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哥哥……”慕容翩驚棘之極,小腦袋往交錯芭蕉葉眺瞄,在沒見到人時,體內升起一股莫妙興奮,嫵媚之極輕道:“會讓人看見的。”
手掌伸入她衣內輕輕摸撫着,阿真虛聲道:“現在是冬天,香蕉沒結,不會有人來巡查,沒事的。”
慕容翩想想也對,小腮幫染上兩抹胭脂,一種莫妙的興奮染上身子,令其戰粟酥麻而起,荑柔小手輕輕下按往伸於她裙內解系的大掌,“阿真哥哥,咱們進去裡面一點好不好?”
“走!”和婷兒相比,他的小可愛還真驚世駭俗。阿真摟過她,窸窣往芭蕉葉內更埋了進去,直到抵達了林中,撕下一大片芭蕉葉塾於地上,一個扭旋便把這個大膽的女人按躺於蕉葉上,驚世駭俗之極地猥瑣而起。
沙沙沙……
一陣像是風吹過蕉葉聲響,又似人穿梭聲音響起,處於半迷離的慕容翩耳朵靈敏,聽到這陣聲音,神情一緊,急從蕉葉上翻坐而起,拉了拉鬆垮衣服急道:“有人來了。”聲音一停,小耳跳動一下,驚呼:“有四人。”
阿真本以爲是風聲,聽得準確四人,還未從跪地裡站起,突然滾過來一團東西,隨後四道身影速度極快從四面咻落於四周。
來人速度如此之快,兩人皆愕,狐疑地齊向那一團滾來的東西看去,頓時抽了口氣,不約而同欺身叫喚:“殷小姐,怎麼了?你怎麼了?”一時間皆慌了手腳。
“別緊張,她只是身上溼了些,性命沒大礙。”旁邊來人呵呵笑的陰森,啪的一聲聽到扇子啪開聲,笑的更開心。“大小姐兩次投河,兩次都沒死,姑爺你就行行好,別爲難老奴了,第三次難何大小姐不會真的喪命。”
“白逸之……”殷銀目光兇狠,捂着小腹,絕顏吐寒扭看這個敢打她的奴才,“你竟敢打我?”
福絨眼慈眉慈,毫不懼怕上前走了一步,手中扇子一合,隔空往她身上再拍。殷銀領教過了,感覺他的力道又近了,側了一下,可白書呆子的內力何等精湛,豈是她這種角色能躲得開的?腹中又是一痛,身子往後仰,咕嚕又栽倒於地。
“大小姐既然想死,老奴便成全你,你該感謝老奴才是,怎麼反倒責怪起老奴來了呢?”福絨不痛不癢,呵呵笑的依然大慈大悲。
阿真驚駭,急欺上前扶起栽倒於地的殷銀,額頭冒汗扭眸看福絨,但見他雖然笑容可掬,眼內卻染上一層冰晶,發的是冷火,趕緊嘿嘿笑道:“總管老爺爺,不用這麼歐打自家大小姐吧?”
“老奴也不願。”白逸之苦笑着看殷銀,搖頭嘆息:“昔年少爺離世,讓老奴有生之年保殷家安然,老奴也發過重誓,大小姐三番二次投河自盡,這不是要讓老奴失信嗎?”
慕容翩聽出了那麼點意思,稚嫩童顏染上一抹陰狠,凝看四周的冷瘋子、莫瓊、程華茵,無懼對上白書呆子重哼:“阿真哥哥不受你威脅。”
“阿真哥哥?”程華茵兩鬢斑白,嗤鼻重哼。“虧你也有臉叫,着實不要臉。”
慕容翩聽得小臉陣紅陣白,來不及開口,阿真重哼道:“滅絕師太,我們又不是你徒孫,要幹什麼輪得到你來管嗎?”
“滅絕師太?”一干人納悶往程華茵看去,程花茵氣的白髮半豎,恨瞪這個下流之人,若他不是大姑爺,必甩的他開不了口。哼了一記,不再吭聲。
怒瞪這個沒穿道袍的滅絕師太,阿真也哼哼轉眸,凝看福絨詢問:“總管老爺爺你就明說,到底要幹什麼?”
福絨目光泛冷看着阿真,“姑爺果然快人快語,奴才也不敢奢救過多。”瞥了殷銀一下,眯眼笑道:“大小姐長的天姿國色,也不辱姑爺眼睛,奴才大膽請姑爺讓大小姐孕育其子嗣,大小姐有了姑爺子嗣自然就不會再想自盡,不知姑爺可否成全吶!”
“福絨你無恥……”阿真沒答話,殷銀已然腦衝血了,芊芊玉指直指白逸之,破口大罵:“你竟敢打起本小姐主意。”
“大小姐的心意天下皆知,既然這般的喜愛姑爺,何必拘於禮法。”福絨笑的極度無恥,對阿真溫柔詢問:“不知姑爺可否成全老奴這片心意?”
“竟然還有這種事?”阿真一副鬆氣走到福絨身邊,手掌熱絡搭於他老肩上,嘿嘿撂笑道:“我還道是什麼爲難的事呢,有這種倍爽的事,儘管開口說好了,只要不醜,我是非常樂意幫這個忙的,不用謝了。”
殷銀難於相信她的貞節竟然讓他們這樣隨意擺佈,氣的絕顏瑟瑟發抖,破口大罵:“無恥,下流……”
白逸之原本是氣極,不料姑爺竟這般爽快,而且一副活脫脫**樣,不由的一個愣怔,呆若木雞凝看他一會兒,輕挑眉頭確定。“姑爺說的可是真的?”
“還會有假嗎?”熱絡撫摸他的白鬍須,轉眸左右看了一下,再問:“總管老爺爺,殷大小姐那樣子很難辦,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比如給她下春藥讓她發Lang,或是用蒙汗藥迷昏她用奸的,對了……”拍了一下手掌提議:“用軟筋散吧,這可是好東西,全身軟綿綿可神智卻清醒無比,這樣奸起來纔不會像姦屍一樣,你看怎麼樣?”
汗……
一干人處於蕉葉裡,聽的是額頭冷汗涔涔,傻眼觀看這個無恥之徒,其中最傻眼的是殷銀,不敢相信她人就在這裡,這隻癩蛤蟆竟然這麼理直氣壯說要用軟筋散姦污她,一時間傻了,小嘴大張,不知該罵些什麼才能表達他的無恥程度。
“這……”福絨額頭滑下顆汗,這種下三濫手段他一輩子沒做過,扭看姑爺一派正經臉龐,除他說法外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輕輕點了點頭。“要……要如何全隨姑爺。”
“好,就這樣說定了。”阿真往他肩上一拍,就這麼決定了對其吩咐:“那總管老爺爺趕緊去備軟筋散,再找處到無人的地方把殷大小姐監禁起來。記得要備上皮鞭、蠟燭、繩索。”話落嘿嘿往殷銀看去,“我就來調教調教殷大小姐,不乖就用繩索綁吊起來,皮鞭侍候、蠟燭滴膚,一個月後保證成功受孕,然後從此變的非常的乖,惟命是從。”
綁吊、鞭打、滴臘。一干古人聽得面紅耳赤,臉龐暴血,殷銀要瘋了,衆目睽睽下竟被人如此討論節貞,談論牀弟凌辱之事,捂耳嘶喊破罵:“住口,無恥……”
愣怔的福絨被這道哭喊喊回神,額頭泛黑對阿真說道:“姑爺手段真是別出心裁,只是如此對待大小姐不太好吧?”他的初衷不是這樣子的啊。
“總管老爺爺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情趣。”阿真笑的邪惡,嘖嘖睇看殷銀說道:“殷大小姐有多任性嬌縱你比誰都清楚,不這樣調教她是乖不了了。再說了,我這不是在幫你的忙嘛,你該感激我纔對啊。”
聞言,福絨一陣無語,剛纔他覺的這主意很好,可現在卻覺的這個特別餿,茫然觀看師弟師妹,眼見他們也都用茫然目光看着自已,想了想說道:“姑爺,還是溫和一點比較好。”
“夠了。”殷銀聽不下去了,怒瞪打他的惡奴,怒瞪無恥癩蛤蟆,手捏的青白道:“我不自盡就是了,不須要這樣,我要回杭州成親。”心不在了,嫁誰都一樣,只要她點頭,不愁嫁不出去,癩蛤蟆恨她,她又有何顏面死纏他。
“成……成親?”聽到此話,白逸之嚇了一大跳,錯愕凝看殷銀。“大……大小姐要……要成親?”
“難道我不能成親嗎?”殷銀痛心疾首盯着阿真,他垂低頭不看自已模樣更是再明白不過了,緊捏着晶玉拳頭轉身說道:“要不福總管你在這裡把我打死,要不就回杭州爲我打理婚事。”不捨地轉過難於言喻哀眸,牙一咬轉身唆唆向芭蕉外邁去,這一輩子她殷銀最後悔的是遇見癩蛤蟆,若沒有他,她定然是世上最美麗的新娘子,定與所有新娘子一樣會害羞會欣喜。
大小姐都自願回去成親了,寶血樓一干老頭阿婆茫然互覷一眼,隨後福絨老臉訥訥向阿真歉了一句,趕緊跟上去,遠眺那副悲悽身影,福絨心裡佈滿複雜,眼神充滿嘆息,他真能眼睜睜看着大小姐這麼痛苦的終其一生嗎?
罷了,罷了!福絨深深嘆了一口氣,返走於姑身跟前,從懷裡掏出張徒孫給的那張借據,往他手中塞道:“大小姐貞子已被姑爺污了,縱就是再嫁人也不會圓滿了。”
阿真手捏着那張昔日寫給白風擘的借條,頭腦一片空白佇站於芭蕉中,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內心掙扎不已,捫心自問,他真的能任殷大小姐這麼嫁給別人嗎?沒有答案,在腦裡想羅搜有關於殷大小姐的好,窮其所有記憶,能找到的只有殷大小姐野蠻嬌縱一面,有關於她半點的好,那怕給自已一個說服的理由都沒有,這個女人身上有的只有任性、蠻橫、嬌氣、霸道,他說服不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