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駙馬那張秀致脫俗的臉,簡直就沒法兒看了。
“嘖嘖,難道你不喜歡孩子麼?”純王難得能欺負林駙馬一把,一點兒都想不到未來等待自己的悲慘命運,還在賤賤地湊過來,三個豆丁兒挨個兒摸了一把,對林如初賊兮兮地說道,“這三個小壞蛋可是長樂的心肝兒,你喜歡長樂,一定也喜歡他們的是不?”
天可憐見的,純王殿下都要叫三個豆丁兒給折磨死了。
每回這三隻到了純王府組隊刷自己之後,心愛的純王妃的眼裡就沒有純王殿下了。
左邊兒也是仇人,右邊兒也是仇人,純王殿下覺得自己特別機智。
叫仇人們窩裡掐去吧。
“我當然也很喜歡。”林探花努力地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只是看着那冷峻的表情,純王不知怎麼就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美人兒。”四皇子殿下流着口水就往今日紅衣如火,人美如玉的林姐夫的身上撲去。
噘着嘴彷彿還要親親。
林探花努力壓制,纔沒有把四皇子給抽成陀螺兒。
“姑姑。”兩隻皇孫就抱着長樂不撒手。
純王這麼作死,純王妃紅月都驚呆了。
她覺得就算自己武功絕世,只怕也救不了這自己作死的純王了。
“乖啊。”民間確實是有坐牀童子這麼一說兒,公主殿下覺得還蠻有趣兒的,且這不是吉兆麼?她一手抱着一隻豆丁兒,見自家弟弟已經滾到了林如初的懷裡撲騰,頓時就覺得自家駙馬當真是特別地溫柔。
“坐完牀,你們可以走了。”
說起來,長樂還覺得弟弟被林如初抱着,自己有些小小的嫉妒,就憋着嘴兒說道。
只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來的,三隻豆丁兒既然來了,那是那麼容易就走的麼?以四皇子爲首,三隻豆丁面色各自不同,不過眼神裡統一都露出了拒絕的神色。特別是四皇子,仗着自己招人喜歡,還伸出胖嘟嘟的小胳膊去抱林如初的脖子。
林探花含笑拒絕了這倒黴皇子要跟自己蹭臉的要求。
“走走走!”長樂就越發地催促起來,看起來特別地冷酷。
洞房花燭的,公主殿下期待很久了,怎麼能叫豆丁兒們給打斷。
“姑姑不要長寧了!”二皇孫頓時裂開了小嘴兒,就要大哭。
沉默着的皇長孫默默地拿小拳頭塞進了弟弟的嘴裡,卻偏頭看着自家姑母。
他姑母的良心一點兒都沒有受到觸動,反而越發鐵石心腸,將三隻豆丁兒給掐在一起往純王的懷裡一丟,哼了一聲說道,“知道今天姑姑大婚不?今天不洞房……”她的小臉兒上露出陰森的表情,威脅道,“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林如初又覺得自己想笑了。
“騙人!”四皇子嫩嫩地叫道。
“別逼我抽你啊。”公主就很威脅地說道。
“想和姑姑一起睡。”二皇孫就趴在純王的懷裡傷心地,失落地垂下了大腦袋。
“可憐見的。”純王就發出了心疼的感慨。
“和二嬸兒睡,好不好?”紅月在一旁看得臉都抽了,雖然林探花被欺負得臉色發青蠻解氣的,不過那個什麼,她真的很擔心自家這倒黴王爺作死真的要去死。且平日裡欺負欺負也就算了,哪兒有叫人成親不洞房的?
她摸了摸三隻豆丁兒的小腦袋。
四皇子與她也十分親近的,想了想,勉強點了點頭。
“不要哇!”這回是純王殿下哭倒在了地上。
純王殿下還沒個兒子,那不得天天努力造人啊,這三隻豆丁去了他的王府,純王殿下又得去睡書房了。香香軟軟的媳婦兒被三隻可惡的豆丁兒霸佔,那還叫人有活路麼?他傷心得不得了,用淚汪汪的眼睛去看自家王妃。
純王妃冷笑了一聲,俯身操起三隻豆丁,嫋嫋地揚長而去。
新房之中一片寂靜。
許久,衆人迎着林駙馬那溫柔繾綣的目光,乾笑着紛紛告辭。
“總算是走了。”長樂頓時就覺得關鍵時刻還是自家的紅月更給力一些,見林如初靠在牀邊對自己微微一笑,一時就忍不住撲進了他的懷裡,一邊叫那些個侍女都出去,一邊自己就開始扒身上的各種衣裳,嘴裡很急切地說道,“咱們趕緊洞房呀!”
林駙馬就笑眯眯地看着比自己還急的公主殿下。
許久,一雙如玉的手搭在了長樂火紅的腰帶上。
也不知是哪個王八羔子給公主殿下穿的嫁衣,這腰帶簡直被打了十七八個結兒,長樂胡亂撕扯了半晌都硬是沒解開,就算是心靈手巧的林駙馬,也忍耐着青筋亂跳,一個結一個結地打開,也不知磨蹭了多久,才露出公主殿下里頭火紅的小衣。
火紅的衣裳,雪白晶瑩的皮膚,林如初看着眼前對自己笑得流口水的長樂,眼中一亮。
“我先親親!”長樂敞開了衣裳就撲過來。
林駙馬順勢被撲倒,享受公主殿下給自己脫衣裳。
待外衣被接下來胡亂地丟在了地上,美貌的青年這在一雙手壓在了兩眼放光的公主殿下的手臂上,笑眯眯地湊了過來,翻身將一臉震驚的公主殿下壓在了身下軟軟的牀鋪裡,輕笑道,“該微臣服侍公主了。”
火紅的燭火晃動,不時就傳來了女孩子似哭非哭,不知是壓抑還是難過的聲音。
急促的喘息中,還有青年輕輕的笑聲,餘下的,就只剩下公主殿下的求饒聲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連外頭守着的侍女們都覺得彷彿自家公主有點兒慘,這彷彿是求饒了一晚上的樣子,待第二日天光明媚了,方纔見神清氣爽的美青年從房間之中走出來。他披着一件長長的紅衣,一張美麗的臉雪白,然而一雙含笑的眼睛落在房外的侍女身上,卻不由自主叫人覺得有點兒發冷。
“駙馬。”有機靈的,急忙請安。
“殿下正睡着,不要打攪。”林如初目光審視地掃過這幾個侍女,發現都不如自己美貌,還粗粗笨笨的,這才放心了,淡淡地問道,“幾時入宮?”見這幾個侍女沉默了一下,就淡淡地說道,“你們是宮裡出來的人,自然尊貴。只是這裡是公主府,往後……”
“我說了算,嗯?”他挑眉。
別以爲他不知道這幾個侍女是什麼情況,不就是昭陽帝幾個派進來的奸細麼?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林駙馬就覺得得先叫這幾個知道知道。
“是。”這位林駙馬才被昭陽帝給封到了大理寺去叫他學有所長,據說還與刑部的江駙馬交情莫逆,顯然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幾個侍女唯恐被這駙馬給扒了皮,本想回宮去告狀這駙馬把自家公主欺負了一整個兒晚上,如今也沒膽兒了。
“往後我與公主的屋裡不留人,沒有吩咐,不許進來。”在這公主府裡,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呢。林如初見降伏了這幾個膽小的宮女,頓時就露出滿意的笑容,伸手問道,“公主的衣裳呢?”
幾個倒黴催的侍女一邊在心裡罵娘,一邊老老實實將長樂的衣裳交出來。
“去打水。”林駙馬越發地指揮道。
幾個侍女都垂頭喪氣地去打水去了。
見她們老實了,以後肯定不敢在自己面前爭寵,林駙馬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抱着長樂的衣裳回了屋裡。房間里正透着一股甜膩的香氣,一隻雪白嬌嫩的手臂從火紅的牀幔之中露出來,露出上頭一串兒的火紅的痕跡。
林如初看了一眼,又覺得自己渾身發熱。
誰知道自家公主那麼好吃呢?
簡直吃了還想吃,吃了就停不下嘴的節奏啊。
他咳了一聲,輕輕走到牀邊兒,修長的手就搭在了這雪白的手臂上,輕輕摩挲那上頭的痕跡,就在他的呼吸又有些急促的時候,那被子裡的小姑娘閉着眼睛在睡,嘴上卻連聲央求道,“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可憐巴巴地湊過來蹭了蹭。
不要了還蹭他?
大清早就被蹭出一身火兒的林駙馬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不過想來長樂是真的很辛苦,想到她昨天一晚上沒有休息,又是第一次人事,林如初哪怕憋得夠嗆,也心疼自家公主幾分。見長樂雪白的膀子從被子裡探出來,他抽了抽嘴角,把她給裹成一顆球,眼不見心就不亂了。
片刻,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小匣子上。
彷彿是長樂很寶貝的樣子,昨天撲過來前,還似乎想要翻看一下。
林駙馬就好奇地打開了它。
美青年的臉頓時有點兒抽搐。
原來是兩個小人偶,具體做什麼的,想來如今的公主與駙馬就都懂了。
他哭笑不得地把這玩意兒給丟在一旁,抱着長樂的被子糰子在一同休息。待見外頭等不得了,方纔哄着長樂起身,見她哼哼唧唧在自己懷裡撒賴,林如初只覺得歡喜得不能自已。
他只覺得此生的圓滿,都在長樂的身上了。
“要去拜見陛下與娘娘們了。”公主大婚之後是要回去謝恩的,林如初壓低了聲音在長樂的耳邊,見她不甘願地從被子裡爬出來,不着寸縷目光迷茫地坐在自己的懷裡,下意識就掐了掐她腰間的小軟肉。
“哎呀!”才第一天大婚,長樂早就忘了還有個駙馬在身邊,垂頭見自己身上沒穿衣裳,再見林如初意味深長看着自己笑,許久之後,突然伸出手來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叫道,“你沒有看到我的臉!”
“哈?”林駙馬驚呆了。
就算羞澀,也應該捂住自己的身子吧?
“你你你,你看光了我,可我捂住臉了,你就不知道我是誰了。”長樂就緊張地叫道。
林駙馬就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許久,他噗嗤笑了,伸出手來將自己的寶貝給抱在懷裡。
“這樣就看不見了。”軟軟柔嫩的嬌軀就在自己的懷裡,他聲音嘶啞地說道。
公主殿下顯然還沒有回神兒,呆呆地點了點頭,還蹭了蹭說道,“還是你好。”
林如初又想笑了。
不過這時候笑場,那公主殿下的小心肝兒還不碎成一地啊?他只能努力按着不要叫小東西看見自己臉上的笑容,哄了哄,就垂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柔聲說道,“快起來吧,咱們得趕緊走了。”
“腰疼啊。”公主殿下鬱悶地說道。
她家二皇姐說得根本就不對。
哪裡是隻躺着享受呢?
她都要累死了好麼?
“等回來了,我給你好好兒揉揉。”林如初實在忍不住了,笑了一會兒,方纔扶着哼哼唧唧的公主殿下起來,見她軟軟地靠在自己的肩頭,不由越發溫柔地抱着她給她穿衣裳,也不知林駙馬從何時學會的梳妝打扮,總之給長樂打扮得特別美。
“好不好看?”見長樂看着銀鏡中的自己驚呆了,林如初就含笑問道。
“好看!”長樂都不知道,自己一打扮起來可以這樣美。
她一向不怎麼打扮的,就是因爲覺得打扮浪費時間,平日裡素面朝天慣了。可是沒有想到林如初也沒有用多久的時間,不過是信手在她的臉上掃了幾下,自己彷彿就變了個人一般。這都叫長樂覺得驚訝了。
“那往後我都給你打扮,那幾個侍女就不要叫她們進來了。”
林駙馬就圖窮匕見了。
“要不然,我也不想她們進門的。”
就比如昨日洞房,哎呀……多害臊啊,若有人在房中旁聽,那公主殿下還活得了麼?
她一點頭,林駙馬就如同得了聖旨!
“好。”他摸了摸長樂的小腦袋。
兩個人膩在一起半晌,方纔一同出了房門,就見幾個侍女哀怨地站在一旁。
“我跟駙馬說了,往後上房不留人,你們沒有我的召喚,不要進來。”
這倒黴公主就對幾個侍女說道。
就跟被狐狸精給迷惑了的昏君似的。
眼見公主府裡是林駙馬一枝獨秀了,幾個侍女都不敢說什麼了,急忙柔聲應了,又張羅着往宮中去了。長樂與林如初一路親親我我地就到了宮中,就見今日宮中的氣氛當真是不怎麼樣啊,昭陽帝一臉菜色地坐在一旁,不時地摸着自己的老腰。
皇帝陛下昨天都被哭泣的貴妃娘娘把腰給掐腫了。
“這是怎麼了?”見趙皇后與昭貴妃眼眶都發紅,昭陽帝這親爹看起來也很萎靡,長樂就露出幾分好奇。她急忙上前,見趙皇后把自己攔過去,想了想就恍然道,“父皇姨母捨不得我麼?”
“按規矩得問你一句,駙馬對你可好?”趙皇后昨天傷心了一晚上
好好兒養大的閨女,這一轉眼就被別人叼走了,心裡歡喜才見了鬼呢。
“可好了,姨母您不知道。”雖然昨天公主殿下累得不輕,可是長樂總覺得自己應該用寬容的心來面對自家駙馬,還知道給自家駙馬說好話兒呢,見趙皇后無奈地看着自己,她就笑嘻嘻地說道,“您別擔心,表哥對我真的特別好。”
當然,如果她求饒的時候能立馬消停,那就更好了。
“那往後就好好兒過日子。”雖然趙皇后看着長樂那黑黝黝的眼圈就知道林如初這小子沒幹好事兒,不過那什麼……這麼熱情顯然是真心喜歡,若新婚之夜不給公主兩個黑眼圈兒純睡覺趙皇后才得哭呢不是?
不知怎麼,趙皇后就想到長嫂定國公夫人的哭訴了。
定國公府二公子歲數兒也不小了,如今還沒有成親,深愛銀子,覺得銀子比女人美麗多了。
林如初比起二公子,算是很正常的人了。
除此之外,趙皇后覺得自己別無所求。
“咱們長樂就是會過日子的人,不必皇后提醒也知道。”昭陽帝覺得自己真是無妄之災,那什麼……叫長樂這麼快就大婚的人不是自己來的,怎麼就自己遭了昭貴妃的毒手呢?他怨念地看了好命的林如初一眼。
因昭貴妃對林如初這是很不錯啊。
雖然淡淡的,卻沒說給掐一把呵斥一下罵一臉啥的。
老岳父的心都被傷透了。
“你才大婚,最近就陪着長樂,朕給你幾日的假,回頭再去大理寺。”
“求陛下給臣多幾日的假。”
“你要多少天?”
“四十天。”林駙馬就獅子大開口了。
“……你別得寸進尺啊。”大個婚而已,四十天不上朝,這駙馬是不是要上天?!
林駙馬迎着朝陽地不善的目光,淡定微笑。
許久,昭陽帝敗下陣來。
因爲昭貴妃又開始掐他了。
“四十天就四十天,你要好好兒陪長樂,知道麼?”
“微臣明白。”林如初就含笑去看長樂。
長樂正豎着耳朵偷聽呢,聽見林如初可以陪自己這麼久不必上朝忙碌,頓時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只是她已經大婚,那就是懂事兒的人了,就很虛僞地推拒道,“哎呀,這怎麼行,父皇要用表哥的時候,不是很麻煩麼?小小家事,怎麼與國家大事相提並論呢?”
“真是近朱者赤啊。”林如初就很虛僞,長樂才嫁了一天,就有點兒夫唱婦隨的意思了。
昭陽帝就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慨。
只是哪怕他再心酸,長樂也都是別人家的媳婦兒,一時憂愁了半晌也就算了。待太子與太子妃,純王夫妻聯袂而來,整個趙皇后的宮中就熱鬧非凡了。太子賢伉儷也就算了,長樂就見純王的臉色兒不怎麼樣了。
“怎麼了這是?”
“別提了,這三隻送還給你,拒不退貨啊。”純王就從身後提出三隻豆丁來。
二皇孫和他叔被提在一起,晃晃悠悠地看着長樂傻笑。
太子看見自己傻兒子被這麼提留着,頓時嘴角一抽。
長樂就陷入了深深的爲難。
“自古有云兄弟情深,我瞧着四皇子……”
“長安。”長樂就在一旁糾正道。
“長安。”林如初就從善如流,在純王警惕的目光裡說道,“長安年紀小,一向與純王殿下兄弟情深,想必純王殿下口中常說疼愛長安,這不是虛言,是不是?”見純王猶豫了一下點頭,他就繼續含笑說道,“那長安想與殿下在一起玩耍,殿下若是不願拒絕,豈不是說殿下其實並不喜歡長安,並不兄弟情深麼?”
“哈?”
“喜歡與你二皇兄一塊兒玩兒麼?”林如初對四皇子微微一笑。
撲面而來的溫柔美色,頓時叫四皇子傻笑點頭。
“您看?長安這般迫切,殿下再拒絕,將他交給公主,太無情了。”林如初就去看純王。
純王目瞪口呆。
“你等等……”
“等表哥上朝之後,我再和長安一塊兒玩兒。”長樂就越發冷酷的說道。
純王殿下才進門,尚且不知,林駙馬纔在御前請了個超長的假期。
這公主大婚之後駙馬就算休假,也不過是三天五天的來的。
純王覺得三天兩天還能忍,一時就點頭應了下來。
純王妃卻總是覺得這裡頭彷彿有陰謀,不然長樂怎麼笑得那麼壞呢?
只是純王妃一向喜歡看純王哭唧唧的模樣兒,見純王垂頭喪氣坐在一旁,身上掛了三隻豆丁兒,一時還忍俊不禁起來,只覺得這一幕充滿了喜感。倒是太子覺得有點兒不是滋味兒了,總覺得彷彿一個弟弟外加兩個兒子,三隻豆丁兒跟自己不大親近啊。
太子覺得得多討好討好三隻豆丁兒了。
不然往後這三隻的眼裡哪裡還有他呢?
“要不然,你們和我一塊兒回東宮去?”太子就笑問道。
三隻豆丁叼着大拇指歪頭看太子,彷彿是在思考。
太子從桌上摸了一枚點心,遞了過去。
四皇子果斷拋棄了純王殿下,向太子伸出了手。
“哥,您真是我親哥!”純王開心壞了,把三隻豆丁兒都塞給他親哥。
太子還不知道這三隻的殺傷力,笑眯眯地接了過去。
“我覺得太子哥哥肯定要後悔。”長樂正壓在林如初的耳邊說着話,就見外頭,一名內監走到昭陽帝的身邊,輕聲說了幾句話。昭陽帝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詫異的表情,偏頭彷彿在確定一般問道,“你說謝國公,去了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