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什麼,你到底想要證明什麼?”一得到自由,水雲奴立馬放肆的將兩隻小手攀在他的身上,緊緊地拽着他墨色的袖口,焦急的問道。
到底是什麼事情需要這麼尊貴的王爺將她禁錮在他的身邊,從上了他的船那一刻起,他便用盡一切手段將她與外界隔絕,毀滅了一切她要逃跑的途徑。
“劉琦”厲甚嗥的眼神隨着她扒在自己身上的小手而逐漸的變得晦暗,轉身不着痕跡的將她的小手甩開,隨即對着剛趕到的管家道,“給她騰出個客房來,不需要做太多的佈置,只是暫時的。”
“是,那我這就去。”先前聽着府內的下人報告說爺帶回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他當時還不敢相信,現在親眼見到這個事實,心裡依舊存着小小的懷疑,向來視女人如毒物的爺怎麼會帶女人回家呢!回話間,視線偷偷的打量了站在大廳內一臉傷心的女人身上。
看到水雲奴的那一刻,劉琦的臉上綻放着光芒,面前的女人妖媚嬌小的芙蓉面下,卻透露出滿骨子的清純之氣,叫人移不開目光,難怪他家爺會破例將這個女人帶回家。
“劉琦,你好像忘記你的身份了。”見劉琦口上應承着,眼神卻不停的朝着身後的女人身上瞧,厲甚嗥的怒意頓時上升至胸口,散發開來。
“抱歉”尷尬的矗立在大廳內,再不敢將視線往水雲奴身上瞟去,點頭,慎重的到了句便轉身離去。
“到了本王的府邸,做什麼都得規矩點,你不是花樓內的妓女,別妄想用你那張可人的臉去蠱惑他人。”
他準過身,精爍的眼直瞧着她,看着她慌亂之際,擡腳步伐穩定的朝着她一步步緊逼,直到逼得她一屁股嗖的坐到了大廳內的主位上,他才邪氣的勾脣,俯下身子,一手撫上她白皙的左臉頰,輕聲細語道。
“況且在本王的王府內,沒有本王的允許,絕對不會有人敢動你,最多也只是將你刻在腦海裡淫穢罷了。”
“你、你這個人、太過分了。”
“哎……”他到底爲什麼會將她留在這裡,他要證明的又是什麼?被困在厲甚嗥安排的西廂院南閣內的三天,水雲奴的腦海裡一直迴盪着這個問題。
進府後的第二天,她從照顧自己飲食起居的下人那裡得知了他的名號,原來他就是當今聖上的同門師弟,威霸整個玉臨國的航運掌舵手厲甚嗥,因掌管着玉臨國內的河運行業而被聖上親封爲平水王。
她真的不知道這樣一個一方霸主,到底爲何硬要將她這麼個落魄女子強留在此,上次他說的證明某件事讓她的心非常的不安。
“姑娘,您又嘆氣了。”負責照顧她的是個十四歲的小丫頭,叫鸚鵡,人長得挺秀氣的,有一對晶亮的小眼睛,笑着的時候眯成了一條縫,說話細聲細氣的,特別的小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