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怎麼會嫉妒你。”宋雅寧喊着,眼看着手掌就要落了下來,宋安然眼疾手快地用手臂擋住她即將落下來的手。
“宋雅寧,你看你因爲嫉妒變成了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看着真是令人噁心。”宋安然毫不客氣地說。
“你這個賤女人,宋安然,總有一天有你哭的,看看周定琛看清了你的面目之後還會不會和你在一起。”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是不會離開安然的。”不知何時,周定琛的聲音從門口飄來,很快便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宋安然一看到周定琛,終於捨得放下了全副武裝,嬌嗔地看着他。宋雅寧這一行人還真是瘋狂,要是他再不來,她都要被她們的瘋狂給淹沒了。
“安然,我來遲了。”周定琛款款走到宋安然面前,眼中除了她便不再有其他的人。
宋雅寧見狀,底氣也不似之前那麼衝。周定琛的手段她還是有所聽聞,以她小小的能力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他的面前將宋安然搞垮。
“周定琛,你終於來了,他們全都欺負我。”宋安然趁機打報告,剛纔她可是被嚇到了,還以爲自己不是宋華成的女兒。
“出息,他們欺負你,你就沒有欺負回去?”周定琛此刻就像是一個縱容小孩犯錯的家長,也不管在場的其他人是如何面面相覷。
宋安然笑了笑,走到他旁邊,挽着他的胳膊嬌聲道:“我很想欺負回去,只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畢竟我那麼大度。”
宋雅寧在周定琛面前也不敢放肆,委委屈屈地躲在胡玉芳的身後。她怒視了樑越一眼,責怪他剛纔竟然沒有出手幫她。
此時樑越的目光一時停留在宋安然的身上,有人縱容的安然此刻看起來是那麼地嬌豔動人。臉上燦爛的笑容是他從未見過的,心沒來由一緊,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失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宋雅寧怒視着樑越,眼神警告着他。她已經快要氣瘋了,爲什麼所有的男人都會看上宋安然那個什麼都不是的私生女。
還有樑越,他明明就要和她結婚了,爲什麼要在這裡讓她難堪。那個宋安然究竟有什麼好?
氣得牙癢癢,可到底她也不能真的將宋安然怎麼樣。有周定琛在,誰能動得了她。
“這是怎麼回事?”周定琛看着宋安然,目光柔和。可是在其他人眼裡,這就是周定琛動怒了的表現。
所有的人都被周定琛身上散發的冷冽氣息鎮住,即使囂張如宋雅寧此刻也只能躲在胡玉芳身後尋求庇護。而胡玉芳,臉上更是冷汗直冒,宋雅寧是她的女兒,她斷不能看着她受人欺負。
只是周定琛,並不是誰都有勇氣去招惹的。
“剛纔宋雅寧找了一份親子鑑定,說我不是爸爸的女兒。可是後來又看的時候結果我就是爸的女兒,可是姐姐不依,非要說我不是宋家的女兒。”宋安然委屈地看着周定琛,將那一口姐姐咬得極爲重,更是帶了濃濃的嘲諷。
宋雅寧在一旁臉一陣紅一陣白,她明明是確定了那一份報告纔敢將它拿出來。只是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只能是有心人懂得。
在周定琛面前,宋雅寧都不敢大氣喘一下。以宋安然對她的恨意,肯定是免不了讓她受難一番。
“親子鑑定?”周定琛的眼神時看着宋安然,可是話卻是對宋雅寧說的。
宋雅寧一陣膽戰心驚,她這纔想起來這一份親子鑑定她還是偷偷地做的。如果周定琛要追究什麼,她真是難辭其咎了。
“我記得你沒有去做過什麼親子鑑定?”周定琛看着宋安然,冷笑道。
宋安然點點頭,也跟着附和,“我確實是沒有做過什麼親子鑑定。”
“宋雅寧,所以這一份你認爲有假的報告是怎麼來的,能否告訴我一下?”宋安然看向宋雅寧,她也很好奇宋雅寧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她就那麼篤定她不是宋華成的女兒?
“這一份報告怎麼來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結果。”宋雅寧強撐着,只是一想到就連結果也沒有偏向她,一顆心簡直要沉到了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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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宋小姐如此說,親子鑑定是怎麼來的不重要,結果纔是最重要的,那麼上次的賭約現在可以實現了。”
周定琛輕描淡寫地說,可聽在宋雅寧的耳裡,那就是毒蛇的紅信子在空氣裡面發出的惡毒的聲音。上次在父親的病牀前,她可是篤定了宋安然肯定不是父親的女兒,所以她纔會做出那樣的承諾。
如果宋安然不是宋家的女兒,那麼她必須從此離開宋家,不得見宋華成一面。宋雅寧的心更寒了,一旦宋安然是宋家的女兒,那麼她就要跪在宋安然的面前求她原諒!
當時宋雅寧以爲老天是會幫着她的,沒想到中途會出現這樣變故。現在看來,周定琛是非要讓她跪在宋安然面前認錯不可了。
緊張地看着母親,宋雅寧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恐的神色。
胡玉芳也是害怕,自己的女兒那麼高貴,怎麼可以對着賤人生的女人下跪認錯。這件事她是不會允許的,即使對方是周定琛。
“既然安然是華成的女兒,那便皆大歡喜,過往的事都過去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胡玉芳出面和解,試圖將這件事就此過去。
周定琛並不給胡玉芳面子,他看着宋安然問:“上次我記得你們打了一個賭,賭約是什麼?”
“如果我不是宋家人,那便離開宋家日後是死是活都跟宋家沒有關係。但若我是宋家人,宋雅寧將要在我面前下跪認錯。”
說完後,宋安然看向宋雅寧,認真地說道:“姐姐,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宋安然的那一聲姐姐聽得宋雅寧毛骨悚然,她睜大眼睛看向她,似乎是有些膽怯。
要向宋安然下跪,宋雅寧是萬萬做不到的。一個賤人生的女兒,一個根本就不是宋家人的可憐蟲,憑什麼要她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