進展簡直是日復一日地沒有任何進展。
南宮漠寒依舊不怎麼修練,一日三餐都在吃獸肉,然後,修爲突飛猛進。
唐邑真是一個羨慕,妒忌,以及恨。
至於赤陽飛,蔣家羣龍無首,唐邑順勢收復蔣家,讓赤陽飛正式掌管蔣家所有產業,並把蔣家直接改名爲赤家。
日子就這樣日復一日地平靜過去。
......
太阿城,戰神俯中。
一個雍容華貴的美貌婦人,正在優哉遊哉地繡着一幅帶着青鸞圖案的刺繡。
嬗皇妃這是爲自己佈置的行動來個提前的慶祝,因爲,她實在想不到有失敗的可能。
青鸞鼓這個本來屬於自己兒子的上古神兵,即將物歸原主。
這個時候,繡針不合時宜地刺穿了她的手指。
同時,門外嬗皇妃的一個心腹焦急地走近,報告道:“報告嬗皇妃,我們派去的人,全都死了。”
嬗皇妃蹙起了眉頭,一臉不悅地詢問道:“不可能,白穆說,那個野種的修爲只是墟域,我派出了韓胺和韓谷,兩人都是墟域的巔峰修爲,怎麼可能會失手的?”
那名心腹嚥了咽口中唾沫,強行鎮定地一五一實回稟道:“據探子回報,是金鳳凰出手了。”
“什麼!”嬗皇妃直接驚訝地站立起來,片刻,驚訝的臉容演變出一抹擔憂。
金鳳凰的出現,是她始料不及的事件,而且,要暗中奪取青鸞鼓的事情,已經不可能順利進行。
金鳳凰,不是她能夠匹敵的存在,更重要的是,金鳳凰代表着一個恐怖的信念,戰神俯,戰神,韓山。
那是第一代戰神,也是僅此一代的戰神,只要金鳳凰沒有易主,他依舊是戰神韓山的兵器,在韓家有着絕對的話語權。
“那個野種真是幸運,居然讓金鳳凰親自找上門。”嬗皇妃有些不甘,可又無濟於事。
“算了,既然那個野種已經得到了青鸞鼓,她就一定想盡辦法進入韓家,兩年後的韓家大典就要開始了,我要看看你如何進入韓家?”嬗皇妃的臉部終於出現了一抹得意。
兩年後的韓家大典,是決定韓家新一代主事人的重大慶典,只要自己的兒子順利得到認可,到時候,就不怕拿不回青鸞鼓。
“那麼,嬗皇妃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名心腹詢問道。
“不需要要什麼大動作,只要觀察她的日常即可。”嬗皇妃吩咐道。
“是的,小人立刻去辦。”那名心腹離開。
嬗皇妃又拿起了繡針,開始認真地繡着那幅刺有青鸞圖案的刺繡。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距離韓家大典的日子所剩無幾。
一天,顧清明忽然帶着韓楚楚神神秘秘地走過來,對着唐邑高興地說道:“老爺,距離韓家大典的日子還有半個月,我想,在這十來天的日子裡,把你跟楚楚兩人的婚事給辦了。”
這些日子以來,唐邑與韓楚楚的感情日益劇增,也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
唐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所措,這種事情來得過過突然,一時之間,他沒有心裡準備,臉色通紅地看着韓楚楚,想要徵求韓楚楚的意見。
韓楚楚更是害羞得把頭弄得更低,連望唐邑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要讀懂唐邑的眼神。
顧清明立即會意,微微一笑,狡詐道:“既然老爺不說話,那就是不願意了。”
唐邑立即回話,“誰說我不願意的,我願意,我願意。”
顧清明開懷大笑起來,然後跟唐邑聊了一番婚禮的事,再讓唐邑好好準備。
當唐邑離開之後,顧清明的臉色陰沉下來。
連韓楚楚的臉色也陰沉不來。
顧清明嘆了一口氣,開聲說道:“楚楚,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韓楚楚堅決地點了點頭,道:“我想讓唐邑與我有個美好的回憶,結婚這件事是我提出來的,我不後悔。況且,以唐邑現在的修爲,去了也幫不了忙,我不想到時候,讓唐邑把性命也給搭上了。”
顧清明再度嘆了一口氣,多少有些不贊同韓楚楚的做法。
但事以至此,他還是決定支持韓楚楚的做法。
他們兩人欠唐邑實在太多了,不能再讓唐邑有危險。
“我明白了,希望這幾天,你能快樂。”顧清明衷心祝福道。
“謝謝外公。”韓楚楚報以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