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殿,準確地來說,是一個超越了世俗的強者組織,在這裡面的,無一例外都是在外面難得一見的頂尖強者,尤其是武力強者。這是一個相對鬆散的聯盟,但也有着自己的規則,有着絕對的約束力,一旦進入了,那就一輩子也別想要擺脫,除非死了,然後身份由新的人繼承。不斷一代代的更換,從最早的東周後期(也就是春秋戰國時期)開始,一直到現在。而我們的前身,相信你也不會感到陌生,正是那被武帝一個“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百家的其中一個——墨家的墨門。墨門有子弟三千,強學強兵強身強行,大家一起修行統一的功法,進行統一的教導,同時還有着同樣的任務。不過發展到了我們這個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了……”
接下來,王越便開始真地如他所說的,介紹起了他所謂的“戰神殿”的勢力來。
而凌巴也不打擾,即便是王越所說帶給了他太大的震撼,但或許是被震撼的夠多了,反而不覺得什麼了。
此時兩個人就這麼對立站着,氣氛顯得有些怪異而和諧,凌巴洗耳恭聽的合格傾聽者模樣也正好能夠滿足某個好像慾求不滿的人的說話需求。
“當今的戰神殿之下,首先有四大護法,分別是我、于吉、童淵還有左慈,四人分別經常居於洛陽、鉅鹿、常山和巴蜀……”
“我們所代表的,也就是古四聖獸:東方青龍、北方白虎、南方朱雀和西方玄武,分別對應的,也就是我、童淵、于吉和左慈。所以,你也就知道了,爲什麼我們四人,我會被稱爲是“天下第一攻”、童淵則是“天下第一破”、于吉是“天下第一控”,而左慈,則被稱之爲是“天下第一御”了吧?”
凌巴點點頭,青龍居於四聖獸首位,而代表的王越,說是“天下第一攻”,至少在自己所見到和知道的武者當中,論其攻擊力來說,確實也當得是第一,就是鋒芒畢露的呂布也遠遠比之不上。
至於“白虎”童淵,自己雖然沒有見過,可通過了趙雲以及張繡他這兩個弟子看起來,凌巴也能夠窺一斑而知全豹,尤其是那“百鳥朝鳳槍法”,簡直是聞名不如見面,絕對的震撼人心,說是第一破,就是說其破壞力、威力絕倫,視覺效果極其震撼,尤其是由“北地槍王”張繡使出來的,更加叫做“百鳥朝鳳”。
當然了,他原本還以爲,這二人中,最得童淵真傳的,就是那“常山趙子龍”了,可後來才知道,不管是“歷史”,還是自己的單純印象,自己的這種想法,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想那童淵,一身武藝已入化境,趙雲不過是因緣際會,讓他收爲關門弟子,看似也是他最喜愛這個小徒弟,然而自己所看到的結果對比來看,卻不盡如此,須知趙雲武藝進境最快的時候,還是在凌巴這裡,有針對性地進行了對抗訓練、並且還有着各位猛將兄的鼎力指導,這樣合力之下,才達成地,最終也是成功晉爲超一流,而且一進入便是完全地飛躍,比馬超可要厲害得多了,這也是趙雲會對凌巴這麼感激的原因。
但看看張繡,不只是從小跟着童淵,而且最後爲他送終的,也會而且只會是他——根據趙雲提到的時候口述、而從張繡那裡也得到了證實;這其中的一些情由,也不會是外人能夠想得通的,顯然跟了他這麼久,就不管他本人偏不偏心了,只要張繡不是太白,成就也絕對不會太差。
更何況這張繡的學武天賦,根據趙雲所說,也是得到了童淵認可,被譽爲是能才的;要知道,就是趙雲本人,也只不過得了槍神散人這樣絕對的武學宗師的一個“良才璞玉”的評價,可見這張繡確實不凡,只是凌巴終究未能夠親眼見過這張繡出手,而根據和他交過手的人的說法,他也能夠猜到一些情況,當然實際實力還是遠比不上趙雲的。
還有說到那個什麼“朱雀”于吉,既然稱爲“天下第一控”,他的所謂控制力,未必就一定是要表現在武力上了,有可能,是在文的方面的謀劃全局上,根據王越這麼說來,凌巴猜測可能,不管是在之前自己早有察覺預感的黃巾起義中,還是在之後的一系列變故中,恐怕都少不了他的身影。
雖然凌巴沒有真正直接和其交過手,但無形和間接的交鋒,也讓凌巴不得不看重於他;不過他本人的武力,應該也不會太差,最少也應該是有一個一流武將的水平,不然也不至於獨自一人入到天下去隨處逛蕩,而這個人,也可以說是比較神秘、而又最讓人看不透的一個。
最後的,自然就是“玄武”左慈,這個人,也算是凌巴印象裡面這四個人當中最神秘的一個了,不過自己連見都沒有見過,更不用談“看透”了,而他居然叫什麼“天下第一御”,心裡猜測着意味着什麼含義,凌巴對他倒還真是有點兒期待了。
耳邊卻又聽到王越在繼續說道:“當然,戰神殿傳承久遠,歷時綿長,雖然在漫長的歷史中,也丟失了不少的俊傑,但大浪淘沙,沉澱是金,雖不見得一定發展壯大,也不可能就只有那麼幾個人在,除了我們這四大護法之外,戰神殿裡面,下面還有諸多分部,人數也算不少,更重要的是還有兩個極爲重要的人物,名爲供奉,論實力,恐怕也和我等相差不大,就是其名義上的地位,無形上都要高於我們四人,其中有一個人,他也有一個封號,名爲“麒麟”。不過我想你應該也早就猜到了,他就是……南、華、仙、翁!”
南華仙翁?
雖說正如王越所言,在剛開始他提到的時候,凌巴就聯繫着想到了,然而聽他親口說出來,他還是忍不住心神一震。
這個名號,可以說他最早聽到,應該說還是在前世的時候,實際上,後世有關於“黃巾起義”的許多說法,其中流傳最廣的一種,莫過於是那張角的《太平要術》三冊,就是從這南華仙翁的手中所得,而後加以傳揚,成爲了太平道教立根之本,而後來的所謂符水什麼的,最早也是出自於這南華仙翁的手筆,可以說,整場“黃巾起義”中,幾乎都可以看得到這個人的影子。
而在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凌巴也見過這個南華仙翁,最早一次,便是在鉅鹿之行時,於太行山麓遇到的老人,也是在那一次,自己第一次碰上了張角那傢伙,還有過一次交鋒,只不過自己耍了手段,否則憑凌巴隱約推測出來張角的真實身手,要當時的自己對比起來,應該是絕無勝算地。
“你是說南華仙翁,也是屬於你們的?”這麼說來,看來自己之前的猜測也果然沒錯了,不知道歷史上真實情況是怎麼樣,但根據現在的情形推測,凌巴有把握敢說,整個黃巾起義,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整個兒的,背後恐怕就都有着這戰神殿的影子了。
王越突然笑了,笑得很欠扁,至少在凌巴看起來是這樣的,然後他點點頭直接主動承認道:“我早該知道你猜到了什麼……沒錯,那黃巾起義,確實就是出自於我們的手筆,就連那張角,都是隸屬於我們戰神殿當中的人,而且他在我們這兒,也有一個封號、“淵鬼”,深淵的淵,鬼怪的鬼……”
聽到這個訊息,凌巴心中又是一震,但並沒有前一個消息來得那麼震撼,實際上,自己也應該早就想得到了,張角也應該是這戰神殿中人,只不過倒是沒有想到,他也是那什麼擁有了封號之人,那豈不是說和這四大護法一樣了?
不,應該是不同地,只是這封號,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也能夠解釋了當初自己的猜測了,想想也是,冀州剿賊的時候,鉅鹿戰場之上的鬥將時候,以自己那時候的實力肯定是無法對付他的,所以也一定只有如同王越這樣戰神殿中知道張角真正身份的人,才能夠對付得了他,而張角的突然暴斃,自然不會是因爲自己的緣故,肯定是戰神殿用了某種不爲人知的手段,而既然南華仙翁本身也是戰神殿中的人,而張角對他一向言聽計從,想來他也可能就是那個下手卻又不至於讓人疑心的人。
這一切串聯起來得出這樣一種猜測的結果,卻叫凌巴忍不住想到就是頭皮發麻。
“那另一個呢?”不過凌巴突然想到了王越剛纔所說的兩個供奉,南華仙翁只是其中一個,那自然還有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兩大供奉按照地位都要比王越這四大護法還要高,自然是有其過人之處的,南華仙翁還能夠接受,另一個又是誰呢?
王越突然詭異的一笑,讓凌巴心裡居然咯噔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爲那個名字,還是其他的事情,心裡面也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人,你也認識,而且想必絕不會感到陌生,甚至……”王越的笑容讓人看着覺得有些不爽,好像帶着幾分戲謔和捉弄的意味,凌巴聽得卻是心中一動,在他所見過的這些人當中,附和事實情況和條件、又能夠當得起這樣一個身份的,也是寥寥可數,而他自己想到的那些人卻都讓自己排除了,直到……“他現在也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在你身邊,而且對你的作用也是不小!”
“難道是……”凌巴望着王越,眼神中有些迷惘。
“他便是……你口中的神醫、華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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