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智鑑知道朱麗萍在收拾房間,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他馬上派人去上溪請郎中。郎中來給朱麗萍看了後,又馬上派人跟郎中去上溪抓藥。抓了藥馬上熬,然後看着她喝了。
晚上,朱麗萍叫楊金芳在她新安排的房間裡洗澡。接着又叫申智鑑到那房間讓楊金芳服侍洗澡。她跟申智鑑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楊金芳洗完澡,換上自己最喜歡的也是朱麗萍給她的緞子衣服,然後在浴盆裡打好水等申智鑑來洗。
申智鑑被朱麗萍推進房間,但不好意思脫衣服。楊金芳就幫他脫了,但他的內褲她也不好意思脫,申智鑑就穿着內褲跳進浴盆。楊金芳給他打肥皂,拿了毛巾給他擦背。申智鑑乾脆閉上眼睛由她服侍。
洗完了上半身,楊金芳在申智鑑耳邊柔聲地說:老爺,你把褲子脫了,裡面也洗洗吧。
申智鑑給她在身上摸來摸去,下面已起了變化,不好意思脫,仍然閉着眼睛不說話。楊金芳只好將毛巾伸進去給他擦。一伸進裡面就接觸到硬硬的那物件。楊金芳久曠之人,哪能受得了這般刺激?抓住那物件就揉起來。申智鑑給她揉得性起,水淋淋站起身來,摟過她的脖子就吻。兩人就粘在了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申智鑑洗完澡,要回自己房間,可是朱麗萍已在裡面把門栓了,自己在裡面聽留聲機。無奈,只好到楊金芳房間。他驚喜地發現,楊金芳竟別有一番風韻。
半夜,朱麗萍睡不着。雖然是自己一手安排的,但心裡仍然酸溜溜的,很難受。她跳起身,踮着赤腳,溜進了江帆房間。
朱麗萍知道張晨來棗溪,就把他找來。她對他說:你殺江帆這事,如果他們不是看我和智鑑的面子,十個張晨也死了。
張晨慚愧地說:表妹,是我不好,多虧你和表妹夫給我說話。
但這件事還沒完,如果李俊生知道你通八大隊,你和姑姑她們都得被他殺死,連我爸媽也會受牽連,所以你回去告訴他們,讓他們收拾細軟趕快來棗溪。
之前是很危險的,李俊生派人監視我家,現在好了,沒人監視了,應該安全了。
傻瓜,沒人監視不是正好可以逃出來嗎?現在沒危險不等於以後沒危險啊。
他們走,我也得走,可我還開着火腿店呢。
我知道你開火腿店很賺錢,這段時間賺的錢得你在銀行半輩子做了。賺了一些就及時收手吧,不要把命也搭進去。當然我爸媽姑姑他們走後,你還不能走,但你要作好隨時走的準備,哪天走,申智鐵他們會通知你的。
其實我也知道危險,我是腦袋栓在褲帶上的。以前你不理我,我都不敢要求來棗溪住。我這就回去就跟他們說。
你讓我爸媽先來,姑姑她們遲一天來。不然萬一李俊生髮現姑姑走了,我爸媽就走不了了。你們來這裡可以幫智鑑料理火腿坊生意,智鑑已經打開北邊的銷路,有沒有銀山這點生意也無所謂。
張晨這次來棗溪是捎來了李俊生的話。李俊生說,會談地點應在離銀山十里範圍內,時間地點可由龔德興定。
江帆笑道:這李俊生也太沒出息了,他的勢力只能控制在銀山的十里以內?他這樣,我們就比他有氣度,他的勢力範圍也去,怕什麼呢?只要不在銀山就有辦法。
龔德興說:他提條件,我們也可以提啊。
是的,我們當然也要提條件,我們就提他同樣擔心的問題,一是參加會談的人不能帶武器;二是參加會談不超過三人。德興,會談地點你們好好選選,要找一個沒法埋伏部隊但我們的部隊能夠接應的地方。
張晨回銀山後,先安排他家和舅舅家逃離銀山的事,然後去見李俊生。
李俊生聽了龔德興的兩個條件,笑了:我也正想提這兩個條件呢。好吧!地點在哪裡?
他們沒說。
地點都沒定,你回來幹什麼?你趕快回去,問清了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