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乃燒糧草的似乎,張乃的兩個兄弟張空和張也正在和何必豪大將軍大戰當中。
其實這場搏殺,剛剛打起來,沒有多少人圍觀,直到燕王聽到兩軍的吶喊,和士兵們的助威聲,他才聞聲走過去看的。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大將軍何必豪和兩位年輕的蠍的搏殺。
燕王過去一瞧,看着自家的將軍竟然和兩員十五六歲的蠍打得難解難分的。而且兩個蠍配合十分的默契,就像是兩個孿生兄弟一樣,出手迅速,不留餘地。打得何必豪竟然有一種懵了的感覺。
何必豪是什麼人燕王最清楚了,這個何必豪的武藝那是出類拔萃的,在自己這麼多的大將當中,何必豪的武藝如果說第二的話,沒有人稱第一。
可是竟然有人挑戰自己這位大將軍,而且看情況似乎還打得很精彩。燕王又怎麼可能錯過這場搏殺呢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燕王聽到了有人叫道:“敵軍要燒糧草了,要燒糧草了”
聽到這話,燕王馬上回過神來。
他立刻對身邊的趙廣說道:“趙廣,你帶着人馬去保護糧草”
趙廣聽到這話,馬上抱拳說道:“末將領命。”他馬上揮手,就召集了一大堆人跟着他去保護糧草了。
燕王心裡想着以趙廣的武藝,由他帶人去保護糧草。糧草應該是平安無事的。畢竟是這中雷雨的天氣。大雨滂沱,敵人能夠點燃糧草,那纔怪呢
何況趙廣將軍的武藝不是吃素的,無論是那個膽大妄爲的傢伙都不可能在趙廣將軍的保護之下點燃糧草,更別說是在這種滂沱大雨的天氣裡點燃糧草了。
對此他可是很放心的。
況且他身爲一位軍人出身的王爺,自身對武藝的喜好,也是十分的癲狂的,他爲了看到了一場精彩的搏殺,就沒有親自去現場一看究竟。
這兩員蠍的武藝真的可以說得上是極好的,若是多幾年的功夫和磨練。只怕何必豪也未必是他們當中任何一個的對手,可惜的是,如今他們年紀還小,而且磨練不夠多。因此輸給何必豪將軍那是遲早的事情。
只是他們配合得很默契,要想找出他們的破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何必豪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露出了笑容,然後眼睛露出了狼一樣銳利的光芒,笑着看向前面那兩個手持長槍的少年說道:“好小子,竟然能夠用槍逼着老子逼到這種程度,不錯啊”
方纔的那一招,何必豪正面和張空、張也交戰,交戰得正歡暢的時候。(WwwSuimengcOM)突然間張也和張空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就各自走開,一個出槍偷襲何必豪的下盤,一個出槍偷襲何必豪的脖頸。
因爲他們的槍路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又實在是太過默契,何必豪反應有些慢了,雖然他的長槍攔住了偷襲他下盤的張也的槍,可是他的胸口卻無法完全避過張空的槍,只在一瞬間側身想要閃過,卻沒想到張空朝着他胸口刺出槍突然間迂迴了槍路。朝着他的嘴攻了上去。最後竟然使得何必豪,不得不伸出左手抓住刺過來的長槍的槍桿。
而何必豪在抓住張空的槍桿的時候,冷不防被張空趁機踹了一腳他的肚子,將他踹飛倒在了三丈之外。
好在他的武藝不弱,馬上用槍插在地上。阻擋他繼續往後滑行的路線,站直了腰身。他站穩了之後。發現對方的那一腳竟然是用了十成的內勁,將自己的臟腑都踢傷了。喉嚨一陣腥味涌了上來,接着就是一股熱流從喉嚨流出,到了嘴角。
該死的,自己竟然被這兩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鬼給打傷了,而且還流出了淤血。這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況且對方還是和自己一樣使用長槍的,這給臉,何必豪感覺自己丟大發了。
張空和張也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齊聲說道:“小爺要你的命,拿下你的人頭送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定會高興的”
“要拿老子的人頭,老了”何必豪冷笑地說道,“給你們兩個小子看看我何必豪的殺招。”
看到何必豪要出絕招,燕王馬上對身邊的傳令官說道:“擂鼓助威”
傳令官聽到這話,馬上下令士兵們擂鼓助威。
“咚咚咚咚”鼓聲大作。
何必豪一步一步地靠近張空和張也兄弟二人,就距離他們大約一丈遠的時候,瞬間將手中的長槍揮動了起來,他躍身跳起,大喝一聲:“槍掃八荒”
“錚”地一聲作響。
伴隨着這一聲震動人心的做響聲,還有馬兒的嘶鳴聲。卻不知道何時,竟然從外面闖進來了一員大將軍,這員大將年紀大約在五旬左右,他手中所持一柄金黃相間的長槍。就在何必豪的方纔出槍要使出“槍掃八荒”的一瞬間的時候,這員大將跑了進來。
用盡全力就將何必豪的“槍掃八荒”給接了下來,用力一彈,竟然將何必豪震出了一丈之外。
那員大將,回頭看向那兩員蠍說道:“空兒,也兒,你們的任務完成了速速帶人離開這裡。”
“是”那兩員蠍聽着就抱拳說道。
這精彩的程度,讓人無法移目。這個時候燕王看到這員大將,竟然一招就將自己大將軍何必豪的“槍掃八荒”給破了,不由有些怒火。
他當下大聲說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
“劉平羌,你聽好了,老子乃是大唐先鋒大將軍張戟,張懷遠是也”張戟大聲對劉平羌說道。他說完這話,當下就拍馬讓兄弟們跟着他一同轉身離去了。
“放箭,放箭”燕王大聲說道。
“嗖嗖嗖”冷箭朝着張戟射過去,可是張戟是騎着馬的,他馬的速度又十分的快,其實燕王的人的冷箭可以追到上的。
就在燕王爲不能夠射殺張戟而惱羞成怒,叫喧着要派人去追殺他的時候,一個叫聲將他的惱怒變成了鬱悶。
“不好了,不好了,糧草着火了,糧草着火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喊了起來。正是因爲這個喊聲,燕王迅速地轉頭往糧草屯放的地方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有將燕王氣得是暈死過去。但見糧草對方的地方,那是沖天的大火,光亮無比,怪不得自己剛纔看何必豪和那兩個敵軍蠍打架的時候,開始還是覺得光線太暗了,他們看不太清楚,可是漸漸地光線竟然亮了,自己也能夠看清楚了,原來提供照明的竟然是自己的糧草。
此刻的燕王的心再滴血,他顧不得雨水滂沱了,他大喝一聲說道:“把本王的狼牙拿過來隨本王一同殺出去,本王不能夠眼睜睜地放任他們逃走……”
“王爺,你不能啊,萬一敵人有埋伏,故意引你到包圍圈,那怎麼辦”這個時候燕王身邊的副將死死地拉住燕王說道。
燕王鬱悶大聲叫道:“難道就這樣放他們離開嗎孤王不能夠就這樣放任他們離開”
“王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王爺保重身體啊”
“王爺,不要太過難過啊”
燕王突然間大叫一聲“哇”,竟然倒在了地上。左右見狀,趕緊衝過去將燕王扶了起來。等燕王緩過一口氣的時候,不由說道:“下令清點一下,我們的損失”
“是”
天亮了。
雨卻沒有停下來。護城河的河水卻因爲一夜的暴雨漲了不少,已經開始慢慢地逼近了河堤了。最該死的是昨天晚上之前,燕王又讓人將一百多具感染了瘟疫的屍體投入了護城河當中。
如今這個護城河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充滿了瘟疫的感染源頭了。
一旦河水滿出來,涌進入冀州城的深井當中,那麼冀州城裡的百姓,那就遭殃了。
趙璋看着這護城河上,漂着的那些被水泡得不成人形、脹得詭異、發臭的屍體,不由皺眉頭。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趙大人,你不必擔心,我爹一定會來救冀州城的百姓的”張銀當下對趙璋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趙璋等人看到了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走了到了城門口。
因爲下着雨,又因爲對方都是騎馬的人,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溼漉漉的,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衆人還當這些人是燕王派來的人。是前來勸降的。
基本上,每一天燕王都會派出一支騎兵來勸降。
今天就算是下雨,應該也不會例外的,衆人這樣想着。不過,今天帶來的人似乎有些不太對勁。沒錯,很不對勁,這些人的身上都穿着和燕王的騎兵的鎧甲不一樣的顏色,燕王的騎兵的鎧甲是銀白色的,而這支軍隊的鎧甲的顏色是黑色的,烏黑髮亮的。
還有今天的人要比以前的要多上許多,看這人數起碼超過萬人吧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的馬上似乎有血跡,雖然被雨水沖刷得很淡,可是眼睛銳利的人,還是發現了。
難道燕王打算攻城了嗎
可是要攻城的話,怎麼可能會派出騎兵來攻城呢不是應該攜帶攻城的器具的嗎這些人都是騎兵,他們的身上沒有攜帶攻城用的器具。
就在衆人發愣的似乎,城頭上的張銀在城頭上看着城下的人,高興地大聲叫道:
“是我爹啊,趙大人,那是我爹,我爹帶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