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被不明液體溼潤的手指,展白在確定了身前這個女人已經做足了準備後,便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聲混合着讓人着迷的氣息噴吐在展白的鼻尖上,可就在展白一鼓作氣,佔有這具皮囊之時,全身的毛孔卻是陡然收縮,肌肉更是僵硬了起來。
如同機械般艱難的半轉過腦袋,展白一臉見鬼的望着身側那抱着雙臂好整以暇的觀看好戲的透明身影。
“隱兒?這……那……我想解釋。”全身的遇到了冰山一般無情的熄滅,展白突然生出一種不作不死的悲愴感。
“不…要停!!!”被擠壓在牆壁上的“隱兒”早已經沉醉,迷迷糊糊中感覺到展白的變化,不禁眯着眼,低聲道,甚至於變得主動起來,鮮紅而熱烈的嘴脣瘋狂的印在展白的側過的臉頰之上。
“繼續啊!!!”一副看西洋景表情的透明身影對着展白狹促的笑道。
咕嚕!!!
隨着口水的吞嚥,展白的額頭上瞬間爬滿了冷汗。
到了現在,如果展白還不知道,自己搞了個大烏龍,那可就真是智商有問題了。現在當着隱兒的面,他還哪裡敢胡作非爲,那種捉姦在牀的心虛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接下來要如何做了。
“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完事後找我。”隱兒笑着說完,拋給展白一個意味深長的媚眼後,轉身消失於展白的眼前。
或許是心有靈犀,展白瞬間讀懂了隱兒的言外之意,整個人卻沒有絲毫的欣喜。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感覺到隱兒的離去,展白嘆息一聲,重新轉過頭來,望着因爲自己的停滯而漸漸恢復清醒的陌生女人。
“你剛纔在跟誰說話?”女人輕啓紅脣問道。
只可惜,展白卻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橫下一條心後,更加兇狠的吻了上去,同一時間,下身猛地衝刺。
“啊,痛啊!!!!”
……
不多不少,正好一個時辰以後,展白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望着身旁柔軟大牀上,因爲過度疲憊而昏死過去的女人,暗自嘆息了一聲。
這算得上是自己第一次的出軌吧,而且還是半強迫性的。
“相信你比我更懂,今夜只是一場遊戲。你就權當做了一場夢吧。”展白心中略感歉意,俯身在昏睡的女子耳邊幽幽的說了一聲。
女人似乎有所覺,嬌軀微微一顫。
作爲補償,一枚暗紅色的丹藥被展白輕輕的塞進了女人的手心之中。
這枚丹藥對於玄修來說,也是頗爲珍貴之物,尤其是女子。它的藥效很簡單,能夠保持女子三十年容顏不改。
做完這一切,展白甚至沒有去追尋女子的名字,便轉身離去。
“這真的是一場夢麼?是啊,肯定是夢,否則怎麼會遇到一個神仙呢,而且還跟神仙做了那種事呢。”展白離去之後,牀上的女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覺全身痠軟無力,極度的睏倦,可同時又覺得自己發生了些許改變,似乎變得耳聰目明瞭,不然怎麼能夠聽到洗手間內一隻誤闖進來的蒼蠅的嗡嗡叫聲呢?
可是,這一切真的只是夢麼,那手裡的這藥丸又是什麼?
毀屍滅跡的毒藥?可夢中的那個神仙,若是真要殺人滅口,用得着如此麻煩麼?
無力的擡起手臂,將手心在眼前展開,美眸迷離的望着那枚貌不驚人的暗紅色丹藥,女人一番猶豫之後,便將丹藥吞入了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卻沒有任何的味道,卻讓女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飽嗝,睏意更濃,眼皮再也支撐不住,沉沉得睡了過去。
直到兩天之後,女人才得以甦醒,然後便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那經過知名化妝師裝扮的美妝卸不掉了,換言之,她現在這副美美的樣子,不再有人工的成分,而是變成了天然的……素顏。
且不說,這個撞了運的女人事後如何的驚喜,只說展白這邊,離開了那間總統套房後,很快就在星級酒店最底層的咖啡廳找到了隱兒。
不過,此時的隱兒已經不再是透明的身影,而變成了實體,但相同的容貌卻意味着,這具身體並非奪舍而來。
對此,展白並沒有太多的意外,畢竟,當初自己第一次過來時,也能凝結實體,只是因爲這個世界沒有玄黃鴻蒙之氣,玄力得不到的補充,所以無法長時間保持罷了。
因爲深夜的緣故,咖啡廳內的客人並不多,可即便如此,展白還是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整個咖啡廳內,不論是客人還是店員,不論男女,目光都有意無意中聚焦在隱兒的身上。
如果說展白之前誤會的那個女人,已經算得上是明星級美女的話,跟隱兒比起來,卻還是差了足足數個檔次,那是一種從容貌、身材、氣質等所有條件上的完全碾壓。她的美早已經超出了世俗所能理解的程度,即便是這個爲了追求美麗,甚至不惜以科技雕琢的世界,唯一能夠創造出比肩於隱兒之美的,就只有電腦中的動漫角色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當真是古人誠不我欺呢。”待展白坐到面前,隱兒輕抿了口咖啡,或許是不習慣那怪異的味道,柳眉禁不住微微一蹙。
“我以爲那個女人是你。”雖然明知道隱兒已經看清了一切,但展白還是不自覺的做出瞭解釋。
“然後呢?”隱兒挑了挑眉。
“反正我這只是一副分身,而那個也是一具皮囊,也就……”展白雖然說的是實話,可還是抑制不住的心虛。
“那爽了麼?”隱兒臉上始終掛着讓人猜不透的笑容。
爽麼?不爽麼?
展白只要不蠢,便知道,對這個問題最好的回答,便是保持沉默。
糟心啊,本來以爲是一次奇妙的旅行,誰知第一天,就發生這種齷蹉之事。
“算了,只要能讓你釋放出對妾身的怨念就好。”不出所料,隱兒已經猜出了展白做出這種糊塗之事的原因所在了,或許,這也是爲何,她近乎以命令的方式,讓展白繼續那未完成的第一次。
沉默,然後沉默被打破,是那名滿含仇視目光的店員。
“先生,喝點什麼?”店員一臉想要生撕了展白的猙獰。
“二鍋頭!”展白沒好氣道。
“呃……沒有。”店員被展白很接地氣的回答雷的外焦裡嫩。
“那就大碗茶吧。”
“這個……真沒有,我們是咖啡店。”店員也不傻,很快就從展白那狹促的笑容中察覺到戲弄之意,化過妝的白皙俊臉立時陰雲密佈。
“他不渴,不用管他。”還是對面的隱兒,善良的解除了店員的尷尬。
“不管如何,既然夫君已經做了,就要付出代價。”待店員離開後,隱兒臉上突然變得肅殺。
“你說。”展白的心不禁提了起來。
“夫君做了初一,妾身自然要做十五,這就是所謂的禮尚往來,如此才公平,不是麼?”隱兒陰謀得逞的一笑。
“你……敢!!!”展白整張臉立即變得鐵青,沒有幾個男人會同意被戴綠帽子。
“第二個條件,七天之內,不要找妾身。七天後,依然在這裡會面。”對於展白的威脅,隱兒絲毫沒放在心上,說完,便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在展白火星四濺的目光中,走到了不遠處的一桌客人旁,也不知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極爲親暱的摟過其中的一名女客人,在滿室的嘆息聲中緩步離去。
“噓!!!”對於隱兒的所爲,展白心中雖然還是有些酸楚,但總算大大的鬆了口氣。
這報復……還真是特別。
老公找女人,老婆……也找女人。