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廢話不多說,接下來有請我們的選手上臺……”凌巴看到似乎有觀衆已經不耐煩了,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直接自己就退下了臺來。
關於選手的消息,他也沒有介紹的興致,一來他也知道這些觀衆真正對於這些參賽選手的興趣未必有多濃厚,很多人不過是閒着無聊,找點看頭就行了,哪裡還有興趣去了解箇中那麼多?不過古代的人沒什麼娛樂節目卻是事實,凌巴這一次也算填補了一點兒這方面的空白,而至於那些有興趣的想必也是有着自己的謀劃的,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渠道去獲取,不需要他多此一舉;二來,這也是因爲前期那些所謂的“玩偶人”的緣故,不止是鼓脹了劉宏和凌巴等人的腰包,同時也讓在前期這些參賽選手還未露面的時候,通過人偶已經有許多的觀衆知道了他們,而且有關的賭局早在幾天前就開盤了,凌巴當然也適時地放出了一系列有關的消息,說起來,或許是他自己才最不瞭解這些選手,因爲除了自己已經知道的那幾個人,典韋、關、張、龐德、裴元紹、小馬超、顏良、文丑、紀靈、淳于瓊,他根本沒有去了解的興致,也自然沒有去關注那麼多,在他看來,想這些還不如多陪陪貂蟬、還有小馬超,當然,此時後者正在後臺做着準備,他也是參賽選手之一,雖然年齡最小,但只要不遇到那些被凌巴在心裡畫上了重點號的人物,晉級也是大有希望的。
除了小馬超之外,這其中,典韋是爲了桃兒,本來只是明月公主和她調笑時的一個玩笑,說只有典韋在這次比武出頭了,才允許兩人繼續在一起,卻沒想到被當真了,於是可憐的典韋只能放棄了陪心上人的機會來這兒爲了他的幸福奮鬥,當然這只是凌巴得到的解釋版本,實際上如何他是不會想得到還和自己有關的;至於關張,毫無疑問是爲了他們的大哥劉備爭功勞而出來的,畢竟最初就是因爲封賞的事情才搞出這麼一檔子事兒;龐德是爲了跟着小馬超,而裴元紹則卻只是爲了湊熱鬧而已;至於顏良、文丑二人還有那個凌巴覺得是幾人中最廢材的紀靈,背後有袁紹還有袁術,當然和關、張目的差不多。
不過關於袁紹,凌巴自己也沒有想到,原本需要依靠着皇家劉宏的威勢才能夠販賣得出去的這些有關於參賽選手的娃娃人偶,居然在漸漸被傳開了名聲之後,差點兒賣得要脫銷了,就連袁紹這樣的人居然都來求凌巴,後來凌巴才知道原來他是爲了買去討好洛陽裡一個叫做來鶯兒的名歌姬的,開始凌巴還沒反應過來,後來纔想起來這來鶯兒不是就是和那曹操有一腿的嘛,心裡冷笑袁本初要“搶”曹操的女人,不過反正不是他的女人也不管他的事情,給了袁紹人偶之後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到了此刻,現場的氣氛已經開始氤氳熱烈起來,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宣傳準備,大家自然是對這場“架子”這麼大的比武盛會抱以了極大的期望,就連劉宏也不例外,這其中唯一一個有看過他們訓練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凌巴了,當然了,也只是限於那些有官方指定、如關羽、張飛這樣在這次洛陽保衛戰中有過出力的有功之將,這些人大多集中在一起統一進行培訓,畢竟規則方面不是那麼容易熟悉的,也需要時間來適應和習慣;至於另外的一部分,則大多是從民間徵集來的,本來小馬超也算的,不過有凌巴,身份的問題還不好解決麼?凌巴自然可不是一個絕對清白的人,只要不是有損民生、道義的事情,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就是真理。
凌巴回到了劉宏的身邊,當然,是居於其下首而坐,說起來就算是這樣,也算是劉宏對他的天大恩賜,這個位置,幾乎可以與三公並列了,而三公那是什麼人物?那可是朝廷裡面頂半邊天的大人物,當然,目前還有一個“掛名”司空的袁逢因病未能出席,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藉口是要與劉宏做無聲的抗爭,但劉宏沒有反應,誰也不會傻到去觸這個黴頭,而司空的實際權職,也僅有劉宏凌巴等有限幾人知道,雖是看似迴歸了劉宏手中,劉宏卻是全權交給了司馬徽暗中去處理,反正有刺衛營的配合,這點不愁;至於另外的太尉和司徒,太尉身爲軍部大佬,自然也要出席,司徒也算劉宏這邊的人物,讓凌巴沒想到的卻是這太尉和司徒,他自己都聽說過,當然是在“歷史”上,一個是太尉楊彪,也就是後來有名的“雞肋”楊修的父親,另一個則是司徒王允,這兩個本應該在漢獻帝初年人三公的老傢伙,現在居然就出頭了,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凌巴的關係,不過凌巴可以肯定另一點的是,那王茂遷任御史中丞絕對和自己脫不了干係,畢竟劉宏也知道了自己算是他的半個女婿……
首先出場的居然是張飛!
這次比賽採取的是最普遍的抓鬮,這個時代也早已經熟悉這種運作方式,不過凌巴沒有參與,並不知道具體結果,所以也是小小吃了一驚,但是隨即也是覺得這樣也不錯,畢竟張飛的武力那可不是吹出來的,只要對手不是太弱,想必也能夠爲大家貢獻一場視覺盛宴吧,也能稍稍平息一下衆怨。
張飛的對手凌巴並不認識,但他懂得看人,能夠看得出這哥們兒不只是外形彪悍,也確實是有些斤兩的,比現如今的小馬超也差不到哪裡去,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張黑子,註定了他只能是“杯具”的。
果然從一開始,對手便一直被張飛壓制着,同時張飛打鬥的兇狠和大開大合,也十分的符合這樣的賽場,反正是大大的吸引了觀衆的眼球,也不管看的懂看不懂,只要是看的激烈、精彩,過癮就足夠了。
凌巴也不由得對那漢子佩服起來,和張飛連續幹架好幾十回合,居然還能夠支撐得住,不過“杯具”只是遲早。
凌巴所想的一點沒錯,張飛一直在找機會,一個能夠儘量漂亮而不血腥的結束戰鬥的機會,而很快這樣的機會就出現了,是對手給的,賣出了一個大大的破綻,可惜不能算是陷阱。
只見那張飛手中丈八蛇矛輪轉,揮舞出一道道耀人眼目的殘影,然後便見那矛尖不知道何時,就在衆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居然已經到了對手脖頸間,僅以差之毫釐的距離,就能夠輕易取得對手的性命了,不過既然比賽規則已經好好的宣佈了,不得隨意出現死傷,畢竟皇帝還在,最好還是不要見血,所以一心求勝、好幫哥哥們長臉的他也是心中顧及着,否則膽大包天的張黑子,又豈是這麼容易被制住的?
凌巴也正是看中了他的這一點,這個規矩一半還是爲了這張飛而設的,畢竟現在就連典韋也不會輕易的得罪皇帝,哪像張飛天不怕地不怕、天子更是沒放在心上。
“七號,張飛,勝!”凌巴當即作出了宣佈,他可是已經看到了張黑子似乎正在和自己擠眉弄眼呢,這段時間兩人也算熟悉了,也沒少相互“深度交流”一番,可以說互相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凌巴這個時候卻是直接對他選擇了無視,將視線轉向了另外一個場地,在那裡,小馬超也正在進行比試。
張飛討了個沒趣,也沒了調笑的心思,跟着看過去,也不由呆住了。
相比與張飛的穩操勝券,小馬超如今的發展水平還是有限的,受到了身體和年齡的限制,他的實力對對手並不能夠起到絕對的壓制作用,畢竟就算是如今因爲“易筋經”的突破而實力一再上升的凌巴,都能夠輕易的將他打倒在地。
不過,憑藉着自己出色靈敏的臨場發揮,還有着他身體小、速度快的這些優勢,他倒也是稍稍佔據了上風。
不過在體力消耗上更大,而相比於對方,從年齡上來說他就處在了劣勢,還不是在人生最巔峰的時刻,自然體力也不可能那麼持久,一旦什麼時候耗盡力氣了,那就危險了。
凌巴心裡暗道敗了也好,對於小馬超這種人來說,失敗不會成爲打擊的陰影,他能夠接受自己的開導,也能夠自己去考慮清楚問題,所以如果失敗了,反而更能夠成爲他前進的動力。
不過凌巴倒是沒有想打,小馬超求勝的渴望那麼強烈,在漸漸的也明白過來了自己的不利之後,他居然開始逐漸的改變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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