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貴妻(穿越女尊文)017 納她爲妾?
楚秀待那兩個丫鬟下去了,便走了進來。見公主面上露出怒色,她半步也不敢遲疑,立即上前扶了她坐下。
“公主,莫要氣壞了身子,您還懷着身孕呢。”
“懷孕,我還有什麼心思好好養胎。”我在宰相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深居簡出爲他生兒育女,他呢?果然,就應該入母妃所言,看了個仔細。
“楚秀,派人去查一下莊子。還有這事不要讓駙馬知道。”她眯起了雙眼,猛地喝了一口茶,見楚秀離去的背影,心頭難喘得厲害。
此時安平侯府內,幾處燈籠掛在書房前,侍衛冷玉走了進來,對着屋內的慵懶側臥的男人說道:“主子,宰相府有兩個婆子去了莊子。”
屋內的燭火明滅,照耀出榻上男子英挺的鼻樑,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微一亮,方纔笑道:“想辦法讓嶽韌宣知道。”
“是,主子。”
隨着冷玉的離開,榻上的男子起身朝着主屋的方向而去。
小詞端了藥走了出來,見侯爺,便行了禮道:“爺,方纔二奶奶來過了。”
安平侯點了點頭,擡手讓小詞退了下去。
屋內剛剛減了燭,念青將新做的刺繡擡起,透過燭火看到一個可愛的娃娃正手拿元寶,可愛至極。
只是門口一道玄黑色的身影更是吸引她的注意。
“相公,來看看。這是我要送給姐姐的禮物,她還有一個月不到就要生了,你看,這給寶寶當肚兜多好。”念青說着,一臉笑意。
尉遲一笑,這纔拿了過來看,見是個小不丁的肚兜模樣,擡手就颳了下念青的鼻子,“這要是讓小皇子知道自己的小姨小氣吧啦就送了個肚兜,定會氣地小臉通紅。”
念青嗔了他一眼,這才笑道:“你知道我爲何把這金元寶繡得鼓鼓的,這裡頭有個開口,日後這裡可以放寶貝。”
尉遲倒是看那元寶的地方確實是鼓,若真是放了什麼東西也沒人想到。真真是別出心裁。
念青這才得意一笑,對着尉遲說道:“方纔二奶奶來過,向我打聽了範珂的下落。我只道不知,這兩人的心思倒是動地多了。”她將最後的一個加了封,見尉遲低頭看着自己淺笑,她挑眉道:“怎麼了?”
“難得見你賢妻良母的樣子。”尉遲話畢,將念青抱了起來,方纔笑道:“麗妃娘娘待產不到一個月,皇上特地下了旨,讓凌雲王妃入宮陪侍。你明日也一同去吧。”
只見那雙丹鳳美眸一亮,笑得燦若星辰。惹得尉遲低頭一啄。念青拉下他深深一吻,“明日入宮得幫着小喬問一下,那幫着方太醫進藥之人應該還在。”
尉遲聞言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此時,宰相府內,一個小廝悄然走到了書房,面露急色,只聽得兩聲敲門聲之後,他便走了進去。
“少爺,有人去莊子查了。依奴才看,應該是公主派人去的。”小廝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更是低聲說道:“按着楚秀姑娘的性子,這範珂姑娘是活不成了。”
嶽韌宣登時眯起了眼,啪地一掌打在桌上,“她敢!”
當初自己娶不成端木念青,因着自己這尷尬的駙馬身份,放眼望去,這京城哪個達官顯貴沒有三妻四妾?我不過就是在莊子裡養了一個,也並不打算納爲妾了,你竟然這般不顧及我!
雖然爺爺一手遮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然而,我偏偏就娶了你這麼一個公主。她與端木念青有五分像,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誰都不可輕易破壞!
“走!”他起身,帶着小廝立即朝着莊子的方向而去。
莊子裡的華燈不減,範珂醒來就看到窗前燭火明滅,她有些晃神,目光中略微露出呆滯之色。她閉了閉眼,腦子卻在高速運轉了起來。
現下,她已經是宰相之孫嶽韌宣的女人。如今木已成舟,已然改變不得。既然如此,她不能就這樣被藏在這兒,一輩子無人知道,就算是做妾也要堂堂正正。
叩叩叩。
範珂尋聲看去,見門外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推開了門。只不過她的衣着略顯華貴。
範珂蹙眉,卻是一下子猜到了她的身份。見她目光露出審視之色。範珂便開始低垂着眉,一副楚楚可憐之態。
楚秀出身於皇宮,各色人物都見了。自然對範珂這種作態嗤之以鼻。“今日我奉了公主之命,賜你毒藥一顆,你是要自己吃還是我餵你?”
對面的女子一個踉蹌,搖頭道:“我不吃,你放過我。”
楚秀陰厲一瞪,竟然是個識相的。她緩緩上前,將手中的藥丸遞了上去。
範珂握緊了拳頭,雙眼卻是掃了整個屋子。“姑娘,不知公主爲何要殺我?我都不知這是在哪兒,也不知道他們爲何要關我。”
楚秀嗤笑,卻是挑眉道:“你無須知道,我們知道便可。給我吃下去!”她上前壓着範珂的脖子,迫使她張大嘴。
偏偏範珂卻是抿緊了脣,一張臉從蒼白變爲微紅,再慢慢漲紅。她用力一抓,伸手繞道楚秀的背後用力一扯,只見楚秀的頭髮落下幾根,痛得楚秀一個齜牙咧嘴。
範珂不等她反應。立即撞了她衝了出去。
“救命,救命啊!”她大呼了起來,不少被支走的人聽到聲音紛紛趕了過來。
楚秀暗道不妙,想起公主的吩咐,她不動聲色出了屋子,朝着黑暗的地方躲去。
“範姑娘。”管事的走了過來,見範珂一臉赤紅,脖子上有明顯的淤痕,她驚魂未定地看着管事,咳嗽着說道:“有人要殺我。”
“誰要殺你?”
衆人尋聲而去,見來人正是嶽韌宣,紛紛低頭行禮,“見過公子。”
“都散了吧。”嶽韌宣走向範珂,見她迷離的雙目頓時腳步一滯,那雙眸子多麼像她啊。即便是這個原因,也要留下範珂。“這裡是危險的,你明日就隨我回了宰相府。”
範珂猛地擡頭,即便是納爲妾室也有一頂粉轎,難道要這般無媒苟合嗎?
“公子,我可否要求一頂粉轎?”
嶽韌宣低頭,見女子眼中的淚花,尤其是哪雙眸子,他的心一軟。“那你明日便先呆着,後天我便來找你。”
範珂心裡一沉,這嶽韌宣一旦回去,哪裡還有她的前途。見嶽韌宣眼中露出憐惜之色,她溫柔道:“這脖頸疼得厲害,我很是想念公子,不若公子就暫且留在這吧。”
嶽韌宣被範珂這麼一說,心頭微微一動,更是初嚐了她的味道,這會兒哪裡經得起誘惑。
範珂見狀,添了一把火,“今天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沒擦藥呢。”
“我來幫你擦。”說着,他將懷中的女子打橫抱起,走了進去。
楚秀只聽得那門砰地一聲,便已經咬牙切齒,好你個狐狸精!
這公主這般在乎駙馬,她竟然將駙馬留在這幾天,那公主一旦妥協,不就讓你這狐狸精得逞!她握緊了拳頭,閃身離了出去。
這一夜,有人睡的香甜,有人輾轉難眠。
黑暗中,斐然躺在牀上,摸着一側空落落的牀,心頭煩躁難耐。楚秀的話還一遍一遍在她的耳邊徘徊,她不願意聽,卻是字字句句都一清二楚。
“駙馬這幾天可能都不回來了,被那叫範珂的狐狸精迷了個正着。”
韌宣哥哥,你怎麼捨得這般對待我?
天色剛亮,斐然便收拾了下,帶着楚秀前往皇宮。
安平侯府前一輛馬車早早停在府外,一個紫袍男子,頭戴赤金落冠。而他身旁的女子身着輕黃蜀錦,兩人上了馬車,便說笑了起來。
“相公,你可確定斐然入了皇宮?”念青挑眉,這斐然一入皇宮接着連鎖反應可想而知。這石將軍最疼的人莫過於石妃和石妃的三個孩子。當然,死去的石音染也在內。
如今石將軍這剛打了勝戰回朝,各方之人紛紛宴請,他暫時無暇顧及,不表示他並不生氣。當初石音染被沉潭,以他的性子,不是不報,恐怕這賬是要一併清算。只不過,安平侯夫人哪裡會給他時間。
先是宰相與他兩人之間陷入僵局,現下又是斐然與嶽韌宣開始從恩愛夫妻變成怨偶。親上加親?怕是已成枉然。
尉遲燁笑道:“還得感謝三弟送我範珂,若非如此,這棋局還擺不成。”他伸手擁過念青,見她看着自己儼然直笑,這才低頭說道:“日後這脣上就別抹了。”
“爲什麼?”念青擡頭,一臉不解。這入宮可是不能素顏的。
尉遲將她攬了個近,伸手將她嘴上的胭脂擦了乾淨,這才低頭深深吻了起來。
念青愕然,卻是被他的脣舌勾引了去。待兩人一番溫存,念青才恍然道:“我這脣白了。”
尉遲笑了笑,抽出馬車內的一個匣子,見一個琉璃瓶子。尉遲伸手,點了一點,才抹上念青的豐潤小嘴。
“這是江南新制的脣脂。芬芳宜人,質地清透,日後我們二人便不必擔心了。”
念青見這東西新鮮,拿過來看了一下,後知後覺想到尉遲這話,立即瞪了他一眼,就爲做這羞人的事想盡法子。
尉遲擡手,見宮門就在眼前,而那停着一輛馬車,正是宰相府的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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