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森航聽了也不禁怔了一怔,且不說自己和其他的穿越者基本都不怎麼熟,以前的幾個朋友現在也都生疏了,上那裡去找別的穿越者來帶人進去;而且就算是有人,現在也來不及去找啊,因此高森航也板起臉來,道:“我可是元老啊,難到帶幾個人進宿舍去還不行嗎?”
衛兵不俾不亢道:“首長,這是專項工作組制定的制度,我們只是執行制度行事。”
高森航道:“豈有此理,制度是管別人的,管得了我嗎?你的長官在那裡,叫他來見我,看他怎麼說。”
衛兵道:“不管是誰,都必須尊守制度,就是首長也不能例外。我們是奉令行事,就是我們的長官來了,也是一樣的。”
高森航聽了,也不覺得面上無光,其實這個衛兵說的都是實情,專項工作組確實是這樣規定,而且還專門派人試過,因此守衛的士兵自然是不敢放鬆,到也並不是專門針對高森航。但高森航在穿越者中本來是最邊緣化的人員,心裡多少有些自俾的情緒,這時又被衛兵阻止,心裡卻認爲這個衛兵是因爲自己在穿越者中的地位底,而故意的刁難自己,也禁不住怒由心生,道:“我今天就非要帶他們進去,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說着向身後一揮手,道:“跟我走。” 說着邁步就向裡闖。
那衛兵和另一名衛兵用槍搭成一個交叉,擋住高森航,而其他4名士兵則舉起步槍,對準了那1 0黑衣人,喝道:“誰敢闖關,我們就要開槍了。”
其實工作組對這種惡意闖關的情況也有預案,當然到是沒有想到過有穿越者會惡意的闖關,而是怕某個穿越者被挾持,帶人闖關,而阻攔的原則是對闖關的穿越者只能阻擋,不能動粗,但對其他的闖關者則可以開槍擊斃,以儆效尤。
就在這時,猛然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傳來,高森航的心裡也不禁一顫,難到是那個時空罪犯己經有所察覺了,因此搶先動手?但聽這聲音顯然是從身後的方向傳來,而不是從宿舍區裡。
只聽黑衣人中,不知有誰大叫了一聲“八嘎”,幾名前排的黑衣人猛然從口袋裡拔出手槍,向衛兵開槍射擊。而衛兵猝不急防,頓時有兩名戰士中彈倒地。
而剩下的兩名戰士也立刻開槍還擊,只見有一名黑衣人中彈,被打了一個踉蹌,但突然間從那黑衣人的身上燃起火焰,並且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成了一個火人,慘叫不止。而其他的黑衣人見了,也都慌忙躲閃避開,以免引火上身。
事情幾乎是在一瞬間發生,高森航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剛纔雙方交火,因爲高森航和兩名衛兵在糾結,因此子彈沒有向他這邊射擊,這時又見一個黑衣人全身起來,高森航還在想着,這裡未來仿生機器人的某種特殊武器嗎?但很快就被其他躲閃的黑衣人撞上,一頭栽下橋去。
不過被這全身着火的黑衣人一攪,雙方到是拉開了一些距離,先前阻攔高森航的那個衛兵是一名副班長,立刻組織剩下的幾名戰士,一面開槍射擊,一面後撤到橋的另一頭去。因爲橋的另一頭就是宿舍區的大門,不僅還有6名士兵守衛,而且還佈置了沙袋工事。
其他的幾名黑衣人也後退了幾步,有人繼續開槍射擊,有人則解開黑衣,從裡面掏出瓶罐狀的物體,點燃之後向橋的另一頭扔過去。而那名全身着火的黑衣人正好在雙方的交火中間,結果身中數彈,倒地身亡,不過也算是一種解脫,而衛兵中也有一人中彈受傷,不過都退到了宿舍區大門的沙袋後面。
原來這10名黑衣人每人身上都帶了4個*,原來是想進入到宿舍區內扔出製造火災,形成動亂,那知就在宿舍區的門口就被攔了下來,剛纔名全身燃燒的黑衣人其實是被子彈擊中*,引燃了瓶中的燃液。其他人也都趕忙將身上的*都扔出去,以免再引火上身。
數十個*扔出,大多數容可掬都落到橋上,形成了一片火牆,也有一部份落到橋下的河道中,到是有兩個*落到河道對面的沙袋上,將麻布點燃。不過撤回到沙袋後面的衛兵紛紛開槍射擊,又有兩名黑衣人中彈。
不過就在這時,只見在宿舍區對面的街道中,涌出來數十人,有人持槍,向宿舍區射擊,有人則奮力向宿舍區的方向投擲*,一時間落到宿舍區附近的*數量大增,頓時烈火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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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大半個上海新區都己經沸騰起來,因爲在大街小巷中,出現不少人紛紛向兩邊的房屋扔出*,頓時到處都是火光,喊叫聲、哭叫聲、驚叫聲,夾雜着槍聲,響成了一片。
而在上海新區邊緣地區,還保持着平靜。在一間小屋裡,馬芮成居中正坐,臉色肅然,全然不是往日一付笑容可掬的商人樣子。
這時只見馬芮成的心腹劉秉公進來,向馬芮成掬了一躬,道:“組長,剛剛收到的消息,海外華人的行政區、宿舍區的守備都十分嚴密,我們的進攻受阻,兩邊都損了十幾個人。”
馬芮成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道:“行政區和宿舍區都是海外華人的重點守備地區,因此我們的進攻受阻也並不意外,而且我們是提前行動,確實是有些倉促了,如果能夠讓我們再準備幾天,等到5月10日再動手,情況就要好多了。”
劉秉公也道:“是啊,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海外華人己經準備明天對我們進行清剿,幸好是我們提前一天得到了這個情報,才能搶先一步發動攻擊,否則就來不及了。”
馬芮成也道:“也是,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而且到了這一步,我們也只能夠盡人事,聽天命,盡力給上海新區製造破壞,不惜一死爲皇國的大業盡力。”
劉秉公道:“是,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爲國盡忠的準備。”
馬芮成又道:“外圍的人有沒有消息?”
劉秉公搖了搖頭,道:“還沒有。”
兩人正說話間,又有一個人進來,遞給劉秉公一張紙條。劉秉公接過一看,也不禁面露喜色,道:“組長,我們的五個小分隊的成績不錯,現在己經造成了超過百家着火,而且還在擴大戰果。宮本組長設計的*確實很有用處,不僅製做簡單,只要有酒就行了,而且真的是很好用,如果沒有*,我們今晚的戰果至少會降底一半。”
由馬芮成掩護混入上海新區的人共有120餘人,加上通過其他渠道進入上海新區的,總計達到了180餘人。並且還帶進來了16支*、22支手槍,另外前後運進來大量的白酒和瓶罐器皿,白酒經過提純之後,共計做成了近3000個*。
今晚的襲擊行動是分爲三批,一批進攻行政區、一批進攻宿舍區,這兩批隊伍每批60人,各配備8支*、8支手槍,600個*。如果能夠攻入行政區或宿舍區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攻入,也能吸引上海新區政府的注意力,給第三批人員製造機會。
其實第三批是分成5個小隊,每隊12人,其中兩人是聯絡員,配備300個*,任務是在上海新區內用*製造火災,破壞越大,範圍越廣越好。而發動的時間是在晚上11點整,馬芮成在自己的府宅裡安放好了*和引火之物,引爆製造火災,並且做爲發動的信號。而馬芮成和劉秉公則帶着3個人,在上海新區的邊緣地區事先就租好的一間房裡觀察製造的破壞事。
馬芮成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笑容,道:“是啊,宮本組長確實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如果不是他精心設計的這個計劃,我們恐怕很難在上海新區裡發動進攻。”
劉秉公道:“可惜,雖然宮本組長策反了一個海外華人,但進攻宿舍區的計劃還是沒能實現,如果能夠攻進宿舍區該有多好,那樣就可以給海外華人造成沉重的打擊。”
馬芮成道:“海外華人內部的管理相當嚴格,而且宿舍區是他們重點保護的地區,因此即使策反了一個海外華人,恐怕也很難起到多大的作用。不過宮本組長已經在宿舍區里布下了一顆暗棋,應該是可以對海外華人造成一定的打擊。”
劉秉公也點了點頭,道:“也對,不得不說,宮本組長確實是有遠見啊。”
這時馬芮成又皺了皺眉,道:“外圍的人還沒有消息嗎?”
劉秉公道:“是,不過我們要和外圍互通消息十分困難,因此不能斷定外圍沒有行動,也許外圍的人員已經發動進攻了。”
馬芮成苦笑了一聲,其實劉秉公說的這些情況,他又何償不知道,只不過是心裡着急。雖然現在取得的成果不錯,但對上海新區造成的破壞還遠遠不夠,而且現在上海新區的軍隊、警察還沒有出動,一但軍隊、警察出動,上海新區內的局勢就會立刻逆轉,畢竟自己的人是無法和軍隊、警察對抗,因此外圍的行動就十分重要了,要麼是牽扯上海新區的軍隊、警察,無力平息新區內的混亂;要麼是趁着外圍的抵抗薄弱,殺進上海新區,製造出更多的混亂和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