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浩溫等人都在一旁沉思,古樓月倒是悠閒,看着他們未發一言。
許久之後,還是柴浩溫先開了口:“古兄,你覺得這麼做有什麼好處了?”
柴浩溫的話很關鍵,很多人都是爲了一個利字,沒有好處的事情很少有人會同意的。
“你是問尊盟從他們這裡得到什麼好處,還是他們可以從尊盟得到什麼好處?”
“這兩者不都是需要好處的嗎?”
古樓月點點頭,沒錯,這兩者的確都是需要得到好處的,不然誰也不會同意的。
他低頭想了一會說道:“這些青年才俊不用說,假以時日便是足以在江湖上留下赫赫威名的人物,尊盟有了這些弟子那麼其以後的發展將不再是依靠先前那幾個宗師高手,而是這些青年才俊,所以尊盟想要長久的發展下去,這些青年才俊他們是不會拒絕的;至於青年才俊可以得到什麼好處……”
古樓月笑了笑看着柴浩溫問道:“柴兄,你覺得你的武功修爲差的是什麼?”
“火候!”柴浩溫未多想便脫口而出。
古樓月點了點頭並沒有直接否定他,而是又開口問道:“那麼除了火候了,你還差些什麼?”
“這……”柴浩溫低頭沉思了起來。
“經驗!”一旁的劍歸雲卻是開口說道。
幾人聽後都是讚許地點了點頭,沒錯他們差的是經驗,實戰的經驗。
古樓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低頭笑了起來。
“好了,樓月你到底有什麼打算?”還新忍不住開口問道。
衆人的目光也移到了古樓月的身上。
“那些弟子加入尊盟後,便會參與尊盟地各種活動;而且尊盟尚武,會定期舉行比武大會,這個大會將不會僅僅侷限於尊盟內部而是廣邀江湖武林各大門派,你們覺得這實戰如何?”
誠然,古樓月說得很對,在座的人細想之後都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注意。
“況且,以尊盟的影響力,到時候想要加入尊盟的人怕也是不少吧!”寧康雲也出口道。
不過卻是沒人附和他,柴浩溫暗自搖了搖頭,而古樓月也眉頭緊皺。
“這還不一定,畢竟尊盟已經隱世了二十年,他到底有沒有當年那般的號召力,得看他能給世人展露多少令人信服的實力。”古樓月有些惆悵,在怎麼說那也是他父親的基業。
“尊盟裡衆多的宗師高手,這等實力也不能讓人信服?”寧康雲不解。
古樓月微微一笑,搖搖頭,道:“一個門派,有多少高手固然重要,可要是連基本的弟子都沒有幾個又有多少的影響力了;當年那些依附在尊盟下的門派,無非是當年的尊盟正處在蒸蒸日上的時期,到了現在,二十年的時間可以淡化很多東西,包括尊盟的影響力。”
說到這裡,古樓月已經是有些爲自己的父親擔憂了起來,這一次不知道尊盟還會出現什麼樣的攔路虎。
還新看出了古樓月的擔心,握住了他的手,搖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什麼的。
古樓月也點了點頭,自己的父親自己還不能相信嗎?以他至尊的號召力想必還是多少有作用的,何況自己的二伯這一次難不成還會坐視不管?
“好了,談了這麼久,大家也該吃飯了,要不待會菜都涼了。”
古樓月發話後,衆人也開始動起了筷子,柴浩溫卻是說道:
“咦,古兄這沒酒怎麼行啊?”
古樓月聞言一笑,正準備起身的時候去拿酒的時候,政芸和蝶諾卻是起了身。
“古大哥你坐下吧,這事情我和蝶諾一起去拿吧!”
古樓月此時有些高興,也沒多想,點頭道:“好啊!”
蝶諾和政芸走到了酒窖後,蝶諾突然頓住了腳步,摸了摸身上似乎是在尋找着什麼。
“怎麼了小蝶?”政芸關心地問道。
蝶諾眉頭緊皺,顯得有些緊張,看着政芸說道:“芸姐姐,我的一塊繡帕怕是掉在了後面。”
“哦,這樣啊,那我陪你一起找找吧!”說完,政芸吩咐了跟過來的那些家丁分散去找。
酒窖離古樓月等人較遠,政芸慢慢往回走去,一路仔細尋找着蝶諾所說的繡帕。
蝶諾卻是趁着衆人不注意溜回了酒窖,看見了幾壇酒後,趁着沒人打開了封住酒罈的印子,將實現準備好的白色粉末傾倒進了那幾個罈子之中。
將印子封回了壇口,蝶諾才離開了酒窖假裝尋找着那塊錦帕。
找到了正在尋找錦帕的政芸,蝶諾將自己懷裡的錦帕取出,對着政芸四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一射,那錦帕便落在了那裡。
這絕不會是一個普通女子可以做出來的,錦帕本就輕,力氣再大也不可能飛多遠的,可如果有內力便不同了。
細心的政芸還是找到了那塊錦帕,拾了起來對着身後正在尋找錦帕的蝶諾說道:
“小蝶,找到了!”
“是嗎!”蝶諾拿回那張錦帕仔細地翻看後,雙眼紅腫道:“謝謝芸姐姐。”
說完,竟撲倒在了政芸的懷中哭了起來,政芸不明白她爲什麼會哭,還以爲是這張錦帕對她很重要,便安慰着她。
可蝶諾在她的懷裡卻是哭得那麼認真,認真地不想是在演戲;她自己也不想哭的,可不知爲什麼看見政芸這般幫助她,她的淚水便忍不住。
看着眼前這個芸姐姐,蝶諾的眼裡有些不捨,那眸子裡的情緒竟有一絲淡淡的悲傷。
“姐姐,你待會不要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們好不,不然我哭的事情他們就知道了,很丟臉誒。”
“好、好、好,不告訴他們就是了,走我們搬酒去。”政芸招呼了那些下人便往酒窖走去。
酒窖裡,蝶諾最先抱住了一罈酒罐,那些下人也只得抱起了蝶諾周圍的那些酒罐子,剛好幾個已經下了藥的罈子被抱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蝶諾心裡不知怎麼竟是一陣發悶,似是不捨,似是不忍;想着想着那雙眼又紅了起來。
回到了桌上的蝶諾,吩咐着下人爲衆人滿上了酒,她自己也不例外。
微瀾和政芸幾位女子是拒絕喝酒的,可在這場合也不好推遲什麼。
柴浩溫接過酒後,起身敬道:“古兄,幾位嫂子,請!”
柴浩溫不知道那些是古樓月的女人,總感覺這些女子都跟他似乎關係不淺,索性直接說幾位嫂子了。
面對浩溫的豪邁,古樓月自然是不拒絕的,還新和靈容她們也是起身回敬,將碗裡的酒喝下了肚。
酒,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衆人都沒有察覺。
政芸和微瀾被還新和靈容囑咐着不要和太多的酒;而還新和靈容相對於她們二人酒量稍好。
這是,寧康雲也起身了。
“古兄,康雲多謝你,這一杯敬你和你的夫人。”
古樓月也回敬了,還新她們自然也不得少;不過看着面色已經微微發紅的微瀾和政芸,她們便阻止了這二人在喝酒。
酒,依舊是好酒,可這酒似乎格外的醉人。
古樓月喝了不少之後,頭竟有些微微泛沉,仔細看了一眼衆人,都是發現那些人也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古樓月端着酒看向了劍歸雲:“歸雲,幾日不見,這酒量不行了啊,才喝這麼幾杯便醉了?”
劍歸雲冷哼一聲,似是不服輸將面前的酒碗再一次一飲而盡,正準備運用內力壓住那酒意的時候,突然舉得內力似乎對那酒意沒有絲毫的效果。
不禁心裡犯嘀咕,這酒什麼時候這麼醉人了。
古樓月巡視了一下,發現還新竟也醉倒在了桌上,不禁有了些疑惑。
還新是極有一個度的人,今天怎麼會已經醉倒在了桌上;這還是古樓月第一次看見還新醉倒。
察覺到一絲不對,古樓月正準備運氣體內的內力抵抗着酒意,可那內力卻絲毫沒有作用。
這下,古樓月徹底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以他先天頂峰的實力竟壓不住這酒意,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酒被下藥了。
古樓月的腦海裡正在思索着是誰的時候,卻見蝶諾此時正貝齒輕咬着那已經泛白的嘴脣,眼裡一片淚光卻是清明一片。
“是、是你……”古樓月說到這便噗通一聲醉倒在了桌上。
蝶諾環視着除了自己其他已經醉倒的衆人,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嘩嘩地流了下來。
“還新姐姐、靈容姐姐、政芸姐姐、微瀾姐姐、月霖、淼羽,對不起了。”
說完,蝶諾走到了古樓月的身邊輕喚了一聲:“古大哥。”便將古樓月攙扶了起來。
“來人啊,他們喝醉了扶他們回房間,那幾個客人爲他們準備上好的客房。”
“是!”月依樓裡的丫鬟便扶着還新她們,下人卻是攙扶起了柴浩溫等人往樓上走去。
待將這些人安排好之後,蝶諾也吩咐了一聲叫衆人今晚不要打擾衆人,便讓他們下去了。
蝶諾最後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她慢慢走向了古樓月的房間。
房間裡,古樓月此時一身酒氣,卻也睡得安穩;蝶諾來到了他的身邊,撲到在他身上輕輕哭泣着。
撫摸着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蝶諾笑了,笑得有些淒涼,有些無奈!
“古大哥,我喜歡你,即使知道自己馬上便要離開你,我也想要做你的妻子,哪怕只有這一次……”
她的手慢慢伸到了自己的腰間,將那裡的腰帶輕輕一扯,她的衣裳便敞開了,露出了裡面那凝脂般的白玉。
她緩緩來到他的身前,抱住了他,也爲他解着那腰間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