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曉五皇子是犯事才被殺害,但畢竟是所犯何事?於至得將其殺死?天家不比百姓家,他就不能摭掩摭掩嗎?蓉妃雙眼溢淚,眼眶通紅硬問:“採兒所犯何事,最多枉送一、二條賤命,你這奴才不幫摭掩也就罷了,卻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我知你對本宮有恨,卻何故要如此殺害採兒。”
聽得這番激烈控詞,阿真既冷笑又疑惑,恍然大悟指着蓉妃說道:“原來就是你凌辱我寶貝的老**……”
“住嘴……”
“放肆……”
另外兩人聽他罵蓉妃老**皆然臉色褪變,低聲喝叱,面帶怒容。
“嘖!”阿真被叱的嘖嘖出聲,搖了搖腦袋,婉惜道:“果然是有什麼孃親就有什麼兒子,我若知曉五皇子是大名鼎鼎蓉妃所出,那就不會讓他這麼快活噎氣了。”
蓉妃聽得此語,差點暈厥了過去,氣指直指他鼻頭,胸口大力起伏,“你你你……你這亂臣賊子,目無皇尊,昔日我能讓蘇媚子懼怕,現在依然可以,莫非你也要殺本宮不成?”
本來念在她死了兒子,不想和她太計較,機緣巧合竟碰見虐婷兒的兇手,可她直到現在還敢拿婷兒作威脅。阿真雙目佈滿殺意,冷冷眯看眼前這個蓉妃,臉龐很快放平和,宛若無事靠於牆上回道:“臣怎敢對娘娘無禮,若娘娘要虐臣的妻室,臣能拿娘娘如何?也只能聽之任之罷了。”
周濛濛見到他稍縱即逝兇殘目光,心底懼怕,跨前一步喝問:“你想幹什麼?”
好心細的**,阿真抖出個茫然目光,嘲諷笑道:“臣好好呆於此地等皇上,公主大人突然前來,是臣該問有何事纔對,怎麼反問起臣呢?”
“早聽聞右宰相伶牙俐齒,今日終於見識到了。”蓉妃咬牙冷笑,雙目含詛咒,大聲喝問:“本宮特地屈駕前來,便就是問你這亂臣賊子爲何殘殺採兒。今天若不一一與本宮詳道,看本宮如何饒你。”
“也沒犯什麼事。”本王還等你動手嗎?阿真心裡暗笑,搖頭自然講道:“昨日在碼頭他橫行霸道,臣看不過去便令水師把五皇子等人扔入河裡,撈起來時還不知回改,便打了幾巴掌,沒想到五皇子仍還不知道錯,所以……”雙手一攤,雙肩一聳,着實是氣死人吶!
果然,聽他說只是爲這種小事,前面三人臉龐驀地褪變,周濛濛瑩眸大睜:“你……你把皇兄扔河裡,還歐打皇兄,最後只因皇兄不認錯,便殺死他?”
“當然不只了。”阿真擺手,“我本來也不想殺死他的,只是他還開口辱罵我,我便生氣了,要殺人總得有個眉目才行,按照他如此橫行霸道的舉措,我料想他平日定是猖狂之極。猖狂之人一定會有犯什麼事,所以我命人快速去查。”講到這裡,哈的一聲拍了個手掌,興奮豎起食指講道:“本來金陵的水師提督還說沒犯事,我不相信生生割了他一隻耳朵,隨後他就稟說數年前五皇子在某地姦污了某個姑娘,姑娘的父親阻止不得竟然被當場打死,姑娘母親阻止也一併被他姦污了,連姑娘家裡養的那條母狗都不放過,手段着是引人發恥。有了罪名,臣眼也就不猶豫了,不料五皇子命挺硬,我生生把利劍戳入其心臟,他硬生不閉眼地辱罵,老子一火大就擰過劍柄,雙手這麼一拉,生生把他截成了兩半。”說時,雙手還比劃是如何殺死的,模樣甚爲愉快。
三個娘門哪裡見過此等手段,剎那間臉色皆灰,蓉妃寒氣倒抽,哀嚎了一聲,就這麼給暈死了過去。
“你這兇殘之徒。”周濛濛聽着全身發抖,手指他的鼻頭啐罵:“竟兇殘至如斯,皇兄縱然再如何的不是,卻也父皇所出,何故如此。”
連這個公主都說出這番話,阿真是冷酷之極,什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家殺死幾條人命,誰敢說什麼?連跟前這個飽讀詩書**都說出這種話,真是他媽的夠了,姓周的了不起是嗎?看他怎麼治她。
“公主大人,若臣沒有記錯的話,你早姓了我九牧傳芳的林字了,以前事較忙我冷落了你,今天早些回家,咱們夫妻兩人好好在牀上培養培養感情吧。”老貓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虎啊?
氣極的周濛濛突見他笑如此猥瑣,嚇的一張小臉白的跟鬼一樣,正待開口時,大量腳步聲響起,周帛綸率三班文武出來了,見到阿真靠於牆上,沉聲詢問:“林愛卿今日此來有何事?”
皇上來了,阿真自然站正,瞥了一眼嚇白臉的公主大人,今天他就治治她,趕緊抱拳躬道:“啓稟皇上,寶公主已多時未歸回家,臣此來是擔心她,想接她回府。”
“原來如此。”皇上點了點頭,目光往女兒臉上看去,見她臉色煞白,雙眼微黑,不由的也是一陣心疼,開聲說道:“祭奠結束,皇兒回去休息吧。”
“父父……父皇。”周濛濛嚇的不清,身軀顫抖,急急福身說道:“兒臣與皇兄從小手足之情篤深,皇兄乍然離世,兒臣心痛之極,還請父皇念在兒臣一顆赤心,讓兒臣留於靈堂多陪伴皇兄。”
“皇上。”她越是如此,阿真的牙越癢,趕緊抱拳哀訴:“寶公主雖是公主,卻也是臣之妻子,臣不反對公主來守靈,可她已操勞多時,臣委實心痛,還請皇上讓臣領公主回家歇息一番,再來相伴不遲。”
周帛綸早知林阿真有家不歸,什麼委實心痛全都子虛烏有,然皇兒畢竟是他送於他的,確也一夜未寢,何況他擡明理,他不能留。點了點頭說道:“林愛卿所言甚是,這就帶皇兒離宮吧。”
“多謝皇上。”阿真抱拳表示萬份感謝,待一羣人走過,回頭看公主大人,見她正用恨怨瑩眸瞪着自已,牙齒突然特癢,大步往她身邊一跨,大掌想也不想就捏過她的荑柔小掌,把大嘴湊到她僵硬耳畔,嘿嘿道:“公主大人,咱們回家回房上牀培養點感情吧。”
“你…休…想!”周濛濛手掌被握,暗暗掙脫不開,心裡既恨又羞,可父皇就在前面,不敢大聲喝叱,只得咬牙小聲罵道:“無恥下流,即便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若不無恥不下流,怎麼讓你孕育我的子嗣?”阿真嘿嘿一笑,半點都不憐香惜玉,跨步扯過小掌,猥瑣哼哧:“大膽的女人,跟了我姓竟敢指責自已的天,着實是半點規矩都沒有,看我怎麼治你。”
周濛濛嚇壞了,一路踉踉蹌蹌被扯出宮,直到禁門過了,返回府邸時一張嬌靨比溺屍還要白上幾分。在他把自已帶入房內,嚇的全身發抖,見他落下門閂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死命掙扎他緊擒的大掌,“放開我,放開我。”
雖然阿真是弱雞,不過公主比他更弱雞,緊牽的手掌差點被她掙脫,臉龐一狠,另一隻大掌橫到她扭轉的芊腰,一帶便把她鎖於懷中,吡牙咒罵:“再掙扎老子就把你捆綁起來,看你這**還敢不敢喝叱老子。”
哐當!周濛濛被他緊摟於懷中,一顆心都碎了,趕緊閉上了眼睛,淚水嘩啦從眼角流了出來,決定她若碰自已,馬上咬舌自盡。
阿真摟着她,把她帶到牀邊一扔,見縮成一團躲於牀角的公主大人,猥瑣呸道:“公主殿下,很了不起呀,他媽的用那種鄙視噁心目光看老子,***的,老子一再容忍你,你還道老子怕了你是不是?”伸手上前,往縮成一團嚶嚶哀泣的公主大人玉耳捏了兩下,大聲吼罵:“不準哭,給老子擡起臉,不然老子脫光了你的身服吊起來鞭打。”
周濛濛嚇的直哆嗦,耳朵被捏,趕緊縮了縮脖頸避開他無恥手掌,雙手死抱着雙膝,淚臉埋於膝內,不停的往角內縮的更小,雙眼大量流淚,淚從腮邊滾到裙襟,溼了一大片。
罵完這個娘皮**,不料她非旦不擡起臉,還縮的更小,阿真踢掉靴子,猛地撲上去,一個旋轉把她按躺牀上,大聲喝叱:“不準哭!再哭老子馬上脫了你的衣服。”
周濛濛被翻平於牀上,身子止不住戰粟,雙手緊捂胸口,聽得此話趕緊停下抽咽,嚇的腦袋抖擻,雙眼閉的緊緊。
“老子還以爲公主有多了不起,也就是**貨色,長的比**美有屁用,脫光了都一樣。**有的公主也有,公主有的**一樣有,了不起什麼?”姓周的了不起啊,殺幾個人都不算什麼事是嗎?媽的!惡人就要惡人來磨。見她雙眼閉的緊緊,胸口又升起一股惡火,惡聲再罵:“臭**,還不快給老子睜開你的**眼。”
周濛濛聽得他一口一聲**,低俗跟市井一樣,偏偏這個市井之徒卻是自已夫婿,心頭大悲,眼淚又從眼角溢下腮邊,雙眼用力閉的更緊。
阿真見她這樣,點了點頭威脅:“好,叫你這**不要哭,你偏偏哭,叫你睜開眼卻越閉越緊,咱們今天算是沒完了。捂着胸部是不是?老子還就不相信你有三隻手,上面捂了,下面你生得出手來捂嗎?”話落,手掌故意擱放於她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